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池深深脑袋一团浆糊,怎么晃脑袋都沉的醒不来时,只觉得腿间一阵冰凉,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疼楚。“啊”痛感加重,身体好似被穿透般疼,不,又不全是疼,这感觉很奇妙,她说不上来。那炙热感好似消弭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su麻麻的电流感。疼,又摸不透哪里疼,酥,又好像不止一块麻渐渐的后者取代了前者,酥麻感犹如跳跃的音符,忽上忽下的音高凑成了一曲欢愉的乐谱,在这果香飘溢的树林里奏起。凯撒蒂的感受没有池深深这样委婉,他常年冰冷的蛇身像被火燎一样滚烫,血性完全被释放,白皙的皮肤不红不粉,与池深深腮上的火烧云相呼应单是这样,他远远没有满足,另一半还杵在那等待品尝这蜜桃的滋味,可他又知道,不能太过激烈,于是,直接下身变成兽型,原本细长一点的两根,像变戏法似得无限拉长,转眼间就没入不见。池深深身心得到满足,之前的激烈曲调也逐渐变得悠扬缓慢,这是她最喜欢的感觉,愿一直沉浸,永远不要醒来。远处,一双深邃及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深吸了一口空气,雌性曼妙甜美的气味让他沉浸其中。琴止没想到凯撒蒂竟带着雌性自动送上门,直接省了借豹子兽将果子给雌性的步骤,这样一来,等他们交配完后,他就可以直接擒住最虚弱的凯撒蒂。忽然,他如精灵般尖长精致的耳朵抖了抖,一阵奔腾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用猜也知道,应该是鹿斯基把鲁卡骗来了,他赶紧跑过去阻拦。“哼,又是你你在这干嘛”鲁卡一见琴止就想到昨晚的事,气不打一处来。琴止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出手对付他。鹿斯基惊愕极了,赶紧拦住他,可琴止却不念联盟的情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甩飞。鲁卡见琴止这样对待鹿斯基,心里就有些后悔,原来是他错怪鹿斯基了,或许,昨天看到的灰白身影,是妖兽变得。“鹿斯基,我们一起对付他”鹿斯基被摔得头冒金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脑子急速飞转,想着琴止为什么会变这样不是说好他引鲁卡来摘果子吗为什么现在他连他都要杀果然,鲁卡说的对,跟猿王一伙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赶紧起身,跟鲁卡一前一后的攻击琴止。琴止不屑的瞥着他们,依旧妖魅的用手指卷起长发,勾唇冷笑着:“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因为凯撒蒂和雌性已经交配上了,你不是跟我说,你能感觉到她的感觉吗现在她是什么样子的嗯”鹿斯基这才明白琴止的用意,但,他已经不愿意相信他了。鲁卡一听,心里大喊槽糕,雄性最弱的时候就是跟雌性jiao配之后,凯撒蒂怎么就那么自信、迫不及待呢若在草屋跟深深交配,就算他一千个不情愿,也会护他们周全的呀“豹子,你若不插手的话,我就饶了你的小命,若你执意帮他们,这个世界只会又少了一只豹兽”aa2705221,,;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