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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来这个地方的人的消费能力,怕是没多久就摘光了,西餐厅正在准备把这个列入会员卡专属福利。林阅微现场剪了一枝,用彩纸包着带刺的根部,送到顾砚秋面前。林阅微抿着微微上扬的唇角,眼睛亮闪闪的,紧张而期待地看着她:“顾砚秋,我第一次送人家玫瑰花。”顾砚秋接过来,笑得眉眼弯弯:“我也是第一次收玫瑰花,谢谢。”林阅微目光落在她浅色的唇瓣上,又想吻她了。不止想吻她,还想干点儿别的。她们俩在这块儿站了挺久了,服务员也一直看着她们。顾砚秋拉了一下她的袖子,打断了林阅微的遐想,低声说:“去点餐了。”林阅微轻轻挣开她握着自己手腕的手,下滑到了她掌心,在她光滑的手背上来回摩挲着,充满了某种难耐的暗示意味。顾砚秋心里突了下,回头看了她一眼,林阅微迎着她的目光笑了笑。林阅微给她妈妈知会了一声晚上不回家,两人一起回了自己的小窝,林阅微按亮了客厅的灯,把带回家的玫瑰花插在了花瓶里,和其他花一起。“薛定谔呢”林阅微为她现在才想起来家里有这么亲女儿微微愧疚。顾砚秋摸了摸下巴,说:“可能在锅里”“锅里”林阅微以为自己听错了,指了指厨房的方向。顾砚秋点点头。林阅微朝厨房走过去,在外面开了厨房的灯,便见一张沧桑的猫脸从灶台上晾着的汤锅里望了过来,耳朵跟着动了动。林阅微:“”随后跟上来的顾砚秋站在她身后无奈地说:“它最近喜欢上了铁锅炖自己的戏码。”薛定谔冷淡地:“喵。”接着便把脑袋转了回去,望向苍茫的夜色。林阅微小声问:“怕生吗”顾砚秋回答:“还行吧,有奶就是娘,但是你还没喂过她,要是不怕挠的话就去抱。”林阅微作为一个长期的云养猫玩家,此刻面对一只猫中王祖贤的完美布偶,哪怕冒着被挠的风险,她也要试一试的。顾砚秋和她一块儿过去。林阅微把薛定谔从汤锅里小心地抱了出来,薛定谔抬爪就是不客气的一爪,抓在了林阅微的风衣上,换件质量次一点的衣服,现在就被抓烂了。顾砚秋要去把薛定谔抓过来教育一下,林阅微宠溺地笑着说:“不用,这脾气,像是我亲生的。”薛定谔还在她手上抓来抓去,林阅微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顾砚秋噘起了嘴。她果然没有料错,等林阅微回家见到猫,她在林阅微心里的分量就更少了。前有屈邵,后有薛定谔,顾砚秋竟有一种悲从中来的感觉。薛定谔傲娇得不行,林阅微更喜欢得不行,她逗了会儿猫,扭头一看,顾砚秋不见了。“顾砚秋”“我在这里。”一道声音从地下传来。林阅微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顾砚秋正蹲在角落里画圈圈,委屈又可爱。林阅微被她萌死了,立马喜旧厌新,抛弃了薛定谔走向了顾砚秋。顾砚秋心里一阵悲凉:她以后的人生难道就是和猫争宠了吗“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林阅微把她抱起来亲了一口,说,“不开心了”“没有。”顾砚秋说,“就是吃醋。”“吃什么醋”“薛定谔。”“吃人的醋就算了,怎么连猫的醋都吃。”林阅微突然笑了,用一种十分轻快的语气说道。她发誓她是在开玩笑,却不知道这句话又戳到了顾砚秋平和外表下敏感的神经。顾砚秋脸色瞬间就变了。“小醋缸。”林阅微笑着过来牵她的手,顾砚秋直接甩开她的手,“你是不是又觉得我特别无理取闹”林阅微懵了:“我没有啊。”顾砚秋说:“我吃猫的醋怎么了”林阅微说:“没怎么啊,吃就吃啊,我只是说你”林阅微话涌到嘴边,前事之鉴近在眼前,她不想再和顾砚秋见面第一天继续冷战了,便率先低了头,沉沉地说,“没什么,我错了。”顾砚秋:“你心里根本就没觉得自己有错,敷衍我罢了。”林阅微皱眉说:“没有,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乱说话。”顾砚秋:“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林阅微很快失去了耐性:“那你想怎么样吧”顾砚秋反唇相讥道:“我想怎么样,我说话有用吗,我有权利干涉你吗你没有义务迁就我,你不是我的牵线玩偶,这是你自己的原话。”林阅微无语道:“你明明知道那是我说的气话。”顾砚秋看着她,说:“好,那现在你说一句不是气话的,我能够左右你吗”林阅微张嘴,没说出话来。顾砚秋冷笑:“所以我说什么有意义吗”她老是这么针锋相对,林阅微已经经历了一次上头,那时候是心理压力大,但今天她心情始终不错,看顾砚秋如此反常反倒镇定下来,不多的耐心也奇迹般地重新找回来,蹲下来,手握着她搭在腿上的两只手,仰头温柔地望着她:“你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行不行我们不是彼此关系最亲密的人吗”顾砚秋和她对视了一会儿,突然仰头,看向客厅顶上的天花板。按照林阅微的经验,顾砚秋这个动作代表的是她马上站起来,顾砚秋保持着仰头的动作把她肩膀按了下去:“你别看我。”声音是轻的哑的。顾砚秋哭了。林阅微先是不敢相信,然后马上感觉自己罪该万死,她改蹲为坐,坐在沙发上把顾砚秋搂进了怀里,一迭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了,你哭我也要哭了。”顾砚秋回抱住了她,把下巴抵在了林阅微的肩膀上,继续用轻而哑的声音说道:“你别说话,我还没哭呢,再说真的哭了。”林阅微哪儿敢不听她话,立马住嘴,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顾砚秋等情绪稳定了,控诉说:“你说我添乱。”得,这不是一件一件了,这是一句一句要从头翻旧账了。但此时的林阅微别说生气了,就连一点小火苗也早被扑灭了,只剩下满心酸涩的柔软,全世界害顾砚秋哭的人都罪该万死,包括她自己。林阅微:“没有添乱,绝对没有,是我让你帮我看看屈雪松的,你没空,所以才让闺蜜来的,是我自己心情不好,把气撒在你头上。”顾砚秋:“你说屈雪松好,我不好。”林阅微:“没有没有,我没有说她好,你最好,你天底下第一好。”顾砚秋轻轻地哼了一声,说:“你说你感激她。”林阅微翻脸不认账,耍赖道:“没有,要不是她谎报军情,我也不会被吓成这样。”她陡然无师自通,福至心灵地加了句,“对,都怪她。”顾砚秋把其中一只手滑下来,摸到林阅微的手背,不疼不痒地点了两下,翻过来扣住,说:“你说你没有义务迁就我的闺蜜,也没有义务迁就我,你不是我的牵线玩偶,任由我凭人赏玩。”林阅微说:“我不是牵线玩偶,我是我是风筝啊,不管放得多高多远,线总是在你手上的,你收一收线,我立马就回来了,咻的一下,马上回来。”顾砚秋闷笑了一声,偏头在她颈间咬了一口,林阅微吃了痛,心里却甜丝丝的。她怎么今天突然这么会说情话了,夸奖一下自己。顾砚秋咬完她,又忿忿地说:“你曲解我的意思,我没有说屈雪松不好,只是不想你跟她走得太近。你说我吃醋是无理取闹。”林阅微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节奏,继续违心但是开心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吃醋不是无理取闹,是我在无理取闹。”顾砚秋将下巴移开,往后退了一点,露出一双微红的眼眶,抿着唇,说:“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林阅微朝她笑,眼睛也有一点点红。顾砚秋两手捧住她的脸,凑近些,确认她眼眶是真的红了,诧异地说:“我都没哭,你哭什么”林阅微还是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以为你哭了,我很难过。”她按了按自己心脏的位置,很陌生的,近乎于生理上的疼意,鼻头发酸,眼泪忍不住就在眼眶里打转。顾砚秋吻了吻她的眼睛,说:“别哭了。”林阅微说:“我就是红了一下眼睛,我也没哭。”不管谁说的是假的,抑或是两个人说的都是假话,谁都没有去戳穿谁的意思。顾砚秋垂了垂眸,说:“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重新给你解释一下。没有让你们两个提前认识,造成后来的误会,是我的错。”“嗯。”林阅微轻点了下头,“我也有不对,不该因为压力大把情绪发泄到你身上。”“我对屈雪松敏感,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她,我承认我就是不相信她。我是因为因为”顾砚秋抬眸轻轻看她一眼,很快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说,“我太喜欢你了,而且很久没有见到你,我很想你,我”她不是擅长剖白自己心意的人,比起说话更喜欢做实事,尤其是情意,“我”了好半天,“我”不下去了。她叹了口气。林阅微笑出了声。顾砚秋瞪了她一眼。林阅微正色道:“你继续说。”顾砚秋说:“不说了,该你了。”林阅微失望道:“真的不说了”顾砚秋鼓着脸说:“不说了,你说。”林阅微又笑了一下:“好,我来说。首先,我先为我的迁怒道歉;其次,不合时宜地将话题引到了你讨厌的屈雪松身上,错上加错,害得你口不择言大发雷霆;再再次,不该咄咄逼人,从屈雪松又扯到你更不喜欢的邵雅斯,犯了翻旧账的老毛病;最后,不该挂你电话。尤其是挂电话,我之后好后悔啊,但是拉不下脸去求和。”顾砚秋凉凉地说:“你现在又提她们俩的名字。”林阅微吻了一下她的唇以作暂时的安抚,说:“我现在提是有原因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们,认为她们都对我有意思,但是事实真的不是那样的。”“那你说。”“邵雅斯之前确实可能喜欢过我,”林阅微事先按住了顾砚秋的肩膀,将她起身的动作镇压了下去,无奈道,“你看你又炸,说好的佛系霸总呢,低头看看手上的佛珠,冷静一点。”顾砚秋三下五除二把盘在腕上的佛珠解下,放在了茶几上。林阅微:“”“好吧。”林阅微继续说,“但是那是在录制节目时候的事情了,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而且我一发现就告诉她我有喜欢的人了。”大半年前,那时候自己和林阅微还没在一起吧,顾砚秋警醒道:“你说谁”林阅微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你啊,我早就暗恋你了,你不是知道吗”顾砚秋别开了脸,抿去不受控制上扬的笑意,再转回来的时候是一张板好了的脸:“然后呢喜欢一个人是那么容易就不喜欢了的吗”林阅微说:“别人我不知道,但是邵雅斯绝对不喜欢我了。”顾砚秋说:“那屈雪松你又知道了”林阅微不小心被她抓到漏洞,“哎”了一声:“一码归一码,屈雪松我待会儿再跟你解释。先说邵雅斯行不行”顾砚秋沉默了一会儿,说:“行。”林阅微一时也是不知道从哪里证明起,和顾砚秋以前用过的方法一样,把她们每次的交集都如实招来,最后把手机往前一递:“聊天记录,随便查,我一条也没有删。她上次知道我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以后,还找我八卦了好久,她要是喜欢我的话,能这么八卦吗不是给自己捅刀子吗”说到这里顾砚秋已经信了大半,聊天记录她是不会去查的,还有一小半不信任是源于本能的危机感,和这件事本身关系不大。“屈雪松呢”林阅微之前就说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说:“领导,我申请喝口水。”顾砚秋起身去厨房给她倒水,林阅微伸手来接,却被她避开了,顾砚秋自己含了口水,把林阅微压在沙发背上喂她。水喂完了,舌尖勾着她的舌尖,极尽缠绵。林阅微脑子里一直存着邪念,被这一勾差点儿软倒在沙发里,她推了推顾砚秋的肩膀,趁机抱着她坐在自己怀里,继续说正事。这件事不说完,就算顾砚秋脱光了在她面前jia五五七九一七三一三算了,事实上顾砚秋是不可能脱光的,所以事情注定要继续聊开。在剧组四个月的相处,屈雪松没有半点越界的行为不提,反而提点指导了林阅微许多,说完以后,林阅微长出了口气,说:“我不是为她说话,而是事实上,屈老师算是我半个恩人,和集邮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答应你,她要是对我有半分不轨,我立马和她绝交,一秒钟都不带犹豫的。”顾砚秋一瞬不瞬地盯了她许久,从她腿上下来,弯腰抱起一直在围观的薛定谔往楼上走:“洗澡睡觉吗”林阅微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扬声问:“你心里还有气吗”顾砚秋回头看了她一眼,说:“我还是不相信她们俩,但对你不生气了。”林阅微想:不生气自己的气就好,反正顾砚秋也打不着屈邵两个人。进了房,顾砚秋坐在沙发上,抱着薛定谔薅个不停,林阅微巴巴地望着她,许久以后,忍不住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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