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夜权尚且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只是玉佩丢了,那些人不一定能找到入口,即便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在一夜之间将东西运走,只要让他抓到,那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等他到了香山之,心一下子凉了,洞口大开,满洞里面的黄金珠宝之类被搬运一空,这显然是一群人谋划已久的结果,他只觉得气血涌,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这地横七竖八躺着士兵,并无伤口,都好像是无意间没人迷晕的,北夜权红着眼将一个人从地抓了起来,那人迷迷糊糊还不甚清醒,见到北夜权,愣了一下,忽然惊恐起来:“主子”北夜权目光阴沉,咆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都领呢”士兵确实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地睡着,明明昨晚一切正常,他正与平常一样守着夜,下一秒醒来见到北夜权因过度震怒而扭曲的脸。北夜权口的都领是他一直倚重的心腹新山,若他发现异样定会迅速进宫,绝不会耽误到这种时候,但此时,新山却不见了,销声匿迹,没有留下一点线索。早间,营帐外已经响起了士兵操练的声音,谢然虽不习惯于起这么早,但是所有人都起来了,她也总不好在床赖着,邱鹿白虽事务繁忙,但知道谢然最近早的胃口有些不好,便陪着她一起用饭。一碗白米粥,几碟开胃小菜,并不丰盛的早饭,但两人坐在一起,边吃边聊些家长里短,嘴里简单的早饭也变成了无的美味。正在此时,门外有声音通报:“营帐外有一男子和一女子持邱家军密令,求见将军。”邱鹿白大致已经知道是什么事了,只是他没想到,伺琴竟然得手的这么快,便道:“让他们进来吧。”营帐还未掀开,听见无影一声:“主子夫人”谢然许久未见无影,听这气十足的声音便知他并未受伤,心里便也松了一松,果然见一少年兴冲冲地进来,向着邱鹿白和谢然行礼,随后,账外又跟进来一人,谢然越过无影看她,忽然一怔,自从回她对自己出言不逊,再也没见过她,时隔这么久,这伺琴却与自己初初见她时大为不同。哪儿不同呢,仿佛浑身下带了些慵懒的贵气,倒不像是个暗卫了,眼角有娇媚之感,谢然心里疑惑着,这伺琴是否已经嫁人了无影兴冲冲道:“主子,任务完成得很顺利,财宝足足装了十大车,路运送太显眼,只带了几箱过来与主子过目,剩余的都暂且安置在都城的郊外,等这段时间一过,再分批押送过来。”邱鹿白笑道:“果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现在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这皇家的私库还真是不小。”正因为是私库,北夜权搜寻的时候也不敢明目张胆,而且里面的金锭子并无皇家印记,用起来毫无后顾之忧。南陆国高瞻远瞩的开国皇帝在位的时候设下了这个皇家私库,一来是本能地为自己多留条后路,二来若是后世子孙实在不争气,也可将财宝拿出解一解燃眉之急。aa2705221,,;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