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挽歌黑着脸,手中的鞭子狠狠拽紧,傲然地看着那些幸灾乐祸亦或是笑得得逞的人们。“够了,你们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地砸我有意思吗”凤挽歌不满地咆哮而出,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冷瞬间可以将周围的人全都冰冻。“当然要砸你了,你不仅长得丑又恶毒,还喜欢抢别人的男人,当真是贱。”其中一个妇女手中还拿着几颗鸡蛋,大胆指着凤挽歌叫骂道。“是啊,是啊,谁都知道凤家二小姐长得又漂亮又有文采,那是京都第一美人,凤二小姐几年前便和楚王真心相爱,而你却直接插进了他们两个人的中间,拆散了他们,你当真是令人讨厌。”另外一个妇女也站了出来。“小姐,小姐,借过。”依萱和亦如见忽然见到小姐,便心急,边挤半推进了人群里,看到了他们家的小姐,见她此刻身上挂满了蛋液不由得心疼。亦如刚要出声为她家小姐辩驳,却被依萱一把拉住,依萱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打扰她。“啪。”一鞭打在刚才出口骂她的两人身上,疼得那两个妇人半趴在地上,手中的鸡蛋滑落入凤挽歌的手里。凤挽歌玩味地看着手中的鸡蛋,再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直叫疼的妇人,直接将手中的鸡蛋对准他们的脸砸了上去。“啊。”两个妇女发出惨叫声,脸上灼热的疼痛让他们捂住了脸。“凤大小姐打人了,凤大小姐打。”那人还没说完,便被依萱一掌击倒在地上。凤挽歌朝依萱投去感激的目光,转过头幽幽地看着底下的人,那眼神冷酷到极点。“当真是一群愚民,若是你们再敢在我面前说一句我的不好或者动手打我,我必十倍奉还,我想身为镇南王府的大小姐我有能力做到,若是惹到我了,我不介意草菅人命。”不是说她狠毒吗那她就让他们看看她到底有多阴狠。手指紧握,发出“咔嚓卡擦”似骨头断裂的声音,那染血的瞳孔释放出自地狱而来的死亡之气。“你们到底有多愚蠢道听途说还是瞎编乱造那我来告诉你们事实,我凤挽歌从小便和楚王定了娃娃亲,圣上早已下旨让我十六岁时嫁给楚王,而后我的妹妹凤玉婷倾心于楚王,是他们两个日久生情,然后楚王为了凤玉婷在我父王面前恳求退了婚约,娶凤玉婷为妻。你们自己想想,到底是哪个女人贱,到底是谁抢了谁的弄清楚,若你们不相信,有本事进宫问圣上,还有我凤挽歌从今日开始与楚王恩断义绝,再无瓜葛,明日我便会进宫求皇上下旨解除我和楚王的婚约。”一段话说得慷概激昂,发自肺腑,那眉宇间流转的自信与高贵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绝美如画。是谁说凤挽歌丑的明明如此地风华绝代,让人移不开眼。众人不由被眼前女子的言行一振,其实他们每个人都是知道楚王和凤挽歌定亲的事情。镇南王府与镇北王府自开国以来历经两代皇帝关系一直很好,因此凤挽歌和楚王从小便定了娃娃亲。几年来这个事情一直被人们忽略,只因凤挽歌太丑且是个草包,而凤玉婷却刚好和凤挽歌相反,又有美貌又有才华,虽是镇南王府二女,却比这个嫡长女更深得民心。再加上端王妃与凤玉婷有心散播关于凤挽歌的恶行。如此,人们极讨厌凤挽歌,而凤玉婷平日一副娇弱善良的模样,人们自然对更倾向于凤玉婷。一番话在人们的心里有了些动摇,然,凤玉婷假慈悲的模样早在人们的心里根深蒂固,甚难动摇。“你胡说,当楚王要取消婚约的时候,凤玉婷明明为你求情了,她根本。”其中一人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没说完却被凤挽歌打断。“滚,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切明天自会见分晓。”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底下的人们,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瑟瑟作响。人们惊慌地朝四面逃窜,不一会儿,大街上只剩下凤挽歌一人。“小姐,你没事吧”亦如跑了上来,紧张地看着凤挽歌,心里闪过一丝关切。“没事。”几人走到街旁停住,凤挽歌忽然转过头,目光略带深意地看了大街某处的女孩一眼。女孩唇边的笑靥止住,一股阴影般的恐惧笼罩而来。忽然,从远处疾驰而来一辆马车,驾车的人似控制不住力道拼命拉扯着马鞍。驾车的人使劲地喊道,“滚开,滚开。”马车颠簸不堪,马车里面的人愤怒地掀开帘布,呵斥道,“搞什么啊,刹车干嘛,你让本王不舒服了,本王砍了你。”驾车的人一阵哆嗦,一时控制不住,马车失去了原本的速度横冲直撞而来。路中央的人们慌乱的逃窜,混乱中,一个女孩被绊倒摔在地上,女孩挣扎着就要起来,却因为腿上的疼痛再次摔倒在地上,疼得她泪水直流,望着不远处的马车,又惊又怕,叫了起来,“啊奴,啊奴救救永平。”一个女人感觉到原本在自己的小手滑落,惊恐地地转过头来,一辆马车就要撞上女孩,女人尖叫起来,“公主”一根鞭子骤然出现,鞭身灵活地卷住马车的跑轮,然后优雅朝后方空地一甩。这一系列动作只发生在一瞬间,且动作又快又敏捷,那庞大的马车直接被鞭子甩了出去,可见其人的厉害之处。女人见女孩没事,跑上前去一把搂主正吓得正哭的女孩,柔声道,“公主没事了。”女孩似还有些害怕,躲在女人怀里不敢露出头。凤挽歌看着不远处被自己掀倒的马车,唇边带着一抹莫名的笑意。那个女孩虽对自己不敬,然,人命关天,她自然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更何况,那马车里的还是“该死的,是谁干的本王要杀了他。”一道暴怒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侍卫们掀开帘子,七手八脚将里面的人拉了出来。,,;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