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顷,悠悠姑娘来君妍的包厢唱小曲。道了声喏后,朱唇轻启,唱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君妍认得,那是李清照的诗句,本来想来这个世界装逼再走,不曾想世界早已绝了她的后路。索性,原主本来就是个草包,风月之事尚可,若说到作诗作赋,那是腹没有半点墨水的。诗词经过改编后,消除了妇人的愁意,以悲衬喜,倒也新鲜。傅清墨听了,略一思索,道:“姑娘莫不是从江南而来”悠悠抬起头,见到傅清墨后,轻声说道:“奴家乃是扬州人氏。”“扬州城内的琼花开了没有”傅清墨又问道。悠悠答道:“不曾,今年的琼花比晚年都要晚。”“那倒是可惜了。这家乡独有的花啊,到了京城就见不着了。”君妍道:“若相见,本公子的庭院里就有。明日送你便是。”傅清墨大喜过望。“那就谢过公子了。”悠悠听的是一头雾水,怎么这位穿着不凡的公子对着另一位公子点头哈腰的奉承,不就是一盆花么,谁稀罕。0058提示:恭喜,男配的好感度上升5,目前10涨的还真慢。君妍道:“悠悠小姐可会唱锡剧”悠悠乃是扬州本土人士,自然没有接触过无锡当地的戏中,只推说不知道。“那就奇了。”扬州培养的瘦马可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怎的唱点家乡小调就不行了“公子不知扬州城规矩甚多。就是风月场所都分几个场合,说学逗唱样样需要本领。而奴家只有掌握一门,勉强得以糊口罢了。”悠悠说完,眼睛里竟然垂下眼泪来。看的傅清墨是油然而生,外地人在外面讨生活太不容易了。哪怕他在天子脚下威风凛凛当着人人艳羡的官,倒不如回老家,来的清净。君妍将口袋里的钱递给了悠悠。“钱不多,拿点过去做营生吧。”悠悠接过锦袋,叩谢。“奴家谢过公子了。”“行了,没什么事情,你先退下吧。”等人走了之后,傅清墨道:“没想到公主殿下慈悲为怀,还懂得救助穷苦老百姓”君妍斜睨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发了善心”“不然呢”“我只是一时痛快而已。你不喜欢,我让手下去抢回来就是。”傅清墨吃了亏,悻悻不说话。包厢内寂静了许久,门外响起了扣门声。傅清墨开了门,见来人是店小二,奇道:“怎么了”“公子快去看看吧,出事了。”君妍跟着店小二下了楼,看到倒地不起的悠悠后,恍然大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不走。明显是人家看中了君妍给悠悠的钱袋子,生了歹意了。店小二道:“两位客官且稍安勿躁。我去请掌柜的。”“不必了。”君妍道:“先将悠悠姑娘送去医馆,刚才是哪个不长眼的偷了悠悠的钱袋”店小二道:“这是,这是钱二少。两位客官还是少惹为妙。”aa2705221,,;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