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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秀宁的变化(2 / 2)

邓秀宁点头表示明白了。

邓秀宁坐下后,金丽儿使劲戳她的背。

邓秀宁无奈,只好问:“什么事啊?”

金丽儿好奇地问:“你问老师这个干什么?”

邓秀宁说:“如果这是拿去出版发表的话,咱们是可以拿稿费的,明白吗?”

金丽儿听了一愣,后又吃惊不已:“你应该是第一个这么想的人吧?别人孩子觉得这样的事情会很荣耀,很光荣,只有你才想到钱。”

邓秀宁哼说:“是!你对我有意见?”

“没有。”金丽儿想都没想就说。

“咱们写的东西,哪怕再幼稚,再上不得台面,也是咱们的东西,咱们就有版权的,不管是谁,都不能拿去随便用的,知道吗?更不能拿去盈利赚钱。”邓秀宁耐着性子给她解释说。

这也是林琳告诉她的。

写出来的文章,就是一个人的精神财富,是脑力劳动的成果,就应该得到保护和尊重。

金丽儿难得露出受教的神色:“我知道了。”

这些事儿,没人教,没人说,她们就不会知道。

这次市里的比赛,是由老师带队,带着她们去参加比赛的。

市里有好几所初中,每个学校选出十几个人来参加比赛,聚在一起也是不少的人了。

初一获得比赛资格的不多,和邓秀宁熟悉的更没有,于是她就显得落单了。

另一边金丽儿倒是和学长学姐们聊得挺欢的,邓秀宁也觉得奇怪,以她那样过度自信的性格,竟然还能和别人聊得那么有意思?

看来这个金丽儿,也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的人。

大家按照不同的学校列好队,等待着入场去比赛。

在这期间,耐不住寂寞的同学们就叽叽喳喳地聊了起来。

邓秀宁沉默地站在队伍里,眼神放空,魂游天外。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但刺耳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里:“第一中学的人,你们也别把他们看得太了不起了,我认识的一个人就在那个学校,她可不怎么样。”

不知情的人自然就要追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平时学习也不好?”

“学习嘛,一般般,还过得去,毕竟人家后妈是老师,能在家里辅导她!如果那样成绩还起不来,岂不是烂泥扶不上墙?”

原来吴二妮是这么看待自己成绩比她好的,还真是有意思。

邓秀宁依旧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实际上竖着耳朵听人家八卦自己听得起劲。

平时也没机会亲耳听到吴二妮怎么编排自己,这次倒是难得的机会。

吴二妮那人,邓秀宁也看得明白了,除了有些心机以外,编瞎话也是能手,还爱贬低别人抬高自己。

她这点又和金丽儿挂在嘴边的自信不太一样,金丽儿是正大光明地找人比,而吴二妮则是暗地里偷偷地比,比完了好不服气,觉得人家就是比她运气好一些而已。

“……我和你们说,她可会讨好她那个后妈了,那真是,我从没见过人会那么讨好自己的后妈的,把后妈哄得团团转,比对自己的孩子还要好!”

邓秀宁腹诽:你才活了几年,见过几个人,你当然没见过这种奇特的事情了。

“说白了,就是有奶就是娘!”说到这句总结性的话,吴二妮还特地提高了声音,就是想让邓秀宁听到。

因为她见邓秀宁一个人站在队伍里,不和周围的人说话,就以为她在新学校也不受人待见。看到邓秀宁如此落魄,势单力薄,吴二妮高兴的同时,也越发地得意了。

你邓秀宁成绩好又如何,到了新学校新环境,你不也一样落得这样一个地步?

吴二妮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把附近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越多人注意听,而且议论纷纷,吴二妮也就更加兴奋得意。

“你说是谁啊?还是不要说了吧?她看上去在一中过得不好,理都没人理,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岂不是会更加欺负她?”

话是这样说着,可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指向邓秀宁,一双眼睛也时不时瞥向邓秀宁,如果她眼睛能出声,早就向全世界的人宣告:就是那边的邓秀宁!

她还说:“她不受待见也不奇怪,以前有一次,她因为我怀疑她的成绩来路不当,她竟然故意把我推到坑里了,害得我腿都摔坏了,一裤子的血,傍晚又没人经过,差点要在坑里过夜呢!嗐……那么坏的人……”

邓秀宁越听越觉得不像话,之前的那些话,姑且算是捕风捉影的猜测,这掉坑里摔断腿,明明是她自己做的。她以为时间过去了,邓秀宁没澄清,就能直接栽在邓秀宁的头上了?

邓秀宁正要出声,就听到后面一个大嗓门喊道:“喂!你这样阴阳怪气地说别人,又算什么人?你说的那个人我不知道是谁,可是看你这说话的样子,就跟村寨里那些搬弄是非的长舌妇没差别!就你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能有一分可信,都了不起了!”

没想到金丽儿这个时候站出来了。

周围的人听了那么久,没有一个出声的,甚至还颇有兴味地想让吴二妮继续说下去,只有金丽儿觉得不对劲,还直接指了出来。

“你——”吴二妮也没想到,第一中学还有人这么莽,都没猜到自己说的是谁就出来怼自己了。

“你又是哪根葱?跟你没关系的事儿要你多嘴?”

金丽儿说:“我就是第一中学初一甲班的一棵葱,我看你连一棵葱都算不上,嘴那么臭,估计是大粪!”

和人拌嘴吵架,金丽儿还真没认过输。

吴二妮急了,眼看着双方就要吵起来了,邓秀宁只好站出来说:“好了,吴二妮,金丽儿,你们都别吵了。如果我没猜错,吴二妮说的人是我吧?我爹的爱人,不是我亲娘,而且她是个老师。她在家里确实也会辅导我,除了教过我认字算数,还教过我做人,比如说不要这样说瞎话编排别人的是非,不要捕风捉影地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

金丽儿挤到邓秀宁身边,有些不敢置信地说:“真的是你啊?”

邓秀宁点头:“很奇怪吗?”

金丽儿点头:“她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所以没猜到是你。如果早知道是你的话,我就不出声了。”

听到金丽儿这话,吴二妮立马就猜,金丽儿是和邓秀宁有过节的,不然刚刚也不会那些人全都聚集在金丽儿身边,却没人理邓秀宁的。说不定那些人就是看在金丽儿的面子上,孤立她的。

想到这里,吴二妮又兴奋起来了:“真是没想到,帮忙帮到了敌人!”

金丽儿想都没想就吼道:“你闭嘴!我们是不是敌人,关你屁事!”

吴二妮没想到,金丽儿此时不仅没有顺着她的那些话,继续嘲讽和贬低邓秀宁,反而对着自己一通吼。

邓秀宁笑眯眯地看了吴二妮一眼,吴二妮不了解金丽儿的为人,当然会以为金丽儿也和她一样,对自己极度厌恶,甚至恨之入骨了。

见金丽儿似乎有问题要问自己,邓秀宁就直接对吴二妮说:“至于你说的摔断腿的事情,那天,你是怀疑我做了弊,才抢了你一直以来的第一名,还拉着我比了一场,比输了你还不肯认。我不肯和你比第二次,你就生气了,想必这些你都忘了吧?”

“我去打酱油遇到你,你当时就要打我,我跑掉了,直接去打了酱油回家了。至于你自己是怎么掉进坑里摔伤了腿,又怎么对着你爸和我爸污蔑我,结果被我爸问到我是怎么推的你,什么时候推的你,为什么推你,你编个谎话都编不囫囵的事儿,你也忘了吧?”

“现在我说了这么多,你都想起来了吗?”邓秀宁语气平淡温和,和刚刚吴二妮那副明显带着算计的样子完全不同。

她那个样子,反而莫名让人觉得十分可信。

金丽儿听完,一巴掌拍在邓秀宁肩膀上,说:“我就说嘛!你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邓秀宁也锤了一拳回去:“你是有多瞧不起我!”

来而不往非礼也。

看到金丽儿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邓秀宁就舒服了,被拍过的肩膀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

周围的人听完邓秀宁的话,都议论了起来,不过这次被指指点点的人,是吴二妮。

吴二妮顿时脸色一白,想要和自己身边的同学再解释,说邓秀宁是撒谎的,自己说的才是真的,可是邓秀宁的坦诚,金丽儿的爽直,让大家更加倾向于相信邓秀宁的话。

周围同学看吴二妮的眼神也变了,而且都主动远离了她几步,免得自己也被她那样编瞎话攻击针对。

好在没多久,比赛场的门就被打开了。

看着被缓缓打开的门,邓秀宁问金丽儿:“今天还要赌吗?”

“赌什么啊?赌我们两的成绩,我可是不赌了!”

邓秀宁能力压初二初三的学长学姐,拿下学校的第一,只拿到了学校三等奖的金丽儿,当然也没有那么没脑子,非要和邓秀宁比了。

邓秀宁想了想,说:“那咱们就赌,我能不能拿到一等奖?”

金丽儿倒吸了一口气:“你疯了吗?咱们学校没人能赢过你,不代表别的学校也没有吧?”

邓秀宁说:“这样你的赢面就很大咯,要不要赌啊?”

老师已经招呼他们往里面走了,金丽儿有些抗拒不了打赌的诱惑,忍不住问:“赢了怎么样?”

“我赢了的话,你每天把你的菜分我一半,一个星期。你赢了,就你来吃我的菜咯。”

这个赌注,邓秀宁知道金丽儿难以拒绝。

住校这么久,借宿生们的伙食情况,大家都有了一个概念了。

有些人家里条件不好,腌菜都没得吃,常用开水泡米饭了事。而条件好的,就是邓秀宁这样的,每天一瓶菜,还天天不重样,肉也不少见,常吃的满嘴带油。

朱凤英对邓秀宁好,就什么好东西都愿意给她做。

金丽儿想到自己看到过邓秀宁的菜,也抑制不住地心动不已了,赶紧趁着比赛还没开始,老师还在维持纪律,忙点头说:“好!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

邓秀宁说:“绝不反悔!反悔食言的是小狗!是丑不拉几的癞皮狗!”

“好!”

两个人约定好打赌的内容,没多久比赛就开始了。

这次比赛准备了多个题目,任由大家选择,估计是因为获奖的文章,会被印出来,给学生们学习的缘故,所以题目的类型和涉及的方面也颇有不同,光选题就需要花一些时间了。

邓秀宁选了一个偏红的题目——《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我们该如何接下革命的重担》。

既然都说了,要那第一,那就写最有把握写出彩的题目。

邓秀宁好歹也是活过一世的人,见识过未来的样子,所以她写起这个来,不愁写不出来,只要捋清了思路,她写起作文来就下笔如有神了。

等她完成了后,才发现时间还有不少。

她看着自己写的作文,知道这篇作文的体量太小,很多事情都没法完全写出来,但是这样一篇文章比赛,是完全足够了的。

完成了比赛,走出比赛场,金丽儿笑眯眯地对邓秀宁说:“希望接下来两个星期,你家会给你做好一些的菜吧!”

熟悉的自信又来了。

邓秀宁也笑着说:“我也这么想的,希望接下来两个星期,你家的菜也不会太差。”

走在后面的吴二妮,看到邓秀宁和金丽儿凑到一起笑眯眯聊天的样子,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现在出了比赛场,那些本来和她谈笑风生的同学,都对她避之不及了!她现在是想找个人凑过去说话都做不到!

之前的一番表演,是在别人面前完全暴露了她的本性了,别人躲着她走也不奇怪。

谁敢和这样一个面甜心苦,口蜜腹剑的人亲近啊?回头被捅一刀就惨了。

作文比赛的结果还没出来之前,金丽儿和邓秀宁也维持了短暂的平和。

看到两个人虽然有些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明显要和谐了一些的关系,蔡解放和金丽儿她哥金威都十分惊奇。

蔡解放好奇地问:“你们这是休战了吗?”

邓秀宁说:“也不能说是休战吧,我们是在等作文比赛的结果。”

说着,邓秀宁就把自己和金丽儿打赌的事情说了一遍。

蔡解放懵了一会儿,才说:“她那狂妄自大的毛病,是不是会传染啊?你不小心被她给感染了?”

邓秀宁白了他一眼:“你就对我那么没信心啊?”

蔡解放小心翼翼地说:“不是信心不信心的问题,是这个口气有点大,我怕你吹过了头,到时候用我的菜去还人家的赌约,到时候倒霉的是我。”

从金威苦逼地给两个女孩打了一个月的开水后,蔡解放就悟过来了,这两个人根本没拿自己的幸福做赌约,每次都是拿两个哥哥的在赌啊!

邓秀宁露出一笑:“我就是这样想的!不过你想想啊,我赢了,那你不也有好处吗?上次那个打开水,你不就休息了一个月吗?这次要是我赢了,你不也能尝尝人家的菜?多好。”

蔡解放一脸拒绝:“我对她家的菜并不感兴趣,我只想守护好我的菜!”

邓秀宁懒得废话了:“反正我们赌约已经约下了,你拒绝也没用。难道你到时候就忍心看我菜不够吃?”

“不忍心。”蔡解放认命了。

就这事,回家一说,林琳和邓奎先都笑得不行。

“秀宁确实是被那个女生传染了,变得太自信了,自信过头就是自大。”

邓秀宁眨了眨眼睛,说:“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脑子一热吧!或许……当时我很感激她,但是我不好意思说,所以我就想用这样的方式回报她的好意……”

连邓秀宁自个儿都有些晕了。

当时怎么就生出自信来,自己能拿一等奖呢?

不过比赛都比完了,想后悔也没余地了,要是敢回了赌约,金丽儿能笑话她很久了。

林琳笑过后,说:“秀宁,你现在这样子,看得我真高兴。”

邓秀宁有些不明白:“高兴什么呀?”

“高兴你像个小姑娘了啊!你以前的时候,什么时候都是正正经经的样子,小孩的事情你也操心,大人的事情你也操心,好像你才是家里的大人,得照顾着我们似得。”

邓秀宁想了想,好像还真是那样。那时候她苦大仇深,一心想着要如何避免上一世那样,落不到好,整个人都显得深沉得很,就是不像个小孩。

邓奎先也点头,说:“竟然还和人玩起了打赌这样的事儿,以前的你可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一个孩子,要张大成熟,似乎不那么容易,必须让他经历一些挫折和失败,才能打磨他,可更难的是,让一个已经被打磨过的人,重新恢复到孩子那种单纯无忧的状态。

邓秀宁不由得摸了摸后脑勺,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有了一些变化,只是没有林琳总结的那么好而已。

这事儿,家里人好像还挺高兴的?

唯一不高兴的,大概是蔡解放了,他担心他的菜啊。

朱凤英见蔡解放那样,便说:“要不我多做一点菜,你们多带几瓶去,到时候分出去了一些,你们也还够吃。”

邓秀宁不乐意:“这还没出结果就认定我要输吗?回头金丽儿非得笑话我不可。”

邓奎先也不太赞同,说:“打赌就要遵循约定。实在担心不够,就让带点腌菜去。吃腌菜就当是长记性了。”

家里的腌菜也不少,平时收的什么豆角黄瓜之类的多了,这气候又存不了太久,朱凤英就做了腌菜。现在家里腌菜还有几坛子呢!

“这样行吗?”朱凤英舍不得孩子吃苦。

邓秀宁说:“行的!好多同学只有腌菜吃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做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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