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皇之我主天下江离今年正是二九年华,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皇家出品,能有拿不出手的人吗答案当然是没有穿着朝服的大臣们鱼贯而入,行跪拜礼。江离坐在金漆雕龙宝座上,奉天殿上江离一身白衣实在是“惊”艳了大臣。哪有皇帝早朝穿白色的衣服的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明面上的礼节还是要做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卿家平身。”江离长袖一摆。“谢吾皇。”江离以随意的语气开场,但是内容却不随意:“先皇刚去世,朕继承大统,自然要处理一些历史遗留问题,现在,众卿家可有什么要事启奏”先说话的是礼部尚书郭仪:“禀皇上,三月国丧之期,礼部已经归属好,但是和亲王把王位传给小王爷,按礼制恐怕不能举行册封之礼。”和亲王是江离父皇的亲弟弟,不喜江山,喜欢游山玩水,而那个小王爷,是江离没见过几面的哥哥叫江易泽,从小被江离的皇叔送出去游学,据说拜了天山抚生道人为师。所以自己传说中的哥哥是回来了“嗯,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会跟皇叔商量的。”这就完了郭仪看着江离:“是。臣斗胆问一句,皇上您的登基大典什么时候”“朕不是已经昭告天下了,大典就不必了,劳民伤财的。再说靠一个登基大典可以干些什么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别以后自顾不暇了。”江离的话让众人心里一惊,纷纷抬头看着江离。什么更重要的事还自顾不暇看着大臣们迷惑但是不乏精明的眼神,江离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礼部尚书,可还有事要禀”江离看着礼部尚书郭仪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开口问到。思考再三,郭仪还是说出口:“回皇上,皇上今天早朝穿的衣服于礼不合,天子的朝服应该是”“先皇驾崩,朕身为父皇的唯一子嗣应该守孝三年,身着白色素服你说于礼不合”江离一个冰冷的眼色扫过去。“皇上,以前的继位皇帝也没这样这没有先例。”“先例先例何来朕开了这个先例又如何”江离霸气的说,“与时俱进,整天守着你的规矩,你这是要娶规矩,还是让它陪你进棺材”“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臣”郭仪被说得哑口无言。“罢了,这个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变的。”江离叹了一口气。这些迂腐的人啊“丞相。”刚才思考再三,江离决定把这条狡猾的大鱼杀了,炖汤补补,呵呵“臣在。”一个中年男子出列,岁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太多计谋的洗礼与雕琢。丞相叫王渊数,很受父皇的重用,在父皇病重的时候,可以算得上权倾朝野了。再三思量,也是江离决定先把这颗蛀牙拔去的原因。“朕昨日闲来无事,听小宫女们谈论,说丞相在朝中只手遮天,朕只是个傀儡。”哪有什么闲来无事,哪有什么小宫女,不过是江离自己寻的一个由头。“皇上,臣”江离平时少参与政事,王渊数与江离打交道的机会也少之又少,所以一直以为江离是一只纸老虎,没什么威胁,现在听江离这么一说,王渊数一时间也摸不清江离的套路,所以没敢接话。“丞相不必紧张,朕当时听了也是这么觉得的。”江离这么说,王渊数哪能不紧张,突然想明白了,这是给自己下马威,敲山震虎呢江离看着王渊数继续说:“南郡水灾,朕拨下赈灾的银子哪去了,丞相想必都清楚,这是觉得朕软弱无能,明目张胆的从真眼皮子底下拿钱呢丞相若是没钱,那这几年的贪污的钱是喂猪了”江离的话让人想笑又不敢笑。敢情王氏一族在皇上心中都是一头一头的猪啊。“皇上,臣冤枉啊。”王渊数不愧是丞相,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情商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王渊数利用多年的人脉立刻跪地高喊:“皇上,明鉴啊各位同仁可以为臣作证啊,皇上。”“好啊”江离不是吃素的,既然王渊数把百官牵扯进来,那就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承担吧“既然如此,来吧丞相如此喊冤,不如请众位大臣说说丞相的功过吧。各位爱卿都不必拘谨,尽管畅所欲言。”江离的话刚一说完,就有一个和江离一般大的年轻男子站了出来,对江离行礼之后说:“皇上,丞相是中洲难得的一个鞠躬尽瘁的官员,凡事亲力亲为,兢兢业业。不说这些,就看丞相在朝中的拥戴,好评如潮啊”江离笑了笑,如果有人以前见过江离这样的笑容,就一定会说:前方高能,小心陷阱。可惜不在一个时空,有心无力啊。江离看着那个说的洋洋洒洒,滔滔不绝的男子问到:“你叫什么名字”那名男子没有丝毫被打断的不悦,那可是皇上金口一开亲自过问名字啊这可不是一般的荣幸啊。于是做出很荣幸的的样子回答道:“回皇上,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罗平。”新科状元江离想起来今年春试的确有一个叫罗平的人。但是,罗平说话也太丢人了吧江离的语气有一丝不快:“新科状元就你这个水平朕刚才问的是丞相的功过,你自己听听你说的什么丞相是中洲难得的一个鞠躬尽瘁的官员,凡事亲力亲为,兢兢业业。不说这些,就看丞相在朝中的拥戴,好评如潮啊”江离又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罗平说的:“你可是真的对得起状元的这个称呼”罗平还是一脸惶恐与不解:“啊”但是好在罗平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在加上江离不算怎么好看的脸色,初入朝廷的罗平双腿一软,膝盖触地。“你的状元是怎么得来的连最基本的话都不知道了吗谁给你监的考这次春试的主考官给朕出来”江离大怒,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说。这时候,一个年迈的男人站了出来,身体好像是要快被风吹倒的样子,江离本来就没什么耐心,看见这个人这副模样,江离就一阵鄙视,装虚弱给谁看,倚老卖老也得看对象不是:“感情刘大人这是老眼昏花了识人不清就给朕告老还乡,朝廷给你钱是让你往里招蛀虫的”刘明是三朝老臣,地位在朝廷也算是高的,平时有谁敢这么对他说话江离的一番冷嘲热讽让刘明的一张脸下不来台,死鸭子嘴硬的撑着:“回皇上,罗平的考卷是最高分,所以是当之无愧的状元郎。”江离一听,这是在叫板吗于是问罗平:“罗平,来你说说南郡的水患怎么治理”罗平没有反应过来,却让朝中的几个人慌了。罗平不在意的说:“南郡没有水患啊,就算有了,拨个款就可以了啊。中洲在吾皇的治理下一定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罗平顺便还夸了一下吾皇的政绩,心里为自己说的话洋洋得意了一下。“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今年的状元,这个智商你们是在侮辱朕还是在欺负其他的考生今年监考的都给朕站出来”那几个知道大事不好,慌的跪下。江离冲着奉天殿外面的禁卫军说:“卫成带着人把这些人的家给我抄了,清理名下的资产,一旦发现超过了他们的俸禄,全部充公今天晚上之前朕要看到结果在朕的桌子上放着,别想着糊弄过去,否则你就去天牢给我呆着”卫成和江离关系比较好,在江离痴迷林昱也去学武的时候,曾经指导过江离几招,而在当时的相处中,江离发现卫成是一个有能力也很正直的人,所以之后便提拔了他成为禁卫军统领。“是”响亮的声音传来,卫成领命而去。殿上的那几个人磕着头,对江离说:“皇上饶命,臣知错了,皇上”江离没在理他们,也懒得听,就对着外面的人说:“把人给朕放在天牢里,别让他们在这烦人”“皇上,臣有话说。”一个不起眼的男子说。江离一看,这也是监考的人员之一,站了出来,却没有像那几个人一样跪着。“说。”“臣是吏部侍郎张昊,在监考完之后,臣给皇上上了一封奏折,上面写着臣对春试的看法,并揭露了吏部尚书李立启等人的肮脏行为”“哦那朕怎么没看见有这份奏折”“这就得问问丞相大人了。”张昊不卑不亢的说。“哦,丞相。你说说怎么回事”江离现在非常感谢那个叫张昊的吏部侍郎,总算是绕回丞相这个话题了。“回皇上,臣不知张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王渊数老奸巨滑,就是不承认。“丞相,在先皇病重的时候,就是你把持着朝政,奏折都是经过你的手,你不明白我的意思谁信啊”张昊嘲讽道。“皇上,张大人一派胡言,您可要给老臣做主啊”从刚才江离的铁血果断中,王渊数就意识到了这个皇上不是个简单的,所以没有往枪口上撞。可是哪知无论怎样,江离的目的就是收拾这个老奸巨滑的丞相,要不江离在朝廷中有什么威望可言江离的眼神扫过众位大臣,问:“各位爱卿可有什么看法,说来听听。”下面有一阵迟疑,但还是有人站了出来,为丞相说话。“皇上,丞相是先皇一手提拔起来的,皇上慧眼识精,而王丞相多年来独得皇上恩宠,想必先皇不会让一个乌烟瘴气的人身居高位的。”江离一看,原来是谁这不是王渊数的儿子王轩桦嘛可笑儿子能不为自己的老爹说话吗说就说呗,还把先皇扯了进来,弄的江离进退都不合适。进,就得推翻江离父皇的帝王威严;退,自己的位置就不好说了啊。可是江离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呵呵,,;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