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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不正经的”林阅微顺着她的话笑道。顾砚秋心说还真有,但那种追星的小号还是不要让林阅微知道了。里面都是“啊啊啊啊”“妈妈爱你”“好好看啊”以及最近流行的发大水“我可以”。她摇头。林阅微这回进来以后就没走了,看着顾砚秋炒菜,给打个下手递个东西什么的。做了三菜一汤,都是家常菜,林阅微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才想起来,她一开始打电话给顾砚秋问她要吃什么菜的时候,是决定自己下厨的,结果一回来,自动就分工好了。饭后,顾砚秋给她切水果、倒水,林阅微都是等着东西送到手边。林阅微心情复杂,既然已经改变不了了,就安心接受吧。带薛定谔出门溜了个弯,顾砚秋两个月没回来,有个邻居还记得她,冲着她招呼了声“顾小姐”,又看向她身边的林阅微。林阅微没等顾砚秋说话,自我介绍道:“我是她老婆。”邻居笑着喊:“顾太太。”邻居和顾砚秋拉了两句家常,说自家狗怎么怎么样,林阅微非常温良贤淑地听着,邻居走后,顾砚秋看向林阅微,眉眼间愉悦非常:“顾太太”林阅微害羞脸。顾砚秋大笑起来。两个人走到了湖心亭,想起上次的争吵,林阅微因为顾砚秋和邻居介绍她迟疑了一下,顾砚秋生了大气,好好的散个步结果散出了一头的火,现在想来仿佛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林阅微突然出声问道:“我们在一起多久了”顾砚秋说:“如果从真正在一起的时间算的话,应该刚刚到一年。”林阅微眸色微讶:“这么短”顾砚秋靠在亭子的栏杆上,偏头看向路灯下的绿植,带着感慨地轻叹了口气:“是啊。我还记得以前老是吵架,为点鸡毛蒜皮的事情能吵到挂电话。”“怪我吗”“怪我。”她承认得坦荡,林阅微“勉为其难”地分担了一点过错到自己身上:“也怪我。”“以后不要吵架了。”顾砚秋转过脸来看着她。“不会吵的。”林阅微实在想不到她们之间还会因为什么事情会吵到不可开交。静坐了一会儿,薛定谔舔毛舔得也差不多了,林阅微一抖绳子,起身道:“该回去了,晚上还有事情要做。”“做什么”林阅微冲她挤眉弄眼,顾砚秋眯了眯眼,意会了。林阅微:“你不是要工作吗天天加班,现在堕落了”顾砚秋又被她耍了,啧了一声。林阅微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皮上天的林阅微回家先被安排了一套厨房普雷,林阅微洗完澡还对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心有余悸,短时间内不想再试。顾砚秋去书房加班去了,林阅微在沙发上看她的电影做笔记,为了防止顾砚秋动不动地要亲亲打扰她,她戴上了耳机。顾砚秋笔顿一顿,抬头:“微”又垂下了眼帘,专心工作。睡前做了两次,相拥而眠。林阅微在第二天早上接到了陈萱的通知,说是一轮试镜过了,让她去准备第二轮试镜。“有说我过的是哪个角色吗”“女将军的。”“女主角”林阅微惊呼出声。“不是。”陈萱疑惑地说,“你是不是记错了,还是在片场的时候看错了,我问过那边,说这号人物不是女主角啊。而且只是试镜的剧本为什么要标出来这个是女主呢”“我没有。”林阅微回忆了一下,那张纸上明明白白是这么写着的,她不可能记错。“既然过了,那边应该会给过来试镜的剧本,你按照这个角色准备好了。”陈萱说,“你问问你那个女朋友,她帮你安排的,可能知道怎么回事。”“好,我问问,谢谢陈姐。”“在家别犯懒啊。”“知道了。”林阅微坐在床上,给顾砚秋发消息,问她知不知道怀璧试镜的事情,顾砚秋知道的只有林阅微告诉她的那些。两个木:不是你安排的西顾:我没有这方面的关系啊,我怎么安排等等,我突然想起个人,我帮你问问程归鸢仇仲恺和驰墨传媒的老程总关系还可以,怀璧可能有驰墨的投资,程归鸢顺水推舟帮了林阅微个忙也不一定。顾砚秋一个电话打给了程归鸢。响到快挂断的时候,程归鸢终于接起了电话,懒洋洋的鼻音:“喂”顾砚秋听出她声音的沙哑,奇道:“你刚睡醒”“对啊,折腾了一晚上。”“这是有艳遇”“差不多吧。”程归鸢弯了下唇角,“别说我了,你有什么事吗这个时候跟我打电话。”顾砚秋跟她说了怀璧剧组的事情,程归鸢撑着身子起来靠坐在床头,大脑清醒了一点,说:“不是我,我们家好像是有投资,但是占的比例不大,就随便投了点。”“好,那没事了。”“拜,过两天你有空我请你吃饭。”“拜。”程归鸢挂了电话,往旁一看,昨晚上脱下来的衣服都叠好了放在枕边,她兀自笑了一会儿,检查了床头柜,起身去浴室冲澡,冲澡之前先看了一圈,镜子上也没有什么口红写的电话号码。啧,太无情了吧。哪怕对方睡完就跑,没留下任何痕迹,程归鸢还是有办法找到对方,她虽然没有直接要到对方的联系方式,但身在同一个圈子,其实早就掌握了。程归鸢裹了身浴袍出来,气定神闲地拨通了一个电话。“你好。”冷淡的女声,疏淡有礼,和昨晚判若两人。程归鸢漫不经心地吹了吹掌心躺着的细长头发,佯装伤心的口吻道:“你把人家睡了,都不打算负责的吗”作者有话要说:林:我们不会吵架的顾:我记得之前有条手链好像是要送给我的冷漠无情屈雪松:手链在我这里程归鸢:什么,你居然戴着别人送你的手链第162章“你把人家睡了,都不打算负责的吗”女人温软的委屈从电话听筒里传出来。屈雪松的脸色微微变了。她身旁的助理朝她看过来一眼, 眼观鼻鼻观心。屈雪松走到一旁, 在接话之前先按住麦克风轻叹了口气, 声音温和下来些许:“程小姐。”程归鸢心情顿时就上扬了一些,软语喊道:“屈姐姐。”屈雪松呼吸了一下, 说:“我很抱歉。”程归鸢:“我没有想让你道歉。”屈雪松:“昨天晚上的事情, 是我喝多了。”那边很久没说话,接着传来低低的压抑的啜泣声。程归鸢一边艰难地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一边压着哽咽的声音说:“我知道了”屈雪松抚着额头,心里又是一个叹气。糊涂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做出不在计划之内的出格的事情了,昨晚上怎么就一切还得从头说起。程归鸢苦撩屈雪松未果,那女人简直是油盐不进。程归鸢以前在国外其实没有刻意去追求过谁, 她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不算无趣的灵魂,良好的家教,天然便吸引了许多女生靠近她, 她都是自然而然地选看对眼的, 一切的发生都是水到渠成。女生都容易被一些小细节打动, 比如说经期的照料、每天的早点、温柔的言行等等,经常就沦陷了,程归鸢确实对女朋友很好,所有的她都能做,而且是发自内心地想为对方做, 温柔是最难抵挡的诱惑。只有屈雪松,程归鸢记得上上上次发现她胃疼,想去帮忙,屈雪松说她花粉过敏;上上次是有一个共同出席的活动,她发现屈雪松好像应朋友的邀客串了个什么片子,胳膊不小心伤了,那天她穿的小西装,没人发觉,程归鸢发现她手臂不自然,特意和人换了座位到了她那桌,想帮着点忙,结果这女人丝毫不领情,还把自己位置也换了,隔得老远;上次她们在一家宾馆偶遇如此种种,程归鸢都不想说了,屈雪松大约是看出她的追求意图,所以故意避着她。程归鸢就纳闷了,她又不是洪水猛兽,也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举动,自然追求有什么好躲的,就算不答应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吧,再说她一个三十来岁的事业稳定的女星,应该享受一下爱情了,同性婚姻都合法了,她就算是个女的也没关系啊,她前任不也是女的么。程归鸢思来想去,还是她爸老程总说得那句话浮上了心头,以前有个前女友,分手了以后就性情大变,以至于她对感情这回事都是抵触态度。但程归鸢觉得她这样傻透了,为了别人惩罚自己,人嵇晗开开心心地换女朋友如衣服,她一个人守身如玉,难不成还想破镜重圆啊程归鸢往嘴里丢了一颗牛肉粒,心不在焉地嚼着,面前早已暗下的电脑屏幕上倒映出她脸上久违的心疼表情。心疼程归鸢怔了怔。回想着脑海里第一次见到虚弱的屈雪松的时候那双执拗的眼睛,再到后来的淡然无波,程归鸢突然很想再从她眼里看到其他的情绪,想让她不再那么孤独。是的,孤独。程归鸢觉得她很孤独,哪怕她众星捧月,已经站在了金字塔塔尖,可她的世界是荒芜寂寥的,没有鲜活亮眼的色彩。她想成为她的色彩。程归鸢是从这个时候下定决心去追屈雪松的。在这以前,屈雪松和她先前追求过的每一任并无不同,觉得有趣,进而靠近,契合的话就多谈一阵,不行的话就及早止损,适当的投入,掌握感情的分寸,爱情不是程归鸢的全部,但是她调剂生活的必需品。她唯一感觉深刻些的,大约就是前一任,她被那个国女高中生设计导致分手的那位,她是很喜欢对方的,哪怕在分手以后也念念不忘了许久。屈雪松和其他人不一样,她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人,程归鸢虽然性子浪了些,但基本的道德还是有的,她可以几天几个月恢复如常,有的人却会带着伤口三年、五年、十年,乃至终生难以忘怀。程归鸢深思熟虑了三天,要来了屈雪松的所有资料,不需要她动阴私手段,屈雪松身为圈内人,从过去到现在的履历很好掌握。老程总和屈雪松是好朋友,知道她要追屈雪松的时候郑重地问过她,是不是想认真,程归鸢说是,老程总把屈雪松的私人联系方式给了她,并且开玩笑说:你要真追到手了,以后雪松就得管我喊爸爸哈哈哈。程母那边程归鸢和老程总先瞒着她了,免得她操心过多再生出什么枝节来。程归鸢把屈雪松的履历看了一遍,除了那段疑似谈恋爱的时期,其他都很寡淡,就是跑通告,有说过一些旧伤,总之帮助意义不大。又翻了翻她的喜好,背了下来。程归鸢就开始准备了。屈雪松不喜欢太过明显的追求和示好,她就换了一套方法,公事公办的口吻。屈雪松在外人面前是很端庄得体的,程归鸢每次都拉着朋友联合行动,虽然收效甚微,但屈雪松没办法再躲着她了,总归能让她多看两眼。这一看,程归鸢发现自己是真的坠入了爱河。屈雪松个子不是很高,不穿高跟鞋的话目测只有一六五,比她矮了半头,明明是个山东人,讲话却一股江南水乡的悠扬轻软,骨架也小,相貌是纤秀柔美的一款,让人油然而生一股保护欲。平时气场太强,收敛以后坐在角落里,就像个乖巧安静的邻家小姑娘。让人很想抱一抱她。小她六岁的程归鸢这么想着,心不在焉地送了一空筷子的菜进嘴里,身旁的朋友怼了怼她的胳膊:“干什么呢”程归鸢低头,收回视线,摇头说:“没什么。”“你不是吧玩真的啊”朋友凭着记忆朝她方才看的方向看去,只见已经离席的屈雪松,约莫是在等司机来接,一个人坐在人少的角落里。“没玩儿。”程归鸢说。“那我收回玩字,认真的啊”“对。”“祝你好运,”朋友幸灾乐祸的口吻,“我跟你说她很难追的,这么多年没一个人成功过。我都试过,碰了一鼻子灰就算了。”“那巧了,你即将见到第一个成功的。”“哈哈哈哈我相信你。”可朋友的笑声分明代表不信。程归鸢看到屈雪松的助理在她耳旁说了句什么,屈雪松站了起来,助理给她披上披肩,软妹一秒变成女王,睥睨天下的气势出去了。程归鸢看着她的背影笑了起来。朋友惊讶大呼:“你沦陷了”程归鸢递了个酒杯堵住她嘴:“要你多话。”程归鸢耐心地慢慢接近着她,事情的转机发生在昨天晚上的晚宴上。程归鸢打听到屈雪松确认出席,找人给她要了张请柬,也去了。俗话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好巧不巧的,正遇见嵇晗和邵雅斯。更巧的是,屈雪松和嵇晗坐的是同一桌,经纪人、艺人,横竖算起来也差不多了,反正比程归鸢这么一个娱乐公司的太子女身份要搭。程归鸢知道嵇晗和屈雪松之间有过一段,便分外注意那边。屈雪松胃不好,现在还在调养期,往日对敬她的酒都是喝一杯拒三杯,勉强对付,今天却来者不拒,仰脸便一饮而尽。程归鸢猜到是因为嵇晗的原因,心里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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