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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8(1 / 1)

d林阅微把顾砚秋从厨房赶了出去。她有时候很不解的一件事就是:顾砚秋为什么能够把这样的事情面不改色甚至一本正经地讲出来,并且自以为抱着良好的、学习交流的探讨的态度,实践的时候更是如此,就差让她写一篇一万字以上实践报告了。明明之前亲她一下都会脸红的顾砚秋无辜被赶出来,和吃完早餐已经开始自发遛弯的薛定谔对上了眼,顾砚秋冲它轻轻“喵”了一声,薛定谔跳进她怀里,舌头舔舔主人的手指。顾砚秋手摸着薛定谔柔软的脊背,片刻后,目光一凝,看了林阅微背对着她的身影一眼,快步进了一楼的一间客房。她把一楼所有的客房抽屉都仔细检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那个袋子。“吃早餐了。”顾砚秋把猫放下,薛定谔从客房里出来,顾砚秋跟在后面:“我给它减肥来着,让它溜达溜达。”“好的,过来吃饭吧。”林阅微蹲下来薅了薅薛定谔的脑袋,拍拍它屁股,“乖,先到一边儿玩去。”顾砚秋已经把手链戴上了,袖子挽起来,露出一小节白玉似的手腕,一圈银色链子环绕在上面。林阅微在餐桌上多看了好几眼,对自己的眼光愈发满意。“我去上班啦。”“晚上见。”林阅微朝她挥挥手,看着白色的玛莎拉蒂驶出院子,转身迈进家门。薛定谔一个飞扑到了它脚边,开始发动全身解数卖萌,乞求林阅微能给它开个小灶。林阅微低头,冲它摇了摇手指:“加餐是不可能加餐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加餐。咱们家的地位怎么排行的你不知道吗顾砚秋、你、我,我哪儿敢违背她的意思。”薛定谔听不懂,但是能看懂她的拒绝,咻的窜出去,没了影踪。林阅微:“”她勾了勾唇笑,这小东西还挺势力。林阅微望着薛定谔消失的方向,是一间客房的门口,她脑海中隐约闪过了什么,微微蹙了一下眉。十秒钟后,她还是没捕捉住,遂抛之脑后,去衣帽间换了套衣服,出去上课。接下来的一个月,是林阅微这一年来度过的最平静的一个月,感觉回到了学生时代,比那个时候还多了一个爱人,什么都不缺。顾砚秋一个星期大约要应酬两三天,晚上饭局结束前发条消息,林阅微便开车去接,林至倒是因此卸了晚班司机的活儿,得了空闲。他知道是顾砚秋的家里人来接她,但是直到现在,他也没见过顾砚秋家那口子的真面目,也不知道她们俩感情进行了什么地步。他按捺不住好奇问顾砚秋,顾砚秋只回他一个“天机不可泄露”的耐人寻味眼神。越这样越好奇,但顾砚秋注定是不会满足他的好奇心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林阅微在卧室的阳台摆了一张躺椅,躺椅旁还有一个小茶几,用来放果盘、饮料和顾砚秋的书。现下她正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顾砚秋把削好切好的水果送到她嘴里。“那他什么反应”林阅微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吃过晚饭,听顾砚秋讲公司里发生的事,尤其是她秘书林至。“没什么反应。”“他不知道你已婚的事吗”“不知道,这些事只有公司高层知道,他们又不会到处去说,说了也没用。我给林至看过我的戒指,不过他没往结婚这方面想,只是知道我有对象。”“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结婚了”“嗯”顾砚秋沉吟着,没忍住笑道,“我想逗逗他,什么事情都说透就不好玩了。”“咦恶趣味。”“还好吧。”顾砚秋脸皮肉眼可见地变厚。“公司的事怎么样了”林阅微不知道她和顾飞泉在公司里演什么戏,但能猜到大约是为了大事,他们俩锲而不舍地演了大半年了,再大的戏也该收场了。“还有两个星期。”“麻烦吗”“不麻烦。”“要不要我帮忙”顾砚秋本来想说不要的,又好奇她这句话,改口道:“你怎么帮”林阅微正经地说:“我给你加油打气,上香祈福。”顾砚秋想笑,绷住脸道:“很需要了,你就在家里给我加油打气吧。”林阅微天马行空道:“要不我去给你学一支啦啦队的舞蹈吧,在家里跳给你看,会不会更有动力”顾砚秋迷妹脸,配合她演戏:“会啊会啊。”林阅微看她一眼,躺得久了,犯起困来,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闭上眼,不再开口说话。顾砚秋也不吭声了,席地而坐,曲起一条腿,另一条舒展着,背靠着躺椅,头向后往下,枕在林阅微腿上,是个很别扭也不舒服的姿势,她这样一动不动地躺了许久,内心无比的充盈。林阅微觉得这样不行,清闲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她过得全身骨头都软了,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课业结束后就是躺着,顾砚秋跟她一起躺,堕落得很。她动了动腿,顾砚秋的脑袋跟着动了一下,鼻腔里一声将醒未醒的:“嗯”林阅微:“你这周末有空吗”顾砚秋:“周六见客户,周日有,怎么了”林阅微:“教我射击吗去俱乐部。”“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学这个”顾砚秋诧异转头。“感觉在家呆得快废了。”林阅微说。这段时间她除了上课和去林家外几乎是半步都没有迈出过家门,双休要是顾砚秋不在家,她就一个人在书房学习,顾砚秋在家就在床上度过。“好,我带你去,要不要约程归鸢一起”林阅微刚想问她们出去二人世界为什么要叫程归鸢,不会显得很奇怪吗顾砚秋补充道:“你上次不是说想请她吃个饭吗就周日吧,再晚她估计要请你吃饭了,这样不好。”林阅微遂应了:“好,你给她打个电话”顾砚秋当着林阅微的面给程归鸢打电话,程归鸢一口应下,问:“具体几点啊”顾砚秋:“上午十点”程归鸢:“好。你家那口子怎么突然这么上道了,知道请我吃饭了我还以为我这辈子是等不到这顿饭了。”顾砚秋笑道:“太夸张了吧,之前就说邀请你,一直没腾出空。”程归鸢:“你可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们俩,一个没头脑一个不高兴。”顾砚秋仔细想想还挺贴切的。程归鸢揶揄道:“但不高兴最近还挺高兴的,是不是因为没头脑有头脑了啊”这话顾砚秋当着林阅微的面不好意思说,一笔带过:“可能吧,我打电话就这个事儿,周日见,拜拜。”程归鸢:“哎”她掌心手机屏幕跳到了待机界面,程归鸢轻轻笑了下,顾砚秋看来是正处于蜜里调油时期,可怜她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也不是不想谈恋爱,从前在国外浪得飞起,回到国内就没了那个心思,上回有个朋友给她介绍了一个,海归,外企高管,长得不能说绝色,但衣品很不错,在人群里也是一眼能看到的那种,程归鸢和人聊了几天,对方对她倒是挺感兴趣,她一直打不起精神,跟应付任务似的,挑了个晚上出去约会,这高管在车里亲了她一下,程归鸢立马确定了对她不来电,而且永远不可能来电。还有个律师,刚三十来岁,自己开事务所的,能力特别强,时间观念也特别强,列了张精准的时间表,每天几点到几点有空,可以聊天和做一些别的事情。这个律师是挺不错的,程归鸢看过两场她的辩护,在法庭上强势极了,咄咄逼人,舌灿莲花,把对方律师讲得哑口无言,有那么一丝丝的心动。下了法庭完全不是这回事儿,头两回还能勉强维持冷静严肃的外表,后来便嘴笨舌拙,依程归鸢的判断,应该是真喜欢上了她,所以表现得很不一样。但是程归鸢只喜欢要么一直强势霸道御姐,要么就软绵绵到底,这种反差她并不觉得萌,只觉得笨嘴笨舌的人很无趣。又介绍了个医生,二十七八岁,长得完全是顾砚秋喜欢的款式,明眸善睐,朱唇皓齿,不强势不霸道,软绵绵,温声细语,对病人也是如沐春风。程归鸢以为自己终于找到真爱了,可以发展发展,没曾想:这位医生姐姐,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管着她,管她吃管她穿,管她每天的动向,控制欲强得令人发指,没到一个月也掰了,就这还是最长的一个。对了,最后是个学生,不知道是哪个好友的恶趣味,把她给骗了过去,说好的是轻熟女,一见到人两眼一黑,扎个春丽头,穿了身什么萝莉还是洛丽的衣服,幼齿得可怕。她连饭都没吃完,匆匆把账先结了走了。后来程归鸢就看开了,感情这事得靠缘分,也可能是刚回国水土不服,她的桃花暂时都没吐出枝丫来。可是周日还要出去吃狗粮,程归鸢“啊”了一声,扯了被子一把蒙住自己的脸。时间如走马,一晃到了周日。程归鸢去了约定的俱乐部,把车挺好,跟着顾砚秋的微信指示,找到了正在休息区的两个人。入春了,顾砚秋里面仅穿了件宽松的墨绿色毛衣,搭配的黑色裤子,两边手腕各挽起一截,一手手链一手手表,正朝她的方向半眯着眼睛。戴着口罩、黑色外套黑色长裤一身黑的林阅微先看到她,抬手冲她扬了扬。程归鸢收起手机,快步过来,眼角洋溢着笑:“久等了。”顾砚秋:“没事,我们也刚到。”林阅微起身,用一次性水杯倒了杯热水过来,放在程归鸢面前。程归鸢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虽然之前见过几次了,但这应该是她们俩第一次正式会面。林阅微被她看得有点紧张。她不常紧张,但是这种类似于见女朋友娘家人的感觉无法避免,林阅微三指托在杯沿,将水杯往前推了一下:“上次误会了程小姐,很不好意思。”她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道:“以水代酒,程小姐大人大量。”程归鸢不喝,目光绕着林阅微的脸打转,林阅微手僵在半空,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顾砚秋轻声提醒了句:“别闹。”程归鸢也举了杯,看似不情不愿地喝了口水,让林阅微很是尴尬。程归鸢的娘家人心理是有的,不管怎么说,她这么好的一个闺蜜就这么嫁了出去,怎么说也得为难一下对方,即便看在顾砚秋的面子上不能真的为难,吓唬吓唬她也是好的。顾砚秋知道她的心思,暗暗施以眼神警告。程归鸢视而不见,幽幽地道:“好心当成驴肝肺啊,我当时可是受人之托,被当成了色狼,可怜我一世英名。”林阅微:“真的很抱歉。”程归鸢回忆着那天的场景,目光仿佛落到了很远的地方,道:“我满含期待,肩负着光荣的使命,去片场探班,结果被你耍得团团转。”林阅微:“”好像就是屈雪松拦了她一下,她趁机跑了而已,哪有什么耍得团团转,怎么这人今天表现出来的和以前见过的一点都不一样。顾砚秋咳了两声。程归鸢才刚说了两句,就被制止了,大感无趣,端着杯子抿了两口温水,不吭声了。程归鸢放下杯子,起身说:“去射击场吧,在这里坐着多冷。”程归鸢走在最前面,林顾二人走在后面,林阅微偷偷对顾砚秋咬耳朵:“她是不是很不喜欢我啊”顾砚秋:“怎么说”林阅微:“感觉她不想跟我说话的样子。”顾砚秋默了一秒,说:“那是因为她想说的我都不让她说。”林阅微:“啊”顾砚秋更小声道:“她很会调戏女生的,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没几句话都对她神魂颠倒。”林阅微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她跟顾砚秋谈恋爱一年多了,还谈得磕磕巴巴,要是有程归鸢这样的技能,岂不是手到擒来,顿时羡慕了:“是吗这么厉害”顾砚秋不冷不热地说:“是啊。”林阅微想从程归鸢那里学点技巧,没发现她的异样,有心多问了一句:“那她平时都和女生聊些什么”顾砚秋这次的冷淡很明显了:“我怎么知道”林阅微懵了下:“你怎么又吃醋”她是你闺蜜啊顾砚秋走到她前面去:“我没吃醋。”林阅微追上去:“没吃醋你走那么快。”眼睁睁看着两人超过自己的程归鸢:“”她刚刚仿佛看到了一对小学生。进了射击场,两人又好了,你看我我看你的眉目传情,顾砚秋是老手,给林阅微讲解,怎么持枪标准,怎么瞄准容易打中,程归鸢默默离远了一点。顾砚秋还有良心,三个射击位,她站在中间,把林阅微和程归鸢隔开了,在玻璃前站定,手握着枪,刚准备瞄准射击,便瞧见程归鸢一脸似笑非笑。顾砚秋:“”程归鸢:“有兴趣比一下吗”顾砚秋:“好啊。”程归鸢其实不是很擅长这个,提出这个主意完全是给顾砚秋当绿叶,衬托得她这朵红花有多厉害。两人射完一轮,约定下一轮比赛,林阅微就在旁边看着,盯着顾砚秋手里的枪。顾砚秋的手很稳,玩的是单手射击,左轮,装弹六发。抬手,闭上一只眼睛,瞄准。手指将扳机下压,第一枪打了出去。手腕接着有一个轻微的卸力的动作。她保持着睁一只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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