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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看完了矿山,许彦林原本还想在周围转转的,可是顾及到沈景黎的身体,便没有去,而是陪着他一起回家。庆生早带着穆曦回了自己家,照顾家里养的家禽,听到村里夹了群凶神恶煞的人,还进了沈景黎住的房子,就急急忙忙回来,结果却得知沈景黎带着那些人出门了,心里更加着急,就干脆搬了张凳子在大门口等着。“嫂子”远远地看到沈景黎,庆生立即站起来,朝着他小跑过去。沈景黎看着他踉跄的脚步,吓得手足无措,想伸手去接他,又不知道双手该怎么摆放,急的他大声喊:“你给我站住,不准跑。”认识沈景黎那么久,还是第次听到他那么大声的说话,庆生被吓到了,橡根木头一样立在原处,沈景黎走过去,抡起拳头就往他脑袋上敲了下,“你想吓死谁啊”大概是被金玉和年华给叨念久了,沈景黎觉得他现在都有些神经兮兮,看见庆生稍微大动作一点,就吓得不行,生怕他是一个歹人,一屁股蹲坐地下,把孩子搞没了,其实人哪有那么脆弱他当初怀着荀儿的时候,还上山下水,家里家外的捣腾,还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这大啊,真是享受惯了,就娇贵了。“嫂子,我身体很好,没那么容易动胎气。”庆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可他真的没有那么娇贵,村子里哪个人不是怀着身孕,还下地干活的像他这样,每天都有人伺候,隔三差五还要大夫来诊脉,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嗯,我知道了。”沈景黎也知道自己有些大惊小怪,可这不能怪他啊,每天被人耳提面命,他这是自然反应啊。庆生看到站在沈景黎旁边的许彦林,以及他身后表情严肃的侍卫,心里想着,村里人没说错,真的有凶神恶煞的人来找嫂子。他赶紧扯了沈景黎把,将他拉到边,悄悄问道:“嫂子,那些是什么人啊是不是十四哥在京城的仇家“仇家沈景黎不明白庆生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可是见庆生警惕地盯着许彦林行人,便回头看了眼,却发现除了许彦林面带微笑,其他的人都板着脸,一副别人欠他们钱的死人脸,给人一种很凶的感觉,难怪庆生会觉得他们是来寻仇的。“那是你十四哥的同僚,来这里办事的。”沈景黎拍了拍庆生的肩膀,解释道。同僚庆生疑惑地将许彦林从头到尾打量番,更感觉奇怪了,这种笑面虎样的人,居然会是十四哥的同僚沈景黎不知道庆生心里的想法,不然肯定会给庆生点赞的,笑面虎这比喻真是太贴切了。“仲平,这位是庆生,是十四他堂弟的夫郎。”沈景黎像个好哥们样搭着许彦林的肩膀,向他介绍庆生。庆生看沈景黎跟许彦林勾肩搭背,吓破了胆,赶紧上前将沈景黎拉开,心里嘀咕着,嫂子到底有没有看过双儿的男戒怎么能不守夫道的跟外男勾肩搭背呢而许彦林是早就习惯沈景黎这么豪放的,根本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也就没有庆生那么大反应。“怎么了”不明所以被拉开的沈景黎,疑惑地看着庆生。“嫂子,你怎么可以跟外男勾肩搭背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想到这里,庆生又是阵后怕,赶紧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看见沈景黎刚才的行为,就赶紧将沈景黎拉进屋。被强行拉进屋的沈景黎仍旧一脸懵逼,什么叫跟外男勾肩搭背两个男人,像好哥们样勾肩搭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跟浸猪笼有什么关系总是遗忘自己双儿身份的沈景黎表示想不明白。因为许彦林是熟人,沈景黎就直接安排他们住在家里,可是却被庆生、金玉三人致否定,原因是他是已婚双儿夫婿又不在身边,而对方又是成年男子,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容易让人说闲话,所以,一起用过饭之后,就强硬推了许彦林自己出去找房子。“嫂子,你怎么那么拎不清自己的身份”晚上洗漱后,沈景黎正在整理床铺,就听到庆生这句话,他有些不解地回头,双眼无辜地望着他。庆生看着他这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喝了几大杯温开水,才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嫂子,你嫁人之前没有学过男戒吗”女戒,他就听说过,这男戒是个什么东西沈景黎摇摇头,继续整理床铺。庆生看他这不在意的模样,更加生气了,上前拉着沈景黎坐下,劈头盖脸就训斥道:“嫂子,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为有多么不守夫道吗你可是双儿,怎么能像汉子一样,跟别的汉子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这可是败坏口风的事情,跟通奸同罪,要被浸猪笼的”被庆生劈头盖脸地说了通,沈景黎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的身份,他倒是没忘记自己已经成婚了,可是他以为大家都是男的,像哥们一样相处很正常,也就没考虑到这个时空对双儿的束缚。“大家都是男的,何必分的那么清楚”沈景黎说着,看到庆生凶狠的目光时,尴尬的笑了几声,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要遭难了。庆生说了通之后,突然用力掌拍在桌子上,认真道:“不行,你必须好好再学学男戒的内容,我明天就去云白嫂子那里借本男戒回来。”偶买噶,他该不会沦落到要学什么狗屁三从四德吧沈景黎在内心咆哮起来。不管沈景黎怎么哀嚎,庆生是已经打定了注意,从明天开始,就让沈景黎好好学男戒,免得以后再闹出像今日的事情来。第190章 采矿请工人许彦林第二天早就去找族长谈买山的事情,有着靖王的手谕,买山的事情很简单就谈妥了。族长当天就带着许彦林去金陵城县衙办手续,县老爷为了卖个面子给靖王,派了两个衙差简单丈量番,写了地契,就交给许彦林。地契拿到手之后,许彦林才跟族长说起煤矿的事情,并且让他帮忙在附近村子里招募人员采矿。族长听到许彦林说要买山,就知道山上有宝,可是对方是王爷,捏死他们整个穆家庄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所以他心里就算有什么不满,也只能将山头卖出去,如今听到许彦林说要在村子里找人去采矿,工钱丰厚,这才心里好受些。族长办事很快,当天下午就召集村民们在祠堂前的空地上开会。“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有件事情要跟大家说。”族长站在高台上,挥着手让下面的人安静下来,“京城里来的许大人,要在我们村子里招募一批工人去山上采矿,工钱丰厚,有意愿的人就排队到我这里来报名,过两天正式动工。”族长的话音刚落下,下面立即有人抢着问,“族长,这工钱丰厚是怎么丰厚法啊天有没有三十文钱”“对啊,这工钱丰厚总得有个确切的说法,不然,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丰厚”一个入开口了,马上就有好几个人附和。“包不包饭啊几岁以上可以去做啊”“要做多长时间啊”村民们的问题,个接着一个,听得族长晕头转向,忙伸手示意他们安静,“安静,你们先安静下来,有什么问题,一个一个来,不要一窝蜂地乱喊,我听不清楚。”听了族长的话,村民们慢慢安静下来,不过仍有人在小声议论着。“族长,这工钱到底怎么算还有,这工时又怎么算”站在最前面的人,提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这工钱是五十文钱天,包餐饭,干活到酉时。”族长根据许彦林给出的待遇回答他们。五十文钱,那可比去金陵城的码头干活的工钱高,在码头搬货,一天才三、三十文钱,还不包吃的,村民们再次议论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族长也不阻止,就等着他们议论完之后,继续提问题。“那几岁以上可以去干活”提问题的是个十几岁的小男孩,长得有点黑,还有点瘦。“十六岁以上,五十岁以下,有力气的男子。”“十六岁我刚好十六岁,是不是就可以报名了”刚刚提问的那个男孩高兴的跳起来,又继续嚷嚷道。他是高兴了,可是有些村民却不满意,纷纷抗议道:“村里的小子,十三四岁就开始干体力活了,有的是一把好力气,怎么就只要十六岁以上的”“对啊,我家孩子十五岁,那可是出了名的有力气,怎么就不给去”下面的村民闹腾起来,声音一个比一个大,族长听的脑袋疼,让跟在身边的儿子敲了一把锣鼓,看着下面闹腾的村民慢慢安静下来,才开口道:“这是许大人定的规矩,你们若是不满,就自己去找许大人说道说道。”民不与官斗,穆家庄很多村民都是土生土长的庄稼人,对官老爷有天生的敬畏感,听了族长这话,心里再有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免得族长真的推了他们去跟许大人说道说道。“大致的规矩,都已经说了,你们有谁符合条件,又想去干活的,就来我这里报名。”族长这话刚说完,就有很多村民抢着过去报名,生怕迟步,这个干活的机会就让别人给抢走了。因为给的工钱高,又包餐,村民们都很乐意做这份工,所以当天就有上百人报名。许彦林拿着名单,坐在院子里翻看,顺便跟沈景黎打探一下做煤球的事情。“你给了什么待遇报名的人数好像挺多的。”沈景黎坐在摇椅上,边吃着香蕉干,边跟许彦林说话。穆晏之是个严谨的工匠,手艺又好又快,让他做的藤椅和摇椅,做工非常的细致,打磨的很是光滑,坐着非常的舒服。“五十文钱一天,包一餐饭。”人员是穆奕鸣亲自核对的,并没有谎报年龄的现象,许彦林随意翻了下,就将名单交给长随,并吩咐他道,“你等会儿去趟族长家,让穆奕鸣通知名单上的人员,明天早在村尾集合。”“好的,老爷。”长随收好名单,立即出门去办事许彦林端起茶杯,喝茶润了润喉咙,才开口问起煤球的事情,“子安说你提起了一种叫煤球的东西,是个什么做法”沈景黎听他提起这个事情,就让金玉去他房间里拿了几张图纸出来。“朝廷开采出了煤矿,一般是用来做什么的”沈景黎好奇道。“一般是用来炼铁的。“许彦林接过金玉拿出来的图纸,张张地看过去,几个炉子的图样,他能看得懂,后面一个有着长柄的,像铲子又不是铲子的,他就不清楚是个什么东西了。看出他的疑惑,沈景黎主动解惑道,”这是做蜂窝煤的工具,嗯,具体怎么操作,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自己跟工匠去琢磨吧。“听到沈景黎光棍的回答,许彦林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不靠谱,每次都是光动动嘴皮子。“每次都是让我自己去琢磨,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故意的。”许彦林将图纸给收起来,狠狠地瞪了沈景黎一眼。沈景黎浅笑声,继续悠闲自在地吃着香蕉干,很多东西都是他从电视上看来的,只知道点皮毛,没有实际操作过,想详细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啊。采矿的事情就那么如火如荼展开了,因为给的待遇好,村民们干活很是积极,成果显著。许彦林也越发的忙碌起来,既要跟工匠商量打造制煤球的工具,又要跟侍卫们商议怎么将采出来的煤矿运回京城,还要写信跟靖王汇报情况。沈景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庆生言出必行,第三天就去村里个读过书的双儿那里借了本男戒,每天都逼着沈景黎看,不仅要看,还要他践行,害的沈景黎每天都痛苦的哀嚎。“嫂子,你给我说说双儿的三从四德。”又来了沈景黎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脑袋,在心里哀叹一声,他是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为什么这辈子要逼着学这么奇怪的东西他装鸵鸟地躲在被窝里,任由庆生怎么喊都不肯出来,要他背男戒,还不如立即给他条绳子,让他吊死在家门口。“嫂子,你赶紧起来,别以为你假装没听到我的话,我就会放过你。”庆生伸手揪开沈景黎身上的被子,将沈景黎从被窝里挖起来。沈景黎生无可恋地叹气,却听到大吉在外面喊,“夫人,老爷又给你寄东西了。”“好的,马上就来。”沈景黎激动地站起来,大吉干得好,“十四寄东西回来,我要去看看。”说完也不管庆生是什么反应,就走出去了。庆生看着他高兴的模样,忍不住叹气,嫂子怎么就不学好呢“这是什么”沈景黎看着摆在桌子上的两颗白里泛青的蛋,有些不解。“蛋。”大吉老实地回答。他当然知道是蛋,可是为什么要送两颗蛋回来“这是十四让人送回来的”大老远的让人送两颗蛋回来,总不会是让他煮来吃吧。“是的。”再次老实地点点头,大吉憨憨的笑着。沈景黎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两颗蛋,白里泛青,比鸡蛋大了不止圈,看着也不像鹅蛋,也不像鸵鸟蛋“除了这两颗蛋,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自从穆琛的第一封信寄来后,隔三差五就有人送东西过来,都是穆琛沿途买的一些小玩意,伴着简洁的书信一起寄回来。“没有了。”大吉摇摇头。没有信,还真是奇了怪。“行了,你下去吧。”知道问不出什么,沈景黎挥挥手让他下去,小心翼翼地拿起颗蛋,轻轻地抚摸着,又对着日光照了照,“居然是种蛋,穆十四该不是想让我把这两颗蛋给孵出来吧”不可能,这不像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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