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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d就要到来了。这件事情对于扈时来说刚开了个头。而对许珍来说,在她拿到功德点以后一切已经结束。因此她毫不在意,没出门打探,也没有到处继续听八卦。这几天就是吃吃喝喝,编写一下科举题册。由于编的太累,她之后干脆从系统商城买了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从里面挑了一堆文言文的题目写上去。但愿山长不会发现自己偷偷改了题目。许珍祈祷着。她明天要就要去上班了,开工前的最后一个晚上,许珍继续和小叫花聊天。荀千春的手还没好,许珍让她再休息几日,等伤口完全康复再出门。吃完晚饭走到房间。许珍为了表达自己的洗心革面以及关爱儿童。她问小叫花:“你晚饭吃饱了吗”荀千春点头:“饱了。”许珍又问:“还要吃吗”荀千春转过头看她,没有说话,端坐在榻上,捧着书念读。许珍凑过去看,发现荀千春看的还是庄子。老庄思想是非常有趣的,可是许珍有点担心,要是小叫花一直看道家思想,会不太利于日后治国。她侧着身子倚靠荀千春的肩膀,一起看书,看了半天,忍不住的打起了哈欠。不知道到了几点,许珍睡的晕晕乎乎的,忽然觉得嘴巴上传来一阵触感。她回味了会儿,觉得不太对劲。睁开眼揉了揉,爬起来问:“小叫花”荀千春就在她边上,说道:“我在。”许珍问:“你刚刚是在亲我了吗”荀千春点点头。许珍迷糊的想,这应当就是女儿亲妈妈的感觉,只是亲的位置不太对。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纠正说:“亲这里。”荀千春看着许珍,没有动。许珍强调:“这里,这里,下次别亲嘴,亲脸。”荀千春没说话。许珍说:“来亲啊。”荀千春凑近了点。许珍等了会儿,没等到,抬头问:“怎么不亲我”荀千春又后退半步,垂头没说话。许珍想了想,解释:“我没涂脂粉,你不要担心。”荀千春道:“没有担心。”她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从桌上抽了本书,拿着手心里说:“之前读的,尚有不懂。”许珍清醒不少,见荀千春不乐意,没有继续强迫,问道:“哪里不懂”荀千春拿的正好又是庄子,随便一翻,摊在了先前读过的一页上。她沉默了会儿,说道:“托天下、寄天下的那句,不太懂。为何爱自己胜过天下的,反而可以治理天下”许珍想了想说:“这就是老庄的无为思想。”荀千春抬头注视她。许珍经常被荀千春注视,这次不知是久别重逢还是劫后余生,这种目光让她内心升起了奇妙的感觉。她回过神,看着那句话解释道:“老庄觉得,天下便是由人组成的,因此,爱护人,就是爱护天下,爱护自己,也是爱护天下。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不爱护,如何会爱护天下”荀千春静静的听着。许珍问:“你懂了吗”荀千春道:“懂了。”“这么快”许珍说,“这其实就是为官之道,你可从中听出什么了要是当官,你想当什么样的”荀千春说:“爱自己的官。”许珍想了想:“还有呢”“爱百姓的。”荀千春又说。许珍很惊喜,觉得荀千春的思想非常正确,按照这个方向下去,以后若是当上了皇帝,必定是个清政爱民的好皇帝。她趁热打铁,拉过书又给荀千春念了一段。念着念着,困意上来,她把书塞给荀千春,趴到榻上开始睡觉。荀千春依旧低头翻看书,灯火明暗在书页之上摇曳,照出一片交叠的灰影。书页轻声摩擦。荀千春翻动着,侧头看了看许珍,许久之后,她的嘴角缓缓的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几乎瞧不见,但若是被人瞧见了,定会被这昙花般的惊艳震惊。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抓住许珍胳膊,扶住她的背,将她搂进怀中。可惜自己身形太过娇小,只能堪堪搂住。荀千春感受着,片刻后,她想:这和我想要的,似乎仍有不同。白日喧嚣,不知为何,四处都在吵闹喧哗,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许珍被吵醒好几次,倔强的不肯起床,躺在床上睡回笼觉。睡着的时候,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是一只小乌龟,快活的在泥巴里头打滚,可过了会儿,自己又成了个神龟,站在庙堂之上被人供奉。许珍吓得惊醒起来。她四处检查,庆幸地发现自己依旧是人而不是乌龟。一定自己是庄子读多了才会做这种噩梦。许珍想,她才不要当什么神龟,当个小人物足矣。这场噩梦导致许珍整日精神恍惚。她记错了开课时间,快中午的时候才跑到书院去。书院冷清,大门口,颗碧绿青松的树枝在空中摇摆。进入书院,不论是最外面的乙班还是里面的甲班,没什么人。一路走进戊班。戊班书堂,只有李三郎趴在桌上,似乎在睡觉。许珍站在门口问道:“李三郎,其他学生呢”李三郎听见声音立马坐起身。见到是许珍,他惊喜不已,大喊:“先生你好了”许珍笑嘻嘻说:“当然好了,很健康。对了,先前谢谢你,若不是你在山坡上喊出来,我和我阿妹,怕是打不过那妇人的。”李三郎听后解释道:“先生,这不是我的功劳。”许珍问:“那是葛喜儿吗总之谢谢你们。”李三郎摇头:“也不是她的,是你阿妹,翻遍了整个江陵,带着一群孩童找到我们,告诉我们地点,让我们去报官,我们这才能及时赶到。”许珍听后,内心震动。她想,果然是小叫花,真是“这几日都没瞧见先生,真是急死我了。”李三郎打断许珍思绪,“先生你或许不知,有个人冒充你,去冒领你的功劳了”许珍没反应过来:“什么”李三郎解释给她听。原来是县令颁布告示,四处寻找救人的无名英雄,可找了好几日,一无所获,还有不少冒充的。李三郎跑过去和人科普,告诉他们救人的是青龙山书院的许先生。完全没人信。最后跑出来个白虹书院的扈先生,说自己是救人的。李三郎嗤之以鼻,以为这人很快就会被揭穿,却没想到,这事过去几日,似乎所有人都信了因为根据被救孩童与郡主的话来看,那救人的,是身穿白衣的教书女先生。白虹书院那人,正好就是这样的人这几日,大家都在和白虹书院道喜。就连自家书院的山长也跑去道喜。还让书院停课,让大家有空的都去道喜李三郎气的不行,到处解释,还是没人信。他想去找许珍,却不知道许珍住在哪里,又不好意思麻烦父亲或者是祖父,因此只能在书院等。这会儿好不容易把许珍等来了。李三郎一时不知道该委屈还是该开心,他想不明白,干脆不顾一切的告了状。许珍听后十分淡然。“区区功劳罢了,她要就给她吧,做人一定要豁达。”许珍说,“仁者不忧,智者不惑,勇者不惧。虽然我不仁不智也不勇敢,但是做人嘛,不能有太多烦恼的,否则得不偿失,自己不开心,还会让身边人也跟着难受。”她说了堆大道理。李三郎原本很生气,可听多了后,忽然觉得许珍这样做,有一种三国名将临危不惧、宠辱不惊的气概,实在是厉害极了。他敬仰不已,夸赞道:“不亏是先生”许珍谦虚:“哪里哪里。”李三郎说:“若是我,肯定没法放弃那名誉,要和那人死磕到底的”许珍笑道:“哎,这样多累啊。”李三郎点头:“我如今明白了,多谢先生指点就是那千两银子有些可惜,不然可以买不少吃的。”许珍觉得孺子可教,正想再说点心态积极、为人豁达的故事。忽然捕捉到某个词。“你刚刚说了什么”许珍问道。李三郎抬高声音说:“多谢先生指点”许珍道:“不是,后半句。”李三郎想了想,说:“就是那千两银子”话音未落,许珍跑到他跟前问:“什么千两银子”李三郎说:“就是圣上赏赐的千两银钱啊”“什么”许珍觉得自己大脑逐渐空白,她瞪大眼问,“圣上赏赐了什么”“银钱这次救了郡主有功,圣上又是送请帖,又是给银钱,要这救人的好汉,也就是先生你,去参加国宴”李三郎说的十分痛快,“万万没想到,先生你竟然等等,先生你去哪”他话未说完,许珍已经转头走出了木门。李三郎起身跟着跑出去,在后头紧巴巴的问:“先生你要去哪”许珍快步走着:“白虹书院。”“去白虹书院干什么”“讨钱”许珍说,“千两银钱,我一定要讨回来”她说的无比热血。李三郎觉得自己是第一次瞧见如此狂气的许珍,一时感慨万分。回神之后,他慌忙追上去说:“先生先生,我们若无请帖,不好进去啊”白虹书院开了三日雅集,来客太多,几乎全江陵的都跑了过来。就连其他书院的山长、先生与学生也在这里,书院不得不放假,纷纷前来参加这种声势浩大的宴会。许珍穿着平日教书的那身衣服,在宴会里头瞎逛。她本来是进不来的,好在李三郎的祖父与父亲都是朝中当官的,面子不小,这才被放了进来。“那讨钱的在哪”许珍问李三郎。李三郎指了指最中间一名端酒女子,说道:“先生就是那人”许珍斗志盎然:“好,我一定要把钱讨回来。”李三郎也被激起了斗志,在旁边说:“先生加油”两人又等片刻。等那端酒女子和人聊完天,走到边上后,许珍鼓起勇气,起身踏步,准备上去讨钱。然而,没想到刚走两步。忽然有个仆役打扮的喊住她:“你是不是新来的短工”许珍愣了下:“什么”“你还站着干什么,为何不去端酒。”那仆役往许珍手里塞了个盘子,催促道,“今日贵客多,像你这样的,若是再被我发现,直接扣月钱”说完后,她没给许珍机会,匆匆忙忙的跑开了。许珍在原地站着。她看着手中的托盘,原本想直接丢了,可嗅到酒香,又觉得丢了似乎有些浪费。她思考片刻,最后拿着盘子,尽力摆出气势汹汹的模样,朝着那抢钱的女先生走去。作者有话要说: 趁着人多推荐一下基友的百合快穿文送你一朵黑莲花g快穿by吞风饮浪女主的智商情商超级无敌棒,善于算计谋划。快穿系统作为金手指也恰到好处,完全没有盖过女主锋芒第23章 二十三个宝贝扈时春风得意, 即便在一旁独自坐着,依旧有人来和她聊天。她并不推拒,和几人聊完后, 瞧见国子祭酒朝她走来。这位国子祭酒地位高, 喜爱穿红袍,不知为何,时常跑江陵来。以前跑来都是和工部尚书的孙女聊天,今日竟然愿意和自己聊。扈时激动的不行,由衷感谢自己得到的这个机会。这是自己努力得来的机会。扈时想到自己美好的未来,忍不住放声大笑,她举起酒杯, 走到祭酒身前。可她未料到,祭酒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和她聊起了老庄学说。扈时不过是个没考中进士的儒生, 堪堪到了教书的境地, 对于老庄学生几乎不懂。大庆虽然儒道墨并重, 但并未要求子弟全部精通,因此不懂道家学说尚且说得过去,不算特别丢脸的事情。她答不上来, 干脆说道:“我比较崇尚儒家。”言下之意便是不懂其他百家的学说。祭酒表示理解。随后立马换话题,开始聊儒家内容。两人聊儒家知识, 说春秋、谷梁传。扈时教导经纶,对于这几本书尚算了解,却只是了解的地步, 并未有特别深入的个人观点。祭酒听着,觉得这位扈先生似乎并不如传闻那般机智过人。她又问了几个涉及百家的问题。扈时学识不够,再加上头一次和祭酒聊天的紧张,导致说错了不少内容。祭酒愈发觉得奇怪。她想了想,问扈时:“扈先生,可知道近日都城探讨的厉害的春秋公羊传大家都在讨论是否是子夏编写的。扈先生可有什么看法”扈时读过公羊传,却只读了内容,不知道作者之类的,一头雾水,完全答不上来。祭酒又问了几遍,扈时逐渐额头渗冷汗,无法接话。就在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送酒的婢女。那婢女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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