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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阳阳,这次真是我错了,我保证下次再不会。不用等一月,一月太久,会有许多变故,我明日便随你一道入宫与陛下说清楚,择日大婚。”就算是一个月她也赌不起,她不想再变回一个人。“阳阳,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丢下我成吗”听到她的声音,感受着她紧紧的拥抱,楚桀阳整个人如被点穴一般僵着一动不动,仿若生怕只是他的幻觉。适才那一瞬,他真以为她出事了。良久,他才紧扣着她,垂首便吻在她唇上,“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只要你无事。得到他的回答,樊筝才长长的舒口气,环着他的脖颈闭上眼细细密密的回应他。他极力在感受她的存在,所以吻得有些狠,抚在她背上腰肢间的力道也有些重,让本就虚脱的樊筝有些承受不住。好在他知道分寸,滚烫的唇从她的唇移到她脖颈间留连一阵便放开她,将她抱回床榻上盖好被子,这才坐在床榻边闭目调气息。樊筝也没好多少,一张没有血色的脸染上少许绯红,一只手抓着他的手,“阳阳,你不生气了吧”楚桀阳满脑子都是她柔软的身姿,此时再听到她柔柔的声音,以及感受到她附在他手背上那只柔软无骨的手,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冲动竟又险些冲回来。她太柔了,那纤细的腰肢比之女子来都不逞多让,让他险些把持不住,若非顾念着她此番身子不适,他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睁开眼,眸光落在她脸上,抬起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往后不可再犯。”樊筝连连点头,“嗯嗯,不会了。”“也再不能如此冒失,方才若你摔出个好歹”“不会了不会了,只要你不再丢下我,我定不会再犯。”这话狠狠扎在楚桀阳心上,适才若非他生气要离开,她也不会想想都一阵后怕,这种经历有过一次就够了。不过,抚着她细腻的脸颊,再看看她纤细的脖颈,楚桀阳终将心中疑惑问出:“阿峥,你可是练了什么特别的武功或心法”“嗯”话题跳得有些快,她跟不上。“否则你身子怎会如此柔分明同为男子,你却与我相差如此多,或是你近些年未养好身子才变得如此纤弱”后面一句是楚桀阳临时想到,他与樊筝交过许多次手,虽然多是樊筝不敌,但他也能确定,樊筝并非瘦弱无力之人。说着抚在她脸颊的手竟就要顺着她的脖颈滑入衣襟,好似要去感受一下她是否当真柔软无骨一般。樊筝:“”忙将他的手抓住。“那个,确实如你所想,我练的武功是有些不同。”“原来真是如此,我还正想问,是否因你与正常男子的身体构造有所差异才会如此,看来是我想多了。”樊筝:“”这天阉的说辞是过不去了是吧“我有些累想休息会儿,你若有事便去忙,不必管我,待明日一早我便与你一道入宫。”他若再留在这里,指不定会心血来潮要看一看她异于寻常男子的身体构造,那画面她单是想想都不由打了个哆嗦。楚桀阳哪里知道她想这么多,适才她的反应已足够证明她对他的心意,此时心里正高兴,更况他也确实有事要处理。“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便着人去唤我。”“嗯。”------题外话------二更七点前。这更有点长,所以晚了几分钟。第024章 商兀皇宫,态度坚决二更翌日清晨。商兀皇宫中。楚桀阳与樊筝一齐入宫,马车停下,由内侍官领着他们直往楚寒天的寝殿走去。多次召见都不入宫,今日终于能见着,楚寒天特提前下了早朝在寝殿中等着。他素来召见人多是在御书房,这番却是在寝殿中,端出来的身份里,很显然更偏向一个父亲,而非一国之主。都不是愚笨之人,这中意味自是都看得明白。正因明白,樊筝才更为紧张,这一紧张,连走路都有些僵硬。“莫慌,此番也不是你头一次见父皇。”顿顿,楚桀阳又道:“他的看法如何,实则并不重要。”说着,竟是不顾四下是否有人,直接牵起她的手。前面领路的内侍官连眼睛都不敢斜一下,心中的惊诧却是半分不减原来真不是传言,太子和樊庄主确实关系匪浅。加之听到楚桀阳方才那番楚寒天的意见不重要之言,内侍官更是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古来哪个皇室没点秘辛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只有不听不看才能活得长久。樊筝本还紧张,但听到楚桀阳后半句话,紧张的心绪便散了。看向他,见他眸中透着几分阴沉,忙握紧他的手,“放心吧,我没事。”她一直都知道,自秦皇后病逝,邹贵妃在秦皇后新丧没多久便坐上后位开始,楚桀阳便一直记恨着陛下,这么多年过去仍不曾释怀。说着樊筝还不忘对跟在他们身后的人笑着点了下头。与此同时,两人入宫之事也一并传到皇后邹氏耳中。邹氏让人留意这边动向,随时去报与她,只做壁上观,并不打算过多参与其中。至于同样等着看好戏的楚桀凌,昨日傍晚时分照着邹氏的吩咐,备了些礼去叶府拜访,却被叶家的侍从以叶琼身子不适已睡下为由避之不见。叶家家主,楚寒天都要给三分薄面的人,楚桀凌自不敢轻易得罪,更不敢硬闯叶府,至于他留下的礼,叶家也未收下。为免僵持太久被百姓看笑话,楚桀凌便灰溜溜的离开了。被叶家驳了脸面,他自然要从旁的地方找平衡,恰巧楚桀阳奉召带樊筝入宫,楚桀凌一想到能看楚桀阳倒霉,被叶家拂颜面被邹氏谩骂的怨愤都不再那么重。为免邹氏再责骂,他并未到皇后的寝宫去,而是单独寻一处无人的宫殿摆上些酒菜等着底下人的消息。“太子殿下、樊庄主,陛下就在殿中。”领路的内侍官退到门边。这种时候他不适合继续跟进去。不仅他不跟进去,里面也没有一个侍候的人。太子与一个男子纠缠不休,算得上皇家丑闻,自不能让更多人的知晓实情。两人走进去,内侍官便拦下跟在他们身后之人,“姑娘请留步。”却是一素衣女子,面上还覆一方白色面纱,瞧着像是侍女,然便是以内侍官的眼力,也知寻常侍女断然没有这番神韵。因她是与太子殿下同行,内侍官未敢多问。但陛下有令,只见太子殿下和樊庄主,他不得不拦。下一瞬,内侍官伸出的手猛地收回,只因眼前这姑娘的眼神太过犀利,竟是只看一眼便不由让人心生惊惧。内侍官也算见过些世面,在他见过的人中,唯有太子殿下的气势能与这姑娘相较。可太子殿下那是什么人物又岂是寻常人能及的这姑娘还不待内侍官多想,前方便传来樊筝的声音:“她是本庄主与太子殿下的朋友,此番是应太子之邀来皇宫做客。”若是别人说邀请客人入宫做客定然不成,但这个人是得陛下爱宠的太子就另当别论了。内侍官看楚桀阳一眼,见他不说话,忙道:“是奴才失礼,姑娘莫怪,姑娘里面请。”要说顾月卿为何会跟着一起入宫,还是樊筝在天泛白便去她住的院子里守着,硬是要她一起来。说什么一个人害怕,得有个人在身边撑撑场面。找不到旁人,又没有多少人有顾月卿的威慑力,便只能找她。还说若顾月卿不同意,她便也不入宫,扬言每日都会去吵顾月卿睡觉,就算往后不再住在东宫,也会想方设法的去扰她,让她不得清静云云。最后闹得连楚桀阳都看不下去,便对顾月卿开口。樊筝在担心什么,楚桀阳或许不知,知晓她乃女儿身的顾月卿却大抵能猜到一二。她此来既是应樊筝的求助信,此事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尽管她的目的并不在此。又有楚桀阳开口,加之她确实未入过商兀皇宫,正好借此机会探探,便换下那身红衣跟了来。进宫一瞧,才发现商兀皇宫比之天启和君临的雅致来,要更为富丽堂皇些,心道果然不愧是以商立世的商兀,最不缺的便是金银钱财珍玩物件。单就财力而言,商兀算得上五国之最。顾月卿踏进殿中,楚桀阳抱歉的朝她点了点头,樊筝则松开楚桀阳的手,注意力全放在顾月卿身上,“小月月姑娘,抱歉,我和太子应事先与他们打好招呼,本是叫你陪着我过来,却叫你险些被堵在门外。”樊筝也是习惯使然,她完全没想到这世间还有人敢拦大名鼎鼎的万毒谷谷主月无痕。只是她忘了,商兀皇宫里这些内侍并不认识顾月卿,也不能从她这一身装束联想到顾月卿身上。且方才樊筝的心思都在想接下来的事上,无暇分心。楚桀阳与樊筝大同小异,他大半的心都装着樊筝一人,小半的心分给曾经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哪里还记得身后跟着人无论顾月卿哪个身份,现下怕都再无人敢将她堵在门外。“无妨。”见她并未放在心上,樊筝才放心,却仍不忘提醒,“月姑娘,待会儿可千万要坐在殿中陪着我啊”“又不是龙潭虎穴,你何至于如此”楚桀阳语气古怪的丢下一句话便拽着樊筝往殿里走。见此,有那么一瞬间顾月卿晃了下神,随后心下失笑,真是不管什么脾性的男子吃起醋来都是一个样。还是什么人的醋都吃。她有些想念君凰了。殿中,楚寒天坐在主位上,脸色并不好看,尤其是看到两人相握的手时。见礼时,楚桀阳只是随意拱手,樊筝要跪下却被他拉住。顾月卿也只微微一拂身,这世间还没有够资格让她双膝跪下的人。楚寒天冷哼一声,倒是未就他们的行礼说什么,只是半天未喊平身,在樊筝的头都垂得有些僵硬时,头顶才传来一道宏亮的声音:“太子,你可知罪”“不必拐弯抹角,有话便说。”楚桀阳的态度并不友好。楚寒天一怒,“你这便是你与朕说话的态度”楚桀阳阴沉一双眸子与他对视,让他一愣,瞬间失了言语。终究是他欠了这个儿子的。“阳儿,一直以来,朕哪一次不是顺着你的意就连你要退叶家的婚事朕都允下了。你若要气朕,随意做什么皆可,作何偏生要如此自毁前程”“此番入宫,儿臣并不非为求得父皇应允,阿峥是儿臣要相伴一生之人,不管父皇同意与否,儿臣都不会更改。除此,儿臣与阿峥的大婚会在一月后,父皇若得空,届时便去东宫坐坐高堂。”在楚寒天的印象中,这是楚桀阳与他说过最长的一段话,可一想到他说的什么,就险些一口血喷出来,“你还要大婚”还有,什么叫得空去坐坐高堂若他没空,难道便高堂无人不成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个男子如何大婚叫天下人如何看“荒唐荒唐至极”看到楚桀阳那张冷冰冰的脸,楚寒天就心肝肺都疼。------题外话------明天见。第025章 女儿之身,心生怀疑一更想当初儿子虽然怪他,却好歹是个如玉公子,谪仙般的人物。可现在瞧瞧,整个人阴沉沉的,成日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也不知是从何时变化这般大的。当年雨儿病逝后,阳儿便极少开口说话,确切的来说是不再开口说话。还是在阳儿四岁那年,与他一般年岁的樊峥随樊老庄主入宫来,他见到樊筝后才慢慢开口说话。犹记得当时他还为此赏下许多东西给樊峥,并让她往后多来皇宫走动。阳儿的性情是何时变的似乎是在给他赐婚,樊老庄主逝世,与樊峥再无往来后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如今想来真是冤孽啊早知早知那时他便不说让樊峥多来宫里走动的话了,然若无樊峥的陪伴,阳儿可会一辈子不开口说话若就此迫使他们分开,阳儿如今这诡异的性情会否更甚冤孽冤孽啊楚寒天深知从楚桀阳这里说不通,便看向樊峥:“峥儿,你也算朕看着长大的孩子,此事你亦是与阳儿一般想法”樊筝的紧张并非因着楚寒天,是以在他问出这话后,她便直接拱手道:“请陛下成全。”“你怎么也你可知这样下去,阳儿将会面临着什么世人会如何看待他会如何看待你们”樊筝抿唇不语。这些她又何尝不知与她在一起,在她女儿身未曝出前,楚桀阳可能会失去他现在拥有的所有权势地位。撇开楚桀阳知道她女儿身后的态度不谈,单是樊华山庄上下都要费心思去应对。当初祖父将她当男儿养,为的就是樊华山庄能有个继承人。若她女儿身的事骤然曝开,定又要有一番动荡。好在她如今已将山庄全然掌在手中,真到那时虽是会费些心思,却不会真的掌控不得。但终究是个麻烦事。看到她突然不说话,楚桀阳不由皱了皱眉,不悦的看向楚寒天,“儿臣自有打算,无论如何儿臣这一生都只要阿峥一人。父皇若是无其他事,我们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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