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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9(1 / 1)

d了三层的一个大包间,门口有西装革履的保镖守着, 还有专门负责迎候的人, 一见屈雪松便笑着往前走了两步, 彬彬有礼地喊了声:“屈老师,你又来了。”屈雪松佯怒道:“怎么说话呢,我不就是出去接了个小朋友么。”屈雪松把林阅微的请柬交到了他手上。那人才看向林阅微,说:“林小姐。”他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林阅微回了他一个笑容, 跟着屈雪松走了进去。屈雪松说这是个私人性质的小聚会,进门以后,林阅微观察了一下四周,按照那种动辄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宴会规则,这个确实小,但要说多小,也不至于。沙发上的,桌旁的,还有视线暂时看不到的,但是看痕迹就知道应该有人在里头的,加起来应该有二三十个。和预料中的热闹不一样,这个小型宴会比较安静,里面灯火通明,装修风格美式复古,整体的色调都偏沉,让这场宴会多了一丝庄重感。客厅放着老唱片,咿咿呀呀,缠绵婉转,林阅微听唱腔似乎是昆曲。就说那张沙发上,此时就坐着两位中年男人,一位梳着背头穿着唐装,一位西装革履跷着二郎腿,举杯共饮。桌上甚至还有一桌牌,旁边围坐着四个人,都是年纪不大的青年人。林屈她们俩一进门,便有侍应生默不作声地端过来盛着香槟酒的托盘,待二人取了酒之后只是点了点头,便退了下去。屈雪松看到了林阅微眼眸中的疑惑,笑道:“怎么你以为会是什么地方”林阅微眨巴了一下眼睛。屈雪松说:“那样的场合我下次再带你去,你这次完全是走运你知道吗”林阅微立马说:“谢谢屈老师,屈老师最美丽,您是仙女。”屈老师扬着下巴抿了口酒,满眼嫌弃:“俗不俗,行啦,我带你去认认人。”林阅微将十分的精神打起了十二分。她先去了沙发那儿,指着那位梳背头穿唐装的中年男人说:“驰墨传媒的程总。”又对程总说:“程总,这是我带来的一个小朋友,先前和我一起演迷雾都市的小朋友,姓林,叫林阅微。”林阅微:“程总好。”程总瞧着便挺好说话,慈眉善目道:“小林,好的好的,我看过送上来的片花,演得还是很不错的,后生可畏。”林阅微露出几分惊讶,堂堂娱乐公司老总怎么会看旗下投资的众多影视剧之一的片花呢屈雪松给她解答了疑问,直接道:“你以为是看你吗是看我。”程总哈哈大笑。林阅微赶紧跟着也笑了。程总说:“是是是,我顺带看了小林的嘛,演得不错。”下一句便话锋一转,说,“小林有没有兴趣签到我们驰墨传媒来啊,不比你现在的公司差的哟。”林阅微还没说话,屈雪松怼过去说:“解约金你付吗”话里话外一点不客气,足以证明私交确实不错。程总又是爆笑。他笑点似乎特别低,林阅微想,但是这种人表现出来的一面和他真实的想法大部分都是大相径庭的。驰墨这个名字在林阅微耳中听着一阵耳熟,好像先前在哪里听过。姓程林阅微脑海里灵光一闪,记起来了,这难道是程归鸢她爸仔细打量了程总的五官,林阅微感叹,她妈妈的基因太强大了,硬生生给女儿遗传了一副好样貌。屈雪松不敢提那次在片场偶遇程归鸢的事,但是林阅微敢,她知道内情,也知道程归鸢对自己毫无想法,说不定还在亲爸面前提过自己,不管有没有,对套近乎都是有利无弊的。林阅微说:“程总,上次令嫒是不是去迷雾都市的剧组了啊”程爸爸笑纹顿时更深,也更真实:“你们见到她啦嗨,我女儿刚回国,就开始接手我手上的生意了,本来我晚上打算带她来的,她有事,脱不开身。”林阅微明显感觉到了身旁屈雪松打量的目光,她顶着这道目光接了程爸爸的话:“虎父无犬女,令嫒以后一定会在国内大放异彩的。”程爸爸:“哈哈哈哈哈。”他摆摆手,笑说,“你是夸到我心坎上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出国那些年给我想的啊,不信你问老屈,我和她说起女儿回回都哭。”屈雪松敷衍地笑了两声。程爸爸:“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能不能在小新人面前给我点面子”眼泪笑得都快飞出来了。林阅微:“”确认了,是真的笑点特别低。三人接着聊了几句,屈雪松又把她引荐给旁边那位西装革履的男人,那人和程爸爸简直是两个极端,一张脸跟千年寒冰似的,从方才屈雪松过来就臭着张脸。程爸爸怼了他肩膀一下,他神情才稍微好转一点,却还是不满地说:“大家聊得好好的,就你非要插一个新人进来。”他似乎还有更难听的话要说,但是顾及着程爸爸和屈雪松二位的面子,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林阅微心里有点尴尬,但是还是保持着善意的笑容。中年男人手往前推了推,态度非常直接地拒绝和林阅微对话。屈雪松微笑着:“辛苦你了,我自罚一杯。”中年男人也饮了一口杯中酒,说:“我不是针对你。”屈雪松:“我知道。”屈雪松带着林阅微离开这片地方,低声跟她说:“这个是有名的刺儿头,喜怒哀乐全摆在脸上,他家是燕宁城里的世家,二十年前接手家里公司就是富三代兼官三代,脾气骄纵了些,我本来是不想给你引荐的,但是他跟程总坐一块儿,不打声招呼说不过去。”林阅微忙点头:“我知道。”屈雪松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你为什么要和程总提起来那回他女儿来探班的事,你是嫌自己还不够引人注目吗万一人家记上你了呢,父女俩回去一合计,哦豁。”林阅微心里知道不可能,但是对于屈雪松的好意不得不感激,然而确实不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不要毫无保留地信任别人,是屈雪松教她的,所以除了邵雅斯这个已知真相的人以外,林阅微不会再把她隐婚的事实告诉第二个人。林阅微只得说:“我会注意的,刚刚只想着套近乎,别的都忘记了。”营造出自己急功近利的形象。屈雪松不知打消疑心没有,反正听到她这话立马摇了一下头,说道:“你啊。”接着戳了一下林阅微的脑门,“下次说话之前先动动脑子,哪怕不说,也不要多说错话。”林阅微诚恳道:“我知错了。”屈雪松担心自己说重了,叹了口气,接着安慰她说:“你也不用太担心,平时多上点心就行,别再这样了。”林阅微点点头。屈雪松又带她去见别人,最后到了那桌牌桌上,那几个小年轻一见屈雪松,甜甜蜜蜜的“屈姐姐”就都喊上了,尤其是其中一个小姑娘,直接霸占了林阅微的位置,搂住了屈雪松的胳膊,态度亲热:“屈姐姐,您都好久没来了。”屈雪松拍拍她的肩膀,不动声色拉远了距离,把林阅微从自己身后拽了出来:“我这不是忙么,来,见见,这是我认的妹妹。”小姑娘酸溜溜地说:“是干妹妹还是情妹妹啊”林阅微已经看出了些端倪,这小姑娘莫不是对屈雪松有点意思。想来不奇怪,屈雪松这么个人,确实有很大的人格魅力,尤其吸引这种新鲜感很强的小姑娘,小姑娘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喜欢屈雪松这样看起来温柔体贴的大姐姐。相反那三位男青年,就对林阅微十分友善。两人样貌不算很出众,但胜在清爽干净,应该是在座大佬们的孩子,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一个气质狂些,一个温文些,还有一个挺沉默的,似乎有点含蓄内敛,长得挺端正。狂放的那个上来便是对林阅微自我介绍姓邹,家里是xx,他爸是xx,很高兴和林阅微见面云云。温文些的那个就笑着劝小姑娘:“你怎么老这样见到一个人就说是屈姐姐的小情人,她现在的小情人自己都数不过来了。”屈雪松轻快地说:“是呀是呀。”小姑娘紧紧搂着屈雪松的手不放,屈雪松对着剩余四人露出一个苦笑。林阅微主动开口道:“你们在玩什么”小姑娘闻言便得意洋洋道:“桥牌,你不会吧”林阅微:“”巧了不是,她岂止是会,她是太会了。林阅微斯文一笑:“介意我一起吗”小姑娘狐疑地望着她,说:“你真的会啊”温文些的男青年主动让位道:“你来我这个位置吧。”桥牌是二对二游戏,林阅微和那个狂放的邹公子一边,骄纵小姑娘和沉默的男青年一边,小姑娘开头放狠话道:“别拖邹恒的后腿。”邹恒是邹公子的名字,邹公子朝林阅微大大咧咧一笑,说:“没事儿,少爷我carry全场。”小姑娘跺脚:“邹恒你想死是不是”邹公子哈哈笑道:“不敢不敢,本少爷怜香惜玉,但谁让你到了那边儿呢。”温文男青年又开口了:“林小姐是新人,和邹恒的默契需要时间磨合。”一句话就为林阅微这组的输找好了无可辩驳的理由,林阅微冲他善意地笑了一下,对方也回了她一个笑容。小姑娘估计是刁蛮惯了,直接在温文男青年胳膊上拧了一把,男青年也不介意,几人交情非常好。三局过后。临时担任裁判的屈雪松宣布战局情况:3比0。3是邹恒和林阅微一队,0是小姑娘和沉默男青年那队。小姑娘惊呆了,把牌一摔,指着林阅微的鼻子,道:“你耍诈”林阅微从来没有被人指过鼻子,当即脸色就不好了,而这在社交礼仪上也是极其过分的行为,温文男青年看起来文质彬彬,但年纪是几个人中最大的,一见小姑娘做出这样的行为,立刻将她的手拨了回去,低声轻斥了句什么。小姑娘挺怕发火的温文男青年,态度不再嚣张,但依旧不服气,说:“我们重新组队,换队友,你是运气好,还有邹恒带得好,王者带白银,你以为你也是王者了吗”林阅微无所谓地耸肩,道:“换就换。”谁不是大小姐呢这一刻林阅微身上放出来的骄矜气不比小姑娘弱上半分,要真比骄纵,林阅微自信不会输给这位大小姐。小姑娘愣了下,感觉她身上的气质非常熟悉。她很快甩掉了这个念头,忙不迭地和林阅微换位置,对,她要和邹恒一组,她坚信林阅微是邹恒带飞的。邹恒对林阅微抱歉地笑笑,狂妄得进退有度,不让人反感,说:“要与你为敌了,不好意思。”林阅微一笑,说:“没关系。”恕她直言,除了没有上场的温文男青年,在座的这三位,两个黄金一个白银,离铂金钻石都差得远了,更别说王者了,连边都挨不上。林阅微心目中的王者只有仰望星空。她怔了一下,摩挲着牌面的手顿住,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这个引得她频起波澜的名字了。她幅度微小地甩了甩头,把这个人从脑海中赶了出去,强行联想起顾砚秋,从来没有和顾砚秋打过牌,不知道她的牌技怎么样顾砚秋喜欢竞技类运动,应该对这种智力型牌类运动没有兴趣吧。林阅微想。她出了会儿神,小姑娘催促她出牌,讽刺道:“别是换了队友就不会出牌了吧不会可以认输,我绝对不笑话你。”林阅微淡定地出了一张牌。她是第二个出牌的,剩余的二人跟上。这局结束,林阅微方打出了小满贯。她和沉默男青年对视一眼,忍不住击了一下掌,桥牌总归也是运动的一种,运动便能让人神经兴奋。看着小姑娘变幻的精彩表情,林阅微想通了:邹恒是黄金,沉默男青年其实是个铂金,因为和骄纵小姑娘一起,是带了块废铁,所以之前几局才会输得那么狼狈。林阅微有点想笑,忍住了。而邹恒则是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我的妈呀,小邱你”姓邱的这个小姑娘其实已经差不多信了林阅微确实很会玩这个游戏,仍旧嘴硬道:“都是运气好罢了,再来”如果把牌类游戏按照运气重要性划分个高低的话,桥牌绝对是对运气依赖最小的之一,尤其是做出来小满贯,绝不是运气能够解释的。邹公子玩心重,笑容就没停过,四人又玩了几局,邱小姑娘这块废铁确实带不动,对面又是强强联合,输得一塌糊涂。温文男青年结束了四人的对局,小邱愤愤不平,却又毫无办法,技不如人,搂着屈雪松埋怨,屈雪松小声安慰着她。邹恒笑出满口白牙:“有空再一起打牌,对了,你会不会骑马啊”林阅微实话实话说:“不太会,但是我可以学,挺有兴趣的。”她听顾砚秋说过,顾砚秋很会骑马,留学的时候拿过马术冠军,至于是什么比赛她忘记了,一直想跟顾砚秋学习一下。邹恒说:“我家有个私人马场,我经常带着朋友去玩,像这几位,都是常客,也有教练,你有兴趣的话,下回我喊你啊,你现场学。”林阅微笑道:“当然有。”邹恒摸出手机来,扬了扬,笑容恣意:“加个好友”两人扫一扫加了好友。温文男青年也上前来,和林阅微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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