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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制片人便将她截下来,说:“程小姐要见见导演吗”程归鸢是来见林阅微的,见什么导演,但是为了符合她今天来的身份,只好先去陪杨啸导演尬聊几句,在聊天的间隙中时不时地将目光往林阅微那儿瞟,生怕她走了。杨啸发觉了,说:“程小姐喜欢林阅微”程归鸢说:“还行,我看过她的节目。”杨啸聊起来没完,程归鸢心里不耐,面上却彬彬有礼地应承着,好不容易结束了一个话题,她赶在下个话题开始之前先行打断道:“我有点事,杨导,先聊到这里吧。”杨啸:“程小姐”程归鸢背对着他扬了扬手。这次总没有人拦着程归鸢了,她迈步朝林阅微走了过去。一个人影却在此时挡在了她的面前。程归鸢低头看着这个比她矮上几公分的女人,眯了眯眼,是屈雪松,她在国内的时候就看过对方演的电视剧,应该属于路人粉的程度,来之前还特意搜了这位的资料。屈雪松明明是自下而上地望着她,带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威压,浅笑道:“这位是”“我姓程。”程归鸢对美人的耐性向来很好,美人是宇宙的瑰宝。她退开两步,和屈雪松的视线保持礼貌的平视,话语里竟含了几分温柔,扬眉轻轻地说,“劳驾”屈雪松没让,笑着说:“程小姐干什么去”程归鸢耐心温柔地回答她:“哦,我找一个人。”“找谁方便告诉我一声吗”“我找的人就在你身后,她叫林阅微。”“她回去了呀。”“啊”程归鸢把注意力从屈雪松身上移开,越过她的肩膀往后看,顿时变了脸色,林阅微不见了。屈雪松挡上来之前她还看见了,明显就是她故意的。屈雪松无辜地眨了眨眼:“她今天的戏拍完了。”程归鸢:“”屈雪松:新来的那个女的是投资方的人,她似乎看上你了,我待会儿会拦住她,你偷偷离开这里林阅微一接到屈雪松的消息便往那个陌生的女人方向看了一眼,正好和对方扫过来的眼神对上,心里一紧,这算是飞来横祸了。她在原地坐着,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屈雪松:我去了,你准备走接下来便有了程归鸢见到的那一幕。程归鸢回去宾馆以后跟顾砚秋报告情况:“这个屈雪松确实怪怪的,我去找林阅微她帮对方打掩护,我愣是一句话没说上。”“具体是怎么样的”程归鸢详细描述了一遍。顾砚秋虽然心生疑窦,却没有盲目地听信程归鸢的“一面之词”,有时候在每个人的视角里,看到的事情是不一样的。她和程归鸢通完电话以后给林阅微发了条消息。西顾:今天我闺蜜去剧组了,你看到她了吗顾砚秋让程归鸢去剧组,说得再好听,多多少少都带上了一丝监视的味道,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坦坦荡荡地说出来,林阅微如果觉得不适,可以直接和她提出来。两个木:林阅微第一次碰到疑似想潜规则她的人,现在还心有余悸,突然看到顾砚秋发过来的这条消息,很快将闺蜜和那个冲她笑得亲昵的女人联系到了一起。两个木:是不是个子挺高,长得挺好看,年纪看起来和你差不多的西顾:是啊,她不是回国了么,在家里歇够了,非要过去看看你两个木:顾砚秋没有等到林阅微的消息,正疑惑着,聊天栏里弹出来一条信息:两个木:屈老师说她对我有想法,我以为这个人要潜规则我,吓得我赶紧跑了微笑西顾:微笑林阅微一个电话拨了过去,带上了责备的语气说:“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差点儿吓死我。”她现在毕竟是个“无权无势”的新人,真的碰到这种人,除了动武拒绝外没有任何有效应对办法。顾砚秋真诚地道歉:“对不起。”林阅微气急了,口不择言道:“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她说来的时候不能为我多考虑一点么,哪怕提前给我发张照片让我认认人也行啊,能不能别给我添乱”即将杀青,林阅微除了期盼外,心理上的压力也非常大,没日没夜地泡在剧本里钻研,生怕在最后关头发挥不好,几乎是一点就炸。顾砚秋话音一滞,卡在喉咙里哄人的话尽数堵了回去,“我给你添乱”她要不是担心屈雪松会对林阅微不利,会拉下脸让程归鸢去剧组探班吗“我不是那个意思。”林阅微压抑着情绪,道,“我是说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不要让我这么措手不及。今天要不是屈老师”“你为了屈雪松和我吵架”自从林阅微出去拍戏以来,两人就再也没有红过脸,顾砚秋以为她们俩的感情已经很稳定了。“我们俩的事和屈雪松有什么关系”林阅微惊异道,“我只是感激她能够帮我一把。”顾砚秋气疯了,屈雪松就像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林阅微提一次屈雪松的名字她就怒气就更上一层楼,理智是什么全抛到脑后:“你感激她她做什么了你就感激她我闺蜜只是去看你,看看我女朋友长什么样子而已,她关心我,顺便关心你,难道有错吗是她给你解释成潜规则的,害得你心惊肉跳的是她,不是我闺蜜。”“所以在你心里你闺蜜来看我这件事比我受到惊吓更重要是吗顾砚秋,你搞搞清楚,她是你闺蜜,我不认识她,我也没有义务迁就她,更没有义务迁就你。我不是你的牵线玩偶,任由你凭人赏玩。”顾砚秋心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忍不住提高声音道:“我没有说你是牵线玩偶。”林阅微也拔高声调:“你就是这个意思,我被吓到了你没听见吗你的重点只在你闺蜜身上,你有关心过我的感受吗”“我没有不关心你,我”顾砚秋在房里来回踱步,“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屈雪松,她要是不跟你乱说,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人好心帮我,你还怪人家多事是吗”“我没怪她多事”顾砚秋一闭眼,说,“我承认,我是吃她的醋了,不想你跟她走得太近”“是你吃醋重要还是我的人身安全重要”顾砚秋毫不犹豫道:“当然是你重要。”“那你为什么总是要干涉我的人际交往呢,邵雅斯你看不顺眼,屈雪松你也看不顺眼,那有几个人是你看得顺眼的我永远没有朋友,只有你一个,你就满意了吗”“这和人身安全有关系吗”“没关系,但我就是通过这件事想到这茬了。”林阅微逼问道,“所以你看谁顺眼,我就去和谁玩,行不行你报两个名字给我啊。”“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无理取闹。”“你就是乱吃飞醋,我解释很多遍了,我和邵雅斯只是朋友,和屈雪松也只是朋友,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我没有不相信你,我不相信的是她们俩。”“是你了解她们还是我了解她们是你和她们朝夕相处过还是我”顾砚秋攥着手里的佛珠,额角青筋别:“总之你就是要站在她们那边是不是不但要为了屈雪松和我吵,还要把邵雅斯拉出来,这些话你是不是憋在心里很久了”“我把你刚说的话回敬给你,不要无理取闹。”林阅微平静地说,“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要非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曾经在网上有人总结了直男吵架火上浇油的几大金句,其中有一句就是“你要非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此话一出,顾砚秋瞬间炸了:“我真的要生气了。”很难哄好的那种。林阅微嗤道:“说得跟你刚刚没生气似的。”凶她凶得挺起劲的,还是第一次听顾砚秋说话嗓门这么大,佛珠都镇不住她。“我已经为她去打扰你道过歉了,现在该你道歉了,你先无缘无故对我发脾气。”“道歉”“对。”顾砚秋说。只要林阅微道个歉,她就会好好和她说话,把误会理清楚,她很多话都是口不对心的,一切都可以解释。“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啊顾砚秋”林阅微笑了。顾砚秋刚想问什么意思,听筒里便传出一阵嘟嘟嘟忙音林阅微把她的电话挂断了。顾砚秋把手里的佛珠盘了两圈握紧,回身猛地一脚蹬在木质床角上。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再说顾总崩人设惹,她在外面还是一毛一样的,对恋人是没有人设可言的,背着人设还谈什么恋爱磨合阶段,很快就和好了,不方程巨冤:我寻思这个锅确实是我来背o╥﹏╥o摇了我吧,我给大家坐下了第100章周末,燕宁某射击俱乐部。空旷的场地响起一阵连绵不断的枪声。顾砚秋没摘射击眼镜, 让工作人员给她重新装子弹。电子仪器上智能报靶, 七十七环, 平均下来每枪居然不到八环,严重失去了她平时的水准。程归鸢看着顾砚秋从未有过的阴沉的脸, 腿差点儿软了, 见面以来第三次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锅。”顾砚秋面无表情地说:“和你没关系。”砰砰砰砰十连发。六十八环。顾砚秋胸口起伏了一下,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砰砰砰砰六十环。有一环还脱靶了。程归鸢:“”她受不了这样的心惊肉跳,害怕地舔了舔嘴唇,指了指大门的方向,说:“我先出去待会儿”顾砚秋点了头,依旧没看她。一个小时后。顾砚秋脖子上围着条擦汗的白毛巾, 啪的坐在了程归鸢对面,藤椅发出吱呀一声令人牙疼的声响。她也不文质彬彬温良恭俭了,运动服外套敞开着,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 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气的。“你说她是不是有是不是有”从小到大教养良好的顾砚秋连句重一点儿的话都说不出来, 自己气得脸红脖子粗, 程归鸢体贴地给她补上,“她是不是有病”顾砚秋瞪眼道:“对”程归鸢往她面前推了杯温水,说:“解解渴,消消气。”顾砚秋说:“我没生气。”程归鸢不和她杠,笑着说:“那你就解解渴, 在里边呆了那么久,瞧你热的。”顾砚秋用毛巾擦了擦脖颈,喝了口温水。程归鸢心里数三个数:三、二、一。顾砚秋在她数到一的时候开口:“你知道吗”刚说个开头,程归鸢就噗地笑出声。顾砚秋:“”程归鸢连忙抿去笑意,说:“你继续,我知道什么”以前的顾砚秋是什么人呐,端庄自持,喜怒不形于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高岭之花,现在呢,和每一个恋爱中的普通女人一模一样。顾砚秋说:“是她先让我帮她看看屈雪松的,我没看到,我就让你去看,这有错吗”“没错。”程归鸢说,然后从容地锅接过来,扣在了自己头上,“其实这事儿主要赖我,要不是我考虑不周,临时突击不告诉她,或者提早让她看过我照片,认识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误解了。”她把手盖上顾砚秋的手背,说:“不好意思啊。”顾砚秋闷了一口水,说:“不关你的事。”程归鸢:“”忘记了,恋爱中的人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是不接受甩锅的。顾砚秋摸出手机来上微博,程归鸢在旁边瞟了一眼,看见她在编辑界面发了一张林阅微以前的照片,配上文字:好看心点击发送。虽然顾砚秋没什么表情,但是能发出这种微博似乎也不是特别生气。程归鸢错误地估算了形式,觉得可以在这个时候开始讲道理了。程归鸢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语重心长地说:“这事儿你们两个人都有错,她错在压力太大无差别攻击,把脾气发在你身上,你呢,错在一点就炸,有事可以好好说嘛,有时候情侣吵架,就是因为不能设身处地地为对方想一想。”顾砚秋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说:“哦。”程归鸢心说“哦”是什么意思,但没见顾砚秋听她提起这个话题发怒,继续说下去:“你设身处地一下,假如你现在刚刚摆脱集邮的风险,又来了个疑似要潜规则你的,你害不害怕而且这个害怕是你带给她的,要是换个人她还会这个发脾气吗不会的,因为她亲近你,所以才没办法控制自己。”顾砚秋冷淡道:“那她怎么不在我的角度想一想呢”程归鸢说:“你怎么知道她没想呢,她说不定现在心里后悔着呢,你服个软又怎么了嘛,女人本来就敏感,不用在爱情里非要争个高低上下。”顾砚秋嘲讽地勾了勾唇角,说:“可是她昨天晚上挂我电话了。”“啊,挂电话这事吧”程归鸢别的都可以解释,唯独挂电话,这是个很伤感情的行为,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什么好听的借口。“而且她到现在都没有为挂电话跟我道过歉,其他的我都能原谅,这个不行。”顾砚秋和林阅微大吵一架后,想了很多,什么换位思考全都思考过了,程归鸢说的道理她都懂,但是懂道理有什么用,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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