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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5(1 / 1)

d不会被长得漂亮的女人勾了魂的我妈说了,漂亮的女人都是老虎,会吃人的。”这是个逗比吧沈容差点被他这话逗得破功,笑出声,赶紧低下了头,让垂下的长发遮住她的表情。马副队长欣慰地拍了拍小冯的肩:“你有这觉悟很好。走吧,去后面盯着那两个狡诈的家伙,以防他们动手脚。”这样马副队长就顺理成章地让沈容坐在了第二排,跟大白坐在一起。汽车看了出去,马副队长设置了导航,准备开到县城跟张彦他们会合。路上,他先给老于打了个电话,通知他行动,然后又给张彦去了个电话:“你们那边怎么样了抓到人了吗”张彦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在场的警察,说道:“抓到三个人,一重伤,一轻伤。”所有人都落网了。马副队长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很好,霖县公安局会面。”“副”张彦还有满肚子的疑惑,也没能问出口。他挂断电话,扭头对旁边的邹林涛说:“我们马副队长让我们赶回县城去跟他们会合”邹林涛好歹干了几十年的警察,头目老大徐平安都没抓到,他们就说回县公安局,可能吗d市的这帮刑警,这是在防着他们。邹林涛心头有点窝火,也懒得计较,大手一挥,板着脸说:“收工,回去了”说罢,先一步跳上了车。张彦跟罗全对视了一眼,相继跳上了车。邹林涛的不爽,他们可以理解,但霖县公安队伍里出了败类,也是事实。他们不这么行动,怎么可能抓住罪犯大家沉默着坐上了车,一路无言。等到天快亮的时候,警车终于到了霖县公安局,马副队长他们的车子还没到。张彦跟罗全去霖县公安局的食堂吃了早饭后,马副队长他们终于来了,两人赶紧迎了上去:“副队”马副队长点点头,招呼他们:“走吧,去帮着盯住徐安平和大勇,不能让霖县警方的任何人跟他们接触我去一趟就下来。”“是。”张彦和罗全赶紧去了公安局门口的车子旁边,严阵以待。马副队长直接去找了霖县公安局长,把那段录音播放了出来,并将徐安平的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找了出来,递给局长:“当初在镇上,我派了张彦扮作茶商,在饭馆里把微型窃听器黏在了黑子的衣服上,后来因为车祸,窃听器坏了,不知所踪,只有我们先前录下来的这段话。这是抓住徐安平后,他手机上的通话记录和短信。”他之所以特意过来找局长,也是想进一步把沈容从这件事里摘出去,给录音找到更合理的来源。局长听完,严肃地点了点头:“这件事省厅的黎主任昨晚给我打了电话。我回来后,连夜调查了资料,徐安平已经离开霖县八年,期间,只回来过两三次,每次都只呆了三五天就走了。这么短的时间,他不可能跟我们县公安局某个人结成莫逆之交。因而我怀疑,这个蛀虫在八年前就潜藏在了我们的队伍里,我连夜调查了昨天知道、参与追捕徐安平的所有警员的资料。查到有三名警员曾在八年前同时参与过328案。我们县局重点调查了这三人昨晚的行踪以及家庭经济状况,目前已经有了初步的怀疑对象”霖县公安局局长的思路没有任何问题,行动也非常迅速。这是对方警局的内部案件,他一个外省的刑警支队副队长也不宜干涉,马副队长颔首:“既然局长有了怀疑的对象,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这几个犯人非常重要,我先押他们回去了。”“好,马副队长有任务在身,我就不多留你了。以后有空来霖县出差,咱们再聚。”局长和和气气地把马副队长送了出去。黑子伤得很重,进了加护病房,暂时不宜挪动,马副队长留了张彦和罗全下来,在这边盯着他,等他的情况一好转,再转回d市的医院。马副队长自己在带着剩下的三名队员和四名嫌疑人回了d市。因为他们人比较少,霖县公安局借了一辆警车和两名警察,送他们回去。沈容和丽娟因为同是女人,被分到了同一辆车上。两人坐在警车最后面,对面坐着受了轻伤的陈律师,度过了惊险的一夜,又一晚上没睡着,三人都面如菜色,如丧家之犬。车里的气氛沉闷凝滞,等车开了三分之一的路程,丽娟用胳膊肘撞了撞沈容,朝她手腕上的手铐努了努嘴:“你怎么也被抓了,你没向警察说明情况吗”沈容哭丧着脸说:“我说了我是无辜的,他们不信,非说我给钰平通风报信,跟徐哥是一伙儿的。”难怪她也戴上了手铐。丽娟看了一眼沈容,问道:“你跟徐哥一辆车,有没有听徐哥打过电话啊”说到底,她还是有点意难平,想知道是黑子擅自对他们出手,还是徐安平的意思。对面的陈律师听到这句话,双手环胸,讥诮地勾起了唇:“有差别吗反正咱们现在都是阶下囚了,祈祷法官不会判咱们死刑吧”这句话一出,后车厢的气氛更加沉闷,连丽娟也失去了继续追问的兴致,恹恹地把头靠在了车壁上,发起了呆,陈律师受了伤,精神不济,干脆闭上了眼睛睡觉。沈容悄悄打量了二人一眼,心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他们做违法乱纪的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后果呢收回了目光,沈容也继续假寐。d市离霖县好几百公里,其中还有一段县道,比较难走,车速快不起来,耽误了不少时间,他们是在次日的凌晨三点到的d市西城区公安分局。奔波了这么多天,不光沈容几个,就是马副队长他们这些警察也吃不消。但人虽然抓了,但人证物证还要整理,嫌疑人还要审问,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他们做。沈容被单独关到了一个有着单人床的房间,似乎是被人遗忘了。她实在太困,加上这是公安局,心理上比较放松,干脆窝在单人床上睡了一觉。沈容是被敲门声给惊醒的。她起身拉开门,看到一个女警拿着她的包,微笑着对她说:“沈容,我们已经查明,你没有牵涉进徐安平一案,被无罪释放了,这是你的东西,原物归还,你检查一下。”这戏总算做完了。沈容笑着点点头:“好的,我明白了,谢谢。”她接过包,签了字,离开了公安局。回到家,沈容放下包就看到茶几上的挂历,陡然想起今天是邱钰平被释放的日子。作为一名对丈夫忠贞不二的深情妻子,丈夫被释放这么重要的日子她怎么能错过呢哪怕邱钰平的自由时间只有短短几分钟,她也应该去见证才对。沈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匆匆打车去了拘留所。沈容的时间把握的刚刚好,她到了没多久,邱钰平就被释放了。签了字,邱钰平走出拘留所的大门,感觉天也青了,空气也新鲜了,身上的每个毛细孔似乎都舒展开来,尽情地享受自由的滋味。“钰平”沈容在不远处,浅浅笑道,欣喜地跑了过去。邱钰平看到她,横眉一挑:“怎么没开车来”“哦,我太开心,忘记了。”她太开心,怕自己开车太兴奋出了事,这对谁都不好。邱钰平也很开心。拘留所把他释放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刘大海那边化险为夷了,他们顺利过了这一关,所以警方才没对他采取行动。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这个好消息足以让他忘记沈容没开车这点小事,伸手揽住沈容的肩,他轻飘飘地斜了她一眼:“没开就没开,用打车软件吧。打个车,咱们先回家,我洗个澡,把这身衣服丢了,然后咱们去法兰诺西餐厅吃饭。”吃了半个月的猪食,他的嘴都要淡出鸟的味了。这次重获自由,当然要好好去庆祝一番了。沈容点头,慢吞吞地掏出了手机,就在这时,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停在了他们面前。沈容握住手机的手一顿,停止了打字,看向来人。小冯和大白推开车门下车,站到邱钰平面前,一人掏证件,一人掏出手铐,不等邱钰平反应过来,干脆利落地拷住了他的双手:“邱钰平,你涉嫌一起毒品走私贩卖案,被捕了”沈容捂住了嘴,双目瞪得大大的,眼睁睁地看着邱钰平被押上了车。她这时候仿佛才反应了过来,拔腿追了过去,但警车呼啸而过,嗖地一下驶进了马路上的车、流中,开远了。沈容捂住嘴,站在原地抱着头,伤心地哭了起来,哭了老半天,从失魂落魄地回家去了。接下来几天,沈容都因为伤心过度,连家门都几乎没怎么出过。邱钰平的父母、亲戚朋友也听说了这事。ot邱父邱母先去见邱钰平,却被警方告知,在判刑前,家属不能见,只有律师能见邱钰平。两人没办法,只好来找沈容商量办法,沈容抹了抹泪,伤心地哭道:“爸,妈,这个我也没办法,要不咱们给他请律师吧”请律师也是白请,邱钰平犯了这么大的事,不死也要把牢底坐穿。沈容说这话,不过是为了营造她忠心爱夫、护夫的印象罢了。因为虽然徐安平、邱钰平、刘大海这一干主犯、从犯以及下游的贩毒人员都被抓住了,但马副队长告诉沈容,徐安平只是国际贩毒集团下面的一个小喽啰罢了,他们还有庞大的组织网络。老于他们还在深挖,同时也没有人能保证没有毒贩逃脱了。如果让这些人知道是她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绝不会放过她。为了她和她的家人的安全着想,西城区公安局不能公开表扬她在毒贩徐安平被抓一案中所做出的贡献,甚至还要把她所参与的资料都加密。为此,马副队长表示很抱歉。沈容对此非常理解,对她来说,扬名不重要,安全第一。马副队长和分局考虑得很周详,她领了这份情。西城区公安分局装模作样地对沈容调查了一番,洗脱了她的嫌疑,才把她给放了。沈容回来,自己也不能露出了破绽。因而邱父邱母找上门来时,她积极地陪同他们去找了律师,表示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砸锅卖铁,也要把邱钰平给救出来。一个非常擅长刑法的律师接了这个案子,并去见了邱钰平。但他回来之后告诉沈容他们:“邱先生涉及的这起案子性质太恶劣,影响太大,我尽力”大型贩毒组织的重要成员之一,光是邱钰平帮忙走私过关的毒品数量都够他判死刑了,能争取死缓都非常不错了。邱父邱母备受打击,两人就这么一个儿子,好不容易养大,若是没了,他们老两口怎么办两人不甘心,说这个律师水平不行,解除了代理合同,又去找了其他律师。沈容冷眼旁观,陪着他们见了三波律师,见他们被这个巧舌如簧的律师骗得团团转,不忍心老两口的积蓄都搭进去,说句残忍的,他们的儿子就要死了,以后也就手里的那点钱能给他们傍身,还是别浪费在邱钰平身上了。遂好心劝道:“爸,妈,咱们再看看吧”可惜老两口不领情,反斥沈容:“你是心疼钱吧“把沈容气得,索性也不管了,他们爱请谁就请谁,反正她也出一笔钱就是,就当提前把邱钰平的遗产分给他爹妈了,他爹妈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夏去秋来,转眼间,两个月便过去了,邱钰平审判的日子也到了。沈容作为家属,可以去旁听。今天之后,家暴这柄悬在她头上的剑就要永远远离她了。沈容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袖连衣裙,开车去了法院。第115章 被家暴的妻子完庄严肃穆的法院内,审判员、书记员坐在正前方,控辨双方分坐两侧,法警押送犯罪嫌疑人出庭,徐安平、刘大海、邱钰平、大勇、丽娟一一戴着手铐,低垂着头被押送进来。被关押两个月,邱钰平瘦了一些,精神很不好,印堂发黑,眼神阴沉沉的,浑身都透着一股子死气沉沉的味道。邱母一看到两个多月不见的儿子,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她捂住嘴,伤心地喊道:“钰平”邱父看了她一眼,怒斥道:“别哭了,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邱母吸了吸鼻子,没敢再哭出声,只是泪眼朦胧、眼也不眨地盯着被剪成小平头的邱钰平,生怕一眨眼儿子就不见了。沈容坐在她旁边,递了一张卫生纸过去。邱母接过擦了擦眼泪,另一只手用力抓住沈容的手,期盼地问道:“阿容,钰平他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沈容顺着应了一声:“嗯。”这句话像是给了邱母鼓励,她停止了哭泣絮絮叨叨地说:“钰平是个好孩子,肯定是被那个叫刘大海的带坏了的。上学那会儿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不让钰平跟他来往,钰平这孩子偏不听,现在害了自己吧”沈容听得非常无语,她记得上回邱钰平的那个同学说邱钰平在中学时差点打死了人,邱母也是这么说的。每次孩子在外面犯了错,家长不反思,不教育,反倒把责任推卸到其他人身上,邱钰平之所以沦落到今天,邱父邱母功不可没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她本来还觉得邱父邱母挺可怜的,但换个角度想,又何尝不是他们没把儿子教好,害了那么多家庭,也害了原主呢老年失去独子,孤苦无依,这些都是他们自己酿成的苦果沈容垂下眼帘不搭话,过了一会儿,审判长宣布庭审开始,接下来是一连串冗长的程序和控辩双方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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