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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象。今天林阅微发了照片,她才发现这只布偶有点眼熟,循着自己的记忆找回了这条微博,把图存下来,接着详细地进行对比。最后得出结论,这可能是同一只布偶。该粉丝:“”顾砚秋和往常一样转发林阅微的微博,但是想不出彩虹屁,就评论了句老公,外加三个感叹号她收到一条私信。微言大义:你现实中认识林阅微你是她的三次元朋友吗顾砚秋皱了皱眉,把这个人的私信删了,没有理会。过了会儿,她打开手机,又是这个人。微言大义:图片微言大义:图片微言大义:你看这两只猫,是同一只吧她还特意放大圈了一下,薛定谔耳朵上有一块很小的黑色部分。顾砚秋知道自己是怎么露馅儿的了,但她没怎么慌,只对要不要删薛定谔的照片,陷入了思索。小号是不能给林阅微看的,这是她的秘密,尤其是那些羞耻的彩虹屁,还有骚话,顾砚秋耳根发热地想,她自己一个自娱自乐挺好的,给林阅微看了,形象就全崩了。虽然她现在形象也没好到哪儿去,但绝对不能给林阅微看到。顾砚秋还是没将薛定谔那条微博删掉,一是不想欲盖弥彰落人口实,二是她有自己的小心思,这个微博号记录了她从一开始“追星”到现在所有的历程,哪怕她很少记录自己的心情,但每一条微博都是爱情的证明,她一条都不想删。顾砚秋把“微言大义”的私信都删了,去后台设置了不接收未关注人私信。林阅微看她对着手机鼓捣,问:“你干什么呢”顾砚秋抿唇,一本正经地说:“工作上的事,我回复一下。”林阅微啧啧有声,歪了歪头,说:“那你笑得那么荡漾”顾砚秋扬眉:“我荡漾了吗”“荡漾了。”“那就荡漾了吧。”她面不改色地扯谎,“昨天晚上那个生意伙伴朝我撒狗粮,我得撒回去。”林阅微看着她唱起来:“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然后卡住了,记不住歌词,唱不下去了,自己窝在沙发上闷声笑。顾砚秋把微博退了,返回主界面,手机锁屏放到一边,抬手揉了把自己把自己逗得不亦乐乎的林阅微的发顶,再坐到她身边。薛定谔看妈妈得到了宠幸,自己颠着腿,拱着脑袋过来也要摸摸抱抱,顾砚秋习惯性伸手,眼睛突然一眨不眨地盯住薛定谔耳朵上那一小块黑色,撇了下嘴,然后淡淡将手收了回来。薛定谔:“喵喵喵”作者有话要说:薛定谔:你自己晒照片发微博掉马又不是我的错,你还讲骚话怕被林阅微发现小号,这也赖我喵喵喵破音明天安排四人小修罗场,以及微微的事业该腾飞了大风筝:好的我知道我要进火葬场了:第183章薛定谔无端受了冷遇,转过头来讨好林阅微, 林阅微把它当亲女儿宠, 自然是无所不应, 除了加餐。两人在家面对面联机打了几局桥牌,把对手虐得落花流水。一个闲适的周末快到尾声。下午刚五点, 程归鸢就迫不及待打电话来提醒:“晚上有饭局, 不要忘记了啊。”顾砚秋啧道:“知道了,你今天都打第三个电话了。”以前没见程归鸢对请吃饭这么热衷过,现在倒是上心得很。程归鸢:“哈哈哈哈我怕你沉迷温柔乡,忘记正事。”顾砚秋:“大白天我能沉迷什么”程归鸢:“嘿嘿。”顾砚秋和她聊了两句,把电话撂了。林阅微在她打电话的时候就把耳朵贴过来了,说:“程归鸢怎么变成这样了”顾砚秋耸肩:“陷入爱情的女人。”林阅微奇道:“她以前也这样吗”顾砚秋说:“没有。她以前没和女朋友邀请过我吃饭,都是凑巧碰到了, 或者时间刚刚好,顺路一起吃,哪有现在这么正式。”“噢。”林阅微又有一个问题,“她以前交过多少女朋友啊”顾砚秋“唔”了一声, 说:“我知道的大概有十几个”林阅微感慨:“好厉害。”顾砚秋意味深长看她:“你也想效仿一下”林阅微求生欲多强啊, 立马笑道:“怎么可能, 我才不喜欢别人。”要不是遇到顾砚秋,她对谈恋爱一点兴趣都没有,遇到之后更懂了,恋爱这个东西不是一般人能谈好的,一个就够了, 再来一个,她宁愿注孤生。顾砚秋看着她笑了下,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说:“要不我们准备出发吧,换身衣服,晚了如果堵车的话说不定会迟到。”反正也没什么事,在哪儿聊天不是聊,林阅微点头。两个人就这么出发了,路上稍微有点堵车,不严重,到的时候六点过一分。程归鸢从里面出来迎接她们,进了包厢,顾砚秋看着桌上喝了一半的茶,吃惊道:“你什么时候来的”程归鸢低头一笑,罕见腼腆地说:“也就比你们早到一点点。”顾砚秋挑眉说:“一点点”“早到一个小时。”程归鸢说了实话,摆手,“别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了,你们俩快坐,屈雪松那儿还没结束,估计得等很久,你们想吃点什么就先点。”话是这样说,但林顾二人怎么会真的先点。顾砚秋说:“没事,我们不饿。”她把桌上的花生米小碟推到林阅微跟前,程归鸢招来服务员先上了两个凉菜和餐前点心。三个人坐着聊天,顾砚秋和程归鸢有一个小圈子,一开始说的是国外朋友的趣事,林阅微对程归鸢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次,如果不是她们提到自己,她不主动开口,偶尔应声也很简短,专心对付面前的花生米。直到顾砚秋面含忧虑地问程归鸢:“你的感情史,你打算什么时候坦白”程归鸢笑容立刻消失了。林阅微:“”她夹花生米的筷子顿住。怎么回事程归鸢隐瞒了自己的感情经历就她那个丰富的经历,普通人都很难接受吧,她先前还想屈雪松居然真的答应了程归鸢这个花花小姐,惊讶了一番,但感情这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便抱着祝福的态度,没有多想。难道另有隐情程归鸢抿了口茶,眉眼添上愁绪:“我还没有挑好时机,我们俩刚在一起我就说这个,岂不是坐实我是个骗子吗”顾砚秋非常不给面子地说道:“你难道不是”程归鸢:“”扎心了。林阅微咬了颗花生米,低头忍笑。顾砚秋一开始就不赞同她以这样的方式欺骗,但是她惯来不会去评判别人,现在事到临头了,出于朋友的身份,她实话实说:“我先前跟你说过了,撒谎就是滚羊,越滚越大,迟早会雪崩的。”程归鸢叹气:“这个道理我不懂吗但是懂和做是两回事。”她问,“你有瞒着林阅微的事情吗”猝不及防的林阅微被点名,偏头看顾砚秋。顾砚秋面不改色,义正词严:“当然没有。”林阅微笑。程归鸢似笑非笑地看了顾砚秋一眼,顾砚秋在林阅微看不到的地方朝她横过一眼,程归鸢耸肩表示了然,她就说怎么会有情侣之间没有小秘密呢。顾砚秋装作随意拿过手机,给程归鸢打字:我瞒的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你是定时炸弹程归鸢回了一个大哭gif的表情包。顾砚秋放下手机。程归鸢说:“你觉得我等感情稳定一点,和她开诚布公地谈一次,有机会让她原谅我吗”顾砚秋说:“我不是她。”程归鸢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她,我就是问问,假如你是她,我看有的方面你和她还是有点像的。”被说和前情敌有点像的顾砚秋心情复杂。顾砚秋把程归鸢换成林阅微,林阅微有数不清的前任,在一起之前一直瞒着她,认真地思考过后,说:“我”程归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顾砚秋摇头:“假如不出来,我没办法面对这个现实。而且你这个情况不一样,我记得你还骗她说她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林阅微嘴角一僵,抽了张纸巾,将嘴里的花生米吐了出来,包好丢进垃圾桶,吃不下去了,脸色沉下来。程归鸢疑惑地将视线转过去。“微微怎么了”她跟着顾砚秋喊她。林阅微说:“我和屈雪松是好朋友。”程归鸢皱眉:“所以”林阅微深呼吸一口气:“我觉得,我知道这么多事情,眼睁睁看着她被蒙在鼓里,很说不过去。”程归鸢:“”她的谎言猝不及防要被林阅微拆穿,程归鸢第一次手足无措,一时连劝说的话都组织不出来。还是顾砚秋盖住了林阅微的手,摇头:“不要说。”林阅微:“可是”她看向顾砚秋的目光带着明显的不赞同,但她还是耐心地等着顾砚秋的下文,她不相信顾砚秋会是为了维护朋友帮着隐瞒伤害他人的人。顾砚秋看了慌张失措的程归鸢一眼,再看看林阅微,不紧不慢地温声解释道:“你告诉屈雪松,和她自己说,是两种性质。前者是被揭穿,后者是坦白。”前者可比后者的后果严重多了。程归鸢朝顾砚秋投去感激的一眼。顾砚秋微抬起一只手,制止她:“别急着感激我,我只让她暂时不要说,没让她永远不说。你自己定个时限,多久以内不坦白,我就让微微帮你坦白。”程归鸢苦着张脸。顾砚秋给林阅微倒了杯茶,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她。程归鸢下了决心,说:“三个月。”顾砚秋微微蹙眉:“会不会太长了”程归鸢说:“她现在在剧组拍戏,我也得上班,我们俩见面的时间没有很多,你就让我先安分一阵子,再者,我不想影响她的工作。”林阅微和顾砚秋咬耳朵:“感情上的事不会影响屈老师工作的。”屈雪松出了名的敬业,工作和感情是两码事,互不相干。顾砚秋小声回:“但别人的感情我们总不好插手,她都说了,不如我们就相信她一次”林阅微面露为难,看起来不是很情愿。三个月也太长了。程归鸢察言观色,补充道:“我说的是最长三个月,不一定会等到第三个月才说的。”顾砚秋再次看林阅微,林阅微勉强点了点头。程归鸢朝她拱手:“恩人啊。”“别这么说。”林阅微心里怪怪的,浑身都不舒服。不单单是为了屈雪松被隐瞒这件事,还有程归鸢现在的态度,和先前那个恣意潇洒调戏她玩的人简直判若两人。压抑本性,提心吊胆,这样的恋爱谈来有意思吗林阅微心想。但她不是程归鸢,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个话题就此揭过,只是在之后,包厢里的气氛都透着淡淡的诡异,完全不聊天就更诡异了,三个人只好继续说话。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三人同时低头,程归鸢拿起了自己的,做了个“嘘”的手势,接了起来,甜甜道:“屈姐姐。”顾砚秋:“”林阅微:“”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震惊。程归鸢:“好没关系我待会儿出去接你。”程归鸢挂断电话,看着席上两个眼神微妙的人,了然,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那什么,你们刚刚就当没听见。”顾砚秋摇摇头。程归鸢轻轻叹了口气,露出极淡的一丝苦笑。“对了,”程归鸢说,“差点忘了正事,屈雪松说她现在才结束,估计要晚一会儿到。”林顾二人都没意见。七点一刻,程归鸢再次接到了屈雪松的电话,说到门口了,程归鸢拿了手机出去接人,回头提醒二人:“待会儿别愁云惨淡的哈。”顾砚秋点头。程归鸢对着房门轻呼吸了一口,拉开门出去了。一出门就看见屈雪松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朝这里走过来,屈雪松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一对非典型凤眼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笑弯了。服务员识趣地先下去了。程归鸢在门口和她克制地拥抱了一下,然后才领她进包厢。席上两个人同时看过来。屈雪松扯下口罩:“微微,顾总。”林阅微亲昵地笑:“屈老师。”顾砚秋神色淡淡,亦是含了浅笑,跟林阅微喊:“屈老师好。”“你们好。对了,”屈雪松低头把自己的挎包拉链拉开,从里面拿出了两个盒子,分别放到二人面前,“给你们的小礼物,聊表心意。”林阅微连忙推辞:“不用了。”屈雪松不满地嗔怪道:“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话,结婚了都不告诉我,当是补的新婚贺礼了。将来”她清咳了一声,“你再送回来不就是了。”她往林阅微怀里一推,不耐道:“给你你就收着,别磨叽。”顾砚秋去看程归鸢。听懂了屈雪松言外之意的程归鸢登时脸都快笑烂了。顾砚秋不禁替她担忧起来,屈雪松是抱了结婚的念头,说明她很重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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