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大军正在和槐头盛营的大军交战。这场战斗已经持续了好久,扑朔迷离的战局已经到了水落石出之时了。原来,吕范和魏续两人率领四万铁甲人的步卒,骑着战马朝槐头部落大营的东门飞驰而来之时,负责守卫大营东门处的总指挥槐头盛营已经得到消息。可是他现在也是焦头烂额的:大营的东门之外,娄圭率领着三万汉军骑卒们,正在用箭雨清洗大营内的箭塔;大营之内,又有四万浑身是血迹的汉军铁甲人气势汹汹的扑来。这样的局面放在谁的跟前都不太还处理。况且,槐头盛营还是一位粗鄙不堪的鲜卑人统领。他体魄健壮、言谈粗鲁、性格粗暴凶残,力量却非常惊人是槐头部落的第一勇士。看到吕范和魏续攻击而来后,他立即朗声下令:“立即跟随本大帅冲锋烧光汉军狗贼”“呦呵冲啊杀光汉狗”闻令后,一万鲜卑人狼骑骑卒们都嗷嗷叫的狂吼起来。他们皆纷纷拔出自己的圆月弯刀,面目狰狞的催促着战马朝魏续和吕范部麾下的重装步卒们冲锋而来。明亮的圆月弯刀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战马在一片银光闪耀下撒开四蹄狂奔,朝槐头大营东门的西北方狂奔而来。看到这一幕后,吕范立即下令:“全军下马立即摆成步兵战阵迎击敌人”他知道麾下重装步兵的底细,不善于骑兵作战。若是用自己之断来攻击敌人之长,那才是犯傻之事。魏续也是一样,见敌人奔袭而来后,就让麾下的步卒们立即下马,并且让战马继续朝前飞驰,以求冲乱敌人的骑兵战阵。槐头部落的鲜卑人狼骑骑卒们,此时是排成的锥形攻击战阵。他们都是精通战阵的骁勇之士,跟自己的主帅槐头盛营一个模样,喜欢玩命的冲击敌人。在战场之上,这帮鲜卑人的狼骑骑卒们,喜欢打顺风战,一旦攻击受挫后就会士气跌落。一旦攻击顺利,他们就会越来越凶猛,谁也无法阻挡他们的攻势。这一万鲜卑狼骑骑卒是槐头盛营的嫡系部队,已经养成了骄傲蛮横的性格和战风。一支部队的风格形成之后,很少有人能扭转过来。槐头盛营麾下的这一万鲜卑狼骑骑卒们也是一样。吕范和魏续两人误打误撞的找到了攻击槐头盛营这一万鲜卑狼骑骑卒们的弱点。他们两人都让自己麾下的重装步卒们抽打自己的坐骑,让四万来匹战马飞奔起来,撞击敌人的锥形战阵。这一点非常妙,一下子就把槐头盛营麾下骑兵的锥形战阵给搞乱了。“妈的太可恶了,汉狗们都要死”看到这一幕后,槐头盛营麾下的狼骑骑卒们,顿时爆炸了。他们都纷纷暴喝起来,面目狰狞的盯着前面的汉军的步兵战阵。这帮人如同一只只发了狂的野兽一般咆哮着,龇牙咧嘴的,凶光毕露。不多时,四万匹高大的战马已经冲锋到槐头盛营的战阵之中了。这些战马因为被自己主人狂抽了一通,臀部吃痛,一边飞驰一边嘶鸣着飞驰。冲击力因而更加强大,无惧前面飞驰而来的战马和骑士。这样一来,槐头盛营的战阵顿时乱成了一团,有点的骑卒们正好驱马与迎面而来的战马相撞,速度顿时减缓下来;有的骑卒还被冲击而来的战马撞下马去,顿时被踩成了肉泥一般;还有的骑卒,运气要好一点,控制着坐骑在左躲右避,总算避开了敌人的战马。这样一来,槐头盛营麾下的骑卒们排成的锥形战阵,顿时变成了散射骑兵战阵,坐骑的速度皆变缓了,没有冲击力。失去速度的骑兵攻击阵型,冲击自然而然的下降了。没有了冲击了,骑兵战阵对步兵战阵的冲击也没有那么可怕了。看到这种情况后,吕范和魏续对视了一下。吕范提议:“魏太守,我们应该立即全军压上,和敌人贴身肉搏,以我军之长攻击敌人之短”这个提议很合理,魏续当然要采纳。他不由自主的咧嘴傻笑:“全军冲击冲上去,剿灭鲜卑奴”“杀杀杀杀光鲜卑奴”闻令后,四万汉军铁甲人的重装汉军兵卒们,皆厉声大喊起来。他们都纷纷挥舞着三尖两刃刀和环首战刀,迈着整齐的步伐,朝敌人的骑兵战阵冲锋而去。不多时,他们已经来到战马胶着嘶鸣的战场之上,跟随着自己的战马一齐冲锋,从而来冲击敌人的骑兵战阵。“举刀落刀举刀”这时候,许定和李严几乎是同时朗声大喊起来。他们两人统领一万精锐汉军重装步卒,冲锋在第一排,手中的三尖两刃刀高高举起,刀尖如同直刺苍穹的树林一样。紧接着,他们两人又几乎同时落下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朝眼前的鲜卑狼骑骑卒们斩落。“砰砰砰”一阵阵的撞击声传来,槐头盛营麾下的狼骑骑卒们,被迎面砍下的三尖两刃刀斩中,连人带马被一刀劈成了两半。第一轮打击之下,槐头盛营麾下的鲜卑狼骑骑卒被斩杀五百多人。刚刚才突破出来的鲜卑人被当头一棒打懵了。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许定和李严麾下的重装步卒们送入地狱之中了。看到这种情况,槐头盛营气得哇哇大叫:“冲锋快冲锋,把速度提起来我们要马踏汉狗们的脑袋,把他们的脑袋给踩成肉泥”一边喊叫着,他一边瞪着大眼睛盯着汉军战卒里的许定。因为,这场交锋里,许定表现的最凶猛,已经连斩三名鲜卑人。就在这时,从槐头盛营战阵中飞驰离开而去的两万多匹高大的战马,依旧没有减缓速度,而是朝槐头大营东门的门口出飞驰来。这群战马已经受惊了,漫无目的的狂奔着。沿途之上,所有相遇阻拦之物,都被这些战马胡乱踩踏着。地上留下的,就是一片狼藉。这样一来,正在防守槐头大营东门的守门战卒们,顿时被飞奔而来的战马冲乱了阵脚。他们都乱喊乱叫的,一边躲避战马的冲击,一边朝路旁逃窜着。本来就摇摇欲坠的防守阵型,这时候已经不存在了。鲜卑人军心已乱,很难阻挡东门之外的汉军攻击。槐头大营的东门之外,正在指挥作战的娄圭看到这一幕后,立即挥舞了一手中的环首战刀:“全军立即攻击敌人的东大门冲进大营里去”这时候,娄圭终于达成多年的愿望,单独统领三万铁骑作战,可是风光无限。接到军令之后,头前开道大庞德一声大喊:“举刀劈开大门”他是娄圭麾下的先锋官,统领血虎先登骑卒们来作战,为娄圭扫平前方的一切障碍。庞德和小将阎行是凉州有名的骁勇之士。他们两人接到娄圭的军令之后,立即驱马朝前突进来到槐头大营的东门附件。“起斩”他们两人几乎是同时用凉州土话大喝一声。与此同时,他们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已经朝高大的木门斩下。第一百四十七章 进攻进攻庞德和阎行两人都是力大无比的勇猛之士。这一刀下去,顿时把高大的木门给劈垮了。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传出,高大的木门是用巨大圆木制造成,被他们两人一刀劈出一个大窟窿。与此同时,高大的木门被巨大的力量直接撞倒了,槐头大营的东门顿时洞开,无法阻挡汉军骑卒们的凶猛突击。“冲锋全军突击”看到这一幕后,娄圭顿时朗声下令道。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马刀,面目狰狞的嘶吼着。见战机已经出现,他当机立断,立即率领大军朝槐头大营里冲锋而来。汉军骑卒们见前路已开,更是士气高昂,嗷嗷叫的冲锋起来。“杀啊踏平鲜卑奴的军营,把鲜卑奴都送入地狱中去”一边冲锋,他们还一边面目狰狞的咆哮着。不多时,头前带路的庞德和阎行两人,率领着血虎先登骑卒们,一路碾压正在做出防守动作的槐头大营东门处的守卫战卒。这些战卒们刚刚躲避开万马奔腾的战马马阵冲击,又突然遭受到汉军骑卒精锐们的沉重打击。因而,他们非常的惊慌,面无血色的乱喊乱叫着。“汉军狗贼们来袭,当今之计唯有死战耳”这些鲜卑人的战卒们,皆面目狰狞的咆哮着。战斗进行到现在,槐头部落的鲜卑人战卒们都知道:这一战下来,他们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可是,他们部落纵横辽西大草原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所有的鲜卑人战卒们都已经养成了骄傲蛮横的性格。想要他们这些投降做奴隶,不把这些人彻底打服是不行的。娄圭根本没有让鲜卑人战卒投降为奴隶的打算。他现在已经圆了多年的将军梦,怎么会轻易绕过心中的强盗们。这些鲜卑人的战卒纵横大汉帝国的幽州边境,每年冬季都来大汉境内烧杀掠夺,奴役普通汉人黔首,可谓是无恶不作之辈。就这样让他们轻松投降了,娄圭帐下的这般汉军将士也不愿意想到这里,娄圭派人传令:“所有将士都不要作小女儿状,不要有妇人之仁。沿途碰上的鲜卑奴,只要还是站立原地的,一律格杀无论只要还不愿下跪的,一律绞杀之。想要投降的鲜卑人,都要四肢伏地,以血涂面指点发誓才行否则,这些人都是我们大汉帝国的敌人”“杀杀杀”闻令后,三万汉军骑卒们皆朗声齐喝。他们都把手中的骑弩挂到背后的钩环上,抽出腰间的马刀左砍右劈。沿途之上,他们都没有放过一名敌人。就这样,三万汉军骑卒们在庞德和阎行两骑的指引下,一路冲锋一路厮杀,朝槐头盛营大军的背后冲锋而来。与之对敌的鲜卑人的战卒们,一开始还拿起武器来奋力冲杀,准备顽抗到底绝不屈服。战到后来,这些鲜卑人已经崩溃了,他们都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刃,朝大营的南北方向四散奔逃起来。看到这个情况后,娄圭立即命令大军改变冲击阵型,命令五千骑卒散开战阵朝北方攻击鲜卑人的溃卒;命令五千骑卒以散射骑阵的战阵朝南方追击敌人;剩下的骑卒,除了一万骑卒跟随他作战之外,其他的骑卒的骑卒都归庞德指挥,继续冲击槐头盛营的骑兵本阵。“散开全军散开”看到这种情况之后,槐头盛营也已经恐慌的不行了。他面目扭曲的很厉害,看上去有些狰狞恐怖。目光中闪烁着凶兽般的光芒,额头之上汗珠子接连不断的滚落而下。即便再是一名粗鄙莽汉,他如今也只知道战局对槐头部落很不利。要么全族覆灭,要么只有小部分人可以奔逃出去。槐头盛营虽然凶狠骄蛮,却也不是一名白痴。他也想活命,也想逃出升天,离开这片血肉战场。因此,他已经打消了继续跟汉军战卒们死拼的念头,准备率领麾下的这帮心腹骑卒们逃离此地。当今之计,唯一凶狠突围才行啊想到这里,他目光凶狠的盯了一下迅猛突击而来的许定和李严两位汉军小将,表情遗憾的扭转脖子,朝战场南方看去。战场的南方,大量的乌桓战马正在四散飞驰,万马奔逃。汉军骑卒们被战马堵住了,无法凶猛的突击。这种情况来说,这场战斗成也是战马冲阵,败笔也是万马奔逃的场面。想到这里,槐头盛营立即拨转马头,朝战场南方飞驰而去。“都跟上,都跟着本大帅一起突围”一边飞驰,他还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圆月弯刀,大声呐喊着鼓舞士气。这样一来,跟随在他身后作战的鲜卑人狼骑骑卒们就遭殃了。他们这些人当中,有的人已经被吕范部和魏续部的铁甲人步卒们缠住了,无法脱身离去;有的人被战马包围了,根本无法腾挪躲闪;还有的人,才刚刚转过马头躯体,却又被自己的袍泽兄弟挡住了去路。看到这种情况后,槐头部落鲜卑人狼骑骑卒们,此时都是用自己本族的土话在咒骂着。他们都怼天怼地怼汉军骑卒怼自己的袍泽兄弟们,为了活命,所有人此时都已经失去了理智,在胡乱喊叫这。此时,夏日的骄阳高悬于头顶之上,驱散了夏日清晨时分水汽。辽西大草原上的气温就是如此,即便是炎炎夏日,夜晚的温度还是比较凉的,有大量的水汽悬浮在草原之上。当太阳高悬之上,这些水汽才袅袅升腾,如云雾一般的散去。而现在,已经临近了晌午时分。夏日骄阳的温度很高,直接把热浪散下人间。辽西大草原上,叶子上沾满水珠的青草在阳光下舒展开来。却被槐头大营里战斗惊吓住了。草丛里的昆虫都被惊天动地的呐喊声、厮杀声、万名奔腾的声音、战马的嘶鸣声等等,惊吓的无所适从,从而躲到草丛地下的巢穴里瑟瑟发抖。在万物惊恐之际,槐头部落大营东门处的战斗进展的如火如荼。吕范和魏续两人,看见槐头盛营要率部逃跑后,不由得送了口气。他们两人率领的重装步卒,并不能阻止鲜卑人狼骑骑卒们的凶猛突击。若是没有万马奔腾的马阵相助,他们这一战的后果将无法预料。但是,战场之上没有如果二字,也没有假如这么一说。“全军立即找到无主战马,我们骑马超大营西门处突击”看到战局如此之后,步兵都督吕范下达新军令。他和魏续率部而来的任务就是把娄圭部的骑卒们放入大营之内。而现在,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就应该立即率部去和大都督戏忠部汇合。戏忠分兵之后,麾下的兵力最少,在这个变化莫测的战场之上,兵力越少危险就越大。因此,吕范和魏续两人立即装备率部西进,企图支援兵力单薄的戏忠戏大都督。一番忙碌之后,吕范和魏续两人率领两万多汉军重装步卒们挥兵西进,把战场交给了娄圭。他们两人甚至都没有时间和娄圭会面一晤,就率部离去了。且说庞德和阎行两人,此时率领大军一直朝大营西北侧冲锋而来。正好与槐头盛营的大军又迎面相撞在了一起。阎行年轻气盛,自持武艺高超、马术精湛,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