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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漱间要经过挺长的走廊,而玄关正对着走廊。门被推开了,进来的黑发男生抬头看着我,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微笑起来,他道:“我回来了,佐助。”我开口,“欢迎回来。”我坐在内院的檐廊下,看着夕阳。遥远的山际线边挤满了霞云,落日藏在霞云堆中,天空像是在燃烧。从庭院中的凤凰树中的细枝罅隙窥去,落日又像是夹在了枝桠与枝桠间,它热烈的红色,与着树上挤挤挨挨盛开的凤凰花相互映照着。风吹过来,一些凤凰花花瓣吹在我的身边。“佐助。”鼬弯腰拾起了一些凤凰花,走过去,扔在了凤凰树木下。他又重新回来,坐在我的身边。他问,“你有遇到什么事吗”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鼬关切地看着我,之后,又转过头去看天空。“我很担心你。”我并不知道跟鼬什么,沉寂就在我们身边萦绕着。要怎么开口跟他说,说你的弟弟已经被调换了,在你身边的佐助是一个叫做齐木楠雄的人。而你的弟弟,去了哪,我也不知道。无意地摊开了手掌,我望着自己小小稚嫩的手掌心,往日可以捏碎门框的力量不见了。只觉得手掌心空荡荡的,我的超能力已经没有了。空助跟我一起进入了时光机,在身体经历过冗长的黑暗后,我重新来到了火影世界。但是,不是我想象的。不,准确来说,跟我想的时间不一样,现在,是大概六年前的火影。时光机,不但转换了空间,还回溯了时间。我见到了宇智波鼬,见到了,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没有死去的宇智波一族族人们。我醒来时,空气中漫绕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啊,是在医院。从护士姐姐那边打听到,原来的佐助独自去南贺神社那边,不知为何,就晕了过去。连晕三天,高烧不退,嘴里时不时喊着“鬼”,旁人都认为小孩子眼中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从我醒来到现在,纵使没有超能力,我也知道这些人的腹诽。一个孩子性格从活泼可爱变成了闷葫芦,确实是,格外地引人注目。但有晕过去的这事傍身,不正常的转变也在了情理之中。母亲宇智波美琴认为我大概还被吓到了,她连接几天拜托鼬晚上陪我睡,然而,我失眠了。除了我认床外,还有就是一个人躺在我的身边。我有信斥鼬对我的身体的接触,开口拒绝他,想要自己一个人睡,被温柔驳回。之后,我听着鼬浅浅的呼吸,整夜整夜地失眠。一个幼小的孩子失眠了,面色变得惨白,可爱的眼睛下面是厚重的黑眼圈。母亲和鼬很心疼,后来,鼬执行任务,他没有再陪我睡。而严格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严肃地训斥我,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还让人陪着睡,不够坚强。感谢严格的父亲,我不再失眠了,也开始适应了那张床,睡得很好。当然,如果没有一只绿色的小恐龙布偶呆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更好了。“佐助。”鼬又喊了声我的名字,他伸手摸了摸我脑袋。“该吃饭了,佐助,鼬。”母亲温柔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饭桌上,严肃的父亲望了我一眼,他开始对我训话,不外乎是努力地练习忍术不要沉迷玩耍之类。这是一位严厉的父亲,与我之前那位吊儿郎当废材型的父亲很不一样。我沉默地点头答应了,鼬关切地看着我,他似乎还不是很习惯我的少话。我有些内疚,现在的我,真的学不来以前佐助的小孩子撒娇劲。父亲说完我后,开始问鼬最近任务的状况,他们的话甚是隐晦。且,多数是父亲宇智波富岳在嘱咐,鼬点头应着,偶尔会应两句。此时的鼬,进入了火影直系的暗部,还是宇智波一族第一个进入暗部的忍者。饭吃完后,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拿去清洗,母亲温柔地笑着夸我懂事。洗完碗,我又去洗漱,洗漱完毕后,就乖乖地躺在了床上。这些,就是我成为六岁的宇智波佐助的日常,也是我没有超能力的日常,极为平淡,而我却也没有想象中的不习惯。像呼吸一样习以为常。清晨时,之前被我换掉的青蛙闹钟开始它的叫醒工作,像以前,不,像未来那样,在它“呱”一声后,我睁开了眼睛。在我从床上坐起时,青蛙闹钟又“呱”了一声,我盯了青蛙闹钟几秒,按掉了闹钟。吃完早饭,鼬与我一同出门,他身着暗部的服装,一把狭长的武士刀挂在他的身后,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为挺直。十二岁的宇智波鼬跟十二岁的我不太像,中忍考试的我,看起来还有少年的稚气。十二岁的宇智波鼬,气质深沉,没有少年的轻狂,行为处事如谦恭。去学校的路有点远,从宇智波一族到忍者学校,大概要步行三十五分钟。与我之后见到的不同,宇智波族地的地板干净,石板一块衔接着一块,没有刃具的刮痕。墙壁上是一大片的宇智波一族族徽的彩绘,清晨的阳光穿过了窄细的墙檐,落在了宇智波的族徽上,涂上一层淡淡的金色。族地两旁的房子整齐且对称地排列着,宇智波族族人推门出来遇见,相互地打招呼问好。他们多数穿着宇智波一族的族服,颜色或是深蓝或是黑沉,领子高长,遮盖住了脖子。安静,又有秩序的,生活。走到了族门口,入口处垂挂着深蓝色门帘,上面也印着宇智波一族的族徽。我忍不住地看多两眼,细心的鼬瞧到了,他问我怎么了我没有回答,内心多少有点感慨。后来,宇智波一族的屋子被拆了,而入口处这张深蓝色门帘被我收起来。走出了族地,就看到了木叶的警卫部,不远处,还有木叶的监狱,远离了木叶的中心。持续走了十几分钟,鼬与我在分道岔口道别,他弯体,伸出手指戳了下我的额头,温柔地说,“新的一天要加油哦,佐助。”平静的忍者学校生活一天过去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时间流逝的有点快,快到让我觉得如身处梦中。似乎,前抬头看天空为朝阳,再次抬头看时已是黄昏。不对,今日,是阴天,风低低的刮着。我伸手掐了下旁边的鹿丸,本是昏昏欲睡的鹿丸,一下子惊起,伊鲁卡老师的粉笔头准确无误地落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白色的圆点。在伊鲁卡老师的咆哮声过后,鹿丸低声地问我,“喂,佐助,你掐我干什么”哦,原来会疼,不是在做梦、但是,为什么,还是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快到让我心里突然起了空虚寂寞的怅然感觉。从忍者学校放学后,我特意绕道跑去了孤儿院,没有了超能力的我,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个怎样的情况。在绕着孤儿院转一圈后,我看到了曾在照片上看到过的孤儿院的院长药师野乃宇走出来,她弯下腰问我,怎么了是否迷路。药师野乃宇笑容和蔼可亲,说话轻柔如春风拂面,是会让人很舒服的声音。我转念一想,以着一副可爱的模样说,“之前有位戴着眼镜的哥哥帮助过我,他说他在孤儿院这的,我想看看他。”药师野乃宇笑了下,“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进来坐坐吧,是哪位哥哥呀”“兜哥哥。”我能感受到药师野乃宇放在我头上的手紧了紧,她面色有些不自然,接踵而来的是,药师野乃宇的迫切追问。你在哪里见到兜,是在木叶吗他在哪里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我在药师野乃宇的脸上看到了浓重的失落和悲戚,她失落地朝我笑了笑,还是把我给迎进屋里面。药师野乃宇跟我聊着天,三句有两句扯到了药师兜身上。我惊讶地发现,药师野乃宇在心中对于药师兜的形象太过于模糊,她不知道药师兜的个子,不知道药师兜的是不是双眼皮,眼镜是什么颜色。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她赠与药师兜的大大的眼镜。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奇怪了。告别了药师野乃宇后,我在踱步回家的路上,盘算了下时间。今年,药师野乃宇在执行任务中去世。今年,成为木叶下忍的药师兜不在村子里面,他失去了踪迹。今年,宇智波一族一夜间没落。回到过去下抓虫细碎的浮萍顺着水流在河面上转着圈圈,静静流淌着的河水很清澈,觑得见河水下面黑色的小鱼苗在嬉戏着。河水面上折射着天上漂浮的白云,拍翅飞过的雀儿,还有,我与父亲宇智波富岳的身影。父亲宇智波富岳松开了一直环抱在胸前的双手,他说:“我给你示范一遍火遁豪火球术怎么结印。”说完,他以着极慢的顺序结了一遍豪火球术的印,目的是方便我能看清并牢记结印顺序。豪火球之术的印我极其熟悉,倒着结印都行。即使没有超能力榜身,这副身体的天赋还是不错。我顺利地喷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火球,燃烧的火球在河面上如滑翔一般掠过,惊起了一些停留在河面上的鸟。火球熄灭后,白色雾气蒸腾而起,袅袅如炊烟。垂眸,从水面上看到父亲宇智波富岳的倒影,影影绰绰中,他的面庞飞快地闪过一丝惊奇,以及欣喜。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了句,不愧是我的儿子。紧接而来的,是,得多多向你哥哥鼬学习。这样的话我听了很多次。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或者,是在同族人的口中传出。宇智波鼬是个天才,他七岁以全校第一的成绩从忍者学校毕业,是宇智波一族公认的天才。珠玉在前,作为他的弟弟,仍是逃不出被拿来当对比。我在学校里面取了第一名,老师们在背后说的是宇智波佐助很优秀,可他的哥哥宇智波鼬更甚一筹。对于这种无恶意的比较,我并没有多不开心,可有一点能肯定的就是,听久了多少有点厌烦。窸窣的水流晃动声音响起,惊醒了我梦一般的遐思,一只不知从何处来的离群的鹅独自在河里游弋着。例常的上学,例常的训练,例常的家庭晚餐。宇智波鼬刚刚下班,暗部的制服仍穿在身上,他洗了下手,朝着父亲和母亲点头致意就坐下来吃饭。比起那对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的齐木夫妻,我现在的父母的交流也不过是日常式,没有炽烈,更多的是细水长流的平淡。宇智波家的饭桌上,灯光暖馨,气氛称不上温馨。“鼬,我希望你能记住你现在的使命。”“是。”“不管如何,我希望不久后的集会你能准时地参加,这关系”宇智波富岳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的话就戛然而止。关系到宇智波一族。这种话我还是能猜得出来。我安静地喝着味增汤,把自己当做聋的。“记得,你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骄傲,要时刻牢记把宇智波一族的荣誉放在首位。其余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不用你多费心。”“嗯。”见到宇智波鼬低眉顺耳的模样,宇智波富岳紧绷住的脸色也松弛不少。宇智波美琴担忧地望着鼬,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可目光在触及到坐在首位的宇智波富岳时,她只能摇摇头不说话。餐桌上回荡着勺子碰着瓷盘瓷碗的清脆声音。“佐助。”我抬头看向宇智波鼬,他面上的疲惫感被笑容冲淡了些,一丝忧悒仍残存在他的眉宇间。他问:“最近功课还好吧。”“还好。”“最近哥哥确实是有笑了,没空陪你训练,下次吧。”他一直想帮助我训练,只不过因为他真的是太忙,以至于在他屡次在他约好的时间内毁约。之后,“没关系。”我看到宇智波鼬的眸子有些怅然与失落,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并不是第一次做弟弟,不过我也没有做弟弟的自觉,齐木空助一心只是把我当作竞争对手,还是个变态抖,毫无兄长的谦让风范。至于宇智波鼬,他对我这个弟弟甚是疼爱。鉴于我的心理年龄,这个年纪弟弟所具备的可爱与天真,我也没有。真是糟糕啊。时间就像平静河面下的静谧水流,不经意间就飞逝而过。鼬越发地沉默,他不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与父亲宇智波富岳谈话,都是不欢而散。唯一大概不变的,就是他每次见到我,还是会关心我的成绩,一次又一次地跟我约好下次训练的时间。之后,又开始说着下一次。跟着鼬忧心忡忡的,还有他的好友宇智波止水。止水频繁地上门找鼬,他们两人每次都行事匆匆地离开。我有次装作不经意地问母亲,为什么他们两个最近总是呆在一起。母亲拿着晾衣夹子的手抖了下,她一改往日的温柔,呵斥道,快做完成功课,佐助。过了几秒,母亲似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她弯了弯嘴角,哄着我,乖,佐助,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我确实不是很关心这些,可我有种预感,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要见证到宇智波一族的没落。这种感觉很奇妙,在我未穿越过来,应该说在之后的时间。我数次去为南贺神社打扫卫生,注视着上面枞木制成的牌位,并无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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