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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样后也跟着看了过去,眼底闪过几分犹豫和痛苦。顾槐顿了顿,说:“砚秋,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贺松君母子望着顾槐和顾砚秋上了楼。贺松君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跟顾飞泉说:“你能不能争点儿气,什么时候见过你爸单独找你说话”顾飞泉心情不大好,懒得和她虚与委蛇,直说道:“得了便宜就别卖乖了。”“我什么时候得了便宜卖乖了”“你自己知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顾飞泉两手插兜,朝上努了努嘴,说:“你明知道我爸是因为冷落了顾砚秋心里内疚才把她叫走的,再怎么说她也是顾槐的亲生女儿,别太过分了。”“我怎么过分了,顾槐永远不理她才好呢。”“妈。”顾飞泉深深皱起眉头。贺松君立刻炸了:“你到底怎么回事最近老帮着她,还有她那个死去的老娘说话,你到底是谁儿子还是那个女人对你使了什么迷魂计,让你”“妈,”顾飞泉截口打断她,怒道,“慎言”“我就不慎言,我就要说,你还记不记得是谁害得咱们娘俩到现在这个地步的,除了她那个该死的,现在也确实死了的妈,就是顾砚秋这个小杂唔”顾飞泉大掌牢牢按住了贺松君的嘴,两只眼睛狠厉地盯着她。贺松君:“唔唔”放开她在顾飞泉虎口咬了一口,顾飞泉吃痛,但是没松手,皱眉警告她:“别再乱说话。”到底是亲儿子,贺松君不舍得再继续往下咬,点点头,顾飞泉松开她,贺松君立马撒泼道:“造反啦造反啦,儿子打他老妈了。”顾飞泉:“”贺松君:“你去哪儿你给我站住”顾飞泉头也不回地朝楼上走去,把贺松君的责骂和抱怨尽数抛在脑后。顾槐将顾砚秋领到了书房,给了她一本书,说这是他最近看的,让顾砚秋也跟着看看。明摆着是顾槐方才在楼下不知道如何收场,临时将顾砚秋带上来,才造就了现在这样的局面。顾砚秋望着顾槐鬓边的白发,突然开了口:“我妈爱你吗”顾槐低着头,手指抚摸着书桌的边缘,半晌,才苦笑着开口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对我来说不重要,但对你来说不重要吗,爸爸”“不重要。”顾槐摇了摇头,望向她,“对我来说也不重要,她的后半生一直陪在我身边,哪怕最后到生命的尽头也是我陪着她。”“爸爸。”“嗯。”“真的不重要吗”顾砚秋直视着他的目光,又问了一遍。顾槐倏地红了眼眶,抬起眼睛,望向书房的天花板。他喉咙滚动,张了张嘴,最终只做出一个摆手让她出去的动作。“对不起爸爸。”顾砚秋退到书房门口,将门带上。房门合上的那一瞬间,顾砚秋看到顾槐用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她转过身,门口站着顾飞泉。顾飞泉面沉似水,再次发出邀请,说:“谈谈”顾砚秋犹豫良久,点了头。两人去了顶楼的天台。秋风飞扬,衣衫猎猎,顾砚秋远目望向浩渺长空,问了一句话:“我可以相信你吗”站在她几步之外的顾飞泉跟着看向她视线的最远处,也回答了她一句话:“我和我妈不一样,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反悔不说也来得及。”“我知道你和你妈不一样。”“什么时候”“大概是上次你答应我的时候。”“我以为我藏得很好。”“那刚刚你为什么要接我的话”“哪一句”“我说告诉你我要回家那句。”“大概是因为我善良吧。”顾飞泉低头笑了。顾砚秋也笑了:“那我也很善良。”“既然是世界上难得善良的两个人遇到了,那么重新认识一下吧。”顾飞泉转过来,面对着顾砚秋,伸出一只手,“我叫贺飞泉,很高兴认识你。”“顾砚秋,我也是。”“顺便说一句,我从来没想过要抢属于你的家产。”“我也没想过你能够抢走我手上的东西。”“太狂妄了吧”“试试就知道了。”两个人的手握在了一起,抬头相视一笑,两分相似的五官映在彼此眼中,牵动着相连的血脉。松开手,顾砚秋说:“我要说了。”顾飞泉:“等等。”顾砚秋:“怎么了”顾飞泉三指并拢,指天发誓道:“今天你跟我说的话,要是我让其他人知道了,就让我一辈子穷困潦倒,不得善终。”顾砚秋:“”顾飞泉笑出满口洁白牙齿:“双重保险。”过了会儿,她脸转向别处,轻笑着自言自语道:“幼稚不幼稚。”幼稚的大男孩顾飞泉没听见这句话,催促道:“快说快说。”顾砚秋把她查到的关于她妈妈的事情说了,隐藏了一部分,但吐露出来的这一部分就够顾飞泉消化一段时间了,顾飞泉抬手将自己的下巴合上,说:“你妈妈既然是弯的,为什么要和顾槐结婚”“我不知道,可能是感情出了什么意外吧。我之前去找过焦叔我们家以前的司机,他说我爸第一次遇见我妈是在一个大雪天,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被他开的车刮倒了。”“分手了还是女朋友去世了”“我不知道她女朋友是谁。”顾砚秋摇摇头。她问过三姥爷,以及刘先生找到的另外几个村里的老人,他们都不知道沈怀瑜当年带回家的那个女同学叫什么名字,别说名字了,就连姓都不知道。“我三姥爷说,当时村子里都管人家叫大学生,大学生那么稀奇,哪儿需要名字,一个代号就够了。大学生来村子害羞也害怕,经常都是和我妈出双入对,村里人问什么都是我妈回答,压根就没人需要知道她的名字。”“你妈妈在哪儿毕业的”顾飞泉想了想,问道。顾砚秋道:“c大。”找到阳清村后,知道她妈妈到底去哪里读了大学很容易。顾飞泉说:“要不就从c大入手先查最近的同班同学或者同宿舍同学,按照可能性来说,同班或者同宿舍是最容易产生同性感情的,再就是同年级,最后扩展到全校。”“工程量会不会太大了”“你是不是傻啊”顾飞泉屈指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你妈妈长得那么好看,同班同年级的会没有印象说不定还是个校花呢,问问校花当年和谁走得近,不就能查出来她女朋友到底是谁了”这些天由于接二连三的事实冲击得当局者迷的顾砚秋醍醐灌顶,当即要给刘先生打电话,她突然后知后觉地看了顾飞泉一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你刚刚是不是”顾飞泉迅速将手背到身后,疯狂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做。”作者有话要说:真相会被揭开吗╰°°第90章顾砚秋没说什么,去了一旁打电话。顾飞泉把自己的手藏进了口袋里, 一边看着顾砚秋打电话, 一边凝眉沉思。顾砚秋离他距离比较远, 他站了一会儿,蹲了下来, 一只手撑着下巴往那儿看。顾砚秋偶尔扫过来一眼, 看见蹲着的这个疑似大型犬的生物,怔了一下,移开了目光。“怎么说”顾飞泉站起来,望向挂了电话走过来的顾砚秋。顾砚秋眯了眯眼:“我先前还委托了他一件事,但这件事比较紧急,我就让他先去查这个了,他说难度不大。”顾飞泉问:“先前委托的是什么事”顾砚秋答:“三十年前的旧事。”顾飞泉点点头, 没再就这么问题追问下去,抬眼看了看天,说:“天色不早了,我们下去吧。”顾砚秋说:“你先走。”顾飞泉:“嗯”顾砚秋说:“不然让你妈看到我们两个一起下去, 她又要说你。”顾飞泉笑声爽朗:“你果然是个善良的人。”他侧身让开两个身位, 说:“你先下去吧。”顾砚秋:“为什么”顾飞泉眨了下眼睛, 说:“大晚上你一个人在天台我不放心。”顾砚秋:“”顾砚秋没跟他客气,自己先走了。贺松君被她“吃里扒外”的亲生儿子气得够呛,连新买的衣服鞋子都懒得拆开了,在客厅把杯子拍得山响:“茶呢我之前说要喝的西湖龙井呢”阿姨给她找龙井泡上,动作慢了又被她一顿数落。顾飞泉刚在楼梯口冒出个头便往回走, 被贺松君眼尖地看见了,喝道:“你给我下来”顾飞泉不傻,没事自己去撞枪口,一个闪现直接消失在楼梯口,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他拿过手机,打了把小游戏,不超过三分钟,耳边便响起敲门声。顾飞泉假装没听见。贺松君继续敲,在门口骂道:“你还反了天是吧开门”“”“听见没有,顾飞泉”“”“你再不开门我要砸门了。”贺松君退开两步,听见里面咔哒一声锁被打开的声音,顾飞泉不耐烦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开了,自己进。”贺松君推门冲进来,两手叉着腰,怒不可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还想知道我到底干了什么呢”顾飞泉再次觉得她妈是不是心理扭曲了,还是有躁郁症,动不动就暴躁,对着他大吼大叫。“你给我离那个女人的女儿远一点”顾飞泉差点儿气笑了:“您能不能不无理取闹”贺松君:“我没有无理取闹,她和她妈都不是好东西。”顾飞泉看着他妈,摇头喃喃道:“真是疯了。”他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决心不再理会贺松君一句话。贺松君去拽他被子,但是女人的力气怎么有男人大,还是一个中年女人对上青年男人,贺松君拉扯不动,便坐在他床头絮叨,先是义愤填膺,可惜没什么效果,再是苦口婆心,顾飞泉完全不吃这套。老生常谈,这些旧话贺松君从他有记忆的时候就开始说,到现在二十多年了,还是在说。贺松君见他油盐不进,终于气急败坏道:“你猪油蒙了心啊是不是也被那个女人的外表给骗了,当年要不是她跟我说”贺松君突兀地消了声,隔着被子拍了拍顾飞泉宽厚的背脊,语重心长道:“你相信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我对你更好,不求任何回报。”顾飞泉掀开薄被,坐了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她和你说了什么”“什么什么”“骆瑜,顾砚秋她妈妈,当年要不是她跟你说,她跟你说什么了”“你听错了。”贺松君眼神躲闪了一下,起身要走。被顾飞泉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我没听错,妈,你是不是在骆瑜结婚后和她有过联系”“我说了你听错了。”顾飞泉抓着她的手不放。贺松君说:“我手疼。”顾飞泉松开一点,但只让她有一点活动的空间:“到底说了什么”“她说,”贺松君一咬牙一闭眼,说,“她一开始跟我说和顾槐没有任何关系,也绝不会喜欢上顾槐,让我放心,结果扭头就把你爸从我身边勾引走了。”顾飞泉不喜欢“勾引”这个词,眉头皱了皱,没说什么:“还有呢”“还有什么”贺松君诧异地望着他。没了顾飞泉有点失望。他妈妈说的话他是半点不信的,按照顾砚秋所说她,她妈妈是喜欢女人的,很可能顾槐这些年都是一厢情愿,那么顾砚秋妈妈勾引顾槐这个事件成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贺松君趁着他出神的时候抽回手,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出了房间,带上门后,靠在门边的墙壁上长舒了口气,按着自己扑通跳的心脏,收拾了表情,款款回了楼下。她这个儿子最近真是奇怪,动不动就来套她关于三十年前的话。三十年前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对她来说除了痛苦就是痛苦,只有顾飞泉是她这么多年人生中,没有完全失败的唯一证明,她不能连这个证明也失去。顾槐重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情绪,从书房下楼,陪一家子吃晚饭。顾砚秋偷偷观察顾槐的表情,方才那个脆弱的男人仿佛一闪即逝,和现在的他俨然判若两人了。顾槐给每个家庭成员夹菜,一视同仁,不厚此薄彼。顾砚秋第一个吃完,放下碗,说:“爸。”顾槐朝她看过去:“怎么了”顾砚秋说:“我有话想和你说。”顾槐说:“好。”顾飞泉对贺松君使过来的眼色视而不见,他妈正事不行,这种事情就上赶着添乱。使眼色的意思不就是让他也去找顾槐谈话么,他和顾槐有什么好说的,约着一块儿钓鱼还差不多。何况他现在和顾砚秋的关系早就不和以前一样了,他们俩是一条船上的。顾飞泉晚上多吃了一碗饭,吃好后就上楼了,在房间里等消息他不确定能不能等到,但是他有这种直觉。果然,顾砚秋和顾槐谈话后不久,他就收到了顾砚秋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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