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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1 / 1)

d时香还未散去,每日早晚一副药,离完全复原还差那么一丢丢。”沈翎一听,不禁瞠目,依昨晚的情况来看,他并不像是余毒未清的状态。想到这个,沈翎更加恼火:“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没恢复你昨晚还逞强不要命了是不是”话毕,双手在他胸口一捶。“你捶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的命”越行锋睁眼瞧去,他两只眼睛竟气得发红,“你这是在管我”“管你又怎样你要是挂了,谁替我打架”沈翎说着,又是一捶,反正他肉糙。“是是是,你是我媳妇,这等事,该管,管得好。”越行锋夸得万分不走心,无意间瞥见他眼里的微嗔,忍不住挺身吻他。沈翎发觉他猛力靠过来,忙将他摁住:“你有这闲工夫,就想想怎么溜出去。”越行锋作无辜状:“我想了,只是这些年,花冬青长了不少心,一时半会儿的,恐怕走不了。”话说着,当沈翎的面,逼真地一咳。沈翎看他这幅样子,没忍心逼他,脑袋左右晃着:“算了算了,你先养好了再说。”越行锋将他的手握了,一张英俊的脸忽然拧得楚楚可怜:“媳妇,我想晒太阳。”这种表情在沈翎眼里,有点恶心。漠然伸手,往门外一指:“自己走出去。”不说还好,沈翎话从口出,越行锋转眼就变本加厉:“唉,媳妇嫌弃我。”“好了好了,烦死了,我扶你出去这下行了吧”沈翎实在受不了他这种表情,实在比自己穿女装还丢人。“听说你穿女装了”越行锋冷不丁问一句,“冬青说的。什么时候,穿来看看”“你给我闭嘴”沈翎毫不留情地在腿上一掐,冬青个鬼心不甘情不愿地搀越行锋出屋子,沈翎发现周遭“护卫”的武侍全都消失了难道花冬青就真放心越行锋一人在这儿越行锋朝空地一指:“没椅子,没桌子,没茶,没吃的,没”“你够了我替你去拿,再废话就把你推水里”虽是威胁,沈翎仍是感觉自己处在弱势,要不是看他余毒未清、看他可怜,才不这般顺着他慢着他可怜个毛线“好的,媳妇。”越行锋得意一笑,自行坐在石滩边上。“明明就能自己走,还要人扶,无耻败类”沈翎嘀嘀咕咕,也无所谓越行锋听见,一步一跺地回屋子搬东西。回身的一瞬,一道金光从沈翎眼角划过,他不由寻着去看是一只绝美的金蝶。世间寻常蝴蝶,没有一种能与眼前的金蝶相提并论。日光倾城透羽翼,金尘流溢若星河。蝶翼过处,皆如金雪纷落,悬久不散。沈翎看得痴了,竟探出手去。远远坐着的越行锋一见,立即箭步而来,以求阻止。怪异的是,这只金蝶居然乖乖停落在沈翎的指尖,金光飞舞,极致炫目。几乎能够感觉到,金蝶正盯着沈翎,在他指尖轻旋出一道金光,在他眉心轻拂而过。沈翎瞳色一顿,发觉体内有一股气流涌去指尖,那只金蝶微微俯首,似在吸吮,通体金光较于方才,更加耀目。远处跑来一个青衣姑娘,身材娇小,估摸着十四五岁,可一丛乌发之间,居然有几缕银丝。她的面色有些苍白,奔跑过来,喘息不止。她稍稍缓过气,抬眼看向那只金蝶,又转而目视沈翎,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却不用言语表露,只是用手指了指,示意沈翎把金蝶归还。本着物归原主的原则,沈翎把金蝶递过去,可它怎么也不愿挪去青衣姑娘那边。见那姑娘很是焦急,沈翎顺手甩了两下,可那只金蝶像是粘在他指尖似的。“我来吧。”如同中年女子的粗糙声线,竟然出自这个小姑娘“哦。”沈翎的回应显得迟滞,只管把金蝶递过去。青衣姑娘从袖中取出一方小盒,揭开之后,是一朵风干的鸢尾花。她扬手把香气散去,金蝶立即飞离沈翎指尖,停在干花之上。沈翎觉察集聚指尖的那股气流,此刻已消散无踪,再看那姑娘,正对他不断鞠躬致谢。青衣姑娘带了金蝶离去,沈翎低头望着指尖,惊见上方有一个极细的小孔这到底是蝴蝶,还是蚊子根本就是大马蜂越行锋凑到边上,掰过他手指,盯着小孔:“它吸了你的气血。”沈翎只觉倒霉:“是啊,这年头蝴蝶都成蚊子了。”“你可知那只金蝶是什么”话毕,越行锋用力去挤那个小孔,竟然渗出透明液体。“痛痛痛,你放开”沈翎疼得把手缩回,“吸一两口血又不会死”“是吗你没瞧见刚才那个小姑娘的脸白成什么样你真以为是跑出来的呵呵,年纪轻轻,青丝白发。真是不容易。”越行锋看某人有点被吓到,笑而不语。不过三言两语,沈翎果真怕了:“那个蝴蝶,还是吸血鬼不成”越行锋的表情不可置否:“那金蝶,是世间罕有的香引蝶,同时存世的,屈指可数,且唯花家所有。通常只有花家血脉之人,方可亲近。那个侍蝶女,估计是花家的远房亲戚,血统不纯,所以管不住香引蝶,让它跑出来。不过无妨,至少回去了,否则冬青一定会要了她的命。唉,看她那样子,估计也活不过二十五岁。”听他说了一大串,沈翎只得出一个结论:“花家血脉那蝴蝶靠花家血脉为生”越行锋赞叹道:“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一点就通。”沈翎发怔:“那它吸我做什么我又不姓花”瞥见越行锋似笑非笑,“喂,你可别说我爹是花家人,我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那你娘呢”越行锋微皱着眉。“我娘是南越人,你不是知道么”沈翎笑笑说着,心底一阵发虚。“你娘是后来到的南越,还是生在南越,没有人知道。香引蝶不会随意吸食生人气血,只有饿极了才会去吸远房侍蝶女的血,能让它主动吸食的人,我见过一个花冬青,还有一个,便是你。”越行锋神色肃然,敛了笑意。沈翎被他看得心头发凉:“难道还要我回去问我爹么关于我娘的事,他避讳得很。”越行锋又道:“沈恪所避讳的,难道真是因为你娘的出身据我所知,当年有不少大崇兵将娶了南越女子,现在各个位居要职,也没见得有多避讳,只有你爹是一个特例。你不妨想一想,他避讳的,也许是另一个身份。”沈翎听得发懵,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良久,勉强笑开:“另一个身份开玩笑。花家再怎么低调,好歹也是名门,嫁给我爹那是门当户对,何必多年遮遮掩掩”倏忽清风拂面,几粒沙子迷了眼,沈翎忙抬手揉搓,无意瞥见附近的一棵树下站着一个人,神色阴郁。看她迈出一步,沈翎忙躲去越行锋身后。越行锋朝那人一挥手,安抚沈翎:“你怕什么,冬青已对我死心,又不会吃了你。”、第102章 花家血脉又至夜暮,越行锋仗着病人身份,一再对沈翎指手画脚,强迫他伺候吃饭喝茶吃点心不说,忽然又想着洗脸,顺手就丢了个铜盆给他。好在竹楼边上就是水潭,沈翎懒得去井里拎水,直接走到水边,舀了满满一盆水。后来又气不过,干脆当场脱了鞋袜,光脚在盆里一顿乱踩:“让你洗脸让你洗脸看你用洗脚水洗脸,哼”心满意足地穿鞋回去,若无其事地端盆上楼。哪知眼前金光一闪,沈翎脚底一滑,“扑通”几声滚下木阶。如此也就罢了,偏偏那盆水被掀上了天,洗脚水倾倒就泼一脸。沈翎艰难起身,猛地吐掉几口水,往竹楼上瞧了一眼:“这么大动静,也不知道出来扶”没时间多作抱怨,方才那罪魁祸首已飘在眼前,是一只香引蝶。不对一只、两只、三只整整十只想起白日越行锋所言的吸食气血,又想起那青衣姑娘的斑斑白发,沈翎吓得脊背发凉,看着香引蝶扑上来,直想拿铜盆把它们统统敲死。只可惜它们值钱啊,敲死了它们,花冬青准得把他敲死。沈翎哭丧着脸:“各位,能不吸我的血么我又不姓花。”说也奇怪,沈翎一开口,那些香引蝶居然全都听话地退开,绕飞在他身侧。“你果然是。”清幽的声音,在夜里显得阴冷。“你来干什么”沈翎回头瞧见花冬青,看她依然穿着白日里那身衣衫。“我问你,花南荛是你什么人”花冬青拂手一个兰花指,香引蝶齐齐飞去她手边。沈翎吓得够呛,见香引蝶飞离,赶紧拍拍泥灰起身,把那名字在脑子里绕一圈:“什么花南荛我不认识”话刚出口,沈翎却愣住。花南荛确实不曾听过,然“荛儿”,他不会忘。父亲便是这样唤他的母亲。花冬青察出端倪,微微一笑:“想起来了她,是不是你娘”沈翎的脑子嗡地一响:“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别打扰我打水。”俯身拾起盆子,再度朝水潭走去。花冬青厉声叫住他:“给我站住”可沈翎装作听不见。一气之下,便疾步上前拿他。一道人影瞬息而至,将沈翎护在身后,前臂将花冬青的攻势斜劈散去。沈翎紧紧揪住越行锋的衣衫:“你可算来了,她想放香引蝶咬我,还问花南荛是不是我娘疯了,完全是疯了”越行锋转身搂了他,柔声道:“别怕。再说了,你不想弄清你娘的身份”沈翎吃惊道:“你刚才都听见了别多想,我娘才不会与这个疯女人有什么关系”“我放香引蝶,不是为了咬你,而是为了试你。”花冬青忽然沉静不少。“不是咬我早说。”沈翎安心不少,慢慢从越行锋身后探出身子。然“花南荛”三个字却在心头盘绕不去。“香引蝶认主,如果它们肯从你之令,那就说明,你的确属于花家血脉。”花冬青朝沈翎走近一步,眼里竟然泛出泪光,“原来你真的真的是我的表弟。”“我是你表弟我”沈翎惊得倒退一步,揪住越行锋,掩去口型,附耳道,“她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越行锋问:“你可有证据”花冬青弯起手指,抬起一只香引蝶:“有香引蝶,还不够么”越行锋又问:“不够。”花冬青叹息片刻,定了定神:“好,我说。花南荛是我的小姑妈,当年不愿习武,瞒着我爹溜出画岭,辗转去了南越,隐于南越王宫。我与小姑妈很投缘,故而其间有不少书信来往,当然,我爹不知道。后南越国亡,以为她会回家,哪知小姑妈只来了封信保平安,说嫁给一个姓沈的,要我们放心。之后,音信全无呵呵,没想到,那个姓沈的,居然是今日的昭国公,沈恪。”听到此处,沈翎喃喃道:“荛儿,我爹是这样唤我娘的。”“你爹他有什么资格你娘当年死得离奇,莫要以为我一无所知想不到沈恪的妾室,竟然是我花家的人既然你已离京,那我也无所顾忌。”花冬青眼角微挑,像是盘算什么。“无所顾忌”沈翎神魂一震,“你别想乱来”“我就是要踏平昭国公府”踏平昭国公府太可笑了,就凭她沈翎往深了想,以花家的百年毒术,未必不能胜过沈家的家将,外加京城远在千里之外,若府里未有警觉,只怕会花冬青笑目骤起,却避至一侧,语调仍是狠绝:“怎么,你好像很不高兴。若不是沈恪,你娘会郁郁而终吗沈翎,孝顺不是这样用的。”沈翎看着她:“无论如何,他是我父亲,我娘是真心爱他,否则也不会甘心情愿守在出莲阁至于踏平昭国公府,有我一天,你想都别想”花冬青朝越行锋微微勾唇,转身轻蔑道:“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从斩钉截铁不容辩驳,转瞬又是能讲条件沈翎对她顿生戒心,不知她有何目的。看他眼底的怒意腾出零星光色,花冬青叹道:“这个眼神,倒是与爷爷有几分相似,看来,你很适合当花家的家主。”“哈家主”沈翎听越行锋吹了一口哨,往他腿上一踹,又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让你回到花家,成为家主,就是这个意思。”花冬青言语轻佻,似乎不太认真,“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就踏平昭国公府。”“这都是你计划好的。”沈翎总算察觉出蹊跷,心说凭借花家的能力,若是花冬青有意踏平昭国公府,根本无意向他报备,直接派人去灭了便是是自己大意了。“对,是我计划的。你没反对,就当你答应了。”花冬青不打算给沈翎反悔的机会,“刚才虽是随便说说,但我花冬青也是说到做到之人,你可要想清楚。”沈翎轻笑道:“比起复仇,你更想让我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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