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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5(1 / 1)

d阅微不知道为什么心情莫名地开始上扬,她心甘情愿地回了房间,在床上躺下了嘴角还翘着下不来。顾砚秋笑了,为什么笑呢,因为她听话。她想多看顾砚秋笑,所以要更听话,顾砚秋笑她就跟着开心,四舍五入就是她们俩在一起了。顾砚秋在厨房洗完碗,为了不让自己陷入无谓的焦虑当中,她再回到林阅微床边的时候手里拿了本书,边看书边守着她。林阅微身体果真不是一般好,说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在她熟睡的那个小时里,顾砚秋测的体温逐步下降,赶在截止期前到了三十八度以下。顾砚秋松了口气,但林阅微还在睡着,她把测体温的时间间隔变成了二十分钟一次。到中午的时候,林阅微除了喉咙还有点痛以外,已经生龙活虎了,喝了两碗早上剩下来的粥,林阅微开始催顾砚秋上班。“你不去我就出去试镜,正好今天有个网剧试镜,我还能赶上个尾巴。”林阅微把她的包挂在她肩膀上,人推到玄关,一副她要是不去,自己马上就出门的样子。顾砚秋说:“假都请好了,哪有中途跑去上班的道理,也不会给我应付的工资。”林阅微一想,说的也是,然而她都把人赶到玄关了,再放她回去显得很没有面子,于是僵立在原地。顾砚秋不知道有没有看出她的尴尬,提议说:“要不我们下午出去逛逛街”“买衣服吗”“还可以买买鞋子什么的。”“没兴趣。”换在平时,林阅微说不定还会答应,但她上午还发烧着,逛街激不起她的半点兴趣,出门还有被人认出来的风险虽然她这么久没消息,被认出来的概率大大降低了。顾砚秋把包摘下来放回沙发上,好歹让林阅微有了个台阶下。顾砚秋说:“看电视”“也不想。”再对着雷剧讨论人家为什么和硬照上不一样么看正经片子需要费脑子分析,林阅微现在只想做一些不费脑子的事情。“打游戏”顾砚秋接着给她提建议。“俄罗斯方块还是4399”“”林阅微呲出雪白的牙齿,笑了笑。两分钟后,她笑不出来了。顾砚秋默默从电视柜下的抽屉里抱出来了一整套游戏设备,某知名品牌的游戏机就不说了,还有其他的,林阅微认都认不出来。她是不爱玩游戏的,江丛碧喜欢玩,但是不喜欢掌机,只喜欢打网游,所以她对此一窍不通。林阅微闭了一下眼睛,睁开眼顾砚秋还在,游戏机也在。为什么顾砚秋每次都能出乎她意料游戏机这种东西是能和佛珠一起出现在顾砚秋身上的东西吗事实告诉她:是的。就在她为自己的肤浅深深地反省的时候,顾砚秋蹲在地上点着游戏机的包装,问了句:“这个你会玩吗我虽然买了,但是不太会。”顾砚秋和林阅微所料一样,她确实不会玩游戏,与其说不喜欢玩游戏,不如说不喜欢虚拟世界,她要玩,会选择亲身去实践。比如攀岩、射箭、射击等等。她之所以买这些,是因为前阵子出的这个游戏机人气很高,她在公司听到林至说他女朋友沉迷游戏,她想林阅微会不会也喜欢,所以提前买了,买的时候顺手买了其他的很多个,总有一款适合她。林阅微双眼一亮,这叫什么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菜鸡互啄,她怕什么林阅微坦然道:“我也不会。”顾砚秋说:“要不我们俩一起学”两人达成了共识,挤在一起开始拆包装,看说明书,装游戏。游戏上手很简单,两人度过了一开始的不习惯后,便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顾砚秋专注一件事的时候不喜欢说话,林阅微也不喜欢,两人安静地按着手柄,显示器上人物互相配合,默契满分。林阅微突然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她玩桥牌的时候出现过,也有那么一个人,不需要任何语言交流就能知道她心里所想。自从节目结束以后,林阅微一颗心慢慢都放在了顾砚秋身上,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对方了,也没有再上过游戏。她愣了下神,操作失误,顾砚秋偏头看了她一眼。林阅微有点狼狈地别开了视线。顾砚秋接下来也失误了,游戏结束。顾砚秋倒了两杯水,给林阅微和自己一人一杯,林阅微撑起手肘坐到沙发上,两手捧着水杯,缓缓地喝着水。她不是对某个人的心思未断,而是在这时候想起来对方,还将对方和顾砚秋相提并论,难免对顾砚秋产生了愧疚之情。顾砚秋眼睫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还玩吗”林阅微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不玩了吧。”顾砚秋放下杯子,说,“该做晚饭了,你说我该吃什么”林阅微:“”又来了。林阅微说:“别吃了。”顾砚秋当真了:“好,那就不吃。”林阅微刚要说自己是开玩笑的,顾砚秋冲她竖了竖食指,拿过了茶几上嗡嗡振动的手机。林阅微瞟了一眼,是顾飞泉。顾砚秋没避开她,就在她面前接的:“我在家今天行。”一共说了三句话,有两句分别是两个字和一个字,十分的简略,林阅微已经从她短短的几个字里推断出来,问道:“顾飞泉约你见面了”顾砚秋点了点头:“晚饭,不用思考今晚上吃什么了,给你省心。”说到后一句的时候,顾砚秋还对着她笑。“约的几点”“七点,还有两个小时。”“我上楼睡会儿,再换个衣服。”“这么晚还睡”顾砚秋惊讶道。“为了你的安全,”林阅微挥了挥拳头,说,“要把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好吧,那要不我也睡一会”“你随便,对了,你白天睡觉会梦游吗”“一般不。”“算了,你来我房间吧,万一梦呢,我不放心。”林阅微不由分说地拉起了顾砚秋的手,顾砚秋指着地上散落的那一堆包装盒:“还没收拾呢。”“睡醒再收拾,收拾完了就没有困意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可是”顾砚秋尚处于懵逼状态,理智只来得及分析这两句诗的本意,以及确定它们不是这么用的。“不要再可是了。”短短几句话的工夫,林阅微已经把她拽上了楼,强势地推进她房间:“换好了睡衣过来找我。”林阅微几步跨进她自己房间,三下五除二换好了衣服钻进被子里。耳旁传来响动声,顾砚秋拧开门锁进来了。林阅微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顾砚秋上来以后,林阅微很自然把她揽到了自己怀里:“晚安顾可爱。”“你叫我什么”顾砚秋感觉自己耳朵似乎出了问题。林阅微没留神漏了嘴,不动声色咽了咽喉咙,说:“晚安,顾,快。让你快睡。”幸亏她这句话说得快,有的音吞掉了,听不清楚。顾砚秋缓缓皱起眉:是这样吗林阅微催促道:“赶紧睡吧。”“闹钟”“我设好了,可以睡一个小时。”“”顾砚秋想了想,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安心地贴着林阅微睡了过去。贺松君晨昏定省地给她儿子顾飞泉打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应酬,顾飞泉一如既往地说有,但是这天,他下班先回了一趟家。贺松君见顾飞泉行色匆匆,鬼鬼祟祟,跟在他后面上了楼。顾飞泉刚进房间没多久,贺松君就推门进来了。“妈你干吗”顾飞泉如同被“逼良为娼”的妇女,飞快地抓起丢在椅背上的西服外套,挡在身前,大惊失色道,“进来也不敲一下门。”“我是你妈,你对我还有什么秘密不成”贺松君眯着眼睛看他,“你不是应酬吗脱衣服干吗”“我洗个澡再出门”顾飞泉嚷道。“洗澡就洗澡,你这么凶干吗”“我错了,”顾飞泉将自己的声音恢复到正常的语调,“妈你出去吧,我洗澡你也要看啊。”“小时候妈还亲自给你洗澡呢,有什么看不得的”贺松君仰着下巴,这么说着,还是出去了。顾飞泉冲了个澡,抹了有史以来最多的沐浴露。出来以后把满柜子的西装都拿了出来铺在床上,边掐表边一套一套地对着穿衣镜试。他刚脱下不满意的一身,贺松君又来了。顾飞泉:“”贺松君一看他那床,抱着胳膊瞧着他:“我就说你今天很不对劲,你这回来又是洗澡又是换衣服的,是和谁应酬”顾飞泉叹了口气。贺松君眼珠子转了转,面露喜色:“我知道了,是不是去见女孩子”顾飞泉迟疑着点了下头。也算是吧。贺松君双手合十,朝着某个方向拜了拜,喜出望外:“感谢老祖宗保佑,飞泉终于要结婚生子了。”顾飞泉:“”要是他妈知道他是去见顾砚秋,估计要把祖宗烦得从棺材里爬出来。顾飞泉此时还很想问她一句话,她谢的是老顾家的祖宗,还是贺家的祖宗。顾飞泉来不及说什么,贺松君已经忙开了,亲自给他试衣服,唠叨的话顾飞泉就当听不见。最后试了一套两人都满意的,贺松君给他加油打气:“妈妈祝你旗开得胜。”顾飞泉很浅地勾了一下唇角,回头看了她一眼,轻轻地说了句:“我去了,妈。”“去吧去吧。”贺松君毫无所觉,一心为她宝贝儿子终于要解决婚姻大事而高兴。顾飞泉走出去几步,贺松君便在后头加了一句:“晚上不回来也行的。”顾飞泉差点儿就退缩了,他低头快走几步,开了车门,低头坐了进去,车身一个漂亮的甩尾,从顾宅开了出去,直到后视镜里再也看不到贺松君的身影。神经放松下来,他才感觉自己的后背僵硬得发疼。顾砚秋和林阅微在侍者的引领下,走到了角落里的卡座,顾飞泉起来迎接,看见来的是两个人,眸子里掠过一丝不明显的惊讶,顾砚秋朝他点了点头,意思是她允许的。顾飞泉温和地笑了笑。他皮囊甚好,今天穿了一身黑,显得皮肤相当白,清隽笑容也带上了自然而然的亲和力:“请坐。”三人依次落座。这是一家高档西餐厅,由于价格昂贵,只有零散的两三桌客人,他们三人坐在卡座,和包厢差不多的效果,不用忌讳被人听到。“要吃点什么”顾飞泉将菜单推了过去。顾砚秋和林阅微都报以警惕的神色。顾飞泉心里顿时就憋了一股气,脸上却丝毫不显,似笑非笑地说:“我既然约你出来,总要给点彼此最基础的信任吧。”顾林二人对视一眼,确认过眼神,是熟悉的顾飞泉。顾砚秋把菜单推给了林阅微:“平时也是你决定我吃什么,你点吧。”林阅微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在外面顾砚秋都这么肆无忌惮,是吃准了她会给她点菜吗“你们俩的感情很好。”顾飞泉笑了笑。顾林两个人都没笑,之前就说了,自从那次在天台两人聊开,甚至动过手后,顾砚秋就懒得在顾飞泉面前装兄友妹恭了,此刻便是同样。林阅微给顾砚秋点了份小羊排和奶油蘑菇汤,便将菜单还了回去。顾砚秋看着他,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我很忙。”顾飞泉没吭声。顾砚秋从他的表情里第一次读到了无可奈何,再一眨眼,他已经恢复了平常城府深沉的样子,嘴角也挂上了熟悉的微讽:“我说过了,我想和你合作,查一查三十年前的事。”“理由。”“我也想知道真相。”“你能提供什么”“我”顾飞泉将到了喉咙口的话咽了回去,笑望着她,“我自然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你要不要和我合作”刚上牌桌,还没开始下注,怎么能将底牌露出来。“理由。”顾砚秋又问了一遍。“我说了,我也想知道真相。”“哦,我不信。”“你”顾飞泉额角青筋凸起。林阅微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猛地瞪向他。顾砚秋:“”顾飞泉:“”顾砚秋在桌底下拉了拉她的袖子,眼神暗示她:戏过了,剧本里没有这段。林阅微这样的演技,顾砚秋第一次深深地为她的演艺生涯担忧。林阅微重新坐了下来,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我怕他动手,小心点,万一他疯了呢”顾砚秋也用和她一样小的声音说:“不会的。”就算疯了,他打不打得过自己还不一定呢。两个人堂而皇之地在自己面前咬耳朵,顾飞泉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摆出来什么表情。他半晌才找回自己的理智,说道:“我是带着百分百的诚意来的,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一下我和我妈不一样。”顾砚秋往上挑了挑嘴角。这应该算得上是个笑容,但是顾飞泉却感觉不到这个笑容里有任何有关“笑”的信息。顾飞泉和她僵持在餐桌的两端,两人都在赌谁先沉不住气。侍者推着小车过来,见桌上气氛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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