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的祎祎,真的很好。“祎祎,你怎么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的哄我啊”秦韶婳有点害羞,声音都要比以往软上不少。刚给秦韶婳包扎好伤口的顾元祎本想好好说一说,让秦韶婳以后小心点的。可一看她脸红羞涩的模样,就不忍心怪她了。算了,都是她不好,没禁得住美色诱惑,答应了让秦韶婳进小厨房帮忙的错。只要以后都不让韶儿进厨房就行了,顾元祎想。“因为你的确还小啊,看,小孩子学大人拿菜刀,把手指划伤了不是吗”顾元祎说着,抓起秦韶婳的手,放到她眼前让她看那根被纱布包裹住的手指。秦韶婳一看,就闭嘴不说话了。好吧,她就是那个学着大人的样子,结果把自己搞受伤的小孩子。“那祎祎大人,麻烦你去给我这个小孩子做个午饭吧”秦韶婳难得幼稚一次,顾元祎很受用。把医药箱放回原处,嘱咐秦小朋友要老实地待在房间里,等她把午饭端过来。一顿丰盛又有营养的午饭新鲜出炉,秦韶婳在顾元祎进来之前,就闻到了糖醋鱼的香味。帮顾元祎把房门打开,秦韶婳偷偷地舔了一下嘴唇。顾元祎这做菜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以前是光好吃不一定好看,现在是色香味俱全。顾元祎是在秦韶婳不知道的时候下过苦功夫的,因为今时不同往日,她得为自己的妻子做好每一顿爱心饭。没错,在顾元祎看来,这些饭菜不仅仅只是饭菜,更是她的爱心早饭和午饭做的都是比较常见的菜式,而且还是大越人都吃过的那种。顾元祎把菜一一摆好,问道:“香不香”秦韶婳很给面子,回道:“香,祎祎做的东西就是香。”“那韶儿想不想以后能吃到更多我做的菜呢我是说,你没见过、没吃过的那种。”秦韶婳一下子就想到了麻辣烫和顾元祎店里的那些甜食,她对顾元祎嘴里说的那没见过也没吃过的食物很感兴趣,坐到了椅子上,说道:“当然想,只要是祎祎给我做的,我都想吃。”“那好,等明天我就去买食材,回来做给你吃。你要是吃好了,我就继续给你做。韶儿,我会做好多好多你没吃过的食物,以后每天都给你做一样好不好”秦韶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是点了点头。“那就辛苦祎祎了。”“不辛苦,其实我是想把这些东西加入到店里的菜单上的。如果一直都只是那么几样食物,客人总会有吃腻的一天。而我们这个店还是固定的位置,这样一来,来的客人基本上都是住在附近的。固定的人群能带来的收益是有限的,所以我想多卖几样食物,等时机成熟了,再开分店。”顾元祎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自己的麻辣烫店做大。不仅卖的食物种类要增多,店面也要跟着增加才行。不说开遍大江南北,也要尽可能多开几家分店。是的,顾元祎想让“有缘千里来相会”成为一个招牌,开连锁店。她有预感,越枫时以后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人。到了那时,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人都是会变得,越枫时知道她的秘密,有谁能保证她不会利用这点来控制她呢顾元祎要为自己和秦韶婳的未来做打算,那她就不能只做这阳城的一家麻辣烫店的小老板。她得努力成为整个大越里数一数二的商人,拥有更大的名气和更多的财富才行。越枫时不会卸磨杀驴,也不会过河拆桥。而她,只要一直做那个对越枫时来说,有用的人就行。她不会有后代,所以也就不用为后代考虑那么多了。她需要做的,就是成为那个站在越枫时背后的人,为其提巩财。秦韶婳没想那么多,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我们”上。“祎祎,你是说,店是我们的”顾元祎给秦韶婳夹了一筷子炒时蔬,笑道:“你是我的夫人,我的店,自然也是你的店。你我已是一体,我的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第104章她做不到像顾元祎那样张口就来, 也不知道顾元祎为什么那么会说这种话。有了这个疑问,秦韶婳把筷子放下, 注视着顾元祎, 问道:“祎祎, 你实话告诉我,你跟谁学的”“什么跟谁学的”顾元祎不明所以,夹了一块炒肉,放入嘴里咀嚼。“就是你说的这虚话,是和谁学的嗯”到底是谁, 把她家祎祎给教坏了秦韶婳也不害羞了,因为探究事情的真相,更为重要。顾元祎一听,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她也放下筷子, 与秦韶婳对视,情真意切地说道:“韶儿, 我没有跟任何人学。这些话,都是我的真心话。因为你是那样的美好, 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说出了那些话。”她说的认真,不似作假。秦韶婳想了想,俏脸再度染上红晕。也罢,或许是她家祎祎天赋异禀吧。话茬揭过,夫妻二人美美地用过了午饭,看了一下午的书。当天稍稍暗了一点的时候, 顾元祎又去小厨房里忙活起晚饭来。秦韶婳坐在房间里的书桌前,翻看着顾元祎交给她的账本。顾元祎中午刚说过那家麻辣烫店是她们俩的,晚上就让自己看这等重要的账本了,秦韶婳说不感动是假的。要知道那些真正一男一女结为夫妻的人家,都是男子做生意,自己看管账本,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帮忙的。这样的现象,是很普遍的。尤其是在那些传统守旧的人家里,还是遵循着男主外女主内的方式生活着。秦韶婳曾听住在家旁边的那户人家的女主人抱怨过,说她只能困在这方寸之地,没办法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欢的事。可她没有办法,她们家和夫君的家里的长辈一样,都不许女人外出做工。说这样是坏了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而且女人不宜抛投露面,在家相夫教子就够了。说是相夫教子,实际上就是伺候夫君和孩子而已。大越虽然比前朝要开放的多,可还是有人不愿意进步的。这一对比,秦韶婳就觉得自己要比那位女主人幸福得多了。或许是同为女人吧,顾元祎更能理解她的感受,知道什么才是她真正想要的。账本怎么看,秦韶婳是会的。因为秦朗教过她,还让她算过家里的账。秦朗总是有意培养着女儿的各方面的能力,加上秦韶婳天资聪慧,学什么都比别人快。一页又一页地翻看着,秦韶婳看着账本上的文字,才知道这家麻辣烫店为顾元祎带来了多么丰厚的利润。靠着这挟,把生意越做越大,想想不算是什么太难的事。“还在看吗休息一会儿,先来吃饭。”顾元祎把晚饭放到了桌子上,拿过秦韶婳手上的账本放到了一边,牵起她的手就往饭桌那边带。秦韶婳无法,只好坐到了桌边,开始用饭。晚饭果然像顾元祎答应过的那样,都是素菜,而且主食还是白米粥。这样吃起来没太多热量的东西,正是秦韶婳所需要的。用过晚饭洗完澡,两人准备睡觉。顾元祎还惦记着和秦韶婳亲密的事,手不老实地摸了摸秦韶婳的脸。“韶儿,我们不再做点什么事就睡觉吗那样多无聊啊。”听着顾元祎暗示意味十足的话,秦韶婳心想,今晚好像没那么容易就能蒙混过关了。想起昨晚自己被顾元祎搞得腰酸背痛的感觉,秦韶婳抿着唇,一言不发。假装没听见好了,秦韶婳想。秦韶婳已经躺下了,索性把眼睛闭上,装睡。顾元祎就一直瞧着她呢,怎么会不知道她这心里在想着什么“韶儿,你要是不说话,我可就当你是默认了啊。”顾元祎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轻地用舌尖舔了一下秦韶婳的耳廓。不仅如此,见秦韶婳没有反应 顾元祎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抚摸着秦韶婳那越发丰满的胸部。被窝里有一只手在作怪,被窝外有一条小舌在作怪,秦韶婳这觉是没办法睡下去了。羞恼地一把抓住那在自己身上作怪点火的手,秦韶婳睁开了眼睛,瞪了顾元祎一眼。这一瞪,在顾元祎看来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的。她只觉得秦韶婳就连瞪人都是如此的可爱,配上微红的面色,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软软的小兔子。可是顾元祎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别说秦韶婳了。秦韶婳坐了起来,一把将顾元祎推倒在床上。“祎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晚是你在上我在下,对吧”顾元祎看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味道的秦韶婳,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妙。但顾元祎还是老实地回答了秦韶婳,因为她觉得不回答的话,事情会更糟。“是、是啊,怎么了”顾元祎说完,想了想,脑抽的又补了一句,道:“昨晚不是很舒服吗韶儿是觉得我有哪里没伺候好,所以不开心了吗”这几句话无疑让秦韶婳更加羞恼,这样不知羞的顾元祎,秦韶婳认为自己有必要教训她一下。同位女子,顾元祎能做的,她秦韶婳如何做不得回想起昨晚那痛苦中又夹杂着愉悦的滋味,秦韶婳的双腿下意识夹紧。顾元祎躺在床上,觉得这样的姿势过于危险,必须马上坐起来才行。可等她刚用手臂支起了上半身的时候,又被秦韶婳给按了回去。“祎祎,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来有回才行。”“什么意思”秦韶婳双手撑在顾元祎的脑袋的两边,整个人都悬在顾元祎的身上。顾元祎看着秦韶婳勾人的双眼,明显是已经动情了的样子。没出息地咽了一口口水,顾元祎就想起身把秦韶婳压在身下好好欺负。秦韶婳一眼就看出来顾元祎在动什么歪心思,警告道:“我可告诉你,今晚我要对你做你昨晚对我做的那些事。不许反抗,不许反推我,知道了吗祎祎,有来有回才公平啊。难道你就不想被我要一次吗还是说,祎祎只想索取,不想给我呢”顾元祎当然不是那种只知道索取的人,她也是想把自己全身心的交付给秦韶婳的。听完秦韶婳那略带一点委屈的一番话,也不想着反攻了。今晚就让着韶儿好了,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那,肯定是我攻的机会比较多。“来吧,韶儿,上我”顾元祎双眼一闭,双臂展开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等待秦韶婳多走她的第一次。“真是就知道说这种话。”秦韶婳忍着羞意,跨坐在了顾元祎的身上,手指轻微颤抖地脱掉了顾元祎的里衣,学着顾元祎昨晚对自己做的那样,一点一点吻下去,耐心而又温柔。撕裂般的疼痛袭来,等到痛感褪去后,随之而来的便是舒服的感觉。秦韶婳要比顾元祎温柔的多,她面色潮红,轻轻地轻吻着已经高潮过一次的顾元祎。“今晚就这样吧,祎祎,我去打盆水给你擦擦身体。”顾元祎有气无力地回道:“好。”做这种事当真是体力活,看来不多锻炼是不行的。不然被攻一次就没力气了,以后怎么办就那个什么武馆,去,必须多去几次才行。顾元祎心想着,继续仰躺在床上望着床顶。等秦韶婳把她擦干净之后,顾元祎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秦韶婳简单的冲了一个澡,回到房间抱着顾元祎入睡。就这样悠闲又幸福的生活着,几天后,越枫时的到来结束了这短暂的平静的日子。当顾元祎和秦韶婳看到越枫时的那一刻,她们就知道,大概要好长一段日子里,不得安宁了。她们需要谨慎小心,才能在这场夺嫡之争里,留住性命。越枫时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快乐样子,好像她来只不过是叙旧一样。可她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顾源一早就去酒楼了,所以还不知道家里来了这么个贵客。吩咐丫鬟为越枫时准备了茶店和清茶,等到东西都端上来之后,顾元祎让下人们都下去了。整个院子里,就只有她们三人。紫夜和紫明在院子外戒备着,以防万一。因为严湛落入了越枫时的手里的消息不慎走漏,这阳城里来了几批人马,是越发不太平了。可这些越枫时没有马上告诉顾元祎和秦韶婳,只是派人在暗中保护着。这二人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越枫时只想尽可能地多给她们俩相处的时间,不让本该只冲着她一人来的人们打扰她二人的清净。越是深陷,越枫时就越是明白了身为皇室子弟需要面对的现实是多么的残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她也只能回击了。小时候还不觉得自己的兄弟姐妹和长辈亲人们都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如今长大了,才知道所谓的亲情都是骗人的。在那些人眼里,皇位和利益更为重要。“阿祎,我就开门见山的和你们说吧,我今日来是要告诉你们如今的事态发展的。你们知道,严湛在我手里。”顾元祎和秦韶婳点点头,她们的确知道。“可你们不知道的是,严湛的身份,和他背后的靠山是谁。严湛是严海侯的独子,也就是严海侯府的世子。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