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为你娘子做个灯笼,挂在树上可以祈福哦”初禾被一小男孩拉住,而娘子自然是指旁边的诗雨啦。两人尴尬的笑笑,却也没拂他的好意。诗雨看初禾蹲下,一会儿工夫就学着小孩做好灯笼,上面写了两个名字:初禾,诗雨她不禁暗自失笑,这祈福是写男女的名字,她写她们两人的名字作甚似是意犹未尽,她做了一对,名字却相同。“哇你夫君真让人羡慕,学的好快啊”旁边女子看自家夫君蹲了半天也没成型一个,人家一次做了俩。初禾稍稍得意,递给诗雨一个灯笼,声音不大,旁人却能清楚听到,“娘子,走,为夫带你挂在最高的树上”诗雨手一抖,差些掉了怀中的灯笼,再次于众人眼前飞跃至最高的树梢,绑好,落下。两人拍拍手,果真是最高的,“就是字丑了点儿,刚刚应该你来写才对。”“那边是什么求签吗走,试试”刚还品评自己的字来着,一转眼,又被吸了睛。“公子可是要求签”老师傅摸着纯黑又长的胡子,笑眯眯问她们。“如何求”“小娘子先摇摇手中的签筒”诗雨看了眼初禾,拿起摇了摇,一根竹签应声而落。“此乃上上签啊”初禾赶紧追问,“何解”“寓意公子与娘子一世一双,不离不弃”呃两人对视一眼,这,果真是骗人的吧不过,两人还是感觉新奇,往求签过后的两块木牌上写上各自的名讳,挂起来,付了银子,满意的寻视下一乐子。于是,直到晚上,彩灯亮起,她们将自己的名讳挂了一路,都是置于最显眼的地方。楚释宁和郑殊寻过来时,黑沉了脸色,这里被称作姻缘山,她们是来求姻缘的而此时的两人早已在半空中欣赏完佳作后,奔赴另一个地方。“烦问挂在最高处灯笼的人往哪边去了”郑殊问继续教别人制作灯笼的小男孩。“您是问那位公子和他的娘子啊,他们下山了”公子和娘子她们还真受用这个称呼啊此时的初禾公子依旧搂着她的小娘子,穿梭于人群,再次引来艳羡,这让初禾有些匪疑。“莫非我真看起来似男子”诗雨调笑着看了眼她手置在自己腰上,霸气的拥着她,其实是怕这人流给冲散了,可她的豪气早让人忽视了她精致的面容。“嗯,有些像嘶”“怎么了”初禾随着她的抽气声,看向旁边一女子手中随意提着的灯盏,长长的提竿,横戳直撞,顿时来了气。“姑娘是看不见吗这里通亮,提着灯盏作何意”被质问的姑娘回首,斜剃着初禾,“碍着公子了”初禾点点头。“那公子也没长眼睛吗不会绕着点儿”初禾正要同这姑娘理论一番,但听得侧旁一人尖叫。“哎呀,郡主啊,你怎得独自跑这么远”诗雨拉了拉初禾,“走吧”这会儿人流愈发多了,她们这一争论已经有些挡道,后面有人不断催促。“你没事吧”诗雨突觉有些心酸,摇摇头,“无碍,只磕碰了下”初禾却是将她搂的更紧了些,时时注意有无危险。看向她侧脸,心里有温暖荡漾而开,多了点她一直不敢有的依赖。楚释宁和郑殊远远看着前面两人的背影,却苦于被人流阻挡,要命的是,身边突然缠了个人过来。“宁哥哥,你出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找了你很久啊”郑殊斜眼翻着,这唐清轻似乎比之之前脸皮厚了不止一点儿。楚释宁稍稍推开她,眼睛自始至终盯着前面越走越远的两人。“她们这是往前冲过去作甚啊”郑殊拍拍额头,在人群中挤着往前。这厢,初禾与诗雨停在一处,被站在台上高声喊话的人吸引住了。“谁能想办法不用自己的手拿下这高高的彩灯,这根笛子就作为奖赏,反之,上台落败的人可要返还银子的,不限数量”不用自己的手就是用别人的手喽“我要试试”诗雨笑着看她高举的手,会意随她上台。“先说清楚,不用自己的手对吧”男人点点头,“公子请”好不容易来到近前的楚释宁和郑殊又抿紧唇,仰头看空中的两人直直飞身而上,诗雨摘了灯,又翩翩而下,惹来一众低呼。“你还是管管你夫人比较好,这样下去,怕会无端给你招了情敌”郑殊看诗雨倚在初禾怀中时笑靥如花的满足,咂咂舌,莫不是她的心扉都敞开给她主子了咦他莫名被自己的想法打了个寒噤。“这笛子可是归我了”男人黑沉着脸,本想捞一本,却不想第一次出来骗钱,就被横着吃了,总归这物件自己做了很多,看来得重新出个题目才好初禾拿了笛子,虽不值钱,却莫名开心,不禁再次豪气的启唇,“那,送给娘子做个小念想”下方的两人身子前倾了下,稳了体形。诗雨推推旁边还想解题的初禾,“将军在下面,脸色不好”“哦,哈哈,那就走啊”自牙缝中挤了话出来,不看下方的人,瞬间闪身,不管不顾的横抱起诗雨,跃至空中。“快看,好美的一对佳人”“跑什么”面前人影如风而至,站定在刚落地的初禾面前。“咳夫人,你可以将怀中的人放下,不重吗”“不重不重,她太瘦了”诗雨才想起初禾于这种事没有多的弯弯绕绕,那她适才跑什么呢“你更瘦,乖,放下”他这阴阳怪气的话,到让初禾突然福至心灵,或许抱着她更安全但到底她还是放下了。郑殊讶异她纤瘦的身体竟有这么大力气,移至她身前,莫名,“你们跑什么啊”初禾本想回答来着,却见诗雨也奇怪的看她,顺口而出,“不是你说将军在下面,脸色不好吗”她这一头雾水的表情逗笑了郑殊和诗雨,楚释宁将她扯进怀中,“所以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没有啊”“那你躲什么”“对啊我为什么要躲呢”她仰起头,问楚释宁,再次一脸蒙圈。“哈哈”郑殊捂着肚子,笑的眼角湿润,她可真是活宝啊诗雨也笑着,平素机灵的人儿怎么突然就迟钝了呢“想来是为夫调教的不合格,我们再去趟姻缘山吧”霎时,空地上只剩郑殊和诗雨了,两人缓缓迈步,往街上而去楚释宁把她和诗雨做过的事情又重新做了一遍,幸而,上一波人下山了。“公子与娘子定能长长久久,携手白头”这句话出自一人之口,想来只顾看银子了,没在意楚释宁怀中的初禾,或是映衬下自然成了娘子。木牌已经被换了一拨,不知将她和诗雨的放在何处去了初禾恬了笑,同楚释宁低语,“他对我和诗雨也是这般说辞”“为夫还是相信他对我们的说辞”她深深的点点头,笑容柔情蜜意。这一晚,他们近乎游遍了整个永郡城,直到倦累,他才抱着她回了客栈。,,;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