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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听完他的话,周子御拧眉,“所以,那日万福寺后山的刺客是追你而来”难怪他总觉得千流云身上有一股熟悉的药味,却原来是他研制的伤药。那刺客武功不是一般江湖杀手能及,又拼死不愿透露一个字,怕不是什么寻常刺客。千流云看向周子御,“是,本相知刺客尚有活口在周小侯爷手中,周小侯爷不必多审问,也不必留活口,直接杀了便是。”周子御凤眸微挑,“这是自然,既是知晓刺客来历,本公子又何必去做那等白费力气之事。”不过事实上周子御当真会刺客杀了不审问么自然不可能。说到底这不过是千流云的一面之词,若这么轻易就信了他的话,周子御便不是周子御了。而今刺客在周子御手中,千流云一现身便说他为刺客所伤,周茯苓是否救过他一问便知,倒也撒不得慌。只是这种时候千流云上门,未免显得微妙。不必留活口,不必审问。谁又能保证那刺客不是千流云派来的千流云信周子御会直接杀了那个刺客么自然也不信。他说这番话,不过是为提醒周子御可往哪个方向去查,也能免了走许多弯路。左右禾均培养出来的杀手也不可能知晓禾术的机密事。顶多也就能审问出那刺客是禾术黎王专程派来对付他的。“你适才说是茯苓救了你可是真”现下君黛最大的心事便是女儿能唤她一声母亲,而后将女儿养在膝下一年半载,再给女儿寻个好婆家。女儿果真是个善良的,竟是在什么都不知的情况下便搭救于人。只是这般大事,女儿竟也未与她提及半个字,看来是真的未将她当作母亲。这般一想,君黛心中便又是一阵酸涩。不过这件事倒也能证明一点,女儿的胆魄并不小。在那样的境况下,遇着一个带伤闯入房中的男子,还被人用匕首逼着,尚能做到沉稳应对,果然不愧是她君黛的女儿。这样她也不必担心女儿将来嫁到别人家会因胆小被人欺负了去。“是,当时流云重伤,又不知周小姐身份,是以还望君姨能原谅流云险些伤到周小姐,后又为报答这份恩情特地着人查过那日在寺中都是何人多有冒犯。”千流云面上说着,嘴里却反复咀嚼着几个字:茯苓,周茯苓。原来这便是她的名。千流云是通过万毒谷的情报知晓周家有此密事,却不知周茯苓的名字。周家找到亲生女儿也没几日功夫,又未正式进宗祠行认亲礼,周茯苓的名字便也只有几个当事人知晓。“哎,什么冒犯不冒犯的,茯苓能帮到你,本宫很是欢喜,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见外。既是已到万福寺,作何不挑明身份你若挑明身份,本宫也能在你伤重时照顾一二。”“承蒙君姨厚爱,流云初次来君临,又是从后山而入,并不知那处便是君姨祈福的寺院。”君临长公主每年都会奉皇命去万福寺祈福,皆是这个节点,是以天下怕没有几人不知那段时日君黛在万福寺中。千流云作为禾术丞相,自也不可能不知晓。是以他唯有说不知那处是万福寺。“原是如此。那流云此来,可是要见茯苓一面”君黛笑着问,实则是在观察千流云的神情,自古男女情意多是从一些救命之恩开始。要说千流云这个人确实没得挑,若能做女婿是上上之选,然禾术离君临千万里,君黛舍不得女儿嫁去那般远。千流云却是神色不变,恭敬知礼,“流云私闯周小姐的屋子,本就失礼过一回,如今这般境况下若是见面,恐累及周小姐名声。待到君都,流云正式去京博侯府拜访时,在正堂正式与周小姐致谢不迟。”君黛很满意他的答复,不是因着名声会受损。左右君临民风算得开放,每家每户皆是男女同席,倒也没有什么避讳的。她满意的是千流云这番态度,如此看来,他当是未对她女儿存有什么心思。“这样也好,你身上既有伤,便早些去歇着,有什么事待明日回府再说。”说着君黛便换来晋嬷嬷,让她着人给千流云安排房间。千流云道谢。君黛便领着众人回屋。便只剩千流云和周子御。周子御红颜知己无数,还曾在顾月卿与君凰大婚前一夜为看顾月卿是否如传言一般容颜倾城,也闯过顾月卿的内屋,更况千流云是重伤误闯入,他倒没有多大成见。但总归是他妹妹的临时闺房被一个陌生男子闯入,周子御还是有些不悦。不过比起他因此事的不悦,他还有更好奇之事需要询问,抬眸看向千流云,“早前便听千丞相道与摄政王妃是旧交,不知千丞相与王妃是何时相识据本公子所知,千丞相此番当是第一次离开禾术踏足他国。”第141章 刺客来袭,几相打斗二更马车外,两名驾车的暗影卫已各自飞身执剑抵抗箭矢。挡住马车去路的,正是骑着汗血宝马赶来的燕浮沉一众。十匹汗血宝马,可谓价值连城。燕浮沉与一白衣女子各骑一匹马当先而立。在他们身后是八个着黑衣鬼面具的高手,正是燕浮沉手底下的夜刹,一身煞气,死气沉沉。而那白衣女子,则是头戴一顶围帽,瞧不清样貌,却是盈盈身姿。箭矢由那几个夜刹射出。燕浮沉唇角擒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双狐狸眼中是浓浓的战意。他此番是来杀君凰不假,但君凰单从武功而言,当得起他的对手。早前辽河一战,本是三国参与,大燕王病逝,燕浮沉急需赶回原野继任王位,未能与君凰正式交上手,时至今日,燕浮沉仍觉是件憾事。决意与君凰好好打一场。“流萤,待会儿孤一人对付君凰,你切莫插手。”白衣女子看向他,“王,单论武功,你与君凰不分伯仲,若你一人与君凰动手,一时半会儿恐杀他不得,待他的侍卫追赶上,再想杀他怕是不易。”“君凰是个值得敬重的对手,然我们此番前来是为杀他,只要能取他性命,以何手段并不打紧。”燕浮沉闻言,扫向对面无一支箭矢能刺穿的马车,随即皱了皱眉,“如此,便依你之言。”只是他们没想到,前方马车中竟然同时跃出两人。一人落于马车旁的树枝之上,红色衣袂翻飞,面纱覆面,怀抱一张琴。一人单手拿着未出鞘的剑立于马车之上,一袭暗红色长袍,如妖邪般的面容,迷魅而杀意横生。见此,燕浮沉面上微愕,原以为被君凰抱入马车中的女子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倾城公主,未承想竟是月无痕如此说来,岂非是万毒谷已站在君临的阵营单是君凰便难以对付,看来今日必杀君凰,否则必是一大隐患燕浮沉惊愕,他身侧戴着围帽的白衣女子也一样惊愕,甚至有几分凝重。以她的眼力,便是未见过,也能一眼认出万毒谷谷主来。竟不是那倾城公主至于这两人如何不怀疑倾城公主便是万毒谷谷主,实是他们压根就不会往这上面去想。天启倾城公主嫁与君临摄政王,观望着的众人们皆将倾城公主的底细调查得清清楚楚,就怕她会成为君凰的助力。然他们查探到的结果都与传言无异。一方势力查出来可能会有偏差,若人人查出来都是如此,便做不得假。说来还是万毒谷在情报这一块上领先所有势力太多。盯着树枝上抱琴的女子又端详一瞬,流萤抬手,“放箭”箭矢一支支飞射而出,君凰立于马车上,单手负于身后,未动半分。树枝上,顾月卿抬起手抚过琴弦,一声琴音传出,尖锐的攻击力与半空中的箭矢相撞,齐齐挡落。顾月卿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抬手抚过,一连两道琴音溢出,化作一道凌厉的劲风直直朝对面那一众人而去。此番顾月卿只想将这些人都杀尽。无疑,燕浮沉是个高手,武功甚至能与君凰相媲美。另外那个白衣女子,凭着顾月卿的眼力,还是一眼便能看出亦是个高手。再加上后面马背上的八人。八人凑起来,若配合得当,能敌一个当世高手。若今日君凰独自遇到这些人,必死无疑。顾月卿如何不怒难怪早前她总有几分不安,待看到燕尾凤焦放到马车中,她莫名提起的心才放下。凌厉的杀招,众人极力抵抗。白衣女子也于那刻拔出腰间软剑,奋力抵挡。却还是不免被震得五脏不适。皓白月光下,夜刹手中的弓箭被震断了弦。流萤蹙眉开口:“月谷主,我等此来只为杀君凰,不欲与你为敌,你何故要淌这趟浑水”“本座如何行事,岂容你来置啄素闻大燕王身边有位女谋士,武功高绝智谋过人,想来便是阁下。既是如此,本座便也不必手下留情。”说着直接抬手抚过琴弦,有“琴诀”在手的顾月卿与人为战时,若非武功远远在她之上,实难近得她的身,既是近不得身,便极难伤到她。流萤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起身一跃,执起手中软剑抵抗她的攻击时,左手广袖下骤然飞出一段白绫,直直朝顾月卿袭去。顾月卿眉头一拧,脚尖一点轻身一跃,人已落到另一棵树上。而她适才站着的树被白绫击中,轰然从半腰断裂。流萤落回马背上,却是直直立在马背上,“月谷主,而今君临摄政王已娶妻,便是将来你入摄政王府,也不过得个侧妃之位。如此,又何必与大燕为敌倘若得罪大燕,对你万毒谷也没什么好处。”流萤显然是知道有顾月卿插手,他们再想杀君凰必是不易,硬的斗不过,便想着来迂回的劝诫。“正妃如何侧妃又如何总归本王的心中仅她一人。”却是仍立于马车之上的君凰道。“敢于君临地界刺杀本王,你等也是好胆色。”说着,赤红的眸子扫向微拧着眉留意着顾月卿出手的燕浮沉。燕浮沉神色有几分凝重。果然传言非虚,月无痕是个难对付的角色。“摄政王,说来你与孤也是老熟识,今日便来一决胜负吧”拔剑飞身,朝君凰而去。攻势凌厉,必杀之招。君凰轻嗤一声,“之前的账本王未去寻你要,你却自行来送死,如此,本王便成全你”赤魂出鞘,骤然狂风过,飞身而起。同样杀伐的攻势,不分上下的内力,剑身相撞,一声大响,两人便战于一处。刀光剑影,眼花缭乱。高手过招,动辄丧命。一人比一人的攻势更凌厉。彼时流萤站在马背上,围帽遮住的脸看不清神色。仿若没想到自来冷戾不给人好脸色也从不说废话的君凰,此番竟是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般。君凰还真将月无痕放在了心上。顾月卿无暇再看她,扫一眼那边在半空打斗得那般激烈的两人,确定君凰能敌得过后,便将视线转向那八个夜刹,彼时两个驾车的暗影卫已与他们打起来。然两人又如何能是八人的对手。身上都受了些伤。顾月卿直接抱去燕尾凤焦,朝着那几人的方向拨动琴弦,琴音一道又一道,那些夜刹已有几人受不同程度的伤。顾月卿也隐隐有些脱力。她皆是以内力使出“琴诀”。内力毕竟有限,若换在平日里,她许不会这般快便隐有脱力之势,皆因早前唤醒君凰失去少许血,本就是暗暗调息方恢复些许,自大不如从前。不过对付这几个人却绰绰有余。一道一道凌厉的攻势随着琴音的发出朝那几人袭去,流萤本想一同出手,然瞧见那边与君凰打斗得愈发激烈的燕浮沉,深深看顾月卿一眼后,终是放弃救这些人,加入半空中两人的战局。二对一。看到这一幕的顾月卿愤愤一顿,几个飞转间,攻势又狠了几分。夜刹那八人中,已有几人口吐鲜血,皆由面具下沿着下巴滑落。眼见那边君凰的攻击虽是狠绝,然到底是二对一,君凰已有些吃力。几番打斗,那些夜刹早已不在马背上。有的捂着胸口强撑着,有的已倒在地上。顾月卿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此时本就是有些许脱力后还保持着之前的狠戾攻势不变。喉头一甜,红色的面纱下,唇角已有血迹流出。那两名暗影卫此番还在各自与一个夜刹打斗,身上也受了不少伤。而另一边,君凰一剑刺中燕浮沉的肩头时,流萤的软剑也落在君凰的手臂上。衣衫划破,鲜血喷出。燕浮沉也好不到哪里去,君凰这一剑可谓刺得极狠。更况君凰本身也是个能对自己狠的人,在手臂中剑时未选择避开,而是飞身向前,手上刺在燕浮沉肩上的剑又深入几分。燕浮沉闷哼。“王”流萤见此,不由惊呼。飞身一转,白绫便朝君凰袭去,彼时君凰正与燕浮沉对峙。被刺中,燕浮沉自不会白白受着,不是飞身离开刺在肩头的赤魂剑,而是直接迎上去,执剑就要朝君凰脖颈砍去。两相攻击,君凰很难做到同时避开。拔出剑,欲要挡下燕浮沉的攻击,而那道白绫就要袭向他。若是被击中,必是重伤。恰是此时,琴音过,劲风来,白绫偏离,攻击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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