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锦绣又提到自己的归属问题,木婂吓得直接跪倒在地:“奴婢不敢有非分之想,奴婢只想一辈子服侍在福晋身边,请福晋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奴婢已经在菩萨面前起誓,终身不嫁”房门猝然嘎子一声响,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未告诉锦绣的云霄去而复返,此刻正满脸苍白尴尬地立在门口,见屋子里的人发现自己,立刻惊惶地作了一揖,落荒而逃。看他的背影消失在暗处,锦绣不禁叹了口气。木婂则像犯了大错的孩子,仿徨地跪在地。云曦去看云霄的时候,云霄已经喝得酩酊大醉。院子里摆满了酒坛子,天色黝黯,一颗星宿也没有,只有屋内一盏昏黄的油灯,淡淡的光线照射到院子里,将云霄的脸掩埋在一片灰暗里。“哥”她喊了一声,云霄茫然地抬起头,又低下去,继续大口喝酒。刚刚晋升为总司,若是为了庆祝的话应当找三五个同僚不醉不归。一个人窝在院子里,黑灯瞎火地喝酒,显然是心情不好。云曦很了解这位嫡亲的哥哥,沉默少言,性格内敛,心性坚毅,极少有事情会让他沉沦。即便当初被司府衙门革职,也不过感慨几句怀才不遇罢了。今日这般喝个烂醉,不是为了庆祝,不是因为官场,那云曦顺着云霄旁边的石凳坐下,撩起一个坛子,咕噜噜灌了一大口酒。云霄看着不住拍掌:“好妹妹,来,陪哥哥喝一杯我们不醉不归”要是以前看见云曦这样喝酒,云霄一定会火冒三丈气得将坛子砸了的。今儿个非但没有骂她,甚至还亲自给她开封了一大坛,豪爽地推到她面前:“喝”一坛子酒下肚,云曦终于找到时间,小声地问了句:“哥,你是不是看哪家姑娘,被人家拒绝了”一句话戳云霄的伤口,云霄立刻从酒坛子里爬起来,指着云曦怒骂:“你才被人拒绝了你全家都被人拒绝了”云曦:“”“哥,没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云曦笑嘻嘻地安慰他:“看不你,那是她没眼光咱没必要在这种人身浪费时间。”云霄又坐回石凳,抄起一个酒坛,自头浇了下去,淋了个落汤鸡,却精神抖擞地和云曦说:“她不是有眼无珠,而是有心人。那个白面小生慕白年知道不木姑娘喜欢他,不喜欢我”说完这话直接栽倒在地,彻底喝醉了,不省人事。好容易将他抬到床,云曦反反复复地念着先前云霄说过的话。慕白年那个宫廷画师,长得女人还妖艳的男人他竟然和哥抢女人,简直是找死至于那位木姑娘,云曦想了一圈锁定了目标。她分明记得在她和云霄认识的人里头只有一位姓木的,是福晋的贴身丫鬟木婂这么想来,应当是了。云霄,曾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夸赞木婂,泡茶手艺好,人也温和,做事细致简直是妻子的不二人选。以前木婂看不云霄还有个说法,一无钱,二无本事,现在云霄可是堂堂正正的总司大人了,木婂为什么不答应那个娘娘腔慕白年有什么好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整天捏着两根毛笔,跟小娘子捏绣花针似的,这种人算得男人吗一定是慕白年那厮满口油腔滑调,不行她不能让云霄这么不清不楚地败了,而且还是败在一个娘娘腔手里,简直是耻辱她要找场子去打得慕白年那小子满地找牙,看他还敢不敢到木婂面前蹦跶木婂必须是她的嫂子至于那个慕白年,哼哪儿凉快待哪儿去正巧,打听之后得到一个消息,慕白年正在碧柳招喝花酒当真是冤家路窄啊看老娘今儿个怎么教训你这登徒子风风火火地赶去碧柳招,门口的小厮还没反应过来,被云曦一脚给踹飞了。提着手里的龙泉宝剑猛地砍在碧柳招的门框,刀光剑影,兵器冷啸,震得一屋子人急急转身。看见云曦一脸煞气地堵在门口,开了封的龙泉宝剑从门框抽出来,身后的木门瞬间倒塌,溅起阵阵尘土。所有人都惊呆了,台正在表演的歌姬也吓得破了音,像受惊的鸟儿,颤抖不已。老鸨急急忙忙冲出来,还没来得开口,龙泉宝剑落到了她的脖子:“慕白年呢。”慕白年,此刻正在天字号的房间内和影姬大家谈天说地。自从宋煜挂帅出征后,这位影姬大家不大见客,除了每半月一次的抚琴外,其他一掷千金的客人都被她挡在了门外。当然,对慕白年这位青年才俊,影姬是很乐意他门的。于是乎慕白年三天两头地往碧柳招跑,成了影姬房里的常客。这一天,影姬正香肩半露,穿着薄薄的浣纱襦裙,慕白年在给她作画。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云曦扛着宝剑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先是看了眼衣着不整的影姬,然后将视线落到慕白年身,下下看了几眼,最后才盯向他的画。画女人的身材被勾勒的淋漓尽致,因外面还套着一层浣纱的关系,看去更有一种朦胧的魅惑。胸口大块如凝脂的皮肤画了一朵红艳的梅花,更显得女子身材姣姣,万分撩人。老鸨带着人要跟进来,云曦直接反手一挑,将房门重重关。不顾外面老鸨发出如杀猪般的痛苦嚎叫,顺手扣在了房门。然后冷笑着看有些瑟瑟发抖的影姬,还有一脸阴沉的慕白年。狼与羊的对视,很有趣。没有任何预兆的,宝剑直接划过宣纸,已经快画好的美人图被宝剑拦腰砍断。她还用剑刃刻意挑着被砍破的宣纸下滑动,宣纸瞬间撕碎成小的细屑,飞得满天都是。在慕白年冷冰冰的目光里,云曦大笑起来,宝剑一挥,直指对方的下盘,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低低冷笑起来:“废了你,木婂总不会喜欢一个阉狗”aa2705221,,;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