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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3(1 / 1)

d这辆马车行的不算平稳,左右摇晃,一路直直行到胡国中心城池,马车中的麻袋被搬运出来,交给一位中年女子。那中年女子打开麻袋口观察,顿时喜上眉梢,从怀中掏出钱币交给那运货之人。麻袋中的人再经辗转,被换了衣服,抹了脂粉,最后被送入镇北王的搭帐中。白顶搭帐扎在胡汉边境的空地上,一片片幡旗不停被吹动。帐内暂时无人,这不过是镇北王的其中一个住所,大部分时间,她还是住在城里的。那献礼的往麻袋里塞了张字条,又将绳扣系紧,和周边人打招呼,随后搬入军帐之中。周围有人和那人小声说:“镇北王不在。”“我知道。”那人说的同样小声,“先送着,镇北王反正隔三天定会来一次这里。”问话的诧异:“那这人怎么办”“无所谓。”那人道,“本就是个买来给镇北王取乐的汉人罢了。”两人小声的笑了起来。许珍其实醒了有段时间。她听到这两人谈话后,气的差点吐血。还是人吗,竟然想把自己饿三天。她想抗议,可是这人将她的嘴巴塞了布条,手脚捆起,她费很大力也只能发出稍许动静。许珍懒得多动,内心骂了两句,就不管了。而且镇北王,那不就是小叫花吗,兜兜转转半天,这群人是带自己来见小叫花的。要是这群人和自己好好的聊,她肯定愿意自己走过来,还弄什么麻袋和捆绑。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会把事情弄复杂。许珍被丢进了帐篷里,帐中这几日没人,因此也没有火炭,冷的可怕。那人还将许珍丢在了地上,和戈壁沙土只隔了一层布的冷气不停的往上冒。许珍觉得自己手冷脚冷,难受的不行,最关键的是小叫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来。不会过三天才来吧哎呀,乐观点,应该不会的。她自我安慰着,平静的躺在地上,想了许多乐观的事情。她想到自己和小叫花重逢以后该说点什么,大概是先叙旧,然后再祝贺小叫花年满十八岁吧。许珍想着想着,觉得没那么冷了,还有点困。她睡了一觉。睡醒的时候小叫花还没来,许珍手脚僵硬,比先前更冷,觉得千里寻小叫花这件事情,真是比偷渡人间过日子还辛苦。之后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有人踏入了帐篷中。缓慢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从许珍身边掠过,透过麻袋在光照下隐约的透亮,她似乎瞧见小叫花了。身边还跟着个人,正在劝说。“主上啊,如今天下大乱,命硬的就是赢家,主上你早已及笄,有无亲戚,总该留个子嗣。”荀千春沉默不语,在案几边盘腿坐下。那人继续:“主上这两年军功卓越,但周边已经有用联姻手段,互相攀附的,若是我们再不有所作为,胡地即将成为人人觊觎之地。”荀千春沉默片刻后:“出去。”那人欲言又止,见荀千春不听,只好重叹一口气,快步往外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被地上东西绊倒,摔了一跤。“这什么东西”那人坐地大叫起来。外边蹬蹬蹬的又跑入几个奴仆,看了眼地面,很快就跪坐在地上不敢出声。许珍听到这么大的动静,知道自己的时机来了虽然她没法说话,但她能在麻袋里头制造动静她用力晃动两下,并尽量大神哼了哼,来吸引荀千春的注意力。结果不怎么理想。被冻了这么多天,导致她鼻塞喉咙疼,根本没法发出声音来,只是在原地动弹几下,最后成功的将张纸条抖了出去。就是先前那个运她过来的人,塞进麻袋的那张纸条。那说话的人凑过来,伸手捡起纸条一看,连忙站起身跑回荀千春面前,说道:“原来是烈奴他们送了这个人,想换一吨粮草过冬他们既然能送人入军帐,这同时也是对我们的警告证明他们能毫不费力的接近你”荀千春没说话。那人问道:“主上,该怎么办”有奴仆过来点蜡烛,生火炭。荀千春坐在榻上,黑色大氅尚未取下,她面容阴沉,眼睛下是深青色的眼圈。仆役和身边人都不敢说话。过了半晌,荀千春说道:“丢出去。”那人愣了愣说:“主上,我问的是烈奴他们”荀千春重复:“丢出去。”风中残烛摇曳不停。许珍听到后气傻了,她躺在地上,用力踹麻袋,恨不得扑上去咬小叫花泄愤。微弱的声音从麻袋中传来。荀千春听见了,忽的心头一热,她抬眼望向麻袋,觉得有什么异常的东西在内心绽开。她站起身,想上去看看。然而这时浑身又是一阵剧痛。她不自主地捏碎了手中石头做的镇纸,压抑片刻后,坐下身子,将碎石砸在地上,抬手抵住自己额头。帐中众人知道这是镇北王犯病了,生怕被暴怒牵连,纷纷快步退出帐篷,顺便将装着许珍的麻袋也拖了出去。茫茫雪天,许珍被拖了漫长的路,麻袋下边全部湿了,冷气充斥整个麻袋。她手脚冷,心也冷,肚子还饿。好不容易被拖得停下,麻袋口也被解开。一个半脸刀疤的女奴仆看着许珍,半晌后粗声说道:“以后在军营干活,懂了没”许珍颤着唇,比划两下,先讨饭吃。那女奴仆心地不坏,从兜里翻出半个馒头给她,同时说道:“军营周围,全是雪狼猛兽,要是不想死,就别乱跑。”许珍点点头。她气归气,但还是很想见小叫花的,军营既然是小叫花所在的地盘,那她一直呆着,就迟早能见到。这么一想,饿肚子的几天,以及感冒鼻塞,似乎也不算什么艰难痛苦的事情了。第71章 七十一个宝贝许珍感觉自己睡了很久, 耳边有打水声,说话声,还有各种嘈杂的声音。她知道自己该睁眼了, 只是眼皮灼热又沉重, 不管怎么睁都睁不开。她费了不少力气,努力搞出系统,从商城里面兑换感冒药,大脑昏沉,躺回去继续睡觉。第二天刚亮,有奴仆喊许珍干活。许珍没力气动,低声哼了两下表示抗议, 但还是被拖了出去。军营配给奴仆的只有一双草鞋,以及一件外套,许珍被拉的快, 且人生地不熟的, 只来得及穿上鞋子, 走出军帐,凛冽的寒风刮过,许珍立马被冷哭了。这什么破地方, 难道小叫花一直是在这种环境下生活的吗,真是太辛苦了。她拄着扫帚躲在风吹不到的地方, 觉得脚已经僵硬。在旁边扫雪的奴仆看见许珍动作,侧头问道:“你冷”许珍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那人说:“你腿都紫了。”许珍没什么感觉,闻言后低头看了眼, 看见自己发肿的脚踝后被吓了一跳,再这么冻下去,怕是神经都要坏死了。她哑着声音连忙问道:“有什么东西能让我裹一下吗”奴仆回搭帐里,给她拿了块破旧的皮毛,许珍伸出泛青的双手,接过来裹在腿上取暖。北地气温太低,虽然她来的时候穿的是厚厚棉衣,现在套在身上的却是单薄的白色软布袍衫,风吹过来,吹得她白裙飘飘欲仙,同时整个人也离成仙不远了。军营纪律严肃,周围时不时的走过巡视的,不好好干活的话会挨打。许珍亲眼看着一个逃跑的奴仆被抓回来,打的满背是血,血块结成冰后发出混沌的光芒,她顿时不敢偷懒了,拿着铲子和扫帚,裹着皮草,哆哆嗦嗦的铲雪。好不容易铲完雪,她两条腿完全麻木,一块干活的女奴拉着她回到帐中,将她搬回原本的床上,并从碳炉中掏出一块温热的火炭,递给许珍。许珍抱着仍有余温的火炭,喘了好几口大气,这才缓过神来。女奴问她:“你以前没在外边吹过冷风”许珍摇摇头,说不出话。女奴自讨没趣,走到了其他人身边。许珍用被褥将浑身包裹。等被子热了,她想把裹在腿上的动物皮毛撕下来,却发现被血粘住,稍微用力,就几乎要将整块皮一起撕下来。许珍疼的流下了好几滴眼泪水,被这苦逼的生活弄哭了。她绝望的躺回榻上,心想:小叫花,你在哪啊,怎么还不来找我。要是再不来找我,等见了面,我肯定要骂你几句温热的空气在帐中散开,许珍呼入肺里的气不再是冰冷的,她好受了点。这间军帐中,除了她之外还有三个人。其余三人各自捧着饭菜,聚在一块聊天。等那几人吃完之后,有心肠好的看见许珍额上全是冷汗,觉得可怜,就给她送了点草药,让她撕烂以后覆在伤口上。许珍慌忙道谢。她继续躺在床褥上发愣,忽然听到自己的帐友开始议论镇北王的事情。这几人说镇北王明明好女色,又不近女色,被人送了这么多模样相似的,结果全都丢在军营里当奴仆。当奴仆的这些人,大多是乱世中流离失所的,还有一些人有家可归,便被送了回去。许珍听后,不知怎么的有点开心。那几人瞧见许珍笑,远远的问她:“新来的,你笑什么”许珍没什么力气说话,只能傻乐。那几人骂道:“竟然是个傻的。”许珍还是没有说话。这几人见许珍完全不理人,便转过身,又开始聊起如何依靠自己美色,来勾引镇北王的事情。许珍听着,暗暗的想:你们应该没这个机会。草药的效果逐渐上来,许珍睡着了,醒来依旧高烧,许珍裹上皮草做的戎装,出门铲雪。她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天日子,好在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情,只要一有空,她跑去小叫花的军帐周围蹲人,可惜的是,小叫花一次都没有出现。许珍对此十分心累。周围有看她这样的,以为她是想故意勾引镇北王,原本对她还算客气,现在是彻底的撕破脸,不给她好脸色看。许珍偶尔问她们小叫花发迹的过程。那几人冷眼道:“怎么发迹的我们要是知道主上如何发迹,还轮得到在这里当奴仆吗”许珍点头道:“有道理。”这话立马戳中了几人的小心灵,原本该各自清洗一部分的衣物,被通通塞进了许珍的柜子。许珍懒得洗。这几人就欺负许珍,不小心将她的饭菜打翻,或是在她床褥上泼水。许珍没和几人计较。最后和许珍继续聊天的,只剩那个半张脸全是刀疤的女子。大雪停歇,风呼呼的吹着。许珍躲在帐后,偷偷摸摸的休息着,声音疲惫又沙哑问身边女仆:“你认得镇北王吗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怎么还不到营地来。”女奴将积雪铲走,说道:“主上之事不可随便议论。”许珍说:“你偷偷告诉我,我不说出去。”女奴看了许珍一眼。许珍说:“天下事情这么多,我关心的也就这么几件,你不妨就说出来满足满足我吧。”女奴见许珍恳切,又看周围没人,便小声说:“两年前,主上以一己之力屠遍雍州黑水,被无数人唾骂,却也因祸得福,被另一部分人仰慕。”许珍诧异:“她为什么屠城啊”女奴道:“听说是在找东西。”“找东西。”许珍很快就明白了,小叫花一定是在找自己,她有些感动,问道,“然后呢找到没最近还在找吗,我怎么觉得似乎一点消息都没有。”“没找到,也没继续找了。”女奴说。许珍愣了愣:“为什么不找了”女奴摇头:“不知道,或许是如今地位高,想要什么都能有新的了吧。”许珍笑了笑:“这不可能,她不会那么容易变心的。”女奴将手中铲子放在一旁,蹲到许珍身边问:“为何”许珍停顿片刻后说道:“其实我认得她,她没有你们说的那么残暴,也不是什么好色的大流氓,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女奴反驳:“如果主上只是普通女孩,是无法在胡国立足的。”许珍说:“瓜分天下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天时与地利,我帮她搞好了,至于人和,她一人可敌万人,所以就不需要人和了。”她说着,一阵风刮来雪花,吹进她嘴巴里,呛得她咳嗽好几声,引来了巡逻的士兵注意。两人只好快速的站起来,继续铲雪。军营这边没什么人,可安置在这里的奴仆依旧繁忙,除了要铲雪,还要去挖矿。当双手触碰到冰冷的工具时,许珍真真实实的感受了一次奴隶的感觉,她发誓,等小叫花跪着来找自己,自己一定要趁机将这里的制度改一改,改的人性化一点。她手上冻的起疮,走回帐中,帐内几人已经生了火炭,温度差距大,导致她的手奇痒难耐。许珍坐在床上挠手,根本停不下来,她想着,自己穿越之后就没怎么吃苦,如今一次性全吃完了,以后就能和小叫花快乐的过日子了。如果能把小叫花的那份痛苦也一起承担,也是不错的。又过数日,小叫花还是没有到军营来,或许是来过了,但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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