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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街上,这二位可好,同性婚姻早就合法了,反倒偷偷摸摸。林阅微摸了摸鼻子,失笑道:“我也不知道,现在这样挺好的,也许将来某一天顺其自然被狗仔拍到了,那就公开好了。”她们俩工作都忙,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偶尔闲下来要么在家宅着,要么选择去国外放松,公不公开似乎没那么必要了。邵雅斯:“那我的婚礼,顾砚秋有空吗有空的话我给她单独发一封请柬,你们俩又能趁机见一面。”林阅微嘶了一声:“你这样说得我好心酸啊,参加婚礼居然要分开去,突然想公开了怎么办”邵雅斯笑说:“那就公开啊。”林阅微就是开个玩笑,笑着拒绝道:“不要。”她还没有顾砚秋火呢,又说,“但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空,我回去问问她。”邵雅斯侧身,将包拉开,抽出提前备好的另一封给顾砚秋的请柬递过去。林阅微将这封和自己的那封收在一起,没忘记提前和她打预防针:“她万一出差的话就去不了了,你不要觉得是我们不放在心上。”邵雅斯说:“不会的,你能来就好了。”林阅微问她:“除了我,其他女伴我认识吗叫什么名字”邵雅斯沉默一秒,说:“我回去问问。”林阅微:“”邵雅斯看着她的表情,无奈笑道:“我本来只打算请你一个人的,但是晗晗说这样媒体会黑我人缘差请不到人,于是就再邀请了几个,她用我的名义请,我就没过问。”林阅微:“你们打算请多少人”邵雅斯:“我觉得不用,但是她打算大办,从年初就开始准备了,反正不要我操心,我就婚礼当天出个人就行了,随她去吧。”林阅微和顾砚秋结婚的时候都不认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连婚纱婚戒都是随手点的,对这个着实提不出什么实用的建议来,邵雅斯也是个撒手不管乐得轻松的,但林阅微总觉得她这样随性显得不够重视,要是她和顾砚秋现在举行婚礼,她肯定亲力亲为,每一样东西都和顾砚秋一起选一起布置,大到婚礼风格,小到配饰。不过邵雅斯确实是个心大的人,她年纪比林阅微还要小上一岁,一直担任被照顾得无微不至的角色,对结婚这件事大抵也没有那么热衷,无非是多了张证件,最重要的是她和嵇晗能够永远在一起了。林阅微莞尔一笑,举起茶杯来,说:“敬你一杯,新婚快乐,百年好合。”邵雅斯略一沉吟,和她碰了一下杯,说:“那我就祝你早生贵子吧。”两人喝了口茶,同时哈哈大笑。结婚话题聊完了,吃吃喝喝聊聊的说到事业上,邵雅斯说:“最近tg品牌给了我一个挚友名头,好像是打算对我进行考察,合适的话会升代言。”林阅微面色微微一变,舀着汤的勺子顿了顿:“tg”邵雅斯:“对啊,就那个意大利的奢侈品牌。”“我知道。”林阅微垂了下眼,可tg不是陈萱前几天才刚跟她说的那家有意向选择她的公司吗工作室那边的消息,应该不会是假的,陈萱已经让她置办了不少tg的单品,平时穿戴,再过两个月,国内会开一场该品牌举办的秀,不出意外她肯定会收到邀约。“我上次听公司给我的消息,这个品牌也在考察我。”林阅微重新抬起眼睛,定定地看着她。邵雅斯一愣,旋即笑说:“那就看看谁能拿到了。”她眼睛里充满了势在必得,和林阅微的决心不相上下。都是在圈里混的人,邵雅斯虽然满心扑在拍戏上,但不代表她佛,娱乐圈是个名利场,进来的人谁不想红,谁不是爬得越高越好。林阅微和她相视一笑。她们终于走到了直接竞争的这一天。“结婚”顾砚秋接过林阅微手里递过来的请柬,“下个月十号”“对啊,你有没有空”林阅微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周六,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有空,但是我以什么名义去呢”顾砚秋把请柬上不多的字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压在了茶几上。“你想用什么名义不用什么名义吧我觉得,嵇晗邀请了大半个娱乐圈的人,程归鸢她爸肯定收到了,你问问她家是什么名义。”林阅微突然轻轻地抽了口气,笑起来,“我想起一个问题啊,程归鸢要是去的话,她带不带屈雪松,屈雪松和嵇晗可是前任的关系。”顾砚秋想也不想,便说:“她肯定不去。”林阅微:“我好像很久没有听到她们俩消息了,在干什么最近屈老师也没有新戏。”顾砚秋哦了声:“闭门造车呢。”林阅微:“啊”顾砚秋看了她一眼,重复了一遍。林阅微反应过来,对着顾砚秋长长地叹了口气,眼里颇有“世风日下”之意。顾砚秋摸了摸鼻子,为自己澄清说:“和我没关系,是她的原话。”顾砚秋拿过来自己手机,翻出来微信,给林阅微看她和程归鸢的聊天记录。最近的对话是两天前。林阅微还在外地,顾砚秋一个人在家无聊。顾砚秋:有空吃饭吗程归鸢:无,闭门造车g林阅微:“”造两天了还没好林阅微一时兴起,用自己的手机给屈雪松发消息:屈老师,最近有没有空,我们聚一聚啊她把手机揣进兜里,先和顾砚秋一起去厨房准备晚饭,刚洗完青菜,手机嗡嗡震动了一下,林阅微擦干手,摸出手机解锁。屈雪松:没空林阅微刚要打字回,系统提示屈雪松撤回了一条消息。接着重新跳出来一条:得看行程,你想什么时候约林阅微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打字道:刚刚用你手机的人不会是程归鸢吧屈雪松反手一挥,落了个空,手臂被当空截住,程归鸢握住她手腕,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一侧眉毛挑出恣意的弧度,笑着认错:“我错了。”道歉得毫无诚意。屈雪松定定地看了她三秒钟,把头转了回来,低头和林阅微打字。程归鸢在旁边骚扰她:“你看看我呀。”屈雪松不看她。程归鸢凑到她耳边叫魂:“快看看我呀。”“别闹。”屈雪松往床外侧挪了挪。程归鸢深吸一口气,原地躺下了,闭上眼睛。屈雪松和林阅微对了下行程,发现两个人凑不到一起,只好作罢,回过头看在床上不知道是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的程归鸢:“刚醒,你又睡”程归鸢眼睛睁开一条缝,懒洋洋又带着一丝楚楚可怜,一唱三叹道:“累啊”屈雪松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是你自己不知道节制。”程归鸢轻笑:“我愿意。”她手在被子底下摸索,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屈雪松想起这两天以来的荒唐,耳根有些发热。不能怪程归鸢一发而不可收拾,实在是这几个月来,屈雪松太忙了,连在燕宁呆两天的时间都没有,程归鸢趁双休,跟着她跑了几次通告,但住在酒店里,往往屈雪松第二天还得早起,只敢浅尝辄止。好不容易有了空档,程归鸢把她从机场接回家后就再也没出过门。屈雪松忍着羞赧,俯身温柔吻了吻程归鸢的红唇,细若蚊蝇地说了声:“辛苦了。”程归鸢眼睛唰地亮了起来,接着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屈雪松:“”屈雪松坐在床沿,放在程归鸢后脑勺的手倏地一紧,差点没坐稳。程归鸢抬头看她,恶趣味地吐了吐舌头,屈雪松立刻别开眼睛。房间里安静也压抑。随着程归鸢再次低头,屈雪松手指慢慢放松,轻轻梳理着程归鸢柔顺的长发,眸中薄薄染着一层迷离。“我爸妈想和你爸妈见一面。”程归鸢靠在床头,一只手拥着屈雪松的肩膀,扔出了这个不算重磅炸弹的炸弹。“什么时候”屈雪松有点困了,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像只猫咪一样,整个人倦怠得都快窝进对方怀里,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我以为你会反对。”程归鸢喜出望外。屈雪松被她过度的反应带得掀了一下眼皮,鼻音道:“嗯”“没什么没什么。”程归鸢生怕她反悔,连忙趁热打铁地说,“你要觉得没问题的话,我让我爸妈去联系你爸妈了”“嗯”“就是见一见,然后”程归鸢有点紧张,看着天花板咽了咽口水,声音放轻,道,“商量一下我们的终身大事什么的,你觉得行吗”屈雪松没说话。程归鸢往回找补道:“没事,你要是觉得着急的话,那就只吃个饭,吃个饭很正常的,以后可以慢慢来。”屈雪松依旧没吭声。程归鸢低落道:“吃个饭也不行”屈雪松:“”程归鸢忍不住低头看她,屈雪松已经靠在她怀里睡着了,呼吸清浅。程归鸢失笑了一会儿,把她扶下去躺好,关了灯。在家里放松了两天,屈雪松周六得赶飞机,闹钟刚响,她便按掉了,没曾想还是惊醒了睡在身边的程归鸢。屈雪松:“再睡会儿吧,你今天又不上班。”“不睡了,我送你去机场。”程归鸢揉了揉眼睛,掀被下床,把丢在沙发上的睡衣捞过来套在身上,对床上的屈雪松说,“你还可以眯五分钟,我去给你拿衣服。”她推开连接卧室的衣帽间门,迈步进去。屈雪松哪里缺这五分钟的睡眠,她下床穿了鞋,跟了进去。程归鸢换衣服的动作顿住,望向镜子里背后的人,笑着转过身:“不是让你接着睡吗,怎么进来了”或许是这两日相处太过甜蜜,或许是分离在即,屈雪松看着她的眼睛,破天荒地说了句情话:“想看见你。”程归鸢怔然片刻,立刻两只手抱住她,把头埋在她脖颈里像只大狗一样来回蹭,喉咙里发出像是愉悦却刻意压抑的叫声:“啊啊啊。”屈雪松笑了一声,揉了揉颈间的脑袋:“怎么了”程归鸢吃吃笑,说:“就是特别开心。”屈雪松觉得她简直太好哄了一点。屈雪松沉吟片刻,道:“我有一个问题。”程归鸢瞬间抬头,认真地看着她:“你问。”屈雪松笑说:“不用这么严肃。”程归鸢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露出微笑。屈雪松勉强满意,道:“先申明,我不是吃醋。然后我想问一下,你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也这么好哄吗像你们这样的,不是该很老练吗一切套路都能轻而易举地看穿,然后内心毫无波动。”程归鸢:“”屈雪松好奇脸:“我就是问一下,你可以不回答的。”程归鸢眼底闪过一丝受伤,深吸一口气,指指自己:“什么叫我们这样的”屈雪松:“唔。”程归鸢上前一步,一只手撑在她颈侧,把她圈在穿衣镜和自己之间,不悦道:“我不是我们这样的,我和别的人不一样。”“我知道。”屈雪松低声道。程归鸢说:“你就是介意对不对”屈雪松垂下眼帘。程归鸢展示了她高超娴熟的技术,在床上无暇多想,等意识清醒回味起来,屈雪松不可避免想到,在她之前还有过无数人曾和她交颈而歌,缠绵悱恻。完全不介意吗不可能的。程归鸢说:“可是我就是交往过那么多女朋友啊,我又没办法让时光倒流,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屈雪松立刻抬眸反驳:“我没有。”她对上程归鸢微红的眼睛时愣了一下,手足无措地哄道:“你别哭啊,我错了。”程归鸢任由她手摸上自己的脸,红着眼眶说:“我也不想谈那么多恋爱的嘛,要是我们能早点认识,我也不会白白浪费这么多年。”屈雪松听她这话有点不对,但粗略一听确实有点感动,便顺着她的话安慰道:“是我的错。”说着抓住程归鸢的手指亲了又亲,柔声道:“我错了,好不好”程归鸢哽咽道:“不行,你没有错。”屈雪松迟疑着看她:“那”程归鸢梗着脖子答:“我也没错。”屈雪松吻去她的眼泪,眼神柔软:“好,我们都没错。”程归鸢问:“那是谁的错”屈雪松指了指天,果断甩锅道:“它的错。”程归鸢破涕为笑:“老天爷好惨,都让我们在一起了,还要被你指责。”屈雪松想了想,说:“那就功大于过吧。”程归鸢突然捂住她嘴。屈雪松挑了挑眉,表示疑问。程归鸢说:“万一让老天爷听见了,它一个不高兴”后面的话不吉利,她不说,但屈雪松已经懂了,她拉下程归鸢的手,朝旁边呸了两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三十多岁的大龄儿童一点都不脸红。事情没有完全揭过,程归鸢不打算这么轻易糊弄过去,面色沉静,开诚布公地跟屈雪松讲:“你喜欢的这个我,就是因为谈了那么多次恋爱才有的这个我,你不能不接受它的过程,只享受最后的成果。”屈雪松点头。程归鸢:“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做过,以后都属于你一个人。”屈雪松轻轻咬了一下嘴唇:“比如”程归鸢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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