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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你刚才是控制她们的神识,以此操控其二人离开。这种术,能维持多久”沈翎听着傻眼,在他心目中,这种术法等于中邪。羽面无表情:“我资质不行,刚才那一下,我留了手,顶多半日。若她们会武功,恐怕撑不到两个时辰。”她说得这般谦虚,让沈翎觉得当初吹嘘自己那不能动的可笑箭术,简直是人生污点。不知羽的能力包不包括抹去记忆这一条还是算了,被越行锋爆头的这种事,想想就可怕。越行锋沉吟片刻:“如果用这个放倒外头所有影魅,是否可行”羽摇头,肯定道:“不能。大范围施术不仅消耗巨大,成效也会随中心至周边逐层减弱,而且影魅还是有点实力,还有那几个老头。太容易被人察觉,到时候得不偿失。”与推测的相差无多,羽理当不会有所隐瞒。越行锋含笑道:“冬青的计划究竟是什么,你不肯说”羽撤去眼光,懒得多看:“无可奉告。你随主人等着便是。”越行锋抱臂倚去一旁:“难道下三滥到难以启齿的地步嗯”羽将越行锋视作无物,向沈翎点了点头,随即去了屋外。莫名其妙多出一人,是转机,还是更深层次的套牢没有越行锋的乐观豁达,时常忧心忧虑的沈翎陷入沉思。此时已近三更,沈翎把架在腰际的手臂往边上一撇,悄悄挪去睡榻里边,独自翻来覆去,寻思着那些下三滥的活计。熟悉的大手从身后环上来,将沈翎轻轻一捞,贴在胸口:“是不是我没做什么,你连睡也不会了这么精神可不好。”越行锋把话说着,带着睡意就开始不老实,手法精准地顺势抚上。沈翎哪有这等闲情逸致,掐了那只脏手,嫌弃的拨开:“玩自己去。”心上人的那点小心思,越行锋岂会不知偷笑两三声,又把手缠上去,锢得死紧:“花冬青想的法子,连我都猜不准,何况是你。与其想羽的目的,倒不如想想你表姐是否到了城里。”沈翎两眼一亮,在某人密不透风的包裹中一转身,灵活熟络得像只泥鳅:“你说她已经来了”越行锋抵着他前额:“天罡十二卫只听命于那位花家大小姐,再有就是你。纵然羽是心腹,她也无权指使十二卫。所有,能说出里应外合的人,一定是她。你放心,有花家大小姐亲自坐镇,我们溜出去那是迟早的事。”安下心来,脑子里有了空,自然而然就能想点某些方面的事。相爱的两人面对面,四目相对,鼻息交错,身体逐渐升腾出一种奇异热度,继而水到渠成,拥在一处。越行锋闷哼一声,将沈翎覆在身下,鼻尖相触,耳鬓厮磨,相互捕捉唇间炙热。即将崩溃的意识,如同江海决堤“行锋,我想要”沈翎紧紧拽住他的衣袖,拧绞出深刻的峡谷。“好,都给你。”在他额前落下一个吻,将他抱紧。不知何时开始,身体变得顺从,沈翎说不清原因,只是在心火燃起的时刻,凭直觉,做出选择。正是亲密无间,越行锋的动作突然停滞,抽出一指摁在沈翎唇上:“嘘,别出声。”沈翎的脑子早已揉成一团糨糊,听了越行锋的话,仍是一个劲的往上贴,两臂交叠,攀在他肩上:“怎么了”越行锋抑制情动,凑在他耳垂:“有人。”怀里的身体一颤,他连连安抚,“别怕,是认识的。你看右边。”右边,沈翎朦胧着眼,浑浑噩噩的扭头过去:“哪儿呀”眼瞳一定,骤然紧缩,周身不寒而栗。门边的角落燃着一盏小灯,微弱的光线幽幽散去四周,映出一重白纱,再往上,是一张苍白的脸。“羽,你不睡吗”越行锋先开口,镇定的拉过薄被,将沈翎裹好。“哈是羽”沈翎眯眼一瞧,额前三排冷汗。话说,她不是有房间么“此处眼线重重,我不放心。”羽从暗处走出,一身白衣,胜似女鬼,“所以,来守着。”沈翎的一颗心揪着揪着,终是吓得嚷出声:“大半夜的就不能回房去睡么”越行锋立马捂住他嘴:“小点声”可惜,为时已晚。青葙、青兰瞬间就到门前:“少主公子”两个声音越拔越高,“哐当哐当”一连几声也没把门推开,很显然,门被羽给锁了。若照这个劲头拍下去,门八成会散架。羽站在那里,也不说话,无论门被敲得如何震天响,她连眉梢也不动一下。越行锋叹了叹,朝门喊:“没事,闹着玩。”门前的两道人影站了片刻,犹犹豫豫远了去。沈翎知道羽不会听越行锋的劝,只好恳求:“羽,行锋在这里,很安全。天也晚了,你先回去歇着吧。”越行锋长叹一声:“唉,我觉得她不会走。”果不其然,某人话音一落,羽即刻起步后退,又退回那个阴暗角落。沈翎一看就傻眼,推了越行锋一把:“你这乌鸦嘴,给我闭上好吗”夜风透进窗缝,暗处的白纱又起起落落,羽的音色宛若清风,但在沈翎耳中,如是阴风:“即便越少主在此,也有可能有所疏漏。羽绝不会让主人爱到任何损伤,我会守在此处。”实在太执著了执著到令人挠墙的地步。沈翎几乎要哭了。暗处又出声,轻轻缓缓:“主人与少主尽管自便,我自会看不到、听不到。”这一下,连越行锋都想揍人。什么叫做“看不到、听不到”唬人也唬得太不负责任。沈翎想最后挣扎一下:“真的不能走吗”许久,暗处没有再发出声音,连声息也缓到不易察觉。她还真按说的做了。口味好重。越行锋与沈翎面面相觑,各自脑海中的广阔草原无缝相接,轰隆隆的响声震耳欲聋,是成千上万只羊驼从左右奔袭而至,相互踩踏,惨状遍野。之前的念头早就粉碎殆尽,沈翎可怜兮兮的望着爱人。越行锋苦笑道:“就算是鬼,也不敢继续做好吗”两人相顾无言,心底泪千行,相拥一吻,把情动的灰烬扫得一干二争,难得手牵着手,纯洁的睡了。、第162章 半城疑云刚开始,的确是纯洁到天空尽头的手牵手,可两人灵台上的灰尘没扫干净,入了眠,又不由自主地搂作一团。虽说是搂着,然越行锋与沈翎始终没胆量作出实质性的突破。只要一想到墙角有一双眼睛和一对耳朵时刻守护左右,即使兴致再高,也得碾得连渣都不剩四天了,两人都有些按捺不住,想裹着薄被豁出去,也终归是想想。一整夜,又是睡得磕磕巴巴,越行锋弹身起来,低头看躺在身边的某人,睫毛轻颤着,显然睡不安稳。一时间,越行锋想跟羽理论一番,可抬眼看去人不见了。屋里空无一人,青葙、青兰已多日不见人影,料想过去,定是羽施术的缘故。这几日,无论饭菜、茶水、洗澡水,皆由羽一手包办。越行锋不禁去想,如此介意其他女人接近沈翎的原因,必然只有一个:她真的喜欢沈翎。身边的薄被耸了耸,沈翎迷迷糊糊地睁眼,带着一对黑眼圈:“早啊。”越行锋把他的手塞回被里:“你多睡一会儿,她不在,可睡得沉些。”熊猫眼顿时透出光芒万丈,歪歪斜斜地起身,瞪着眼在屋里一绕,一颗心悬着多日,终于落了地。他往越行锋身上一倒,双臂缠了他:“抱抱。”盛情邀约,自然却之不恭。越行锋将他扶在身上搂着,打趣道:“若是她在,你连抱也不敢抱我你是她的主人,胆子也忒小了些。”沈翎明显睡不够,在他胸口蹭着:“胸胆肥,就你胆肥。她在的时候,你不是也不敢碰我么还有脸说。”清晨本就有些许悸动,外加压抑了几日,再加上此刻某人投怀送抱,越行锋的定力动摇了,一个翻身就将某人制住。当沈翎回过神来,已笼罩在一个黑影之下。他打着哈欠,把头撇去一边:“我困。”“你很快就困了。”越行锋俯身接近他,温柔的音色令人心尖发痒,“或者,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如何”“你能不能去死一死,我求你了。”沈翎的确没什么兴趣,一大清早的,睡个回笼觉才是正事。于是乎,他睡了,头一歪,瞬间入睡。“都说了,你睡你的。”越行锋邪邪地笑着,一手解开他里衣系带。沈翎只是浅眠,那个谁谁得寸进尺的作为,他不是不知,但那个谁谁的恶趣味一贯如此,井水不犯河水的活计,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也只好睁一眼、闭一眼。然而,越行锋万万没想到,就在这难得的时机,门外传来一声“嘶嘶”。沈翎不知哪来的力气,又逢越行锋单手撑在榻上,伸臂一挡,竟将他挡去地上:“有蛇”被砸在地的越行锋,凝着一脸浓浓的怨念,把眼光飘向门外的影子。沈翎有一种感觉,这次来的消息关乎花冬青,故而立马起身穿戴,顺便以踹的方式催促越行锋速度从地上爬起。门“吱呀”一声开启,羽正公然在庭前弄蛇,听见背后有声音,连头也不回。不用说,除了青葙、青兰,边上至少两圈的包围,都在她掌控之中。之前她说秘术的效用会随范围而减弱,如今看来,是听者的天真。沈翎还是怕蛇,藏在越行锋身后,一步一步向前挪着。等人近了,羽才回身行礼:“见过主人。”越行锋仔细打量今天的小蛇,似乎比上回那只大了一圈:“有消息”羽照常不理会越行锋,只向沈翎回报:“主人,天罡十二卫准备就绪,大小姐也来了。”沈翎松了口气,终于壮足胆子,走到前边,满眼掩不住喜悦:“这下好了。”越行锋关注的仍是先前那一点:“你不想看到我,不要紧。我只想再问一次,冬青的计谋究竟是什么”羽依旧冷着脸:“我还是那句,无可奉告。你与主人只需等着。”“等哎哟,看来还真是九成九的下三滥。”越行锋有意瞧了沈翎一眼。“下三滥就下三滥,能走就行。”几日下来,沈翎已经不太在意那些细节。“那好。”羽蓦地抽出一把柄匕首,由于动作太快,沈翎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然下一个动作,他看到了。前一刻还在石板地上扭动的竹青小蛇,转瞬被锋利的匕首削成两截。断口处泊着血,掉出一只乌青小瓶。羽将它捡起,递在沈翎眼前。此时此刻,沈翎深深感受到何为“过河拆桥”。人家小蛇送完信,也没要吃的,反而的被人给削了送命。为了一只小瓶,她下手也太绝了。越行锋替沈翎接过,羽没有反对。她说:“里面的小丸,你与少主每日一颗。”乌青小瓶还染着小蛇的腥气,但看越行锋的神态,貌似全无知觉。他拔去瓶塞,嗅得一股刺鼻味,这股味道把身边的沈翎也熏得够呛。沈翎忙扶着越行锋的手指,把瓶口塞好,摆手驱散臭气:“羽,这是什么”“不是问她这是什么,而是要问她要干什么。如果我没猜错,这是解药。”越行锋行走江湖多年,一些耳熟能详的老土伎俩,他可懂得很,自是更明白“老土等于经典,经典等于不败”的道理。“羽给我们下毒”打死沈翎也不信。“她不是给我们下毒,而是怕我们中毒。”越行锋手持小瓶,微微一笑,“容我再猜一猜。冬青她在水源下毒了”羽敛眉扫了越行锋一眼,再看向沈翎:“总而言之,不会伤及任何人的命,主人可以放心。”她没有否认,也无承认,模棱两可。沈翎刚想多问一些,忽然被一颗药丸堵了回去,苦涩的味道,让他再无发问的想法。越行锋皱着眉,也吞下一颗,随后拾起断蛇:“媳妇,为夫今日做蛇羹。”沈翎送他一对白眼,头也不回地进屋。还蛇羹,差点吐了好么果然,两日之后,青葙、青兰去了十知阁,带回常目交托之物。也是一小瓶药丸,但气味清新自然,略带花香。由于之前穆元劣迹斑斑,所以越行锋与沈翎都起了戒心,迟迟未去接药瓶。两姐妹看着着急,只得说:“常长老说了,这是强身健体的药,能防病。”“病”越行锋隐约猜到什么,侧目去看沈翎,发觉他眼里也有相同意味。“嗯。”青葙点头,续道,“不知怎么地,半城的百姓都病倒了,长老们也命御医去看过,但寻不得原因,说是宫里先配点药吃着,防一防也是好的。”“行,我和沈公子会按时服用。”越行锋三言两语打发走两姐妹,随后将药瓶交给羽。羽倒出一颗,先闻,后尝,仅以舌尖一沾:“的确是强身健体的药,而且,除了这一点,再无其他用处,根本防不了那个病。”越行锋含笑道:“你们果然在水源里下毒,只有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倒这么多人。虽说不会取人性命,但这招,已经不是下三滥,而是阴招。冬青还是这样,挺狠的。”羽否认:“不是水源。”“那是什么”“无可奉告。”早猜到这个结果,越行锋也不强求,把药瓶递给沈翎:“拿去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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