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嚎啕大哭起来。此时,战马已经力竭,虽然在流着血,却已经无力飞驰。弥加大帅此时也已经无力开弓和挥舞马刀。他心中恐慌,四肢在不停的颤抖着。这一切都是惊慌所致,消耗了他所有的精力和体力。“我投降”见此,弥加大帅哭泣的声音大喊道。然而,骑在马上的高顺却微微一笑。他朗声大喊:“你说要投降就给你投降,你说要反叛就让你称王,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听到这番话,弥加猛然一楞,才猛然想起高顺昔日的规定。鲜卑人必须投降数次后,才能允许投降。而现在,他才是第一次投降。因而,他这一次投降是不会高顺允许的。“君侯大人不能允许弥加狗贼投降啊”“弥加狗贼双手沾满了我汉人鲜血,不能让他投降啊呜呜呜”“弥叫狗贼应该被千刀万剐、五马分尸”这时候,张辽、赵云和郝忠等人率领的汉人奴隶骑卒和杂胡人的骑卒,皆大喊着哭泣了起来。他们已经像巨浪一般把鲜卑人淹没,来到了高顺步兵方阵跟前。这些汉人奴隶骑卒和杂胡人突骑骑卒们,把弥加大帅重重包围了起来。他们都悲伤的看向高顺,目光中满是乞求的神情。见高顺有些不解,赵云驱马来到高顺的跟前,把弥加大帅昔日的所作所为都详细说的一遍。“此人是畜生应该详细调查他的罪行后再定罪”听完赵云的介绍,高顺脸色铁青咆哮道。闻言后,赵云驱马来到弥加大帅的跟前,准备擒获此人,按照高顺的吩咐行事。而弥加大帅却没有自杀的勇气,已经从战马上滑落马下,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他浑身颤抖的打着寒颤,跟痴呆的疯子没有什么区别。“啪”的一声,赵云用长矛的矛尖把弥加大帅拍昏了,然后吩咐道:“把他绑起来”“喏”闻言,在场的的五万多汉胡骑卒们皆朗声大喊起来。旋即,他们在张辽等人的率领下,开始清剿那些四散奔逃的鲜卑人。一炷香的时间过后,这场围剿弥加部落的大战已经落幕。这一战下来,弥加部落的鲜卑人几乎都被杂胡人杀绝,只有三百九十五名鲜卑族的妇女幸存下来。而其他的鲜卑人,几乎都被杀绝。因为死得人太多,高顺麾下的将士用了两天的时间才将战场打扫干净。第三日,罪恶深重的弥加被一干杂胡人推上了一个高台。他面容憔悴,神情麻木的看着不远处的高顺,却双目无神如呆子一般。“弥加部落自从创立以来,已经杀害汉人奴隶七万三千多人,杂胡牧名一万九千多人。而且这些人都不是死于战争,是在部落里被杀害的因此,弥加此人罪恶深重,该判车裂之刑”看了一眼目光无神的弥加,高顺朗声宣布。“哈哈哈你会跟我一样的杂胡人会把你给吃掉”而这时,弥加突然傻笑着说道。他面带嘲讽的笑容,目光阴沉的盯着高顺。见此,守卫在高顺身旁的典韦厉声大喊:“把他带走”“君侯我们生生世世不敢背叛你”见弥加大帅临死之前突然用离间计,那些刚刚归降的杂胡人,皆惊恐的大喊起来。他们都来到高台的下面给高顺下跪,开始指天发誓。弥加大帅的话其实是有道理的。这些在大草原上生存的杂胡人都不可信。即使是誓言,也不能阻止他们反叛。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活下去才最重要,其他的都可以舍弃。不过,高顺却不担心此事。因为,他有五六百万汉人黔首农人的支持,无惧任何挑战。“呵呵你们都起来吧,按照朔州的政令,你们将会被安排的到上郡屯田”想到这里,高顺对高台的杂胡人大喊道。得到高顺亲口承诺后,这些杂胡人都不禁松了口气。他们将在张辽、赵云和郝忠等人指挥下,在山谷北方的出口处建设一座城寨。这座城寨名叫平奴城,将会是镇辽郡的治所地。那些被救下来的汉人奴隶,将会留在镇辽郡垦荒和放牧。时间不久,罪恶深重的弥加大帅被五花大绑起来,嘴中还塞入一块毛皮,防止他丧心病狂的蛊惑杂胡人反叛。合头安亲自带领六名杂胡人骑卒,把弥加大帅平放在大营外的空地上,准备实施车裂之刑。弥加大帅此时已经四肢瘫软,大小便都失禁了。他浑身颤抖着想要挣扎,却无力抗拒合头安等人的摆布。合头安等人用绳索把弥加大帅的四肢和头颅绑好,又把绳索的另外一头和五辆马车捆绑好。做好这一切后,他们都骑着战马牵引着五辆马车,等待高顺的命令。高顺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又扫视了一下在周围围观的杂胡人,才朗声说道:“部落征战杀死敌人无可厚非。但是,像弥加大帅这般草芥人命的一定要用酷刑惩罚之。否则,世人都去模仿他,人世间都没有天理了”说到这里,他特意停顿了一下,让所有人都消化一下他话中的含义。旋即,他拔出腰间的环首战刀猛然一挥,厉声大喝道:“行刑”“驾驾驾”闻令后,合头安等人开始催促战马狂奔。瞬间后,平躺在空地上的弥加大帅被五辆马车给拖拽而起,悬空了起来。“砰”一声巨响传来,他被五根绳索的巨力拉爆,变成了五块尸体。血肉和内脏在空中翻滚着,四散飞溅。罪恶深重的弥加大帅死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春日的阳光中离去,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高顺还命人把他的人头做京观,立在鲜卑人的坟墓顶上,和它为伴的是高顺亲手书写的石碑。石碑上记录了弥加大帅这一生杀死汉人和杂胡人的数据,以及被五马分尸的处罚经过。高顺想要通过此碑文告知后人:人是应该有人性的处置完弥加大帅后,高顺命令大军在平奴城外的大营里休整。一日后,镇辽郡的太守魏续和都尉韩当二人,率领一万步骑来到了平奴城安下营寨。他们这两位武将正式走马上任,开始筹建镇东郡。同是并州老乡的温恕,也被高顺推荐来平奴县担任县令。安排好镇辽郡的军政后,高顺准备拔营东进。那些投效而来的杂胡突骑兵和汉人骑卒,高顺只是留下了五千人。其余的杂胡人立即南下上郡;汉人被魏续领走,开始建立亭、乡、县和郡的四级武装机制。休整了三日,高顺率领大军拔营启程,朝玄水河北方的大草原挺进。此时已是四月上旬,若是在黄河以南的区域,应该是草长莺飞、柳絮飘飘的时节。而然,在辽西的大草原上,黄色的枯草还是像地毯一般铺在黑色的土地上。一层黄绿色的嫩草芽,已经露出枯草的夹缝来,显得分外好看。大军来到大兴安岭东侧的一处山谷时,高顺命令大军都停止行军,准备安营扎寨。此地,距离阙机部落的驻地已经不远,又一场战争已经点燃了导火索。第一百二十六章 揭幕之战阙机部落大营的位置很好,坐落在大兴安岭的东侧,西侧是茂密的大兴安山脉,南北是两道山梁,一条小溪从两道山梁之间的山谷中流出。阙机部落逐水而居,部落大营就安扎在这条无名小溪的两侧附近,山谷的东出口才是大营的唯一通道。正是因为部落的位置易守难攻,阙机大帅才放松了警惕,整日在自己的大帐里饮酒作乐和美姬共眠。直到春暖花开,草原上被涂上一层鹅黄色的地毯时,他才命令部落的游骑外出侦查大草原上的军情。接连派出三拨侦骑后,他才突然发现了异常情况。按理来说,最早派出的五十骑狼骑骑卒都是射雕勇士,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这拨侦骑已经派出去有两天之久,到现在还没回来,这让阙机大帅感到了一丝不安。“阙机头梁你率领一千狼骑去山谷口外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去快回”他从胡床上爬起身来,吩咐自己的儿子阙机头梁。阙机头梁瞥了一眼胡床上那白皙貌美的美姬,不由得心头一热,连忙领命走出阙机大帅的营帐。“咯咯咯”酥胸都裸露在外面的美姬见此,娇羞的笑了几声。见阙机头梁离去后,这位丰满性感的美姬,立即钻入温暖的皮被下舔食阙机大帅疲软的胯下。不一会儿,阙机大帅便脸色潮红,呼吸粗重了起来。他暴吼一声后翻身上马。一时间见,大帐里的春色比大帐外的春色还要艳丽几分。却说阙机头梁的心中一直还在发热,率领着一千鲜卑狼骑的骑卒,急匆匆的朝山谷的东方飞驰。他想早点探查完山谷外的军情,好回到自己的大帐里,搂在白皙柔滑的美姬亲热一番。此时,初夏的骄阳正艳,高悬在山谷的正东方。山谷里的水汽,已经被骄阳驱散;小溪河畔的两侧,无名的小碎花已经开放了。来到山谷之外后,阙机头梁不由得大吃一惊,浑身直冒冷汗。他连忙急促的大吼:“快来保护我立即撤退”“汉狗是汉狗的军队”“快去给大帅禀报啊”“撤退啊,朝山谷里撤退”这时,跟随阙机头梁而来的这一千名鲜卑突骑的骑卒们,此时也都惊恐的大叫起来。看到敌人如此惊慌,高顺不禁微微一笑。他猛然一挥手中的环首战刀,朗声下令:“把这一队鲜卑人都吃掉不要放跑了一人”“喏”关羽、太史慈、赵云和张辽等四位大将几乎都同时高喊。接到军令后,他们四人各自率领自己麾下的骑卒,开始飞驰起来。关羽和太史慈二人率一万骑卒,朝山谷的出口处飞驰,准备堵死阙机头梁返程的通道;赵云和张辽二人率领一万骑卒,负责包抄阙机头梁的麾下骑卒,准备剿灭这第四拨鲜卑人的侦骑。高顺来到这个山谷已经有一天的时间。他没有立即派兵攻打阙机部落,而是让大军驻扎山谷之外休整两日后再做打算。阙机大帅派出来的前三拨游骑,就是被高顺麾下的骑卒们击毙的。将士们还没有调整过来,敌人又派出侦骑来探查,高顺接到情报后立即动员麾下的将士出营来战。好在是,这一队鲜卑人骑卒的数量不多,只有一千来骑。因此,高顺准备吃掉这队骑兵后,再召开军事会议商讨剿灭阙机部落的大事。阙机头梁此时已经心乱如麻。他没有想到敌人的大营已经安扎自己部落的附近,心中在不停的咒骂着:“该死的高顺狗贼该死的汉军狗贼该死的图柯里为何不早点把敌情汇报给大帅啊啊啊”他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策马绕着大圈子朝山谷的入口处疾驰。若是在平常时刻,他要把自己麾下的一千骑卒都组织好,用严密的战阵冲锋,说不定还能闯过关羽和太史慈排成的防守阵型。而现在,阙机头梁已经慌乱失策,只顾逃跑冲锋。麾下的骑卒跟他已经拉开了距离,很难组织有序的进攻。因此,跟随在他身后的这一千鲜卑狼骑的骑卒,根本不是汉军骑卒的对手。自从高顺部装备了马镫、高桥马鞍和马蹄铁后,汉人骑卒的骑术已经不逊于鲜卑骑卒。再加上汉军骑卒的纪律性和组织性要强出更多,因此,高顺麾下的骑卒在东亚的大草原上其实已经是独占鳌头了。“敌将休要逃跑”这时,郝忠厉声大吼道。他奉关羽之命,率领一千骑卒负责迎击冲锋而来的鲜卑人。见阙机头梁脸色慌张的奔驰而来,他立即驱马上前与之交战。见一位身高体壮的汉人将领冲锋而来,已经急眼的阙机头梁都快要疯狂了。他两眼冒着火星般的怒火,嘴里狂吼着,“去死去死去死吧阻我者死”说话间,阙机头梁猛然一挥手中的圆月弯刀朝郝忠的腰间斩来。阙机头梁和郝忠两人,都已经把战马的速度发挥到极致。两匹高大的乌桓战马浑身冒着热气,嘴里喷出白色的吐沫,似离弦之箭一般的飞驰。“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在眨眼之间,郝忠和阙机头梁已经错镫离开。他们二人在这一瞬间之内,却已经交手了一个回合。在这一瞬间,郝忠猛然一挥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横斩阙机头梁的腰腹部。与此同时,他突然离开了马背,躲藏到马腹的左侧。当他刚刚离开马背的瞬间,阙机头梁的圆月弯刀已经贴着马背高速掠过。刹那间,郝忠躲过一劫,没有被阙机头梁斩中。与此同时,他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却斩到了阙机头梁的铁甲上,才发出了刚才的那一声巨响。郝忠出招之后却没有回头,依旧催促着战马急速飞驰,朝跟随在阙机头梁身后的鲜卑狼骑的骑卒们冲锋而去。“斩斩斩”一边冲锋,他还一边瞠目狂吼着,好像要发泄刚才那一瞬间的惊骇恐惧。骑兵作战就是如此,生死之事往往都是一瞬间内决定。所以,郝忠此时还是浑身冒着冷汗。不过,他已经飞驰而来能再次拼杀,应该不算是战败的那一人。既然郝忠没有败,那阙机头梁就危险了阙机头梁此时在癫狂的咆哮:“啊啊啊痛死我了”喊叫之间他已经飞驰一百来丈远。一路上,鲜血从他的腰腹部喷射而出。紧接着,内脏也喷射了出来。“砰”的一声过后,阙机头梁的上半身和下半已经分离开来。下半身随着高大的乌桓战马继续朝山谷的方向飞驰,而他的上半身已经摔落到山谷之外的草地上,白眼一翻已是气绝身亡了。这一番变化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当剩下的鲜卑人看到这一幕后,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