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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了晚宴。”“是。”这番,顾月卿的銮驾已由两个宫女装扮的人分别拉开帷幔。于是众人便瞧见那坐于銮驾中戴着面纱的素衣女子缓缓起身,举步从銮驾上走出。纵是看不到容貌,那一身淡雅高贵的气韵却是如何也掩藏不住。她缓缓走来,四下便不由静默下来。不少人心叹,公主殿下的气质当真是愈发好了。不过看样子,公主殿下在行宫养三年,身子似已无大碍。这么一想,那些对顾月卿百般敬重的臣民心下就是一喜。顾月卿上前,在他们五步开外停下,拂身,“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陛下、皇后娘娘这么多年过去,她始终不愿改口。阮芸的眼眶更红了。但面对眸色冷清的顾月卿,她却是生不起气来。只余心疼。顾月卿见礼的声音方落,面前的文武百官便跪倒一片,“臣等参见公主殿下恭迎公主殿下回朝”“恭迎公主殿下回朝”声音久久回荡。“回来了便好,起身吧。”禾胥的语气看似平淡,然他眼底的情绪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是啊,回来了便好,这些年玥儿吃了不少苦吧如今回宫便能安心了。”看着阮芸熟悉的面容熟悉的神情,顾月卿有一瞬恍惚。早些年母后也总用这般充满怜惜的眼神看着她,只是母后不似她一般爱落泪。“让皇后娘娘挂心了。”“你这孩子,总如此见外。”说着阮芸便上前握住她的手,顾月卿微微僵了一下,却终究未甩开。她其实是感激他们的,只是她仍有些不习惯。他们并不欠着她的,对她这样好,她总无法做到心安理得。若是一年前,阮芸如此亲近她,许未靠近便被她避开了。这一年,她知道她变了许多。阮芸其实只是想赌一把,没想到她竟未避开,这让她喜出望外,连声音都激动得有些发颤,“玥儿,你”顾月卿已不着痕迹的退后半步,手也从她手心滑出。即便这样,对阮芸来说已是意外之喜。连禾胥也有些意外。不过还不及他们多想,顾月卿身后便走来一群人。“见过禾术陛下、禾术皇后。”自将阮芸带回禾术至今,禾胥也只约莫七年前离开过禾术一次,而那次他也未在外停留太久。是以年轻一辈的人他纵是听说过,却都未见过。千流云适时解释:“父皇,这两位是商兀的太子和太子妃,另外两位是廖月阁陈家大公子和商兀叶家少主。”而后看向颇有几分羞怯却不显怯懦的周茯苓,“这位是君临茯苓郡主,君临长公主之女,也是儿臣的未婚妻。”他这样一说,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周茯苓。突然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周茯苓自然是紧张的,尽管她强撑着,可毕竟是这样大的场面忽而,她对上一双清冷的眸子,不知为何突然就平静了下来。是了,这里不止她一个君临人,她没什么好怕的。但此番禾术这些人并不知他们的公主殿下就是君临皇后,那她在这些人面前代表的便不是她自己,而是整个君临的形象。若她露了怯,就是丢了君临的人。深吸口气,端出来的姿态竟也有几分君黛的高雅,“茯苓见过禾术陛下、禾术皇后娘娘。”她的表现让阮芸满意的点点头。君临这位郡主的遭遇流云在决定和亲时已尽数告知他们,私交归私交,她还是希望流云能寻到一个能配得上他的女子。若连这点场面都撑不住,那她也不会看在君黛的面子上勉强去承认这个儿媳。“你就是茯苓啊,流云没少与本宫提到你,果然是个乖巧的孩子,这一路辛苦了。”“也不用见外的唤本宫什么皇后娘娘,本宫与你母亲是闺中蜜友,流云唤你母亲一声君姨,你便也唤本宫一声芸姨吧。”周茯苓一愣,不是看千流云,而是将目光投向顾月卿。她这个反应倒让顾月卿有些意外,不过还是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得她的允准,周茯苓才唤了一声:“芸姨。”“好孩子。”她和顾月卿的互动哪能瞒过阮芸的眼睛,于是她对周茯苓的印象又好了不少。玥儿如今是君临皇后,君临帝是茯苓的表兄,照着身份,茯苓该称玥儿一声表嫂。长嫂如母。她于这般时刻能想到去询求玥儿的意见,是个懂规矩的孩子。------题外话------错字已修。明天见。第053章 送上门来,杀鸡儆猴一更倒是阮芸的话惊了在场不少人,尤其是身后站着的百官。外界探禾术的消息难,禾术想知外界的消息却很容易。君临茯苓郡主,他们丞相大人的未婚妻,那可是君临长公主之女,可他们这个来自民间的皇后娘娘,竟是说她与君临长公主是闺中蜜友君临是强国,早年在君临烈王叛乱前更是富饶,那时的君临皇室错综复杂。但不管如何复杂,长公主君黛都是最得宠的公主。这样一个最得宠的公主,就算再如何亲民也断不可能与一个平民女子是闺中蜜友。他们的皇后娘娘真是没有任何家族倚仗的平民女子其实这么多年来,不少人早已对此生疑。哪家平民能养出这样端庄大方容貌出众又博学多才的女儿呢只是这么多年过去,皇后娘娘不说,陛下不提,他们又没法子佐证,便只能坚持觉得她出身民间罢了。但这些猜测归猜测,与这番听她亲口说来给人的冲击完全不同。惊疑得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众人心思如何变换阮芸不在意,她将目光从周茯苓身上移开,转向周茯苓身旁的四人确切的说,转向了陈天权。陈家大公子。方才流云是这般介绍的。“你便是天权”其他人很是意外,没想到阮芸会直接越过他们与陈天权说话,且她对陈天权的称呼自来在外,不相熟识的人都只会称他一声陈大公子,还从未有人直接唤他名的。莫要说其他人,就是陈天权自己都惊疑不已。他分明从未见过禾术皇后,为何她一副与他很是娴熟的模样更让他惊疑的是,分明没见过,禾术皇后却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认真在记忆力搜寻,仍是没有半分有关她的记忆。他很肯定这个人他没见过。那她压下心底的疑惑,陈天权拱手,“在下陈天权,禾术皇后有礼。”阮芸却是一笑,“多年不见,你都长这般大了,记得最后一次见,你方两岁不到。”在陈天权震惊的目光注视下,阮芸却不再多说,“你们一路舟车劳顿,想是都乏了,本宫已备好宴席,先入宫吃些东西,本宫再着人送你们去驿馆休息。”“皇后娘娘”阮芸停下脚步,回头对陈天权笑了笑,“本宫知你心中定是有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陈天权盯着她看了片刻,而后扫向禾术那群官员。人太多,且此番是在宫门前,这些人又是来迎他们公主殿下的。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阮芸的视线转开,叶瑜便拉拉陈天权的袖子,“师兄”陈天权垂头看向她,见她眼底满是担忧,方才的疑惑心绪便散了不少,笑着道:“没事,不必担忧。”叶瑜心中也有很多疑惑,不过见陈天权这样,她自然不会多问去徒增他的烦扰。阮芸将视线转开,不是看向旁人,而是顾月卿,或者说顾月卿身后秋灵抱着的小君焰。眼底的情绪隐着激动,良久,阮芸终是将那股冲动强压了下去,未上前去看孩子。秋灵一副顾月卿贴身婢女的模样抱着个孩子,在场的人不会没注意到,只是他们更多的是疑惑这孩子从何处来,却极少有人会想到顾月卿身上去。即便偶尔有几人怀疑,也很快将这种想法压下。他们的公主殿下这三年都在行宫休养,哪里会冒出个孩子纵是不知公主殿下长得何种模样,但见识过公主殿下的本事,又知她是个冷清的性情,他们深知,在禾术绝没有男子能入公主殿下的眼。孩子是公主殿下的这种事,绝不可能存在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入宫进殿。宴席开始。这时有人注意到了,秋灵抱着小君焰不是站在顾月卿身后,而是坐在顾月卿身侧,与她一个席位。秋灵是婢女的装扮,自是不能与主子一道入席,她此番却入了席且就坐在顾月卿身侧,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怀里抱着的孩子是主宴席上所有人都震惊了。所以这孩子禾胥和阮芸也没想到顾月卿竟没有要隐瞒孩子存在的意思,可她面上又戴着面纱,明显是暂不打算让旁人知晓她是谁。那她这样,用意又何在不是他们担心玥儿为公主殿下“未婚”生子会被人说闲话,毕竟在禾术,玥儿这个公主殿下比他们都得民心,朝臣及百姓们纵是知晓,也多不会说什么有损玥儿的闲话。但大多数人不会说,却总躲不过那少数嘴碎的。如此番,就有一朝臣的夫人开了口:“公主殿下,这孩子是”看似好奇一问,实则她眼底的恶意有点脑子的都看得出来。阮芸见此,不高兴了。脸上笑意微敛。那夫人却对她一笑,大有挑衅之意。年轻时候的禾胥也是各家闺中女眷想嫁的对象,当年禾胥将阮芸带回来,不少女眷对阮芸一阵羡慕,也有羡慕过头了甚至对阮芸生出杀意的。无奈阮芸不是吃素的,又有禾胥护着,旁人根本伤不得她分毫。时至今日,年岁久远,当年的闺中女眷们都嫁了人。即便如此,仍有不甘心的人存在,只要能逮到羞辱阮芸的机会,她们就不会轻易放过。阮芸对顾月卿的在意大家都看在眼里,顾月卿既是她的女儿,纵然不是亲生的,落了顾月卿的面,阮芸也会面上无光。对上那夫人挑衅的目光,阮芸险谢忍住一掌挥过去是的,阮芸不像陈明月,陈明月是真正的大家闺秀端庄高贵。阮芸早年可是个火爆性子,且武功不错。只是这么多年过去,身居后位,将她的性子磨了不少。加之有禾胥握着她的手安抚,她才勉强忍住。但盯着那夫人的眼神仍很是不善,罢了含着些许歉疚的看向顾月卿。若非因着她,这个老女人也不会寻玥儿的麻烦。老女人闺名安青,安家嫡女。安家在禾术算得上大家族,几代为官且官职皆不低,而今的尚书安明就是安青一母同胞的兄长。早年阮芸出现之前,安青是最有望成为禾胥皇子妃的贵女。后来虽也迫于年纪不得不嫁与一个世家公子,却始终对此耿耿于怀。只是而今阮芸身居高位,加之夫家婆婆明令告诫过安青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若她做了不该做的事,就算她娘家再位高权重,他们家也容不得她。她夫家婆婆是个厉害的,她丈夫又是个骨头软的,安青才一直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这些年纵然明里暗里找过阮芸不少麻烦,却都是些无伤大雅的,阮芸可容忍。但安青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主意打到玥儿身上顾月卿并不需旁人给她找场子,将落在小君焰脸上的目光收回,放在案桌上的手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颇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却让在场不少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沈夫人觉得呢”安青被她冷厉的眸光狠狠一吓,竟不自觉的背脊手心都冒出冷汗。她其实有点憷顾月卿。不是哪个女子都有顾月卿这样连军中那些汉子都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武力和智谋。“不会说话就闭嘴”她的丈夫沈田是个软骨头,此时比她吓得还严重,难得的在她面前硬气了一回。“公主殿下,贱内近来头脑有些不清醒,她的话您千万别让在心上。”冷汗涔涔。“你说谁脑子不清醒”在家都是她压沈田一头,这会儿沈田如此说,安青便不经大脑思考的话就出了口。连声音都没压住。待殿中大半的人都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安青才反应过来她方才做了什么。求助的眼神投过去,却得尚书安明一记狠瞪。蠢货难道这里好奇的就她一人偏要来做这个出头鸟安明并不打算多管,都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还如此不知轻重,在这节骨眼上,安家可不想为了她一个嫁出去多年的女儿冒险。安明别开眼,安青有些不敢相信。兄长这是不管她了却不知她究竟惹了什么祸。“看沈夫人的模样,似乎并不赞同沈大人的说法。那么,沈夫人这番突然发问,是在盘问本宫”公主殿下,禾术储君,将来禾术的君主盘问于她,莫要说只是一个二品官员的夫人,就是朝中的一品大员都没这个资格。无疑,这个罪名不小。“臣妇、臣妇只是好奇,断没有盘问公主殿下的意思”安青的声音有些颤,她也不知这股莫名的胆寒究竟从哪里来,尽管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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