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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2(1 / 1)

d了一把火,烧了司马府然后头也不回地踏入了火海中,回顾她的这一生,年轻时不顾师傅和师兄们的劝阻,执意为爱走天涯,还偷了师门重宝,害死了师傅,以为有情饮水饱,最终却害了如父如母的师傅,害了自己唯一的骨血这一切都是她任性识人不清、执迷不悟、忘恩负义的报应看着镜子里那双凤目中那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深切恨意,香儿垂下了眼皮,闭上眼,将胸口这种激烈的情绪给压了回去。前世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师门的重宝还好好待在神医谷,师傅也不会死。而司马冲天会娶她,爱她一辈子没错,香儿的系统是“渣男改造系统”,将各种渣男改造成完美好男人,专一、深情、温柔、体贴。“香儿,准备好了吗我带你去见见的我几个朋友。”司马冲天也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喜服,面如冠玉,站在门口,情意绵绵地望着香儿,眼神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香儿回头,嘴角梨涡勾起,笑眯眯地说:“好了”司马冲天牵着她柔软的手,将她带到了前院。前院的桌旁坐了几个年轻人,看那打扮和大大咧咧毫无形象的坐姿,应该是武林中人。瞧见香儿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司马冲天捏了捏香儿的手,解释道:“等咱们成了亲,就回老家,以后少不得要跟他们打交道,借着咱们这次婚礼,就请他们过来庆祝了”京城险恶,他这是打了退堂鼓,准备继续回去混武林,所以准备跟武林中人重新拉近关系,还有什么比他成亲喝酒更好的时机呢司马冲天先介绍了香儿的身份:“这是我的未婚妻香儿,出自神医谷。这是”司马冲天一一向双方介绍彼此的身份,当然他特别郑重地强调了香儿神医谷的出身,因为这几人其实都是冲着香儿的身份来的。否则谁还鸟司马冲天这样一个落魄的少侠香儿笑盈盈不失大方地朝几人福了福身,说了几句场面话,抿了抿嘴,打算先退回去,把空间留给司马冲天去拉近乎。但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啪啪啪的砸门声,同时还伴随着粗嘎的吼声:“开门”“大家坐,老朽定了裕芳斋的酒席,想必是店里的伙计送酒席过来了,诸位稍等。”康伯先安抚了大家一声,然后迅速跑到门边,打开了门。但门外并没有什么提着食盒的伙计,而是两个别着大刀,穿着公服的衙役。康伯骇了一跳,脸上堆着谄媚的笑,躬身问道:“几位差爷,可是有事”“让开”衙役推开了康伯,跨进门槛,瞪得溜圆的眼珠子扫了司马冲天几人一眼,声若洪钟,“谁是司马冲天,跟我们走一趟”提起衙门,康伯就心惊肉跳:“差爷,我们家庄主最近身体抱恙,许久没出过门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会不会搞错人了”那衙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司马冲天是不是有个和离的前妻叫沈容”这怎么跟前夫人扯上关系了康伯狐疑,还是点了点头:“没错,是沈容犯了什么罪吗”衙役点头:“这就对了,沈容向衙门递了状子,状告司马冲天伪造古画,窃取她的嫁妆,我家大人特命小的过来传唤司马冲天”“怎么会”康伯惊呼出声,沈容一颗心全系在了他家庄主身上,怎么会去府衙状告他家庄主呢荒谬。可面对两个衙役嘲讽的眼神,康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焦急地看向司马冲天,有些后悔,自己昨日为何要拦沈容呢,让她跟庄主见一面,也许就不会发生今天这事了。直到此时此刻,康伯都还以为沈容是由爱生恨,见不得司马冲天另娶香儿,故意折腾出这事来。司马冲天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轻轻拍了拍香儿的手说:“我去去就回,康伯,我跟两位差爷走一遭,几位仁兄就劳你招呼了。”“诶,庄主放心去吧。”康伯只能接受这个现实,担忧地目送司马冲天离开。他一走,几个武林中人也站了起来,拱手告辞。他们这些混江湖的最怕跟官府扯上关系,这司马冲天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府衙,未免被他牵连,还是先走为上。康伯想留也留不住,眨眼间,仅有的几个宾客都在走了个一干二净。弄得康伯直叹气。那边,香儿也摘下了头上的红绳,提起裙摆匆匆跑进内室,很快就把喜服脱了下来,换了一身平日里穿地衣服,像阵风一样跑了出去。康伯瞧了,赶紧追上去,拦住她:“香儿姑娘,不,夫人,你这是要去哪里还没拜堂呢”“我去衙门,我不放心司马哥哥”香儿满是担忧地说。康伯见她急得都快哭了,心里也放不下,叹了口气:“我跟你一道去”两人匆匆往衙门跑去这边,司马冲天被两个衙役带到了府衙。一踏进堂中,他就看见站在旁边的沈容。司马冲天马上扭过头,激动地看着沈容,眼底,心底似乎都沈容:“阿容,你最近清减了不少”沈容垂眸不看他。司马冲天还当有戏,隔着几尺远的距离,含情脉脉地望着沈容,声音那个温柔多情:“阿容,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吧别闹到府衙,让人看了笑话,你说是不是”雪雪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狠狠剜了他一记:“司马冲天,你窃取了我家小姐的嫁妆,把价值连城的古画换成了一副粗糙的赝品,还好意思回家说,谁跟你回家说我家小姐都跟你和离了,跟你回家你不要脸,我家小姐还要脸呢”外面围观的百姓听了雪雪的话,都对司马冲天指指点点的。这小伙子长得人模狗样的,心肠却大大的黑,抛弃前妻,还窃取了人家值钱的古画。今天都穿着大红喜服,要娶新人了,还说什么回家说。啧啧,回去得嘱咐自家的闺女,千万别被这种只有一张脸好看的小白脸给骗了。被周围人鄙夷的视线弄得很不舒服,司马冲天低咳了一声,将声音压低了一些,讨饶般说道:“阿容,咱们有事回去说好不好你一个官家小姐,上了公堂,以后传出去多难听。对了,那古画呢在哪里我想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你知道的,我不是”“升堂”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司马冲天的话。穿着官服,非常威严的府尹坐到了堂上,很快就进入堂审:“沈氏,你状告司马冲天窃取偷换你的嫁妆,可有证据”沈容抬起头,不卑不亢地说:“回大人,民女有物证”她托起嫁妆单子说:“这是民女当年出嫁时的嫁妆单子,上面有司马冲天家那边的画押,也有民女父亲以及作保的长辈的画押。请大人过目”衙役将嫁妆单子呈给了府尹。府尹在第一页就找到了那副古画的名字。嫁妆这事,双方都要验收,确认无误后,才会在嫁妆单子上画押。“沈氏嫁妆中确实有一副魏晋时期的古画,司马冲天你怎么说”司马冲天行了一礼,道:“大人,沈氏当初嫁给我时,确实带了一副魏晋时期的古画,但和离的时候,她将画带走了。这嫁妆可都是她和她的丫鬟亲自清点的,小人实在是不知。谁知道是不是离开后,在外面独居,奴大欺主,偷偷换了画,栽赃在小人身上,还请大人明察秋毫”这是在含沙射影,暗指雪雪手脚不干净。雪养得小脸通红,手不停抖,正要开骂,却被沈容按住了手。沈容看也未看司马冲天一眼,对府尹道:“大人,除了物证,民女还有人证”府尹朝主薄点了点头。主薄马上对旁边一衙役说:“传证人”证人很快就被带了上来,是个穿着长衫,颧骨凸得很高的瘦弱男人,看样子似乎是个文人。当初仿画之事,是康伯一手去办的,司马冲天并不认识这个男人,也不知真假。他下意识地瞅了沈容一眼,瞧见沈容沉静的侧脸,司马冲天总觉得短短半月不见,她似乎变得不大一样了。这样冷若冰霜的一张脸,让他完全没法跟记忆中那张总是笑盈盈,深情地唤他“天哥”的俏脸联系在一块儿。就在他走神间,衙役新带上来的那个瘦弱男人行完礼,开始说话了:“大人,这幅画确实是小人受一个四五十岁,长得很壮硕的中年人所托仿的。那人当时来找小的时,要得非常急,让小的一天之内就赶好这幅画,给他送到府上。小的连夜赶好了画,第二天就将画送到了他家府上,因而确定了那人的身份。他是这位司马大人的管家,就住在柳树胡同倒数第三家”这男人还不知道司马冲天的差事已经丢了。府尹问他:“你可有证据证明这幅画乃是你所做”男人指了指画说:“小人的右手年轻的时候受过伤,大拇指上有道疤,作画的时候,无疑在画的背后留了一团小小的印子,上面有小人的拇指印,大人可以比对。”衙役将画拿了过来,跟他拇指上的伤疤对比了一下,确定地说:“大人,画上确实有这人的拇指印。”后来府尹又派人调查了这个男人的生平。他是个落魄的读书人,平日就靠给人抄书,模画为生。康伯去找他时,还被左邻右舍看见了。府尹又派人衙役去传唤康伯。不过这次不用衙役去带人,康伯就自己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跪在地上认了:“大人,是小的鬼迷了心窍,昧下了沈氏的那副画,我家庄主一概不知”他这是想把司马冲天摘出去。他倒是忠心耿耿,沈容讥嘲地看着他。康伯还是太小瞧府尹了,能在京城这种达官贵人云集的地方,没两把刷子,怎么坐稳府尹一职果然,府尹威严肃穆地看着他:“既是你贪了沈氏的那副画,那你说说,画呢你把画拿去了何处”这个康伯可回答不上来,仓皇中,他又给自己安了个罪名:“我小人嗜赌,把那副画给输了。”“哪一天,哪一家赌场,大概什么时辰”府尹继续追问。这可难倒了康伯,瞧府尹的样子,是要追问到底了,他就是随便说出一家赌场,一旦府尹派人去查证,很快就会揭穿他。康伯这时候才发现撒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撒了一个谎需要很多个谎去圆,很难保证不被人拆穿。他求助地望向司马冲天。司马冲天低垂着眉眼,没看他。府尹敲了敲惊堂木:“康远,做伪证,按照我朝律法,杖责二十,你可想好了”康伯垂下头,咬紧牙关:“确实是小人拿了沈氏的画,因为搬家的时候,不小心拽了一下,将那副画给撕成了两半。未免被人发现,小的就将那副画丢进了火炉里烧了”沈容侧目,讥嘲地瞥了康伯一眼。这人,还真是司马冲天最忠心的一条狗,都这时候了,还忠心维护他的主子呢只可惜,他的主子看都没看他一眼。府尹又问:“当时可有旁人确定纸被撕成了两半吗”康伯咬牙:“小人确定,书房一直是小人亲自收拾的,因而没有旁人。损坏了画之后,小人唯恐被人发现,就将这幅画给烧了。”府尹锐利地眼睛盯着康伯:“康远,你可想清楚了,做伪证按律法杖责二十大板”康伯还是不松口:“回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府尹一敲惊堂木:“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康伯吓了一跳,赶紧磕头:“大人,冤枉,大人,冤枉”府尹冷笑着说:“喊冤此画乃是用上好的绢布所绘,可不是用纸做而成。”府尹将那张劣质的仿作摔到了地上:“你这仿得未免也太拙劣了”闻言,康伯惊呆了。那画一直卷起来,放在画筒里,他摸都没摸过,哪知道是用绢布所制。如今露了这么大个破绽,他先前所言也站不住脚了。两个衙役上前,架着康伯,把他拖到一边,按在地上,拿起板子就重重地打了下去。衙门打板子的衙役都是老手,专门挑痛的地方打,几板子下去,饶是康伯这样的老江湖也吃不消,痛得他发出痛苦的呻吟。很快他的裤子上也渗透出了鲜红的血,这是打得屁股开花,皮开肉绽了见到这幅惨状,一些心肠软的妇人捂住了嘴,不忍直视。反观司马冲天,穿着康伯昨日才费心给他置办的喜服,站在那儿无动于衷。就怕将自己牵连进去,因为当初为了讨小郡主欢心,他将那副画送给了小郡主,这事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的,否则宁王会要了他的命。真是个天性自私凉薄的东西,沈容收回了目光。康伯到底是年纪大了,二十板子下去,昏厥了过去,但又被衙役泼了碗冷水浇醒。府尹问他:“康远,那副画去了哪里”康伯趴在冰冷的地上,用力抬起头,看着司马冲天喜庆的背影,两行清泪滚了下来:“庄主,你的救命之恩老朽还给你了”他用力一头撞向旁边的柱子。多亏他受了伤,行动迟缓,被人群中一个黑衣人跳出来,给拉了回来。康伯像条干涸的鱼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沉重地吐着气,再也没力气爬起来。而堂上府尹大人的目光突然变了,蹭地站了起来行礼:“下官见过王爷”沈容顺着他的视线往后望去,看见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站在堂外,身后赫然跟着张衡。四周的衙役、百姓听说王爷来了纷纷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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