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惹她哭,是她自己”公孙锦被半夏的眼睛一瞪,立马改口说道:“就算是我真的惹到她,她也不应该说哭就哭啊”果真是他做的好事。“从实招来”半夏一拍桌子,怒声说道。公孙锦吧唧吧唧嘴巴,只好叹了一口气。小半个时辰之后。半夏瞪着公孙锦,恨不得扑过去咬一口。“你是说,你一言不合就动手,一言不合就偷袭,还偷袭了两次,这就把如是惹哭了”她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为什么人家的那女朋友都是宠啊爱的,放到公孙锦和桃如是身上,不是冷酷的就像隔着万里重洋,就是舞刀弄枪打打杀杀。这样的不知轻重、还不懂得哄人的男朋友要来做什么闲着没事就让他打一顿吗“不是,我不是”公孙锦有口难言。他怎么会和女人动手,就算和表妹在一起,他也只是动动嘴皮子,之所以会和桃如是打起来,还不是因为他早就知道她有武功,“我不是真的要跟她打架”如果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公孙锦只是想试探一下桃如是的武功。如果非得车上男女之间的那层关系,他也是想知道他究竟和她差距多少。幸亏他仗着男儿身,身手比桃如是好了不是一星半点,至少武功没有比她低,只要有一样比她高,他都很高兴了。公孙锦感觉这件事情怎么说都说不清楚了,只好蔫蔫的垂下脑袋,哑声道:“对不起,我错了。”“你知道错了,还不过去道歉”半夏指了指桃如是的房间,很明白的告诉公孙锦,桃如是现在就在房间里。“她还在哭”公孙锦小心翼翼的询问,耳朵听不到桃如是的房间有任何动静,只好寄希望于半夏。“当然。”半夏想都不想的道。公孙锦一下子蹦了起来,抓住半夏的手臂大叫,“她真的哭了”“发什么疯呢”半夏噼里啪啦打了公孙锦好几下,总算发泄了心头怒火,道:“我都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到现在还以为我在怀疑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不是”公孙锦抬手捂住眼睛,无奈说道:“我真的没想过她会真的哭”半夏听出来他语气里的另一层意思,剩下的怒骂忽然没发出来。“你什么意思”她问道。“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哭,我以为”公孙锦道:“我以为她装的”“装的”半夏怒了,大吼一声:“渣男”她指着公孙锦的鼻子骂道:“我以为只是混了一点,本质还是不错的,没想到你就是一个典型的渣男”“做了坏事不知道承认认错,面对现实不想办法解决,只知道找借口回避,还大女人,我看你就是渣男本性,改不了了”公孙锦很无辜。他说了什么,怎么就让半夏这么生气半夏叉着腰喘气,二话不说拉起公孙锦就往桃如是的房间走,“你现在就去把话说清楚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总之如果你不喜欢她,就不要去招惹她,我们女人也不是非得要倒贴你们男人”她都糊涂了,最后说的话不知道是指谁公孙锦死抱着门扉不放手。“我不去”他道,“就算要道歉,我也要先把你的事情解决了,我才能去道歉”“什么”半夏气极反笑,“你以为我现在还有心情在这里听你胡咧咧”“不是”公孙锦急道:“我真的有事情要和你说,真的,我不是要你帮我劝她,我只是只是”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甩开半夏的手,一转身又溜进了厨房。我去半夏叉着腰骂出一句脏话,没奈何也只能转身回去。厨房的门被关上。“说吧,”半夏哼道:“有什么事快说,不然等我没耐心了,我就不会管你们的破事了”公孙锦闭口不言。半夏很有耐心的等待。她心里有一种好像立马就要窥探到什么真相的紧张感,整个人变得激动,而又忐忑不安。公孙锦动了动手,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什么,递给半夏。半夏看过去,红澄澄的一块布,黑丝镶边,看起来好像卷轴,或者布帛之类,也不知道是什么。“这是给我的”她低声问道。“是。”公孙锦道。半夏接过来,看了一眼公孙锦,见他一直低着头,一眼都不看她,她就知道他是没打算制止她的任何动作。半夏想要打开看看,到底里面是什么。可公孙锦表现的那么反常,她有十分担心,于是心里有点紧张,就不是那么痛快。“打开吧。”公孙锦说道,像是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也像是放下了一个包袱。半夏更加不敢动。如果里面藏着的是一颗炸弹,公孙锦想要报复她,那她就亏大了她甚至很有闲心的猜测。或者公孙锦布置了杀器,只等她打开,就“刷刷刷”飞出落雨梨花针将她射成筛子。男人的心何其冰冷,想要对付一个女人,简直太简单了,况且她刚刚还对他又大又骂当然,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不可能出现的。半夏打开红布,放眼看去就是密密麻麻的小字。黑色的字体映照在红布当中,像是小蝌蚪一样。半夏看了半天不认识,只好抬起头。“这是什么”她问道,举了举手上的红布。“还能是什么,那么大的字难道你看不清楚咦”公孙锦惊诧,瞪大眼睛看着半夏举起的红布。他眨了眨眼睛,好像也不认识的样子。“这到底是什么”半夏没工夫和公孙锦打马虎眼,努力的对照着记忆,将开头的几行小字念出来。“凡公孙子嗣,始于亲事,中于事君,终于立身,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啊”公孙锦大叫一声,从半夏手里抢过红布。“不是不是,不是这个”他大叫着,又在怀里掏来掏去,终于掏出一个稍小一点的红布,一股脑塞给半夏,“是这个是这个,你拿这个去看”,,;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