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泫略显尴尬的笑笑。“落弟不怪为兄便好,你那未处理完的私事”明泫心底有些愧疚。“既然提到了私事,青林斗胆请示庄主,不知近期可有查找到那下半书的下落” 那是薛堇无口的另一半秘方,虽然安排了峻山带着苏酥和一干人在帝都查找,但也不能全指望,始终要多管齐下,以防万一。“落弟缘何突然问起下半书为兄若有消息,自然会即刻与落弟一起研究,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明泫很是意外,这么多年,他和叶青林一直在找下半书,却不知为何今日叶青林会突突的提起来。“薛堇无要我用下半书换回我儿子”叶青林无奈说道,这事总要对明泫说的,有他帮忙查找,说不定能找到。“碰”明泫一拳砸在桌,怒道:“原来那个所谓的薛公公是薛堇无,我说呢,谁这么大胆,他这是在针对我竟然用你的孩子来要挟,等回去了帝都,看我不把他剁碎”“庄主,这事,是青林的不是,本不该拿出来说,明知庄主一直都在找这下半书,青林惭愧”这下反而是叶青林有些过意不去。“落弟千万莫要如此,是为兄连累了你才对,看来薛堇无的主子,是非要和我们撕破脸了,等这边的事差不多了,为兄回帝都府里一趟,把薛堇无这个事好好理一理,侄儿的下落,为兄定会亲自带人查探。”明泫眼里闪过狠意,似乎想直接杀了薛堇无。“青林谢过庄主了”“落弟,为兄谢你才对,这段时日你独自去处理你所谓的私事,实则,是为兄带给你的麻烦,要不这样,剿山匪你别去了,带人先回帝都,也好时刻注意薛堇无的动静,指不定能把侄儿找到,为兄过些日子便会回去与你汇合”“这来都来了,青林还是等庄主一起吧,说起剿匪,庄主竟把山匪藏身的位置都摸清了,庄主之能,青林万万不及。”叶青林次离开川口县之前,还和明泫谈到山匪容易藏匿,极难查找,这才没多久,庄主把地点一一给找了出来,当真是效率。“为兄在这川口县也和落弟一般,出去连路都不识,哪有此能耐,是川口县令叶大人帮忙找出来的,说起来,那叶大人可是与你同姓,指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落弟要不要找个空闲去会会”“这青林不必了,有庄主和他们联络好关系,青林当个跑腿便好。”呵呵,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叶青林心里苦笑。“为兄和你说啊,那川口县令叶大人甚好说话,虽说是个芝麻小官,在这川口县,用百姓的话说,也算得个土皇帝,县里他最大,为兄也权当为两川口行个方便,才去接触他,说起两川口,为兄还被框走了一万两银子哈哈哈”明泫说到被坑,没有怒意,反而笑开了。“庄主是说,那个县令框了你一万两银子区区县令,如此大胆,庄主何须理会”叶青林甚是不解,庄主何时需要对个芝麻官如此费心了。“那倒不是,这两川口,别人不懂,你我自然明白,在别人眼里一不值的山地,对我们可是什么都重要,别说区区一万两,是十万两,也得给,不过,要这一万两银子的不是叶大人,而是他的内眷,是那位为兄求亲不成的花姑娘,看她如此着急想开垦川口县山地为百姓做事,权当是成全她,何况,任谁也猜不到,我们能赚多少呵呵”明泫想起那日和花泣喝酒的画面,觉得当真是有意思,不声不响的让她先开口要银子,再顺着花泣的意思,做了个大义的手笔,不论从哪个方面看,他都是被坑去的,这样两川口的地,用起来那才叫理所当然,任谁也挑不出毛病。“庄主前去求亲的姑娘如今和那县令成婚了那青林可替庄主惋惜了”虽然在叶青林的意料之内,但听到子俞和花泣成婚,心里总是会闷痛。“这佳人意不在明泫,又何苦强人所难,不提了,落弟快些歇息,为兄不能再搅扰你了,明日你又要动身进山,可得好好养精神,那里山高林密的,野兽多,满山陷阱,为兄心里甚为不安,毕竟人生地不熟,自己当心点。” 明泫起身便走了出去,还顺手帮叶青林关了房门。第二日一早,叶青林便领着一队人出了县城。青天白日的,不能刺马狂奔,恐动静太大,过于引人注意,也怕吓着山里的百姓。慢悠悠的走了半日,才来到清水亭,里正贺甫接待了他们。由于山高路陡,无法骑马山,叶青林一干人只能徒步山,找前一日先行进山的那群手下汇合,剿完了这里,再接着去下一个地点。贺甫给叶青林找来了个樵夫,带他们山,免得在深山沟里迷了路。贺甫叫来的那个樵夫颠颠的跑进了破院子,脸洋溢的热情,能为大人物带路,那是一种荣幸。然而不等樵夫把热情传递给叶青林,傻在了那里,回过神来,只想逃命。这个人,是花二两银子想买了花泣当媳妇的那个樵夫。“站住”杜鉴吼了声,把跑到篱笆门外的樵夫给叫住。樵夫战战兢兢的站定。“回来跑什么”杜鉴嗓门很大,其实他想问那樵夫为什么要跑,结果把人吓的不轻。樵夫只好硬着头皮走回了院子,离人堆十几步远,嗖的一下蹿到贺甫背后,把自己给藏起来。“这”贺甫一脸茫然,摇摇头,想着这樵夫活了四五十岁了,怎的跟个没见过世面似的。“近前来”叶青林淡淡的道了声。声音不大,却又吓的樵夫一个颤栗,低着头紧张的搓手,慢慢的走到叶青林跟前,扑通一下跪倒,不是他想跪,是怕死站不稳。“大人,饶命”跪都跪了,索性磕头,樵夫恐惧的还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怕下一刻会离开他的身体。“无须紧张,本公子只想让你带路山,不会杀你”叶青林没有认出来,以为是他的阵仗吓到樵夫。杜鉴凑近叶青林耳边,嘀咕了几句,叶青林才一脸恍然。“呵呵,你是花二两银子买媳妇的那个”叶青林现出了个迷之微笑。“大人,大人,草民该死,不不,草民不想死,草民再也不敢了”樵夫连头都不敢抬。樵夫低头闭着眼,头突然被硬物砸了两下,似乎是两颗石子,正暗道今日倒霉的时候,他害怕的那位大人又说话了。“拿着吧,跟本公子山,好好带路,回来少不了你的银子”原来是叶青林丢了二两银子给了那樵夫。樵夫睁开眼,果然见地是两锭银子,这才把心放下来,火速把银子捡起塞进怀里,咧嘴露出满嘴黑牙,呵呵傻笑。“叫什么名字”杜鉴抓起还跪在地傻笑的樵夫。“回大人,我我我叫阿甲,呵呵”樵夫连忙答道。“走吧,别耽误功夫。” 叶青林抬步走在前面,杜鉴揪着阿甲的衣领提着走,秦书玉赶紧挥手让后面的人跟。先是了一面被大火烧过的山,原先这面山背靠着村子,山是一片浓密的阔叶林,据说是清水亭先祖种在山,防止水土流失和塌方的,用来保护山下的村子,但很不幸,前些时候被垦荒的村民一把火烧到了这里,那些参天大树被烧的一颗不剩,只留下一些光秃秃黑乎乎的粗干。“大人们不知啊,这片林子,当年可是老祖宗一颗一颗种去的,长了一百多年,才长满了这片山坡,如今是一颗也没有了,也不知等来年大雨倾盆那时,山会不会塌下来,埋了整个村子。”阿甲被二两银子踏实了心,前头领着路,还不忘巴结似的介绍起这面荒山来。“嗯”叶青林算是对阿甲的热情有所回应,以免他一紧张逃跑。“现在这路,已经被火烧开了,还算好走,等过了这面山,诸位大人可要仔细些了,那里路陡林深,还时常有野兽,小的打柴都不敢太深入林里。”别看阿甲没见过世面,对于这山里,他还是有经验的,毕竟靠打柴度日都混了几十年。“野兽么,当开荤了,到时打几只给你带回去,哈哈哈”杜鉴一听有野兽,兴奋,打猎物的那成感,可不是一般农夫百姓可以体会得到的。了被大火烧光的这面山顶,阿甲让大伙先歇息会儿,往前再走一段路,要手脚并用的爬山了。“我说阿甲,你当初是怎么想着买个媳妇的,没想过买了又跑掉么”结伴走了一段路,明显熟络起来,大伙都找了个地方坐下,杜鉴嘴闲着,便想问问阿甲,买媳妇的感受。“这大人不会还想抓阿甲去见官吧阿甲可不是抢啊,是被人骗的,大人饶命”阿甲又紧张起来,连连摆手。“你别紧张,是闲聊几句,见什么官呐”杜鉴嘿嘿笑着。“那敢情谢谢大人,阿甲其实当初知道,没有这么好的事,又抵挡不住有媳妇的诱惑,把老爹留下来的二两银子都花掉了,唉,都怪阿甲无知,这么俊俏的姑娘,哪会愿意跟着阿甲”“哈哈哈,老子说出来你别怕,你买的那媳妇,是这位大人的妹妹,哈哈哈”杜鉴伸手一直坐在旁边一声不吭的秦书玉。秦书玉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怒视着阿甲aa2705221,,;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