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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看着他书桌上那两堆奏折,眼皮直跳,“不是你您老开玩笑的吧小的手上事务才处理完,好不容易偷得个空闲出来走走,您老就饶了小的吧,小的还不想英年早逝啊”“不批阅亦可,往后但凡送到王府来的奏折,朕都着人将一半送去京博侯府”“行行行算你狠”周子御把桃花扇往桌上一放,抱起一堆奏折就要往专为顾月卿备的书桌走去,却被君凰叫住,“等等,你坐此处。”语罢人已起身,抱起另一半折子坐到那个位置上。这书房重新布置后周子御也来过几次,自是知晓那是专属谁的座,瞧见君凰的举动,不由“啧啧”两声。不就是是个座,至于么不过还算有点良心,没将这些奏折全扔给他一个人。奏折中所奏之事自也有主次之分,看向随意一拿,拿走的都是些较为紧要折子的君凰,周子御便走过去坐下安静翻起折子。旁人只知景渊凶名,也总以为他做事随心所欲,有时连上朝都不去,却不知他在政事上从不含糊。这一堆奏折景渊已审阅大半,若非他今夜恰巧过来,剩下的这些要一人阅完,怕是要到半夜。然即便如此,景渊让他帮着阅的也多是些小事,真正的大事,他仍要亲自过目。周子御知道君凰此举并非不信他,而是他要清楚这些大事。照理说这些折子不该由君凰一人来阅,而该是经过层层筛选,最后到他手中的都是些他必须过目的事。但若如此,有很多东西许就会被瞒下,到他手里的便都成了一性人希望他看到的。当然,介于君凰的威严,君临朝堂上不敢出现这类事,但也是短期内,谁也无法保证长此以往还会如此。这些奏折他不一定都要批阅,却都要翻阅一遍。周子御何等头脑,到此时都不见顾月卿的踪影,便有了猜测,一边翻阅折子一边道:“你也勿要太担心,以皇后娘娘的能耐,便是在外也只有旁人在她手底下吃亏的份。”这可不是吹嘘,世间武功能与她相较的也就那几人,更况她手底下有怎样的势力谁也不知,她能闯出如今的名声可不是巧合。君凰淡淡睨他一眼,他是担心她的安危,但比起担心她的安危,他更在意的是她将他一人扔在府中。既说了赶不回来的话,便是说她短时间内不会回,那他岂非要许久见不着她越想君凰心里就越堵,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寻她。“你也莫要像个怨夫似的,快将这些处理完,本公子带你去喝酒不是不是,你莫要这样看着本公子,怪吓人的,是本公子陪你喝酒行了吧就在你这府上喝,不会破坏你夫妻间的感情。”这个妻管严。再说他就算带他出去,就他这自来不近女色的作风,他也不敢带他去那等烟花之地好么“本公子适才观你气色,你身上的毒应都解了,不过为防万一,待会儿本公子再给你把把脉。”这下君凰终于应声:“不必。”若非他身上的毒素尽数解了,她又怎会放心丢下他离开------题外话------明天三点前更。第019章 所见之人,当年旧事一更这一夜,君凰和周子御批阅完所有奏折后,当真备些小菜在院中喝起了酒。对此,肖晗倒很是满意,至少不用他操心如何劝君凰用晚膳。与此同时,顾月卿的马车已出君都城二十里,来到一处林间茅屋,看起来像寻常农户的居所。马车停下,秋灵道:“主子,到了。”顾月卿抱着燕尾凤焦走出,跳下马车打量眼前的农家。有院门有茅屋,看起来十分寻常。“分明是他们约见,却在半道要求转了三个地儿,若此番再不见人”再不见人如何,秋灵未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知道以顾月卿的脾性都愿意陪对方兜转这许久,是当真有非见不可的理由。就是想不通有何好转移地点的,难道害怕人追踪不成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还怕人追踪总不至于他们不想让旁人知晓主子与他们有关联吧若真如此,他们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月光透过树枝照下,不甚明晰的光亮照在顾月卿倾城的面容上,显得格外不真实,只见她看着前方的茅屋淡淡道:“不必多言,去叫门吧。”秋灵应声打开院门走进去,“有人吗”忽而前方茅屋中的灯光便亮起来,接着传出一道低沉的男声:“请进。”秋灵回头唤:“主子。”顾月卿抱着琴当先走进去,刚走到茅屋前,茅屋的门便自动打开。这情形其实有些吓人,若是寻常女子走在这山林间,遇着个茅屋,本来黑漆漆的,突然就亮起来,接着便传出人声,连门都会自动打开然来的人是顾月卿和秋灵,经历过的危险不计其数,这个又算得了什么顾月卿淡然举步走进,秋灵便警惕的跟上。茅屋不算大,一进去便瞧见破旧的桌椅旁坐着的锦袍男子,彼时桌上还摆着一壶冒着热气的茶。男子将茶盏放下,抬眸看向顾月卿,在看清她样貌那瞬,他似是微微愣了愣。不过想是心性非常人的缘故,很快便恢复如常。“倾城公主,请坐。”说话间他的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顾月卿怀里的七弦琴上。将琴递出,秋灵心领神会的上前接过,顾月卿才面容冷清的走过去坐下。开门见山:“东西呢”“公主不必着急,先坐下喝杯热茶。”顾月卿没说话,凉凉的眸光落在男子身上。“公主先别生气,因我的缘故让公主绕这许多路,委实过意不去,特煮一壶好茶在此候着,公主不妨先喝些解解渴。”站在一旁的秋灵一默,原是他躲着人,不过这样说来,他也还是怕有人知道他与主子见面,只是与她早前猜想的好似些出入。不由多看他两眼,一副标准的贵公子姿态,倒不负他如此好家世。想着,又担忧的看向自家主子,见她神色无波才放心了些。男子说着,便给她倒了杯茶。顾月卿看他一眼,抬起茶一口饮尽,一如既往没有废话,“茶喝完了,东西呢”她如此果决的做派让男子又一次愣住,这才细致打量起她来,如她这般年岁的女子,极少有此心性。拿出一个木匣子顺着桌面递过去,顾月卿接过打开,里面是两本书,或者该说是两本手札。拿起其中一本翻阅,眼底的神情也随之发生变化,那快速闪过的浓浓忧伤全然落入男子眼中,让他神色为之一顿,端起茶喝了一口。顾月卿并未打开第二本,而是将手中那本也放到回木匣中,而后将木匣合上,真诚道:“多谢。”“除此你便没有什么想说或是想问的”“有劳亲自过来,下次不必如此麻烦,直接如那幅画一般送到摄政王府即可。”说着顾月卿便抱着木匣子起身,作势要离开。男子也便是陈天权见此,眉头微不可查的一蹙,“说来年少时你我曾见过一面,然即便多年未见,也不该如此生疏才是。”“诸如你手中姑姑留下的手札,廖月阁还有不少,你为这样两本都甘愿赶二十里的路,却不愿踏足廖月阁一步”“倾城,祖父不过想见你一面而已。”顾月卿抱着木匣子,微敛下眼睫,让人看不透她眼底的情绪。只是她抱着木匣时,力道明显加重了几分。“有劳记挂,既十载未见,如今也没有相见的必要。”看似平静的语气,秋灵却听出了不平静来。跟在主子身边多年,即便她从未表现出来,秋灵也知廖月阁那一众人于她而言是不同的。陈天权轻轻一叹,“你还在怪当年廖月阁袖手旁观”顾月卿神色微冷,难道她不该怪吗那时她不过六岁,突然没了父皇母后,还要在仇人面前忍辱求生。在天启皇宫过着连宫婢内侍都欺压的日子,那时她多希望仅剩的亲人能将她带离。她不求他们能为她复仇,也不求他们能给她如以往一般仆从前呼后拥的生活,只望他们能将她带离,给她一个活命的机会,以待将来复仇。然她等了一年,却由期待到心凉。就算如此,在被送到寒山寺后她仍心怀着最后一丝期待,可她等来的又是什么大火、刺客,最后被逼至绝境跳崖自始至终,她期盼的人都未出现。她不怕死,只是还不想死,在大仇未报前她也不能死。只是想要一个活命的机会而已,于廖月阁而言不过举手之劳------题外话------有点短这更,下更会比较长,七点。第020章 叶瑜愤慨,短暂分离二更不过举手之劳而已。甚至这么多年过去,廖月阁不曾有一人去天启祭拜父皇母后,更别说关心她这些年都是如何过来的当然,他们许并不知她尚活着。但这么多年过去,就是天启那些人都派人寻过,以确认她是否当真丧生在那场大火中,廖月阁却无半分动静。且她再回天启时闹出那样大的动静,天下人都知她已归来,也知她将和亲君临,以廖月阁的能耐不可能不知。然直到她嫁进君临摄政王府,廖月阁都没有丝毫动作。现在却突然冒出来。为何因着她突然曝出的身份知道她手中有一个万毒谷而不再是无所倚仗的倾城公主顾月卿闭上眼深吸口气,罢了,是什么缘由她也不想再去追究,她无依无靠时他们不在,如今她不再需要他们,便也没了再与他们有牵扯的必要。若非父皇母后的遗物皆被林青乾和赵氏毁去,她也不会为两本手札再与他们有接触。“你该知道,廖月阁自来置身各国纷争之外,自姑姑决意嫁到天启,与廖月阁便再无关系。姑姑骤然遭难,祖父与父亲都深为痛心,但他们都不便插手,你”“既是当初不便插手,如今作何又要出现难道不知本宫而今是何身份母后为天启皇后便与她断了联系,作何本宫为君临皇后便能有牵扯”“并非如此,祖父只是想见你一面。你或许不知,廖月阁原是伴着天和王朝而存在,其职责就是守护顾氏皇族,更直白些说,就是奉顾氏皇族为主。”“奉顾氏皇族为主呵”自来清冷着面容的人突然冷笑,瞧着分外骇人。“既是奉我顾氏为主,作何我父皇遭贼人刺杀这许多年,也不见你们出来为他讨回公道”眸光有些冷,“再则,本宫既为主,可有主去见仆的道理”陈天权被她如此不留情面的话一噎,她说得也不无道理,但无论怎么看都有些不近人情了。不由想到关于她另一层身份的传言。一手琴诀冠绝天下,自来出手不留人仅闻此般传言便知其必是个杀伐果决之人,对她的性情也早有心理准备,没想到真正见到后还是这般难以适应。委实是早些年见着的她是个爱笑的小姑娘,与此番这副冷清沉静的模样可谓大相径庭。“祖父已有多年不出廖月阁。”顿顿,陈天权又道:“实则比起以下属身份相见,祖父更希望以长辈的身份见你一面。”“若非陈大公子此番提及,本宫也不知你廖月阁是为顾氏皇族而存在,以下属身份相见全然没必要。至于以长辈身份既是当年不曾见,如今又何必再见”“陈大公子也不必再寻机来相见,若陈大公子愿意,可将我母后留下的东西送到摄政王府,若不愿,便依旧留在廖月阁亦可,左右那里都是我母后长大的地方。”语罢,一个闪身便消失在茅屋中。秋灵对陈天权快速行了个礼,也使着轻功离开,只是行礼时她丝毫不掩藏对陈天权的不喜。茅屋中便只剩陈天权一人,他垂眸把玩着茶盏,不知在想着什么。不一会儿,一道声音响起,“师兄如此避着我,原是来见倾城公主的么”正是一袭白衣的叶瑜缓缓从门后走出。陈天权抬眼朝她看去,宠溺一笑,“小丫头果然长大了,师兄转如此多地方,却依旧被你找着了。”叶瑜微微皱眉,“师兄要见倾城公主,作何连我都瞒着是怕我会坏师兄的事这么些年,师兄可从未瞒过我什么事。”“若师兄直接告知我实情,我断不会一直追着。”她就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他如此大费周章的约见,这才追来瞧瞧,没承想师兄为不让她追上竟一连转了几个地儿。“廖月阁不参与俗世争斗,我此番出来不应叫太多人知晓。且你也瞧见了,倾城对我并不友善。”“确实如此,来见你还特意带了琴,她并不信你。”叶瑜直言道。陈天权嘴角微微一扯,无奈笑笑,“你说话永远不会拐弯抹角。”叶瑜不置可否,走过去坐下,“倒是没想到原来师兄和倾城公主还有这一层关系在。惠德皇后闺名陈明月,我早该想到。”她来时,顾月卿和陈天权已说得差不多,她并未听到多少,两人表兄妹的身份,也是她从顾月卿最后那番话结合惠德皇后闺名联想得到。“师兄,我有一事不解,廖月阁既是因顾氏皇族而存在,倾城公主与你们陈家又有这样的牵扯,陈家作何到现在才有动作难道与倾城公主突然曝出的身份有关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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