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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府里陪着我,恰巧今日天气不错,不若出去转转”见他担忧的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肚子上,顾月卿一笑,“无妨,适当的走动于我也有益处。”最终,君凰还是扶着顾月卿出了门。除却顾月卿所说的出去走动对她也有益外,君凰也想看一看由她一手打造出来的世外之地。两人出门,恰撞上也正要出门的陈天权和叶瑜。“君临帝、倾城公主。”叶瑜拱手打招呼。“叶少主。”顾月卿颔首,看同样拱手的陈天权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并未与他多说什么。陈天权也不怪她这样的无视,说到底都是他们陈家对不住她。叶瑜见两人这般,不由问:“二位也要出门”顾月卿点头,“嗯。”“这几日我与师兄也在城中转了转,只是没个人领路,都转得有些漫无目的,这处既是倾城公主的地界,想必公主应是知晓哪里最好玩,不知公主可介意我和师兄与你们一道”说没人领路,当然是假话。这里是顾月卿的地方,这里所有人都是万毒谷弟子,他们此番算得上来北荒七城做客,若想要人领路,随便拉个路人皆可。当然她这番也不是为让顾月卿做向导,她只是想给陈天权多有些机会与顾月卿相处,以便化解他们之间的隔阂。陈家在面对顾月卿之事上是有错,可那又与师兄有什么干系呢从始至终,师兄都是真心想要帮顾月卿的。师兄不过是恰有那样一个父亲,有那样一个祖父罢了,凭什么他们的过错要让师兄来承担顾月卿深深看她一眼,没说话。倒是君凰眉头一皱,不悦道:“这府中缺领路的人”这不耐烦旁人跟着的语气真是半点不遮掩,叶瑜很是无语,但对上君凰这双赤眸还是这样冷冷的赤眸,她便不由得噎住了。自然这也不是说她就真的怕了君凰,而是他的话没有丝毫毛病。这府中确实不缺给他们领路的人。君凰才不管叶瑜打的什么主意,这是他第一次和顾月卿逛她的地盘,出门时连秋灵都特地打发了,正想两人单独去走走,偏生叶瑜还说要一道的话,能得他好脸色才怪。顾月卿无奈的捏了捏君凰的指尖,他的面色才稍有缓和。不再多言,但也不多看叶瑜和陈天权一眼。“叶少主和陈大公子来者是客,且二位会来到北荒七城也是本宫的缘故,本宫理当好好招待二位才是,无奈本宫如今这般,委实心有余而力不足。”叶瑜刚想打断她,告诉她并不是这个意思,又被她抢了先,“若二位不嫌弃本宫走得慢也走不远,便一道吧。”君凰不满的反握紧她的手,顾月卿只得安抚的在他手心里转了转。于是本是两人出门,最后却成了四人。一路上,但凡遇着人,皆会恭敬的给顾月卿见礼,也不似她入城那日一般齐齐跪地高呼,而是恭敬的躬身垂首,并未出声。叶瑜和陈天权对视一眼,难怪万毒谷中两万余人,万毒谷的所在却无一人透露出去,也从未听说过万毒谷有人背主的消息。再一次为顾月卿这御下之术叹服。几人走出城主府,便是街上大道,再往前走约莫一炷香时间,入眼便是繁闹的街市。顾月卿本就性情沉静清冷,不是好动的人,加上此番她身子重,走在街市上也不会对什么物饰好奇,这样去看看,那样也去瞧瞧。叶瑜也是心情沉稳之人,只是与顾月卿比起来,她就完全可以用“活泼”来形容了。“师兄,那里有糖葫芦”喊完这一声,见顾月卿连带着君凰都朝她看来,叶瑜的笑便有些僵在脸上。她忘了这里还有外人。叶家少主在人前可不是这样的。与她的尴尬比起来,陈天权反而自然许多,抬手揉揉她的发顶,声音轻柔,“我这便去给你买。”语罢看向顾月卿,迟疑一瞬,还是笑着问:“倾城可也要”君凰看他一眼,却没说什么,不过眼神依旧很不善就是。也幸得是陈天权,若换了旁的男子这般问顾月卿,君凰断不会是这个反应。顾月卿也抬眸看向陈天权,红唇轻抿。叶瑜眸子一转,“倾城公主不妨试试,适才我听城主府的下人说你近来喜食酸,这糖葫芦甜中带酸,想来正合你的口味。”虽是意图化解两人的隔阂,但她这个话也丝毫不作假。顾月卿将视线转向她,最终看向陈天权,“有劳陈大公子。”她最近确实比较嗜酸。“稍等片刻,我这便去买。”语气听起来很平常,与往日里没什么不同,但熟悉他的叶瑜还是听出了里头隐着的激动。其实顾月卿看到了,陈天权在询问她时,隐在广袖下的手轻轻握成了拳状那是紧张的表现。直到接过一串糖葫芦,她心里的那抹复杂都未散去。------题外话------三更晚上十点左右。第038章 天香楼里,闯进付家三更经此一遭,顾月卿和陈天权的关系似乎有了些好转,至少在叶瑜看来是如此。事实上,顾月卿也不是丝毫不在意陈天权。倘若真不在意,她也不会领着他们入北荒七城,尽管当时的情形容不得她多想。但顾月卿若真不在意一个人,她会管他的死活么并不会。这一点,算得上沾了陈天权的光进北荒七城的叶瑜最是清楚。她曾是燕浮沉的谋士,还为燕浮沉筹划过刺杀君凰,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她和他们算得上敌人。偏是这样的她,顾月卿还容许入北荒七城。北荒七城可是万毒谷的老巢啊顾月卿便不怕她别有用心么思来想去,叶瑜才总结出,她这番能到北荒七城,其实都是因着她师兄。日子飞快,转眼又半月过去。这半月里,北荒七城依旧其乐融融和乐安平,大燕和自来主避世安生的禾术却都不甚安稳。彼时,大燕都城原野,一家名天香楼的花楼中。“蝴蝶啊,妈妈的好姑娘,你的脸可好些了”香闺中,一女子着一身轻纱靠坐在床榻上,面上戴了一方粉色薄纱,露出的额头上长满了痱子。在床榻前绞着手绢站着的妇人正是这家花楼的老鸨。除此还有一个大夫和一个伺候蝴蝶的丫鬟。老鸨看着床榻上病恹恹的蝴蝶,心在滴血。蝴蝶这个花魁病了整整一个月天知道天香楼损失了多少银子大夫请了,各种汤药也喝了,花了她那么多钱却半点也不见成效“咳咳咳妈妈,对不起,让您费心了咳咳咳”“知道妈妈费心了就好,蝴蝶,你要知道妈妈在你身上费了那么多心思,可不是叫你只知道花妈妈的银两却总之,妈妈是开门做生意的,也不能每天都扫客人的兴,你若再不好起来,妈妈就得捧别人了。一旦你不是花魁,就不能再做清倌,你可要自己争气啊”一句话,看似寻常,实则处处透着威胁。“咳咳咳蝴蝶明白,妈妈放心,蝴蝶很快便”老鸨嫌弃的打断她,“好了好了,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大夫,多给她开几服药。”“小兰,好生伺候着你家小姐。”小兰就是这个屋子里伺候蝴蝶的丫鬟。小兰应声,老鸨转身走出去,摔门的动作有点大,吓了大夫一跳,忙写下药方离开。替这个蝴蝶姑娘看病一个月,他总觉得没回对上她那双眼睛都会不自觉的发憷。分明一个风尘女子,他也不知这种莫名奇妙的恐惧感从哪里来。大夫离开,小兰忙跪下,“主上,是属下无能,只能让您藏身此处。主上何等身份,却要假装这风尘女”后面的话她未再说,隐隐有些哽咽。床榻上的女子坐直身子,盘膝坐好准备打坐,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的孱弱模样。扫跪地的人一眼,微微皱眉,“期期艾艾成何体统这点小事都忍不得,何以成大事”话是这样说,但女子眸中的情绪还是透露了她藏身于此处的屈辱。若非一个月前不慎吸入少许毒瘴乱了她的内息,又恰遇上燕浮沉和付盛四处派人寻她,她何至于选在此处扮作那花魁“蝴蝶”藏身她这一个月藏身天香楼的耻辱,待有朝一日会加倍还给将她逼迫至此的人至于真正的蝴蝶,早在一个月前女子来到此处就她被灭了口。倒是这小兰,原就是女子埋在这里的暗线之一。其实女子未露出真面目,稍作乔装便可离开大燕,但她不愿去冒这个险,至少在她将身上的伤都养好前不会如此做。更况她此番还不怎么想离开,她还要等他们公主殿下的消息呢“外面如何了”“回、回主上,大燕王仍未放弃找寻您,付家那边也不见有半分松懈。”“我们的人呢”“回主上,我们在大燕的人本也没有多少,当初您着五十人此番也不过五十余人可调动。这是在大燕都城,不是大燕王的人就是付家的人,属下等不敢冒险召集。”照着现下大燕王和付家恨不得将整个原野挖地三尺的搜查程度来看,估计他们的人方召集起来便会被发觉。女子睁开眼,“准备一下,去付家。”小兰一惊,抬头,“主上,这”对上她不容置疑的目光,忙垂下头,“是,属下这便去准备。”两日后,付家近旁的岳家府邸正在办大寿,这家老爷子最爱琵琶声,便请了天香楼琵琶一绝的蝴蝶姑娘前去演奏。最后琵琶声却没听成,因着蝴蝶姑娘不慎落水,身亡了。尸体打捞起来,有点面目全非。倒是没人怀疑,因蝴蝶病了近一个月,脸上长着许多痱子,大夫特嘱咐过不得沾水,否则就会毁了脸至于这家人办寿宴却闹出人命,如何骂明知蝴蝶还在病中却将她请来,平白招惹一身晦气的负责人,成功跃过墙来到付家的“蝴蝶”不关心,付家的人不关心,当然,正在四处搜查人的燕浮沉更不关心。彼时,付盈寰正坐在床榻上听付乐说起隔壁岳家大寿却闹出歌姬落水身亡一事。“好好的一场寿宴却被个歌姬毁了,岳家不是自找的么好歹是个二品大员,却不分场合的请歌姬上门,也幸得父亲有事未去岳家贺寿,不然岂非要沾回一身晦气”“看样子,付大小姐精神不错。”突然听到这个声音,付盈寰还来不及惊诧,屋中便多了一人。身着一袭纱衣,面戴半张银色面具,手里拿着两把短剑。付盈寰身子紧绷忙从床榻上跳下来,她也不知这是哪儿来的力气,分明这段时日起身都难,只能躺在床上。付乐忙将她扶住,警惕的看向出现在屋子里的女子,“你是何人私闯大将军府邸可知是何罪”女子冷冷瞥付乐一眼,“我是何人”转向付盈寰,“付大小姐不若与你这婢子说说”“听闻你们付家找了我近一个月,怎此番我出现了,你们却好似并不欢迎莫不是我的消息有误既是不欢迎,那我便走了。”说完还真转身要离开。“等等”女子停下回头,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没说话,却好似在告诉付盈寰,她知道她会喊住她这样的态度端出来,便不由得让付盈寰有种低她一等的错觉。付盈寰握紧了拳头,她吸入的毒瘴尚需要她来解,便暂且让她得意一段时日示意付乐扶她走到屋中的桌边坐下,“阁下既出现在此,想来是知晓本小姐寻你作何了。”“阁下请坐下说话。”女子看她一眼,走过去坐下。“付乐,斟茶。”“阁下有法子解我身上的毒”“法子自然有,否则我又怎会来此”“说说你的条件。”“付大小姐是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此前她还以为付盈寰不过是个被感情冲昏头脑的蠢货,现在看来倒是不尽然。“我的条件很简单,我知道付家最近除了在找我,还在查大燕王与殷家的关系,正巧,此事我知晓。”说来也是巧合,当年的桃夭夫人,也便是燕浮沉的母亲就是出自天香楼,她在天香楼待了一个月,从后院的洗衣婆子那里听来了不少当年的秘辛天香楼的洗衣婆子,不少都是多年前楼里红的姑娘,只是年老色衰又没银子赎身,就留在了楼里打杂。恰有一人与当年的桃夭夫人相识,无意中听到桃夭夫人与人的对话,得知她便是殷家的小女儿。突然听到这样大的秘密,又见识到有人悄无声息出现在桃夭的房间又悄无声息的离开,害怕被灭口,哪里还敢多言,只能将这个秘密埋在心底。如今过去二十多年,谁还记得当初的事加之老婆子看着年纪大了,就算她将这样的真相说出,旁人也只会骂她说胡话。她却觉得这是真的,又听下属打探到付家在查大燕王与殷家的关系,便更加坚信此事是真的。“你知道”------题外话------四更十二点前。如果有小伙伴看到前面出现章节跳的情况,很抱歉,因为整改,屏蔽了些章节,已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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