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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了,江卿们之所以阻拦,不过是因为国朝国策,害怕新法实施罢了,政事堂之中,自然有人与他们沆瀣一气,只是此人是谁,还未可知。这样吧,国舅爷,麻烦你去给文相公递个话,告诉他,我回来了,今年年内,我想看到一个全新的巴蜀。”“得”曹佾眉开眼笑道:“这跑腿的活计我接了,只是文相公听不听,我就不知道了。”未央想了想,忽然开口道:“宋痒现在在哪里”曹佾皱眉道:“你怎么想起来问他了宋痒这些年不声不响,如今在翰林院做翰林学士呢。”未央点了点头,宋痒与他虽然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是两人一直有书信来往,只是极为隐秘,甚少有外人知晓,而且未央极为欣赏宋痒,煌煌华夏数千年,三元及第者,宋痒就是其中之一,本就是顶尖的人才,士林的典范。更重要的一点,这两人的出身,注定了他们的道路。换句话说,他们代表的是北宋的民权。这兄弟二人的时代,正是北宋一朝最热闹的仁宗皇帝,天道,总是一补一损,因为仁宗命苦,所以,仁宗手下的官员,便格外强悍,而且极其忠君。比如,包拯,比如狄青,杨家将,范仲淹,欧阳修等等人才。有了这些在历史上名声赫赫的文臣武将,大宋天下还算得上是国恬安。但是此时的中原,北有契丹,西有西夏。内部矛盾也常常迸发几次篷起义,因此北宋当局上下一心,团结拼搏,始终在努力的运转这个国家,尤其是丝绸与瓷器茶叶的贸易,更是声名远播到欧洲。也许那些文官大将们也没有想到,历史延续几千年的华夏文明,经过他们的努力,又传承了几百年。话题回来,继续说这兄弟二人。这兄弟二人,虽然是亲兄弟,但是老大的性子比较沉稳,或者说比较内敛,遇事能够慎密推测。这一点,从他杀密州的一个豪强王澥可以看得出来。宋早期,是禁止民间私自酿酒的,想喝酒就去官方开的酒坊里去买,我猜估计是和赵太祖佯装醉酒,黄袍加身有关系,怕下面的人,也因此酗酒酿出祸端。因此,那时候买酒的人,常常以酒店客栈居多,如果私人身份买大量的酒,是被调查的。当然这是猜测,赵太祖是不是怀着一颗怕人喝酒误事的心态来颁布禁酒令,咱们就不知道了。第369章 需要盟友了中国人爱喝酒,是由来已久的,尤其那么多的文人墨客,不喝酒,哪里来的吟诵气氛那么多的英雄好汉,不喝酒,哪里来的豪气干云当然,没有文才,不是英雄,又偏偏喜欢喝酒耍酒疯,自以为个性的破皮无赖,不在考虑之内。而且,估计赵太祖也是最怕这种人买酒了,容易捣乱治安嘛那王澥既然成为豪强,自然有后台,而且还挺大,乃是当朝宰相陈尧佐级别老高了,既然上面有人,这国家垄断的暴力行业自然有人铤而走险,于是,王澥便私自酿起了酒,而且估计酿的还挺不错,正应那句话,酒香不怕巷子深,从没有见你买过酒,家中也没有酒水买卖,你这酒香从哪里来的邻人起疑,前往质问,王澥眼见事情败露,这才想起密封环节没有做好,酒香四溢的,能不叫人察觉于是,王澥便反诬邻人为盗,本着大宋律,私闯民宅,非奸即盗,打死勿论的原则,将邻人打死。这下事情立刻闹大了,邻人家眷一纸诉状,将王澥告了,审理此案的正是宋痒。宋痒当时的压力不是没有,当朝宰相早就托人说情。文官之首都发话了,你还犹豫什么快放人吧。不过宋痒却没有硬抗,私自酿酒本已是死罪,故意杀人更是罪上加罪。若是别的由头,王澥还死不了,不过设计酿酒,那就不大好说了,因为此时,边关吃紧,北宋历来是,打赢就算,打输给钱。因此朝廷财政雪上加霜,酿酒业正是朝廷赋税的重要来源,现在有人竟敢跟朝廷分一杯羹,那不是找死而且此风一开,便再难收敛。就算是斩了王澥,朝廷上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因此,宋痒看准了这个当时的历史大环境,没有理会当朝宰相称兄道弟的橄榄枝,也算是顺应上下民心,就以私自酿酒一条罪名,杀了王澥。因此,可见,宋痒书读得多,但是人不迂腐,面对情况能够审时度势。再来说说宋祁。宋祁不但是文学家,而且是改革家,不过没有范仲淹那么彻底,宋祁改革的主要主张就是裁员,裁军。就是把国家用不著的人全部裁掉,但是当初提拔那么多的人,都是有目的的,因为当时北宋富饶,而且官方鼓励商业发展,甚至搞了远洋贸易。总之,就是有钱,然而有钱,却没有天险,当时的契丹,依靠石敬瑭那个王八蛋的儿皇帝敬献的幽云十六州,凭着骑兵之利,将大宋当成圈养的羊,看着肥了,就来搜刮一下,捞的是不亦乐乎。而大宋因为失去这防御北方外族侵略的天然屏障,只能以步兵和骑兵应战,每次都打的异常惨烈。伤敌八千,自损一万因此,那时候人海战术是主要的战争手段。而且还有西夏虎视眈眈,虽然后来称臣,但是那是在给钱花的基础上,不给钱,立刻就反脸了。所以北宋的军备开支相当庞大。当然,这都是未央崛起之前的事情了,未央之所以想起来宋痒,只是因为他手头上能用的人太少了。政事堂中,文彦博、贾昌朝、唐介、富弼、狄青,再加上一个王安石,都是顶有主意的人。文彦博与贾昌朝不用说了,这两个老东西未央就算是现在跟他们放对,若是不用特别的手段,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至于富弼,这老头子心思之深沉,虽然智慧不及文彦博与贾昌朝,但是论及官场本事,有过之而无不及。唐介是纯臣,也是忠臣,但是心眼太少了,狄青更不用说了,除了打仗,这位大宋人样子,对别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兴趣。至于王安石,这家伙现在还太年轻,经验不足,加上这家伙横冲直撞的,伤人伤己,实在是不好说,所以未央也不想与他走的太近。但是宋痒不同,此老三元及第才华是没得说,这些年做了很多官,才能更是没得说,可圈可点。而且宋痒的资历,一点都不比文彦博他们差,比王安石更是甩了八条街的距离。如今只是一个区区的翰林学士,除了他本人刻意淡化自己的存在以外,也是因为他在朝堂上的根基,实在是太弱了。未央在政事堂几乎没有半点势力,靠的全都是自己一己之力与政事堂掰腕子,偏偏还屡战屡胜,这样一来,政事堂诸公的脸面必然不太好看,所以想方设法的坑未央,那是必然的事情。所以未央急需一个盟友,一个能代替百姓发出声音的盟友,能帮自己执行策略的盟友。宋痒就很合适,当然,他的兄弟也合适,只是宋祁毕竟没有宋痒那么稳妥,所以未央选择了宋痒。他与宋痒之间的关系,看似没有关系,实则两人早就心照,对于朝堂上很多方略,都交流过意见,算是笔友吧。未央敲了敲桌子,漫不经心的道:“翰林学士这个官职,对于三元及第来说,低了些。”低了些曹佾几人面面相觑,宋痒就算是三元及第,那翰林学士也是正三品的官职,有些人奋斗了一辈子,连边都摸不着,哪里低了要说了解未央,还要数柳羽,他笑道:“二郎是不是要送这位三元及第进入政事堂据我所知,你与宋状元并无深交,只有当初在蓬莱,有过一面之缘。”未央笑了笑,“为国举贤,本就是份内之事,宋痒此人,老成持重,为政颇有方略,乃是大才,不用岂不可惜再说了,你们不觉得咱们在政事堂的力量,过于薄弱了一旦我出去云游,你们都是瞎子聋子,根本斗不过那几只老狐狸。”杨怀玉郁闷的道:“你不说我还想说,你没事装什么隐士,云游个什么劲你一走,很多事情都耽搁了下来,你就算是在开封一言不发,咱们都不至于如此被动。”未央翻了个白眼,无奈道:“你们没有本事,还怨我了这不就给你们送助力来了吗再说了,生活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找乐子的,整日价呆在开封,你们不烦我还烦呢。”第370章 宋状元未央在这里大吐苦水,听的几个人腻歪的不行,你倒是找乐子了,咱们兄弟几个可累惨了。大宋虽然工商繁荣,工匠的水准更是堪称历史之最,但是对于直道这种大工程,还真没有几个有经验的,唯一有经验的人,都在天下集团。不可避免的,这些有经验的,就被皇帝一纸诏书弄去修路了。曹佾身为国舅,又是京扬直道的督办人,自然是首当其冲,至于其他几位,也没能跑的了,就算是啥都不懂的杨怀玉,都被拉来充数了,可见皇帝对于京蜀直道的修建,是何等的决心。说实话,天下集团今非昔比,未央这个董事长差不多名存实亡了,有他没他,差别不大,但是朝堂之上不一样,没有自己人撑着,那些人恨不得一口吃了他们,当然,皇帝也是天下集团的一员,所以他们不敢下手,但是明里暗里做些小动作,不算什么难事。所以曹佾他们一听到未央来了,在皇帝走后,就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未央自然是责无旁贷,他自家知道自家事,他不可能一直在开封坐镇,这样的话,与坐牢也没有区别了,所以他想着寻找一兴友,至于这盟友,宋痒自然是最佳人选。宋痒是个善于隐藏,安贫乐道的家伙,人家翰林院学士做的开开心心,每日里出了坐班,就是种菜养鸡,锻炼身体,一套八段锦练得有模有样的。因为他知道,很多事情是急不来的,比如进入政事堂,这就不是个能急的事情。现如今的朝堂,满朝妖孽,老一辈就不说了,小一辈那更是厉害的很,光是那个王安石,就让宋痒头疼,所以他老人家如果没有必要,现在连上朝都懒得去了。未央写了一部书,叫做三国演义,宋痒时常拿来观摩一二,虽然不屑于未央的文采,里面把诸葛武侯描述成了妖孽一般,其他人都成了陪衬。但是最后诸葛武侯都没有成就大业,这是什么原因呢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诸葛武侯一语成谶,真的死而后已了。至于他的老对手司马懿,硬生生的熬死了曹家三代,熬死的诸葛武侯,成为了最终的胜利者。所以说,这年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活得够久,才是真正的本事,到时候自然能熬成老贼,位极人臣,自然不在话下。所以每日里看着政事堂诸公呕心沥血的样子,宋痒愈发觉得身体的重要性,愈发的消极怠工,于是愈发的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之中。这也是他所喜闻乐见的,于是愈发的懒惰了起来。听闻未央回来了,宋痒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要说朝堂上有谁比他更了解未央,只怕没有了,他与未央虽然私交不深,但是对于未央,他是做了全方位的研究的,而且时常与未央通信,对于朝局,他也有很大的发言权。所以他知道未央是个什么样的人,未央能做事会做事敢做事,这一点都不假,但是这小子就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懒惰,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这就是未央,说他怕麻烦,偏偏还喜欢生事,所以未央回来,必定需要一个人进入政事堂,作为他的代言人。这满朝上下,都是老狐狸,各有各的打算,谁最合适自然是非他宋痒宋状元莫属。这不是宋痒自恋,实在是因为这些年的相处下来,两人知根知底,志趣相投,自然明白彼此的心意,对于朝局,对于未来,甚至对于某些要命的问题的思考,两人都是几乎一致的。而那个要命的问题,就是对于皇帝的思考。家天下这种事情,是夏启弄出来的,一直延续到现在。对于封建王朝来说,这是最好的王朝模式,也是最合适的王朝模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大宋蒸蒸日上,对外更是用兵频繁,早晚会爆发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以未央的本事,大宋自然会胜利,无论这胜利是晚些还是早些,都会胜利。这时候的大宋,已经脱离了封建王朝的范畴了,成为了资本的滋生地。宋痒是看过未央的资本论的,自然清楚,所谓资本,就是羊吃人,既然羊要吃人,那么就不能吃大宋人,只能吃大宋以外的人。这人无论是西夏也好,辽国也好,吐蕃也好,回鹘也好,甚至高丽、倭国、大理等地,反正不会吃到大宋的地界上。这时候,家天下这种模式,就不适合大宋了。大宋需要更加积极进取的模式,这就是资本模式。无可否认,到时候皇权与相权,也就是君权与民权,会形成激烈的碰撞。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改革,足以颠覆整个天下的改革变法。未央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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