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丢你们怎么会把人搞丢我给了那么多钱”口鼻全部蒙在黑色口罩中,并且压着很低的鸭舌帽,穿着宽大的嘻哈服的男人,正在离昏暗路灯边一米远的地方,跟人说话。他完全背对着路灯的光站立,隐匿在那狭长的影子之中。“那么多钱嗬高影帝,你这是提醒我,还有一半的款没打给兄弟们呢”剃着光头,眼角地方有一个三厘米刀疤的阴柔男人,鄙视地把嘴里的烟头呸一口吐出,“你还有十分钟,我要看到剩下的钱到账上。”站在阴影中的男人,几乎是被他的话给惊得倒吸一口气,慌忙地四下张望,“你轻点,轻点说话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们这一行不是有行规吗你怎么这么不讲究”“你还有九分钟。”“你”背光而站的人,重重地跺着地,气得他连说话的气息都不稳了。“我当时的委托是,你们找人把她弄上床,让她身败名裂,千夫所指你们现在跟我说人不见了,还好意思跟我要后面的钱你们只完成了一半的任务,不,只是一小半的任务,我给你们一半的钱,已经仁至义尽了”刀疤男手擦了下鼻头,眼中瞬间闪过一道狠戾,“高影帝,你要赖账”“混蛋我说了,不准再这么叫我”刀疤男讽刺地咧开了嘴,“高铭信,不要给脸不要脸。你还有七分钟,我的兄弟们都在等着你的尾款。”“狗屁你想都别想我给你五百万,就是让你把人给搞丢的”“我们已经给她下了药,只要是女人,就不可能没反应。”“可是,我准备好的那个五十岁破产老头子呢说好的,让她爬上他床,然后小报记者早上去堵门的呢这些都没有,你们怎么证明,你是真的下药,还是假的下药了”在灯光下,激动得挥动双臂,却要压低嗓音的男人,简直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刀疤男不耐烦地看了下腕表,“我没工夫,跟你玩文字游戏。”“我也没”一个字还没落下,刀疤男就一个眼神示意他旁边上半身没穿衣服的精壮男人。那赤着上半身的男人,足足有两个高影帝那么壮。他一手就掐住唧唧歪歪的影帝脖子,把他给从地上捉了起来。高铭信头上的帽子都落在了地上,他被对方扣住脖子,连一个音节都发布出来,只能咯咯咯地不停发出惊恐的声音。“三分钟,你的钱能到吗”刀疤男几乎是斜睨着,站在灯光下冰冷地打量他。这种眼神在高铭信的演出生涯上,没少见到并且揣摩,那根本就是毒蛇一般的,带着杀气的阴冷目光。一旦被缠上,就没有好下场。他几乎冷汗都瞬间被逼了出来,被按住的脖子,让他好像被按在了水里,口鼻都好像塞住了,无法呼吸。他甚至脸都在黑暗之中被涨红了,眼都快要翻出了白眼。啪一下,就跟破麻袋中的烂肉一样,他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咳咳、咳”高铭信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了,但是突然获得的新鲜空气,也让他松了口气。可是,下一秒钟,一个冰冷的坚硬物就拍在了他的脸上。高铭信整个人都跟虾米一样僵住了。他的余光,甚至能看到,那是一把刀柄握在刀疤男的手里。“空、空哥,你、你要干嘛”高铭信几乎是所有的毛孔都惊恐地缩起来了,“我、我我马上打钱,马上我、我再加五十,不不,再加一百万孝敬您空哥,哥,别,别啊”他的脸,他只剩下这张脸,可以再东山再起。如果毁了他简直不敢想象“算你识相。”刀疤男轻哼了一声,就站起了身。高铭信几乎是吓尿了要,趴在地上,还不敢起来。抖了半天的手,才从汗湿的裤子口袋里摸出来手机,好不容易才输对了汇款密码。“滚吧。”刀疤男收到了银行短信,一脚就踢上他的屁股。高铭信又是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上。他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入骨的仇恨,咬着牙才没有发出屈辱的声音。“嗬,什么影帝也不就是一条长得好看点的吃屎的狗嘛”刀疤男哈哈大笑,但一瞬间又变得阴郁无比,“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吃了豹子胆”“垃圾连自己以前的女人都不放过”赤着上半身的健壮男往他身上就吐了一口痰,高铭信身体一抖。“阿柱,走吧,别坏了行规反正就是一条狗,顶多下次见到再打断他的腿”刀疤男手上小刀翻了翻,收进了口袋。高铭信咬牙不敢吭一声,深怕这群亡命天涯的人,哪根筋搭错就要整他。他知道的,常人都会嫉妒他长得帅能做影帝,还曾经有这样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更何况是这种朝不保夕,生存在底层见不得光的人高铭信一直蜷缩在地上,直到再也听不到说话声,他才小心翼翼地偷偷抬头张望了下,才敢从地上爬起来。摸着自己刚被施暴的脖子,高铭信还觉得有股阴魂不散的冷风缠绕,感觉缩了下,就快步地往反方向小跑起来。这个城市,是真的不能呆了。万一,他们真的见到他,要打断他的腿简直可恶没完成他的委托,还要施暴来吞他的钱,还要威胁他以后在他们的地盘绕道走简直岂有此理高铭信越想越气,他这几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对待但想了想今晚的柳依依,那个宛若水做的没个性女人,虽然落在别的男人手里有点可惜,可只要想到她明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最珍视的贞洁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夺走,他就觉得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凭什么同样被人利用,她还可以成为走红女星炙手可热,可他却变成落魄无援只有想到她会哭地晕死过去,想到她会没脸见粉丝见经纪人,他才会觉得这昏暗的日子有了点阳光。,,;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