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温诺,卸掉了全身的防备,简单的像张白纸。突然,温诺的唇抿了下。傅庭琛扣着她腰的手瞬间握紧。温诺吃痛,叫出声,她一叫,唇便张开,那满嘴的酒气过度到傅庭琛嘴里,以及那湿滑的舌尖,扫过他微抿的薄唇。黑眸瞬间深浓。温诺还不知道自己点了火,她只觉自己趴在一个硬硬的石头上,咯人。她撑着床便要起来,腰上却有只手掌握着她,一用力,她便再次趴回去,同样的唇稳稳落在傅庭琛唇上。只不过这次不一样。那抿着的唇张开,她一贴上,舌尖便落进傅庭琛嘴里,和他舌尖相碰。一股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起,温诺全身都软了。这是什么?好奇怪……她舌尖去探,像只莽撞又胆小的兔子,触碰到对方便立刻缩回。可这次容不得她退缩,那舌头便像蛰伏已久的豺狼,等着自己的食物上钩。她上钩了,又岂容她逃脱?卷住她,缠绕她,吸吮她。温诺感觉自己被完全控制住了,身体生出酥麻的感觉来。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可身体似乎喜欢。她低叫,手去推傅庭琛,后脑却被一只大掌扣住,她和他紧密贴合。“唔……”快不能呼吸了。温诺难受,身体在傅庭琛身下动起来。傅庭琛眸里的墨色瞬间炸开。翻身把温诺压下,吻更深的探进她喉咙。“嗯……不……不要……”温诺低叫,小脸酡红。卷翘的睫毛不断的颤,那纤瘦的身子也在傅庭琛身下轻颤。她太敏感了。傅庭琛身体极快的产生反应,一种强烈的渴望在身体里叫嚣。但他没再动。手臂撑在温诺身体两侧,眉深若墨的看着她。衬衫乱了,扣子崩开了好几颗,她美好的身体再也遮挡不住,完全的袒露在他面前。皮肤皙白,吹弹可破,胸口起伏,一上一下,是诱人的弧度。她嘴唇张合,呼吸很乱,身体也无意识的动,诱人至极。清纯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这是男人所喜欢的。没有男人在看到这一幕后会毫无反应。偏偏,傅庭琛没动,尽管他手臂上的筋脉已经狰狞的凸起,他的肌理呈爆发前的紧绷。他依旧没动。第125章 喝醉后的后遗症没人知道这一刻的傅庭琛在想什么。温诺更不知道。她只知道,在那难受的感觉褪去后,她困了。累了,很快睡了过去。只是睡过去的时候手下意识拿过旁边的娃娃,脸往他怀里靠了靠,这才安心沉入梦乡。……次日,温诺头昏脑涨的醒来,那明显的醉酒后遗症让她难受不已。揉了揉头,撑着床坐起来。只是头疼让她不想睁开眼睛,便虚着眼睛看了下床沿在哪,转身下床。她这样的情况必须去洗澡,才能完全让自己清醒。可她下床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下,温诺一下摔在一方结实的胸膛上。她皱眉,撞到床头柜了?温诺半眯起眼睛,手撑着这硬硬的东西起来。很快她僵硬。手上的东西是硬,但那温热的触感是怎么回事?一瞬间,温诺脑子出现无数个画面,她脸色白了。她只记得自己在眉飞色舞喝醉,后面的就完全不记得了。这样的一无所知让她恐慌,身体控制不住颤抖。三年前就是这样,她一觉醒来,脑子一片空白。难道三年后,那样的一幕再次重现?温诺看似坚强,实际她很脆弱,只不过她擅长隐藏,所以在外人看来,她永远都是那么无坚不摧。可她始终是个女人。“温小姐,你还要趴多久?”沉磁的嗓音落进耳里,温诺心猛烈一跳,她看向被自己压着的人。浓黑剑眉,眼眸深邃,鼻梁高挺,性感薄唇,有着这样精致五官的人,除了傅庭琛,找不出第二个人。温诺心咚咚的跳,似要跳出嗓子眼。她反应过来,赶紧后退,却一下撞到床头。咚的一声,傅庭琛皱眉。温诺捂住后脑,撕了声。傅庭琛看她一眼,坐起来。而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傅庭琛抬起手腕看一眼腕间的名贵腕表,下床出去。温诺听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走远,看过去。白衬衫,黑西裤,不似平时一丝不苟,多了许多褶皱。显然,傅庭琛穿着他的衣服裤子就这么在她这睡了一碗。温诺睁大眼,意识到什么立刻看向自己。衬衫皱巴巴的,扣子解开了好几颗,但内衣完好,裤子也穿在身上。她腿动了下,下面没有不适感,温诺紧绷的心终于松懈。她没有失身,傅庭琛也没有……温诺很快一笑,傅庭琛是什么人,她就算是脱光了躺他身下他也不会动她。说来,这也是她昨天大着胆子去包厢的原因。她在赌傅庭琛不会对她怎么样。果真。只是她高估了自己。她竟然醉的不醒人事。外面传来开门声,以及成林的声音,“傅总,您的换洗衣服。”温诺关上卧室门,把自己稍微整理了下出去。成林已经离开,而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温诺看着关上的浴室门,想起那次在游轮,傅庭琛不过两个小时便换了套西装。当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换西装,但现在想来,这样的男人应该有洁癖。温诺把卧室收拾了下便去做早餐。还好她每天生物钟准时,即使醉酒她也没有大睡特睡。做了一锅酒酿圆子,简单方便,便开始洗菜做菜。答应了小家伙给他做午饭,她不会食言。傅庭琛穿戴整齐的出来,便看见背对着他忙碌的人。换了件黑色毛衣,一条紧身牛仔裤,头发随意的扎了个丸子头,细细瘦瘦的,像个中学生。傅庭琛出来,忽的,一顿,视线落在小餐桌上的瓷碗上。温诺听见声音,转身,看见傅庭琛看着桌上的酒酿圆子,说:“我做了酒酿圆子,你要不……吃点?”昨晚醉酒后发生了什么事温诺不知道,但傅庭琛把她送了回来,并且什么都没对她做,温诺觉得可能是自己拉着对方不让对方走。不然傅庭琛这样的人不可能留在这。所以,她很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