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点眼泪啊不是心痛吗”顾砚秋:“高级演技都是不流眼泪的吧”林阅微欣慰地想:顾砚秋还是站在她这边的。冉青青瞟她一眼:“去掉你的高级滤镜好吗”顾砚秋磕了粒瓜子,听响声听得出来不是很熟练,应该是不常吃这一类零食,笑道:“好吧,她应该是哭不出来”林阅微:“”冉青青哈哈大笑:“是吧,我也这么觉得。”顾砚秋约莫是有点害怕林阅微会秋后算账,往回找补,一本正经地说瞎话:“其实这种要哭哭不出来的境界才是更难达到的吧。”冉青青白她:“她是不是管你管得很严啊”开玩笑的话都不敢说,“没事儿,我给你撑腰,她敢说你一句你看我不骂死她。”顾砚秋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林阅微虽然骄纵了些,但不至于欺负她,何况现在脾气越来越温顺,可能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多,小事不重要。顾砚秋顿了顿:“如果非要说欺负的话,应该是我欺负她吧。”有一回林阅微还哭了,她那样的人,哭起来还是很让人吃惊的,哪怕是那样的情境下,很让人把持不住。顾砚秋红了红耳朵,清清嗓子,抿住了唇。冉青青听到她的话,立马大开了脑洞,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还有犁坏的地,这么一算来,顾砚秋作为那块被犁的“地”,也算是一种层面上的“欺负”了。冉青青拍拍顾砚秋的肩膀,感激又怜爱地看着她:“你真善良。林阅微能娶到你,我们家能有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怎么突然就善良了顾砚秋懵了一瞬,自动转换后搭上了对方的脑电波,脸更红了:“阿姨客气了。”冉青青:“你多包容包容她,但也别太惯着她。”这种事情还是要可持续发展的,蹄髈虽然好,可凡吃的也是过犹不及。顾砚秋再次误打误撞地自以为理解了她的意思:“没有,不会的,我一般不惯着她。”有些事到了紧要关头,怎么能听林阅微的,听了等她恢复理智也会不高兴,她说不要就是要,说停就是不要停,顾砚秋是有前车之鉴的。冉青青笑道:“那就好,我还怕你心软呢,她可会蹬鼻子上脸了。”顾砚秋到这儿正式听不懂了,只是应着:“嗯,不会。”林阅微一只手还捂着心口,两个人却已自顾自聊上了,仿佛聊的还是私密话题。她作为洞悉两方想法的人,听到这番驴唇马嘴却奇异地继续下去了的对话,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林阅微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挥了挥:“你们俩还要不要看我演戏了啊”冉青青头也不抬:“你继续演,有没有有台词的,当背景音乐。”她继续和顾砚秋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交流“经验”,虽然男女性别不同,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应该是共通的,她要倾囊相授。顾砚秋的眼神终于显而易见地越来越迷茫。冉青青面前冷不丁多了一道阴影,抬头看去,林阅微一只手握着顾砚秋的手腕,另一只手在茶几上随便收了几下,把属于她的东西卷在怀里,声音低低地说:“妈,我们上楼去了。”冉青青:“诶”她还没说完呢。林阅微牵着顾砚秋往楼梯走,冉青青在后面喊了一声:“小顾,你记得我跟你说的话。”林阅微进门以后,没急着往里走,把顾砚秋壁咚在门板上:“我妈跟你说什么了”顾砚秋不解地皱眉:“让我别心软,不要太纵容你”她自言自语道,“我纵容你了吗”林阅微手作小扇子状,在她太阳穴一侧扇了扇。顾砚秋:“你干什么”林阅微:“我妈成天没事就胡思乱想胡说八道,我帮你把她说的话赶出去。”顾砚秋笑了声,说:“我自己会忘记的。”林阅微说:“那就好。”她放下手,“我先洗澡还是你先洗澡”顾砚秋说:“你先洗吧,我给顾飞泉打个电话,他今天好像心情不是很好。”林阅微“哟”了一声,一边眉毛高高地吊了起来。顾砚秋亲了她一下,眉眼弯弯:“去吧。”林阅微乐滋滋地去了。顾砚秋给顾飞泉拨了个电话,意料之外,没人接。打了第二次,依旧没人接,顾砚秋给他发了条消息,把林阅微带进房间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坐在沙发上没事,就开始琢磨起冉青青说的那些看似正常却有点怪的话。林阅微出来面对的就是顾砚秋若有所思看过来的目光。林阅微被她看得一震:“怎么这么看着我”“没什么。”顾砚秋摇头,抱起事先准备好的睡衣进了浴室。林阅微自己吹干了头发,把两只手亮出来,手指不说比顾砚秋长,反正是不短的,因为随时准备着指甲隔一天就修一次,圆润齐整。事先约好了一三五二四六轮流来的,她究竟是怎么被顾砚秋压迫到现在的林阅微轻轻地“嘶”了一声,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既然她妈妈都误会了,索性就让误会成真吧,轮也轮到她了吧。林阅微重新修了一次指甲,从床沿离开,站了起来。站起来显得比较有气势。有气势的林阅微在房间里如同巡逻兵似的巡逻起来,万一顾砚秋又跟以前那样先发制人怎么办她现在明显占据上风,林阅微思考着对策。顾砚秋擦着头发出来,浑身蒸腾着热气,肤色红润。林阅微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过去,在她跟前站定。顾砚秋疑惑地挑了挑眉。林阅微:“今晚我上你。”顾砚秋语气随意地“嗯”了声,看她一眼,说:“好啊。”作者有话要说:林:和想象的不太一样,这么容易的吗举起林宫大旗,冲鸭第131章顾砚秋:“好啊。”林阅微:“”这就答应了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啊顾砚秋难道不该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吗一定有阴谋林阅微目光坚定起来。她肯定是打算当场发难,现在的样子只是为了放松她的警惕, 到时候行事能够更加顺畅。她警告自己一定要小心警惕, 顾砚秋已经用毛巾包着头发路过了她, “等我先吹个头发。”还是那么轻描淡写的语气。林阅微跨出一步,跟了上去。“我帮你吹吧。”顾砚秋看着她挑了下眉, 把刚拿起来的吹风机交到她手上。林阅微一只手按着顾砚秋的肩膀, 让她盘腿坐在床上,打开了吹风机。顾砚秋头微微向后仰着,手里举着手机,在看林阅微的微博主页。林阅微五指在她发丝中穿梭,很自然地落到了她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正好滑到上次和薛定谔的那张自拍。顾砚秋把图片放大了仔细看林阅微的脸,林阅微眼睁睁看着她就这么观察了十来秒钟, 问道:“好看吗”顾砚秋“嗯”了声,说:“好看。”林阅微眯了眯眼,心想:光明正大地在她面前看自己的照片,还甜言蜜语, 这肯定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自己不能被这点甜头迷惑了头脑。林阅微收回视线, 专心致志地给她吹头发。顾砚秋头发比林阅微剪过以后的要长得多,快到腰间,吹完后林阅微照例单膝跪在地上将掉下来的长发捡起来丢进垃圾桶,开了个玩笑:“你不是要秃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广大青年便拥有了一项共同的烦恼:脱发, 而且形势严峻。顾砚秋将头发拢成一把握了握,莫名道:“不会吧,正常梳头也会掉头发的,这才几根,我摸着还是很厚。”林阅微:“”她去洗了下手,擦干以后回来,看着顾砚秋的眼睛问道:“你平时都不上网吗”“上网。”趁着林阅微洗手的空档,好学的顾砚秋已经上网搜索了“脱发”的梗,还看了几条有趣的条漫,“不过你说的这个我之前没有了解过。”“你还是别了解了,不上网挺好的。”“哦。”顾砚秋应答的模样看起来很乖巧,刚吹干的长发蓬松,软软地炸着毛。乖巧得让人很想欺负一番。林阅微蠢蠢欲动,咽了咽口水,手搭在顾砚秋的肩膀上轻轻往后一推,顾砚秋便倒在了床上,一只手将敞开的睡袍往中间拢了拢,自下而上地望着她,眼神清澈。林阅微皱了皱眉。顾砚秋安然自得地躺着,蓦地勾了唇,似笑非笑看她:“你会吗”林阅微一听这还得了,当即要炸,在将炸未炸的边缘理智拉了回来。顾砚秋是故意激她的,她不能上当,趁着她生气,顾砚秋肯定能更好地实行她的计划。林阅微也面带微笑,说:“你猜。”顾砚秋摇头:“我不猜。”林阅微挑了挑眉,自以为攻气十足地说了句:“你可以直接感受一下。”没想到顾砚秋没绷住,不给面子地大笑。林阅微依旧控制住了脾气,缓缓地半跪在了床上,和顾砚秋第一次对她的时候一样,将她半抱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扶着她的后颈,就此来了一记冗长的深吻。别的不说,吻技林阅微现在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分开的时候,她手指在顾砚秋嘴角擦了一下,对上对方迷离的视线,卖弄道:“你说我会不会”顾砚秋听后笑了一声。她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着林阅微这样很可爱,就笑了一声。以前明明在这种场合也要和她势均力敌的,后来被压了几次,渐渐习惯,现在重新找回场子,竟然这么心虚。但是在林阅微听来这个笑就是嘲笑的意思。林阅微深呼吸,稳住了自己的神智。没事,不生气。顾砚秋等了会儿,发现林阅微在闭目调息,不耐地动了动,林阅微心里一震,果然顾砚秋是有阴谋的,她要当场发难,临时变卦了。林阅微岂会让她得逞顾砚秋一个姿势保持久了,有点不舒服,便打算调整一下,眼前冷不丁多了一道阴影,林阅微再次吻了下来,强势得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给她留。不知道什么时候顾砚秋压抑地哼哼起来,整个房间的气氛顿时如同往热油里滴了一滴水,热切地炸开了来。结束时出了一身汗,顾砚秋去浴室洗澡,林阅微坐在床上久久回不过神来。不是该有阴谋诡计吗怎么从头到尾没有遇到任何阻拦,除了顾砚秋不太愿意出声外,几乎是完美的体验。林阅微低头看自己的手,发呆。顾砚秋出来见到的便是林阅微举着自己的那只进入过的右手贴在鼻尖前,好奇又疑惑,轻轻嗅闻的样子:“”林阅微抬头,看见满眼一言难尽的顾砚秋,连忙把手收到背后。“那个我不是”顾砚秋恼羞成怒,一手捞起床角的被子,哗啦一下将林阅微罩在了里面。林阅微在被子里把后半句说出来:“故意的。”她就是求证一下,手指上确实有味道,是真的她真的攻了顾砚秋顾砚秋隔着被子拍了她一巴掌:“去洗一下。”林阅微从被子里冒出了个头,笑得不怀好意:“为什么要洗”顾砚秋还没反应过来,林阅微已经带着身上的被子一起扑过来,将顾砚秋一并蒙了起来。很快房间里便传出来和先前一样的熟悉声音。一夜贪欢。大年三十,放假的第一天,顾砚秋睡到了中午十二点。林阅微比她好一点,十一点半睁开了眼睛,饿醒的,本来是打算下楼觅食,还没下去呢,先看到坐在楼下沙发冉青青往上投过来的凶狠的一眼,把她给吓回去了。还是和顾砚秋一起下来比较保险。林阅微身心畅快,各种意义上的畅快,精神得很,回去后就睡不着了。她抱着双臂在窗前看了会儿风景,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顾砚秋,折返回去,重新躺回了被子里。她闭着眼睛,侧躺着,装作将醒未醒的声音,轻轻喊了一声:“我冷。”原本平躺着的顾砚秋立刻便换成了侧躺,热融融的身体贴过来,一只手圈过她的腰,贴在她背上,轻轻地拍了两下。林阅微睁眼,看她上下眼睫合在一起,全然没有醒转的迹象,心里暖得发涨。睡梦中的行为是最作不得伪的。林阅微就着这么近的距离观察顾砚秋,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摸了一下顾砚秋的眉毛,顾砚秋的眉毛不浓,像秋波眉,不仔细看的话会以为是灰色的,根根分明,睡着的时候似蹙非蹙。从眉心到人中,林阅微指尖沿着那条起伏的弧线往下滑,落在唇形完美的唇瓣上,指腹微微下压,再放松,柔软地弹回来。来来回回地按压了不少次,林阅微凑近她亲了一下,唇瓣在自然放松状态下相触,绵软异常。林阅微心尖跟着颤了一下,忍不住托着顾砚秋的脸颊将这个吻加深了。顾砚秋在睡梦中含住了她的舌尖,眉尖微蹙,睁开了眼睛,目露迷茫。林阅微放开她,讪讪:“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顾砚秋看清了面前的人,说:“没事。”又顿了顿,问,“几点了”“不晚,刚十二点。”“”顾砚秋说着就要坐起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