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糊的看到前面的人也倒下了。并非与她一般从马背上落下,而是马匹受不住毒瘴的侵蚀倒下了,她坐在马背上便也跟着翻滚到地上。付盈寰还听到她一字一顿的怒骂声:“不愧是公主殿下,还真是出其不意这次是本郡主输了,下次本郡主断不会再如此大意”本郡主这是一位郡主还称顾月卿为殿下她可从未听说天启皇室除却倾城公主还有旁人,更不知天启还有位郡主。那她又是哪国的郡主想到这里,付盈寰彻底晕了过去。------题外话------明天见。第034章 毒瘴之后,别有洞天一更一里毒瘴后,豁然开朗。走出毒瘴那瞬,看到眼前的景象,莫要说其他人,便是听过顾月卿描述的君凰都赤眸一亮。心中惊叹难以言说。“小、小月月,这,这,这是”樊筝指着前方,震惊得都说不出话了。陈天权和叶瑜并未像她一般夸张,但从他们的神态不难看出他们此刻的震惊。本以为入北荒七城的毒瘴就算能活下来也是九死一生,从未想过这毒瘴之后会别有洞天。重峦叠嶂,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他们眼前是一条小道,马车不能通行,但马和人若要通过却是轻而易举。这也是顾月卿弃马车的缘故。“小月月,你怎知这毒瘴之后有出路难道此前你曾来过”樊筝其实心底已经有了些猜测,但她就是不敢相信。这里可是北荒七城啊,世人口中荒无人烟毒瘴弥漫之地啊若真如她想的那样,待消息传出,那些对北荒七城的认知根深蒂固之人还不知该有多震惊,还有那些对万毒谷多番忌惮的人怕是只会更加忌惮。她问出的也是陈天权叶瑜及其他没来过此处之人的心声。君凰搂紧了顾月卿,无声的表达他此时的心情,瞥樊筝一眼,“此事容后再说。”驾马先行,却始终不让马跑得太快,还时不时问顾月卿可有不适。这样的小心翼翼呵护让顾月卿有些无奈的同时,心底又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甜。见他们先行,几人对视一眼,也跟上。这里除却这几人,还有君凰手底下的暗影卫不曾来过。虽是都不说话,但并不表示他们不为眼前的景象震撼。若非亲身经历亲眼所见,他们是如何也不会相信北荒七城竟是这样的。蜿过几处山间,走过一片树林,立于山头,入眼便是一座繁华的城池。“这真的是北荒七城”连叶瑜都不由惊诧出声。北荒七城别有洞天便已足够叫人震惊,更况眼前这繁华的城池,还有城外种满庄家的良田以及在那田间劳作的百姓便是在不主战的商兀也瞧不见这样的光景。安居乐业,世外桃源。顾月卿也有几分怅然,想想,她也有一年多未回来了。这一片天地是她的心血,无论何时回来,她的心情都与在外不同。朱唇轻启,“入城。”她这样隐着激动的声音,就是对她的故国天启都不曾有过。君凰环着她,下巴轻轻靠在她肩头,“卿卿很喜欢这里”她偏头看他,浅笑着,“嗯。”这是她打造出的乐土,自是喜欢的。一众人下山,入城。“城主回来了”是田间劳作的农夫。“城主回来了”是给丈夫送饭的农妇。“城主回来了”是路边的小贩。再抬头看向前方那座庄严的城门,镌刻着几个大字:北荒七城。看到城门,再联想到方才一路上那些人的惊呼,以及顾月卿虽是面无表情,神色却比往日柔和的淡淡颔首。众人都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了。“北荒七城”陈天权看看前方的城门,再看向一旁的顾月卿。方才那些人称她城主,且北荒七城不是七城“北荒七城不是七座城池”樊筝问出了陈天权的疑惑。秋灵见他们这样的反应,有种不知名的自豪感,“北荒七城确是七座城池无疑,只是后来主子来到这里,将七城合为一城,就是现在的北荒七城。”就连戴了面纱的夏叶露出来的双眸都比往日里亮。这里是北荒七城,是万毒谷的所在,更是他们的家。“你说,这里是小月月建的”“是呀,花了整整五年哦,到如今有六年了,六年方成这番光景。说来还是我们万毒谷不缺钱,不然想要建成这样一座城池也没这般快。”秋灵继续道。在一个新的地方开辟出一座城池,人力物力财力一样不能少。若非这些年主子收拢各路人才,这座城想要瞒着世人建成,亦不可能做到。得到秋灵的回答,樊筝心下叹了又叹,最终道:“小月月,本庄主真是愈发佩服你了,你这样的魄力,本庄主不想折服都不行啊。”可不就是魄力么这世间莫要说女子,便是男子都不能做到她这般,不然北荒七城也不会荒芜这许多年。叶瑜心叹。而君凰,又一次感慨,幸得当初他应下了那道赐婚旨意“卿卿”偏头看他,“嗯”想说的话太多,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最终轻笑着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没什么,进城吧。”早在出了毒瘴时,顾月卿手中的琴便被夏叶接去,是以此番她坐在马背上是被君凰整个环着的,生怕她受着颠簸。北荒七城的城门只有两名守城士兵,这天下间防守最差的,怕就是这里了。樊筝不由感慨,“这样的防守,放眼天下也独一份了吧。”若放在别处,谁敢这样疏忽“有那样一片毒瘴,外人想要入城也不易。”叶瑜这话其实说得委婉了,不是不易,而是根本进不来。就像此前,那些大燕的守城军方碰到毒瘴就当场毙命想到这里,叶瑜轻吐一口浊气。有对燕浮沉那边情况的担忧,也有对北荒七城毒瘴之凶狠的感慨。樊筝赞同的点点头,“确实如此。”她其实很好奇外面那毒瘴是原就有的,还是万毒谷的手笔。转念一想,北荒七城荒无人烟毒瘴弥漫是古来便有的,也就没再多问。实则便是没有毒瘴,万毒谷的地方,旁人想闯也未必闯得了。方才出了那片毒瘴,一路上路边都是些不知名的花草,她虽不通药理,却也能认出那诸多花草中的一两样。皆有剧毒。一众人入城。路边的小贩商铺以及行人都停下激动的喊:“城主回来了”而后便是齐齐单膝跪地,“恭迎城主回城”阵仗之大,丝毫不亚于一国君主御驾亲征后的班师回朝。于是,一行人又一次见证了顾月卿在这些城民心中的地位,或者说在万毒谷弟子心中的地位。北荒七城里的人,其实也就是万毒谷的人。心思各异间,朝城主府而去。------题外话------二更晚上八点前。第035章 放弃寻找,付家有事二更“还是没消息”庄严肃穆的大殿上,燕浮沉一身玄色长袍坐在主位上,面色瞧着有几分憔悴,问出这话时,眉头深深拧着。“回王上,是的。”夜一微顿,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深吸口气,“倒是我们的人,丧生近三万”燕浮沉放在面前案桌上的手紧握成拳,“厚葬”夜一应是。又试探着问:“那王上,可要继续寻倾城公主一行”燕浮沉眸色微沉,“不必了,人都召回来。”既然半个月都寻不到,哪里还有再寻的必要。终究是他又一次小瞧了顾月卿。“那日混进大军里的两人可有消息”“回王上,暂无。不过”燕浮沉抬眸,“不过什么有话便说,作何吞吞吐吐”“王上恕罪,属下发觉近几日付大将军的府邸好似都一直在闭门谢客,且不断有大夫出入。”大夫“付家未请太医”夜一摇头,不等燕浮沉多问,他便禀道:“属下着人将几个大夫请来问话,皆道是付家出了背主的下人,在付家大小姐的膳食里动了手脚,幸得抢救及时,否则付家大小姐恐已救不回来。”“中毒”“照着那些大夫的说法,确是如此。付家请去的都是原野城内知名的大夫,想来不会说假话。”说起这个,莫说王上,就连他都很是想不明白。照着王上此前的打算,是要借把倾城公主接进王宫居住一事将付家大小姐引来,付家大小姐也确实如王上所料前来行刺纵是最后逃脱,请大夫前去相看也该是看伤势,又怎与中毒扯上干系“会否混进大军中的两人里,有一人便是付家大小姐”夜一不确定问。燕浮沉拧眉,他当时用了七成力道,足可让付盈寰重伤,而那混进大军追去的两人并没有重伤的迹象。但若不是付盈寰,付家请去的大夫又何以都说是中毒“不无可能,再查,就算不是付盈寰,只要那两人还活着,人定还在大燕境内。”若非如此,就是在北荒七城的毒瘴中。毒瘴散开时,他瞥见那两人也是一副惊慌恐惧的模样,当是没有应对那毒瘴的法子,断不会蠢到往死路上去。夜一应声离去。殿中便只剩两人。坐在殿内左下首位的燕珏问:“为何不继续派人去寻”他指的是去寻顾月卿等人。他语气很淡,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从面上看不出他是以怎样的心态问出的这番话。也不知是自知不是君凰的对手还是当初燕浮沉帮他挡下君凰那致命一招的缘故,燕珏不再提与君凰比试之事,也未立即离开大燕。此前若非必要,他绝不会踏进王宫,这番却不请自来。他方到夜一便来了,是以并未寻到机会与燕浮沉说什么。夜一进来,燕浮沉也没让他回避,他便坐在一旁候着。“王兄今日前来,想来也是为探知寻倾城公主一行的进展,既已知结果,王兄便回府吧,孤还有事要忙。”从前燕浮沉对燕珏便不甚热情,这番既已还了欠他的命,待燕珏自也不会特别到哪里去。见他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燕浮沉又道:“王兄并非蠢笨之人,不会不知,以倾城公主和君临帝之能会真的栽在北荒七城。”“更况,孤已着人寻了半月之久。”燕珏一默。是啊,那两人又岂会自寻死路更况半月过去,既寻不到尸体,就是还活着。北荒七城的毒瘴可是触到便毙命。他其实早便有了猜测,只是不愿相信罢了,毕竟那可是世人敬而远之的北荒七城。谁又会想到那许是神秘的万毒谷所在呢不错,在得知顾月卿领着一行人进北荒七城后,燕珏便有了这般猜测。当然,他都能猜到,燕浮沉又岂不能“王兄往后便莫要再去寻君凰的麻烦,孤可不再欠你什么,不会再出手。”也不管燕珏复杂的眼神,继续道:“不日前孤方接到消息,王兄已被药王山除名看王兄的反应,想来是还不知晓。”是不知道,但料到了。所以燕珏也没有多震惊,只是骤然听到这般消息,心里有些不舒服而已。到底是从小长大的地方,纵是他一心扑在武学上,对旁的事物都不甚在意,或多或少还是会有些感触。“珏王府孤既已赐予王兄,便是王兄的。”语罢便不再多言,垂头拿起折子看起来。燕珏深深看他一眼,起身离开。“大夫,如何”大夫从床榻边的椅子上起身,拿起放在地上的药箱,躬身退后,“回大将军,大小姐这番是中了毒,只是一时半刻老朽还看不出是何毒,待老朽回去再琢磨琢磨。”“不过将军大可放心,大小姐暂无性命之忧,只是往后怕是再不能如此前一般动武,需好好静养。老朽先给大小姐开几服清毒调养身子的药”整整十天,自十天前发现倒在府门外的付盈寰,付盛便请来无数大夫,皆是大同小异的回答,没有一人能真正将付盈寰身上的毒解去,付盛哪能有什么好脸色。绷着一张脸,“有劳大夫,来人,将大夫带去开方。”“寰儿,你这一身毒究竟是何处来的那日你久久不回府,为父生怕你有个万一,派了人四处去寻你,却整整寻了五日都不见你的踪迹。你能平安回来,为父甚是欣喜,可你好歹说句话啊,你这样不是存心让为父担心吗”付盈寰其实并未昏迷,而是靠坐在床榻上,只是面色有些苍白,神情瞧着也有些呆滞。“不若为父着人去宫里将太医请来”听到这里,付盈寰眸子动了动,看向他,“不妥。”想是久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一见她有动静,付盛便是一喜,“寰儿,你终于肯说话了,你是继续如此,为父”“是女儿的错,让父亲担忧了。女儿无事,这几日只是被一些事困扰,此番已想通。”她这一身武功苦练十多年,突然不能再用,就算早在那片毒瘴中便已料到,她仍是无法接受。那日待毒瘴散去,那个神秘女子已离开,旷野中只余她一人,她躲躲藏藏五日回到家已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