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终于满足地停下来,用手枕着锦绣,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的小腹。锦绣脸蛋红扑扑的,一丝力气也没有。这混蛋不知精力怎么这般旺盛,一连要了好几次,折腾的她骨头都快散架了。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这么靠在他臂弯里,听他有力的心跳。车外是瀑布砸下的巨大轰隆声,宋煜很享受,声音很像战场千军万马奔腾而过的肆意,他满足地勾了唇角,转而低头看怀里的小娘子。光洁的额头贴了几根碎发,他轻轻地拨开,吻了一口。皮肤汗渍的涩味让他满意极了,这段时日在他的调教下她终于放开了,那种事该两个人赤诚相见,他喜欢她闭眼痛苦又兴奋的痉挛,喜欢她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呻吟,喜欢她关键时候用力掐他的颤栗。他的手指还在她的小腹间留恋,将脑袋往下压了压,贴在她耳垂边小声地问:“娘子,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我们的孩子了”他这么辛勤的耕种,也该有了吧他的小娘子再次红了脸,嘟哝了几句,大致是在说他不要脸之类的话,然后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应当是累了吧,长时间赶路,还要满足他随时随地的需求,他可是把他的小娘子折腾惨了。取出薄被来盖在她的身,他换了干净衣裳,纵身下了马车。慕白年那厮画的十分投入,竟然是没有注意到他缓步走来,等到宋煜走近,看见他的画时,怒的差点一脚踹了那画架。“画的什么玩意儿”慕白年吓得狼毫笔一抖,差点毁了画作,好容易敛了心神,不由得有几分委屈:“构图、意境都没问题啊”他细细端详,确实画的很好,瀑布与马车完美衔接,连马车前头那匹骏马都细细描了毛发,看去飒飒生威,氤氲的水汽环绕瀑布,将马车掩映在一片朦胧里。这么一幅画,简直堪称完美甚至去年送给番邦的那幅贡品画还要好三分。回头,看见宋煜目光阴鸷,隐有几分要杀人的味道,慕白年绝美的脸不禁露出一丝忌惮,腆了脸,硬着头皮媚笑着问:“那王爷有何高见”看见宋煜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似等着他这么一问般,指了马车,用力敲了敲,蛮横道:“这里,把本王和福晋加去,如此美景需要璧人配,才算得巧夺天工”看宋煜眼底含笑,一副本王和福晋是神仙眷侣,你这画少了我们是一坨的口气,慕白年忍不住心里一抽。却不敢有半句争执,忙不迭点头,狗腿子地附和:“王爷说的是,我这加去,如此美景还要王爷和福晋这般郎才女貌才行”宋煜哼了两声,满意地点点头,背着手缓步离开。走了几步,似想到什么,转头说道:“这幅画本王要了”慕白年:“”回头去看自己已经快要收尾的画作,瀑布飞流直下,山间绿荫掩映,水汽袅袅,马儿驻足,车厢玲珑明明是一幅顶好的山水画,偏生要加两个人,这不是画蛇添足吗慕白年深吸一口气,无奈地提起画笔,忍着心疼,一笔一划僵硬地添了去。“好好的画,这么毁了,真是作孽啊”宋煜已经走了很远,自然听不见慕白年的惆怅,在两块巨大的岩石发现暗五和暗六,突然来了兴致,将两个人招来划了一番。说是划,暗五和暗六还是被揍得鼻青脸肿,明明被打得惨不忍睹,两人却觉茅塞顿开,感激不已地朝宋煜行礼,宋煜摆摆手,终于觉得心里剩下的那点邪火完全发泄完了,心情更加畅快地往水边走去。云曦根本没有一点姑娘家的样子,吸一口气能在水下憋一炷香的时间,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条肥硕的鲤鱼。木婂在河边绣花,王渊干起了下人的活儿,估计是云曦指使的,灰头土脸地生火。养尊处优的国公府公子哪里做过这些粗活儿,弄了半天火没升起来,甚至差点将自己的袍子点燃,一脸的狼狈样。云曦从水里走出来,也不去管湿透了的衣裳,重重一掌甩在王渊头,怒骂道:“真是蠢”说着把手里的鲤鱼往远处的鹅卵石一甩,蛮横地从王渊手里抢过火折子,然后抽了一把大刀给他:“喏,不会生火去把鱼处理了。”王渊拎着那把胳膊还长的大刀,看着白色鹅卵石活蹦乱跳的鱼,不由得脸一耷拉,噎了噎喉咙,一副不知该如何下手的窘样。宋煜走了过去,火也很快升了起来。众人这才注意到他,赶紧行礼。宋煜摆摆手,然后将视线落到那两条因缺水不断跳跃的鲤鱼。王渊尴尬不已,拼命地将大刀往身后藏,或许觉得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实在是太丢人了,干笑着解释:“马马处理好。”宋煜点头:“熬鱼汤吧。”给他的小娘子补一补,说不定小娘子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儿呢。他勾了唇,见木婂正在绣花,鬼使神差问了句:“你会做小孩子的肚兜吗”木婂:“”不到一炷香时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们的福晋可能是有喜了。宋煜高高兴兴地在瀑布前走来走去,也不管他们探究的眼神,更不去管他们神神秘秘的议论。木婂兴奋的当真要去找料子来做肚兜,云曦也嚷着要弄一套强身健体的功法给世子,慕白年默不作声在一对璧人旁边添了个胖嘟嘟的奶娃娃锦绣一觉醒来已是黄昏。这一觉睡了很久,身体才恢复些许体力,揉着肿胀的腰坐起来,随意换了套亵衣,正巧木婂端了鱼汤进来。见她正在费力地往亵衣外面套锦裙,吓得赶紧将她手里的锦裙拿掉,郑重道:“这件裙子腰部有些小,福晋还是不要穿了,奴婢给您找一件襦裙吧。”小吗木婂昨儿个不是还说她穿这件暗红色的锦裙最衬肤色吗难道是长胖了aa2705221,,;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