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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难不成这人还真有点本事那自己的钱岂不是白白被坑可周围人都看着两人,提问的拉不下脸,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给但是我要换个问题”许珍听到这人给钱,立马很开心的说:“好啊,那你先把钱放在摊子上,到时候我若是说出来了,这钱归我,说错了或是说不上来,钱还是你的。”那人想了想,想出问题,掏出钱币放在地上,说道:“我还正好有事感到为难。”许珍道:“你直接说。”那人酝酿片刻说道:“我和我邻居借了一把斧头放在院子里,前几日刮风下雨,我忘了收进来,这把斧头的斧柄被雨水淋坏,斧柄和斧头脱离,我修补好了还回去,可我那邻居他依旧不依不挠一定要我赔钱,完整的斧头按集市价格,少说也要八百铜,我哪里还得起。你说如此,我该怎么做”许珍听完笑着说道:“这事简单,你就问他,斧头只是掉了块木柄,难道就不是他的斧头了吗他借给你的是斧头和斧柄,你还回去的也是斧头和斧柄,怎么还能问你要钱。”那问话的觉得有道理,点点头,还想再问两句。谁知他的邻居正好在周围,邻居听到后快步站出来骂道:“我先前借出去的是完好无损的斧头,他还回来的是坏的难道不该赔钱吗”许珍不含糊,直接说:“若是有人造了一艘黑船,黑船的木板旧了需要换新的,就这么一直换新木板,直到整艘船的木板用的和原本的完全不同。这个时候,再用换下来的旧木板造一艘一模一样的船,这两艘船,究竟哪个才算是真正的黑船”这个问题立马让周围人傻眼,有说旧木板造的新船才是黑船的,因为木板是黑船的主体,也有说不停更换木板的才是黑船。邻居想了半天,最后说道:“两个两个都是黑船吧”许珍简直喜出望外,一般人都选一个,这位邻居竟然两个都选她看着邻居,觉得此人简直前途无量。她赞同的说道:“那换成斧头也是一样的。你邻居既然都已经修补好了给你,不就是用新木板重新造成的黑船吗,斧头还是你的斧头,没有变化,你就不要老想着讨钱了。”许珍将黑船的例子说的又长又复杂,这位邻居虽然听懂了,但完全不知道从哪反驳起,他站在原地思考半天,最后咬咬牙,从兜中掏出三十个铜板来,丢在摊子上说:“我也有问题你告诉我,我如何才能让我邻居赔钱”许珍瞧见铜板,眼前微亮,赶忙先把之前的三十个铜收了,放进兜里,周围人完全没有异议。那邻居说道:“你快讲”许珍便语重心长说:“你想要他赔钱,那还不简单吗他要是用我刚刚说的话来堵你,你就把他家砸了,告诉他,这屋子修修补补,还是你的屋子”邻居恍然。而那个最开始问许珍问题的气到直接骂人,周围看戏的以为他要动手殴打许珍,赶紧阻拦,没想到那人只是咬牙切齿的掏出三十铜,继续求后续拆招方式许珍就这么缺德的混到了不少银钱,原本的收租客是来阻止许珍摆地摊的,谁知后来听得入了迷,差点连要地税的事情都忘了。众人皆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落魄之人,还有这种本事。这么有本事的为何不去当谋士呢,众人想不明白,还有人将许珍说的话记下来,觉得里头大有深意,实在厉害。天色已经不早,周围人听完热闹,心怀震荡,散开回家。收租客也要交差,然而他们整个下午都耗在许珍这里,忘了收税赋,几人一气之下,给许珍套了个罪名,随后借罪将她所有的钱币都拿走了。许珍欲哭无泪。这时又有人走来,蹲在许珍摊位的前边,看着许珍问道:“我听你适才说,斧头断了,修修补补就还是原来的斧头,那么天下修补,也能变成原来的天下吗”许珍坐在台阶之上低头悲痛自己的工资,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她抬起头,却瞧见个面色平静,袖口装饰锦绣绫罗,腰间带了四五个玉佩的年轻女子。这年轻女子见许珍没回答,便又问道:“如何”许珍愣了片刻后说:“变成原来的天下,是可以的,但是变成你记忆中的天下,或许有些难度。”那年轻姑娘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在地上蹲半天后,从怀中掏出三十铜,放在地摊上当做咨询费。这三十铜成了许珍一下午辛勤努力的成果,好歹有点钱,许珍很快开心了起来,傍晚到来,天气闷热的令人生汗。许珍听见周围有人议论长安的事情,议论镇北和雍州的事情。那几人说到长安,提到长安被攻破。许珍立马认真听了会儿,可还没听多久,她又瞧见小叫花站在巷口,一身白色胡衣显得她飒爽英姿。许珍远远的和她招手,收摊一块回家,顺便说了说今日发生的事情。荀千春认认真真的听许珍说完。许珍骂了几句那收租客没道德,这江南破地方的税赋也很没道德。随后她问道:“如果我真的被抓走了,你打算怎么办”荀千春毫不犹豫,笑着说:“去找先生。”许珍调侃:“真的吗你打算来哪找。”荀千春低头看许珍,两人路过一棵柳树,柳枝已经抽芽,拂在荀千春脸上,荀千春抬手拨开,看向许珍,过了会儿,缓缓说道:“和人问路,去关押的地方找先生。”许珍看小叫花说的这么正经,显然是深思熟虑出的方法。她忍不住笑道:“你还真是与众不同,我还以为你会说,以后不会再让我被抓了。”荀千春笑笑说:“我非完人,做不到万无一失,但以后我会多看着先生的。”许珍点点头,接受了这段很现实的情话。又过两日,日子平静,没什么大风浪,许珍和荀千春攒了点钱,就不出去干活了,可她们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一个是口舌如簧,一个是武功高强,引得不少人开始注意这两人。好在当时是易容状态。两人不再干活之后,许珍撕了贴纸,没有过多负担,得空后,她和小叫花去青龙山书院拜访山长,被忙碌的山长轰出来。夜里两人折腾半晌,许珍被弄到一半,就撑不住的要睡着,迷迷糊糊间,她想到了在长安风雪夜里两人喝的交杯酒。既然都不争天下,毒也解了,不如抽个时间,把婚礼给办了吧许珍想了想两人凤冠霞帔的婚礼,趴在床上傻笑起来,荀千春目光潋滟,脸颊透粉,在她身边问她笑什么。许珍内心微微激动,抬手揉小叫花头说:“不告诉你,改天给你个惊喜。”荀千春点点头,由衷笑道:“汉人爱玩这一套,我在西北的时候,遇见的若是有想法,都是直说的。”许珍差点脱口而出婚礼的事情,刚张开嘴,就猛地意识到小叫花这是在激自己。这小叫花还真是学坏了,防不胜防啊。许珍没好气地说:“反正我就是爱玩这一套,你要是不喜欢,那你别老折腾我。”荀千春应了声。天边已经红云朵朵,金光透云照在两人身上,许珍抬头的时候,瞧见荀千春眉眼被照的极其淡然,恍若天上神仙。“想什么”这天上的神仙忽然压了下来,低声询问许珍。许珍笑着说道:“刚刚在想,你长这么好看,我和你睡觉,是不是赚大了。”荀千春嘴角扬起,笑的开心,她说:“先生若是喜欢,我就会努力。”许珍问:“怎么努力”荀千春道:“努力,长得更好看点。”许珍抬手改摸她眼角刀疤,让她低下身来亲了两口,这招对荀千春来说十分受用,荀千春原本还在意许珍说的惊喜,这会儿脑子里,就只有另一件事了。两人日子一直平淡,可惜身在乱世,即使她们想远离纷争,世事却不会让她们如愿。翌日天亮,清晨公鸡打鸣,钟鼓敲响,有两位身穿锦衣的故人带着一壶酒,几条长安的消息,满脑子想法,登门许珍的小土屋,前来叙旧。第89章 八十九个宝贝那叙旧的两人跑来敲门, 许珍听见了, 便走出去看。门口一老一少两名女子, 身穿华服,手中拎酒, 腰间系着两块玉, 画蛾眉, 涂面妆,笑着看许珍。许珍隔着浓妆没能认出两人,看了半天身形, 觉得似乎有些猜出来了, 她正要询问。年迈者上前一步,声音含糊的说道:“许先生,是我, 你可还记得我”许珍听着声音耳熟, 略微一愣。那老者继续说道:“三年前夜里, 我挑灯邀你去长安, 后来见面次数, 便少了许多。许先生, 好久不见了。”许珍已经听出了声音, 这不就是当年拉她去做官的老妪吗她惊喜问道:“是妪吗快进来。”她招呼两人进屋子, 那两人似乎也不太愿意在外面露脸,快步往里走。这名老者正是曾经的帝师老妪。而那年轻的女子,许珍也十分眼熟。这人是先前在许珍第一日摆摊答疑的时候,跑过来询问她, 天下是否也可以被修复的少女。许珍当时就觉得在哪听过这人说话,现在看她和老妪走在一块,更加确定这人是自己认得的。许珍小心翼翼的在后头观察。那年轻女子感受到视线,转过头来看许珍。她身穿浅粉色襦裙,腰带和下摆是花样繁多的丝绸,面上涂抹浓郁的白色脂粉,两腮点缀桃红,眉间画了一点。对上许珍视线后,她露出笑容,声音清朗问道:“你是不是在猜,我是谁”许珍见她说了出来,点点头,但这会儿已经听出了这人的声音,若是自己没听错的话,这应该就是那位郡主。许珍不太确定,毕竟两人接触次数有限,她对这位郡主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皇宫暴雨,两人隔着雨幕对话的时候,那时候这郡主个子小,梳羊角发型,一脸傲气野心的模样,没想到几年过去,这位郡主长大,颇有明艳的感觉。郡主瞧见许珍的眼神,便又问:“你认出来了”许珍谨慎询问:“你是郡主”郡主笑道:“是我。”许珍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几句,两人一块进屋子里头去。土屋并不大,就三个房间,这几日许珍和荀千春打理房间,将其中两个房间打通,当做招待客人的地方,剩下的一个屋子留作睡觉看书的地方。江陵入夏之后,天气时不时的阴沉,作为落雨前兆。现在快到中午,天色再度暗下,四面八方无法透光,整个房间朦朦胧胧的,只好白天就掌灯迎客。房间里荀千春站起身来,她一身白色宽袍垂落在地上,黑色直发披散腰间,点上蜡烛,随后瞧见老妪和郡主,朝老妪作揖。老妪忙说:“打扰镇北王了。”说着回礼。房间里蜡烛灯芯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老妪循声望去,抬眼时候瞧见荀千春脖子上有暗红色印记,起先没反应过来,后来意识到这是什么痕迹,又想到荀千春和许先生的关系,立马就老脸通红,眼神不知该往哪放。这两位,果真是为了彼此,不要江山的角色啊。老妪感叹着。屋内没人说话。四人已经围绕案几坐下,许珍盘腿坐着,郡主拿过拎来的清酒,往杯子里倾倒,分给几人喝。四人一边喝酒,一边聊最近天气,以及变法,田制等想法。寒暄完毕,老妪开门见山问许珍:“我们想要攻打邺城,许先生觉得怎么样”许珍正在喝酒,酒水本来就够呛,这个突然抛来的问题吓得她咳嗽好几声。懵了会儿后,她赶忙放下杯子,说道:“地方听起来不错,只是我不太熟,而且你们攻打邺城是为了什么”老妪笑道:“先生太过自谦了。你不知道,如今谋士之中,先生的名望是最高的。”许珍愣了愣:“我的名望我有什么名望”老妪说道:“你是李三郎和葛喜儿的教书先生,这一点便已足够。”随后老妪又说,“先生先前结束平反,跑来江陵隐居,应当是不愿入世,那我也不强求,只想要点建议。”许珍点点头,很快又补充道:“我了解的太少,肯定给不出什么好建议的。”老妪笑道:“先生不必妄自菲薄,现在局势动荡,黄河北方几乎不收人控制,可惜我们精力有限,恐怕只能攻下一个城池,因此选来选去,选中邺城,先生觉得邺城如何”邺城在比长安更加偏远的地方,北边面临夷狄,不算是个好地方,许珍起先没明白老妪想干什么,但稍加思索,很快就明白了。老妪是想征服夷狄。若是成功征服,自然是好,若是无法征服,那这块土地也足够隔绝大国之间的联系,防止有人不断向周围蚕食,扩大势力。同时,黄河还能作为运输兵马的天然传送带,郡主所处之地太过西北,若想天下归一,确实需要在东边寻找落脚点。许珍细细思考之后,说:“不如攻打个离的更远些的地方。”老妪愣了愣,半天后问道:“先生为何这么说”许珍坐在边上解释:“靠近夷狄的地方,如今除了你们,应当没人看得上了,大家的心思都在吞并小国,或是游说纵横之上,外敌被放在一边,因此那群夷狄不会料到你们会去攻打,而且就算攻打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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