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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不乐意亲自抄写佛经,就让身边的得力宫女代劳,结果被皇后看出不是她的字迹,亲自过来昭阳殿,将替她抄经的宫女打了三十大板,又罚她一天不准吃饭,直到她保证会认认真真抄写佛经,不会再假人只手,皇后才放过她。对于这件事,郑贵妃对皇后更是怀恨在心,她觉得皇后是趁机报复她,虽然她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也不敢再做什么出轨的举动,就被再被皇后抓到把柄,连累了儿子。一早起来就开始抄写佛经,连续抄了一个多时辰,导致郑贵妃只要一看到佛经,就忍不住晕眩,她半躺在美人榻上,贴身宫女初晴正指挥几个宫婢替她按摩手脚,而初晴也替她捏着肩膀,并喂她吃洗干净的水果。郑贵妃吃着初晴喂到嘴边的桃子,对替她捶腿的宫婢道:“右边一边,力道再重一些,你是没吃饭吗口这么点力气,连蚊子都捏不死。”宫婢赶忙道歉,然后换了边,并且小心地加重力道,看郑贵妃露出舒服的神色,才认真地按捏起来。郑贵妃眯着眼睛享受着,又让初晴给她切了片香蕉,“听说皇儿进宫了,有没有打听到他进宫做什么”早上听说燕承启进宫后,郑贵妃直心神不宁,她去御书房偷传国玉玺的事情,帝后心里明白事情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只不过她被李德海发现的时候,传国玉玺并不在她手中,而她又死咬着是来找自己掉落的耳环,没有物证,帝后就算不相信她的说辞,也拿她没办法,不过令她意外的是,皇帝并没有下令彻查这个事情,也没有将她打入冷宫,而是将这事交给皇后处理,虽说皇后罚她抄经书,让她很不满,可不得不说,这个惩罚比她想象的要轻太多。正是因为惩罚太轻,她才一直忐忑不安,因为她想不透帝后的心思。想着想着,郑贵妃更加惶恐不安,她拒绝初晴递到嘴边的水果,坐起身,“郑美人那边情况如何可有跟郑家的人通信”她写给大哥的信,至今没有任何回复,而她召三嫂进宫见面,也被拒绝了,这种情形让她感觉不妙。“一切如常,郑美人每天都带小殿下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偶尔还会在皇后宫里待上两个时辰,跟皇后娘娘聊天。”初晴道。去皇后宫里请安就算了,还留在那里跟皇后请安她这是想做什么郑贵妃想了想,猜不透郑美人的想法。不一会儿,小太监来报,说三皇子殿下求见。听儿子来见她,郑贵妃立即从美人榻上起来,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并对初晴道:“初晴,本妃的发型可有乱”初晴伸手替她拨正歪掉的七尾凤钗,回答道:“不乱,很雅典端庄。”郑贵妃一听,喜笑颜开,伸手插紧头上的金钗,“走吧,陪本妃去见三皇子。”燕承启被安置在偏殿等候,他坐在椅子上,伸手撑着脑袋,怔愣着出神,宫人们端上来的热茶冒着缕缕白烟,不会儿,茶香就弥漫整个屋子。茶的香气让燕承启心情好了许多,他抬起头,端起茶喝了一口,是他最爱的普洱,心情愉悦地眯起眼睛。“皇儿,你的伤好了吗”郑贵妃进来,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伸手去碰燕承启的腿。燕承启伸手阻止她的行为,“母妃,我没事。”内心懊恼愤怒,表面却还要装出云淡风轻的模样燕承启伸手扶着郑贵妃坐下,“听说母妃被罚闭门思过,是怎么回事“他状似不经意地询问,目光刻都没有从郑贵妃的身上移开,郑贵妃听到他的话,动作僵了一下,继而眼神游离地避开与燕承启对视,不自然地撒谎道:母妃不过冲撞了皇后娘娘,所以被罚闭门思过几日。郑贵妃捏紧手中的帕子,觉得自己这个借口找的非常好,儿子应该听不出任何不妥。燕承启直盯着郑贵妃看,见她说完话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神色,就知道她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以为他已经被她蒙骗过去了,他笑了笑,突然觉得自己的母亲真的太天真了,总是自以为聪明。不过他也不去戳破,既然那些人想要利用他们母子,那就让他们尽情地利用吧。“皇后娘娘未免太小气了吧,这么点小事居然罚母妃抄经书一个月,还不准离开昭阳殿。”燕承启替郑贵妃打抱不平。“可不就是,她就是借机报复我,那个心眼小的恶毒女人。”听到儿子的附和,郑贵妃越发觉得委屈,不由自主地将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燕承启放下茶杯,伸手拍拍她的后背,替她顺顺气,接着问道:“母妃,你最近有跟舅舅联系过吗”“没有,你舅舅根本就不回我的信。”燕承启低下头,眼神微敛,心道果然如此,舅舅没有回复他的信件,也不回复母妃的信件,怕是心里有了另外的想法。觉得他没有用,就打算抛弃他,说不定还想拿他当靶子,舅舅真是打得手好算盘。燕承启咬紧牙关,气的腮帮子都疼。不行,他必须冷静,仔细想想办法,刘先生留给他的口讯里,说这个事只要他处理得当,就还有转寰的余地,他一定不能被牵着鼻子走。“皇儿,你在想什么呢笑得那么瘳人”郑贵妃大声喊他,之后看到他在摸自己的腿,惊了跳,忙追问道,“皇儿,是不是你的腿又疼了来人,来人,快去请太医。”“母妃,我没事,不用请太医。”燕承启拦住她,他眉头皱起来,觉得郑贵妃真是太大惊幻汹陉了,一点儿小事,就乱扑风抓影,他烦躁地在心里叹气,也没有留下来再陪郑贵妃说会儿话的心思。他起了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对郑贵妃道:“儿子身体大好,母妃不用挂心。”“你这是要回府了。”郑贵妃跟着站起来,万分舍不得地看着儿子,“皇儿,你放心,母妃不会放过那些害你的人。”燕承启听,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摇摇头,“母妃,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就不劳您操心了,您就安心待在昭阳殿过些悠闲日子。”担心郑贵妃不安分,他又叮嘱了番,才离开。康乐王府书房里,康乐王正坐在窗户边看着书,个穿蓝衣服的小厮领着一位先生过来,先生站在门口朝着燕承安行礼。“章先生不必多礼,进来吧。”燕承安合上书本,起了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章先生坐下谈话。章先生抱拳,撩起长袍下摆,坐了下来,小厮端上茶点后,就悄悄退了下去,并且关上了门,就这会儿功夫,书房门口就多了两个面如钟馗的护卫守着。“章先生这么匆忙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燕承安在茶几旁坐了下来,跟章先生隔着茶几说话。“殿下是个明白人。”章先生喝着茶,目光赞赏地望着燕承安,“二皇子今日一早进宫面见皇上了。”“哦,倒是比我想得要早了一些。”还以为燕承启会忍多几日,没想到,靖王和穆将军才离京一日,他就迫不及待地进宫面圣。燕承安笑了笑,心里满是不屑。“听说二皇子写给郑将军的信,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章先生也是笑,手指沾了点茶水,在茶几上写下两个字。燕承安看着那两个字,拧紧眉,一会儿又露出微笑,“郑将军野心勃勃,怕是另有考量。”“如此倒是更利于殿下的计划。”章先生道。燕承安却摇摇头,“不好说,郑将军可是只狡猾的老狐狸,我们想要利用他,又不让他发现,可不简单。”不仅如此,一旦被他发现他们的计划,那么他肯定会趁机利用他们,这么一来,大燕王朝虽然会更加混乱,可是他们未必能占到便宜。“郑将军那边,我们先不插手。”越是野心勃勃的人,越是疑心重,他们只要利用好这一点,就不怕郑将军不上当。章先生琢磨着这番话,心里明白燕承安的意思。“章先生为光禄寺卿,皇帝药膳出问题的事情,可有波及到您的身上”燕承安问。“殿下放心,章某自会小心行事。”“这就好。”燕承安点点头,他起身来,走到窗户边,“趁靖正和穆将军都不在京城,而皇帝又病着,得赶紧实行我们的计划。”他捏紧拳头,想着狗皇帝不久之后,就会死在他的手上,内心的兴奋感难以言喻。第263章 粮食被劫了春雨淅淅沥沥,宅院里的花草越发凝翠。沈景黎披着披风站在窗户边,耳边萦绕着几个孩子的嘻笑声,清脆而欢乐,却怎么也无法驱逐他内心深处的担忧。他伸手揪紧身上的披风,春寒寸寸地侵袭他的身体,明明隔着厚厚的衣服,他仍旧感觉到好冷,想起穆琛前去西北已经多日,至今还没有得到任何笑意,他就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旁在照顾双胞胎的金玉和年华同时回头,看到沈景黎这副模样,相视一眼,都无奈地摇摇头。自老爷走后,夫人就经常站在窗户边发呆,精神恹恹的,没了往日的生气,若不是许夫人和庆生夫人整日过来陪他说话,讲些趣事逗他笑,他们真不知道夫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到了晚上,荀儿少爷和怀信很乖巧,他们带着自己的小被子和儿童读物,童言童语地解了沈景黎不少寂寞。再加上两位小少爷时不时闹腾下,也分散了他不少注意力,可是迟迟没有西北那边的消息,沈景黎仍然寝食难安,惦记着穆琛,生怕他在路上遇到麻烦。“嫂子,王管事有事汇报,我将他带过来了,正在偏厅等着。”穆瑾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自穆琛出征后,他也沉稳了许多,似乎意识到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将什么时候都交给沈景黎处理,所以这段时间,他不仅越发努力学习,也开始学着怎么经营生意。小娃儿嬉闹了一会儿,此时已经沉沉睡着了,屋里安静得只有雨滴落窗外水缸发出的嘀嗒声,静得可怕。沈景黎迟迟没有回神,因为得不到回应,忧虑和不安像蚂蚁般一点点噬咬着他的心,他担心沈景黎想不开,担心沈景黎过得太痛苦,又没办法开口劝他,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不会起到反效果。“嫂子”他轻声地再次开口。“让他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伸出手,将窗户关上,沈景黎转过身,“你先去跟王管事说说话,我马上就来。”沈景黎明白家人一片拳拳之心,他们不让他独自个人,怕他胡思乱想,其实他们担心过了,确实,他很担心穆琛,也因穆琛的离开而闷闷不乐,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清楚自己该干什么。至于他沉默,他担忧,那是因为他在乎。穆瑾仍旧有些不放心,他扶着门,眼带担忧地望着沈景黎,金玉碰了碰年华的肩膀,示意他跟着沈景黎进去,自己则走到穆瑾的身边。“王爷不用担心,夫人只是在考虑事情,不会想不开的。”金玉说道,目光却望向屋内,流露出一丝忧虑穆瑾点点头,不管这话是不是特意安慰他的,反正他是相信了,他又问了问荀儿和双胞胎的情况,回了前院。穆瑾最近很是好学,铺子里的管事每次来,都会被他拉着,请教经商的问题,他是主子,又经常不耻下问,所有的管事都很愿意将自己的经验分享给他。沈景黎甫进门时,正好听到他和王管事在谈论今年米价变化的事情,年前大雪之后,米价就有上涨的趋势,而春雨下,上涨的趋势更加明显,就连油盐的价格也跟着涨,两人讨论着,到夏天,这米价是会涨还是会跌,他们手里的田地,是该多种些粮食,还是改种别的。听着穆瑾有理有据地侃侃而谈,沈景黎脸上浮现出笑容,他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发现穆瑾其实很有想法,而且对于做生意有自己的套见解。也许他很适合做生意,沈景黎在心里想着。“嫂子,你来了,怎么不进来”穆瑾发现了他,他朝王管事摆摆手,将沈景黎迎进来,“王管事要跟你汇报南部的事情。”沈景黎坐下来,他抬头看着穆瑾,当初那个瘦瘦小小,营养不良的小屁孩已经长得跟他一样高了,再过一段时间,说不定会比他更高,他不再是那个遇到事情,就会手足无措乱哭的傻孩干了,他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也清楚未来的路要怎么走。时间过得真快,快的什么都来不及抓住,那些值得回忆的人生就已经走完了。“情况如何”王管事跟在他身边也有两三年了,他的办事能力,沈景黎还是很放心的,他这次派他去南部,是让他将南部三个仓库的粮食调往西北和东北,为穆琛提供支援。“最先的批粮食已经快到西北,但是”王管事面色凝重,他看着沈景黎,觉得自己办事不利,猛地就跪了下来,“是奴才办事不利,奴才对不起夫人。”主仆做久了,沈景黎很清楚王管事的做事风格,如果他能有条有理地说出解决的办法,说明事情并不严重,他已经补救过来了,像这样话还没有说完就道歉,准是事情很麻烦,轻易解决不了。他伸手托着下巴,神情严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王管事这位商场老将这么慌乱。“西北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知道原因,才能更好的想对策。“我们运送去西北的粮食被人劫走了。”沈景黎拧紧眉,“山贼”王管事点点头,脸上流露出懊恼的神色,押送粮食的路线,他早就派人去查探过,押送的镖师也是南部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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