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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7(1 / 1)

d的时候,穿的衣服厚重,外面一层软甲,里面几层硬邦邦的棉布,像是在雨水里泡了好几次又拎出来的。许珍将小叫花的衣服丢在地上, 发出匡的一声重响。很少有衣服能硬的跟铁一样。许珍没料到,她愣了愣说:“这衣服够沉啊,吸水性挺好。”荀千春低头看了眼, 解释道:“之前沾血了。”许珍说:“那我等下帮你洗洗。”荀千春说:“不用。”她停顿片刻又说, “很快会沾到的。”战场厮杀, 可不是很快就会浑身沾血吗。许珍说:“有道理。”她放弃洗衣服,正好水烧开了,便喊荀千春过来泡澡, 荀千春只有一身单薄的白色底衫,贴身附在身上, 露出漂亮的曲线。许珍不敢多看,怕自己忍不住的动手动脚。水雾逐渐在空中弥漫,一缕缕的往墙上贴, 成了水珠缓缓汇聚流下。直到浓厚的水汽将小叫花的肉遮挡住,许珍才敢放肆的凑过去,小心翼翼问:“我帮你擦个背”荀千春说:“好。”她靠着水池边坐着,大半个身子淹在水中,只能看见平滑的肩膀和手臂。许珍用皂荚擦了两下,发现小叫花的背部又多了不少新伤痕,她抚摸着问:“还疼吗”荀千春说:“不疼。”许珍又说:“你身上伤疤也太多了,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荀千春问:“先生,喜欢伤疤少的”许珍改口说:“没,我喜欢伤疤多的。”荀千春垂头轻笑。她发丝放在前边,露出洁白的后颈,上头似乎有金光闪闪的东西。许珍伸手摸了下。荀千春浑身皮肉瞬间绷紧,很快又松开。这金光闪闪的是个花纹。许珍先前没瞧见过,她问荀千春:“后头的这是什么”荀千春没说话。许珍问:“不会是不好的东西吧”荀千春摇头。许珍:“到底是什么”荀千春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说道:“印记。”许珍问:“啥”荀千春说:“胡兵。”许珍问:“你身上怎么会有胡兵的印记你不是汉兵吗。”荀千春犹豫半刻,将事情说给许珍听:“自己营地的胡人敲章,可以防止战场上,被误伤。虽不好看,但偶尔能保命。”保命几率其实几乎没增加多少。毕竟打起来,谁还来看你背后有没有纹章。无非就是汉人这边为了羞辱胡人,故意搞出来的东西。许珍多多少少猜到点,她没有再问,因为她刚刚用力搓了两下,发现这印记的涂料盖上去的,用力擦,就能擦掉。她放心不少。随后她想到自己正和小叫花如此亲密接触着,浑身不自然起来,觉得哪里都不太对劲。她将毛巾递给荀千春,示意荀千春自己搓背。荀千春却领悟错了,直接起身,随便裹了件衣服,拉着许珍上榻睡觉。刚洗完的身体还是火热的。许珍贴着更加不对劲,内心倒是花一样的轻舞甜蜜。她在这种美好的心情中沉浸了会儿,忍不住的想直接和小叫花说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许珍和自己说。可她忍不了了。许珍心跳如雷,又确认般问:“你身体真的不疼吧”荀千春迟疑,没有说话。而就在这个迟疑的空挡之中,许珍等着等着,闭眼睡着了。月落乌啼,星辰稀疏,荀千春淡淡的叹了口气,虽然十分平淡,还是在空中化成白色,留下了痕迹。隔日一大早,荀千春便回了军营。许珍打着呵欠去值班,办公的地方依旧只有她和女官两人。女官临近生产,已经不常来了。今日过来,一早就坐在位子上,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宣纸阅读。许珍凑过去问:“你在看什么”女官直接递了一份给许珍,说道:“长安来的驿报。”许珍抬起驿报看了看。上头说的是今年科举的事情,似乎是因为再度泄题,尚书郎被贬,而学生们重新考科举。许珍瞧见这个便心虚的慌。不知道多少学生因为她而重新考试,真是罪过啊。她忏悔完毕,继续阅读。上头角落登了名单,其中还有答题特别好的,直接当上了小官。这次秋试,看来质量的确不错。许珍感叹两句,准备把宣纸还给女官,忽的想到自己的学生也是今年秋试,赶忙又拿回来,想看看上面有没有自己学生的名字。结果还真的找到了几个眼熟的。许珍面露笑意。她凑到女官面前,想嘚瑟一下。话还没出口,女官和她说道:“好像有个官,被派到我们这来了。”许珍怔楞问:“什么”女官说:“新派了官员过来,平凉人数已经足够,不知什么人,竟会选择这种蛮荒地方来任职。”第54章 五十四个宝贝驿报来得慢, 那新任官员已经在路上了。许珍又过了几天舒心日子,白天去茶楼喝酒,偶尔教导学生, 晚上去军营找小叫花。她几次三番的想要和小叫花袒露心意, 可惜周围总有人在,让她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某日,女官走过来和许珍说道:“新任官员来了。”许珍坐在地上逗一条土狗,听女官这么说,愣了会儿说:“这么快”“前几日就已经在路上。”女官解释,“我身子不方便,只能和你一块去瞧瞧, 来的应当是长史。”许珍问:“长史刺史的副手那不是应该跟在刺史身边吗,怎么跑到平凉来了”女官道:“刺史原本也是呆在平凉的。”许珍经女官这么一提,倒是想起了这件事情, 自己刚到平凉的时候, 刺史就是呆在县里, 后来不知为什么又跑到了别的地方去。她正想问问女官。女官说:“国公也在此地,他和刺史关系好,两人便经常在龙门茶楼相聚。”许珍点点头, 想起了之前要通行令的事情,表示了解。刺史她是知道的, 至于国公平凉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吗小小平凉,还真是藏龙卧虎。许珍将逗狗的树枝放在台阶边,起身和女官站一块。女官手撑后腰站在原地, 正要再说点别的,门外忽的响起嘈杂动静。锈迹斑驳的青铜门被缓缓拉开,形成正好可以让马车通过的口子。两名老兵声音浑浊的朝里喊:“来咯”来的便是那新任官员。女官和许珍闻言,快速到门口迎接,同样站在门口的还有傻姑子和那两个老兵。风沙迎面,吹得几人身上的棉布纷翻,砂石漫天,让人差点睁不开眼。马车由远及近的驱着黄土奔来,映着大漠平地而起的朝阳与孤烟。跑路的那匹骏马飞驰,后面拉着车厢,半刻后奔到了城门口。等马车停了,许珍正准备行礼。未料车上便走下来一个人,快步跑到许珍面前阻止许珍弯腰,并且先给她行了个大礼。许珍愣了愣,没反应过来。那人压着声音喊道:“先生。”不仅是许珍,就连周围一些人都有些震惊。新来的长史,虽说不是什么厉害官员,但能在秋试中直接通过守选,过来平凉,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人若是来年殿试能表现出色,便能平步青云,在宫中担任重要职位。这种人有恃才自傲的本钱。却竟然如此尊师,还是喊得许珍一声先生。许珍这人,不就是个还没考过科举的普通夫子吗。能教出这么厉害的学生两名老兵缩在城门边,不敢说话。那下车的雍州长史,是一名身穿深蓝袄子的女子,她面容平淡,略施脂粉,背手站着,眼中透出神采。许珍看了会儿可算认出来了,这是葛喜儿啊。是她在青龙山书院的学生他乡见故知,许珍还挺开心的。“是葛喜儿吗”许珍打招呼。葛喜儿点头回答道:“许先生,是我。”原本的顾虑全都消散,行礼迎接之类的也全部免了,葛喜儿出示自己的身份文书、印章,听女官说了平凉大概情况,便跟着许珍去酒楼吃饼了。葛喜儿是个七品官员,如果没有刺史在场的话,她算是平凉最大的官。巧的是,刺史一般不会过来平凉。所以,自己可以在平凉高枕无忧了。许珍十分激动的这么想着。外边的大街上,天空缓慢的落雪,吹风刮在人脸上,阴冷的天气令人疼的刺骨,只能裹进衣服往前走。许珍拨开门口的沉重的棉布门帘,带着葛喜儿钻进酒楼,要了两壶热茶。酒店老板是个会做人的,见来客是两名小官,还送了壶热酒。许珍和葛喜儿聊天,问她怎么当上的长史,秋试考的怎么样之类的。葛喜儿已经有了点当官的样子,说话不像以前一样耿直,偶尔会绕个弯。她说:“书院同学大多都过了秋试,我们等守选的时候,李三郎托他祖父帮忙,想过来平凉找先生,可他祖父嫌弃平凉不是个好地方,因此才便宜了我。”许珍听了以后忍不住的笑:“李三郎我还挺想他的,他最近怎么样”葛喜儿道:“挺好的,过了秋试,现在加入归德将军麾下,正在学习兵法和武功。”许珍说:“那果然很不错。”两人又继续聊。葛喜儿心头其实是很想念许珍的,她若是为了自己前程,肯定是宁愿在长安守选,而不是来这种地方。她只是,太想听先生讲课了。这会儿即便只是聊天,都令葛喜儿有些激动。许珍不知道葛喜儿心思,只是按照好友之间的方式进行聊天,她说自己最近正在平凉书院教书。葛喜儿便问:“我之后能跟在先生身边听课吗”许珍说:“如果刺史不管你,那你当然可以过来。”葛喜儿点点头。她给许珍倒茶,喝完两壶茶水,便换成酒。许珍喝了半口酒,被平凉的酒水给辣的脸红脖子红,差点直接吐了出来。葛喜儿没喝。她见状起身,想要为许珍拍背。可还没来得及动手,旁边伸出一条纤细胳膊,拦在葛喜儿前头,帮许珍轻轻拍抚背部。葛喜儿皱眉抬头,却发现一张有些眼熟的面容。她看着那人的眼睛看了片刻,问道:“许小春”许珍还在那咳个不停。荀千春解释道:“我不是许小春。”葛喜儿显然不信,她觉得那双眼睛,实在是找不出第二双一样的。她还想再问点什么。许珍可算将酒咽了下去,站起来和葛喜儿道别,说改日再聊。荀千春拉着许珍离开。葛喜儿在后头挽留不及,只能看着两人远去。走出酒楼的时候,许珍被冷风吹得清醒,她拉着荀千春稍稍低头,凑到她耳边小声问:“你怎么又跑回来了周围没战事吗”荀千春用衣服过住许珍身体,说:“回家告诉你。”许珍忍不住笑:“你还有小秘密了行吧,那我回家再听。”荀千春嗯了一声。许珍说:“正好我也有事要告诉你。”荀千春侧头看许珍,又应了声,脚下步伐走的快了不少。风雪盖在两人的头上,路上走路的纷纷捂住耳朵,冷的慌。酒楼之上,葛喜儿站在窗边,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大雪将黄土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冰。平凉的冬天来了。许珍跟荀千春进了屋子,荀千春关上门,正想开口,顿了片刻,问许珍:“先生,刚刚那人是谁”许珍解释说:“之前江陵的学生,和同个班级的,你不记得吗”荀千春没印象。她又道:“先生,你刚刚说有话想和我说。”许珍确实有不少话想说的。但她这人,一到关键时候就容易犯怂,这会儿也是这德行,她闭口不谈这件事,先让荀千春给自己倒水。荀千春烧水,倒入茶杯递给许珍。许珍又让她换常服。荀千春当着许珍的面打算脱衣服,吓得许珍连忙制止。最终,许珍依旧不好意思说,转移话题问之前的事:“对了,你今天为什么能回来”荀千春说:“新派了任务。”许珍问:“什么任务能让你这么闲”荀千春说:“抓卧底。”许珍以为自己听错了,她问:“什么”荀千春说:“有人给胡人提供情报,将领让我抓。”这种动脑子的事情竟然让从军的来干不科学啊。许珍问:“你现在什么职位了”荀千春说:“手下十个人。”许珍感叹:“那还是挺快的,但是为什么要让你去抓卧底去哪抓有什么线索吗”荀千春说:“有,在花楼。”外头的雪飘进来了,一阵风砸在了窗子上,发出咚咚的声音。许珍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什么地方”“花楼。”荀千春说,“我没去过那种地方,所以想找先生,询问。”许珍暗想:你没去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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