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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生死难定(1 / 1)

tscritgt信上只有一行字:卫常仁畏罪入水潜逃,速去捉拿。除开信外,信封里还有一根簪子。而射来的箭很普通,在上头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楚敬乾沉吟片刻,叫来了密卫,“传令下去,恒江在城里城外所有可能的出口,包括岸上的渡口码头,一律派兵驻守”说到这里,他忽然停顿下来,改口道,“先不出兵,只派人盯着,此事暂不告知皇上。”另一头,阿阮接到的消息是,守住城门所有陆路出口,密切监视水路动态,一直到卫常仁上岸被楚敬乾的人活捉,不得让其他人伤及他性命。阿阮将纸条放在火上烧了,自言自语道,“二少什么时候竟跟荆王走到一起了。”纸条还没烧着,屋外有人轻轻敲门,将阿阮吓了一跳。“汀兰你身子不好,怎么还随意走动,也不叫谨娘跟着”白衣女子笑笑,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纸张,上头写了一行字:你说过要教我如何收外账。阿阮尴尬地笑笑,“对不住啊兰姑娘,今日是铜钱节最后一天,我也想忙里偷闲,出去逛逛。”汀兰闻言,也没有别的表示,只往旁边让开了道路,阿阮感激地朝她笑笑,攥紧了未烧毁的纸条,就欲作别。她与汀兰擦肩而过的那一瞬,汀兰的手指动了动。阿阮只觉得手心一痒,也没有想别的,一径去了。汀兰蒙着面纱,面无表情地等待着她的再次归来。果不其然,不到一刻,阿阮又冲回来,远远地看见汀兰就嚷,“你看见我写愿望的那张纸条了吗”汀兰往地上一瞥,刚好让阿阮的视线跟着移动。“什么时候掉到地上的,我竟不知。”阿阮朝汀兰笑笑,转身飞快地跑出去了。楚敬乾将命令下达之后,再把信重新看了一遍,他的手指仔细摩挲过每一个字,“是匆忙之间写就的,墨迹未干就折叠起来了。”他抬头,再问了一遍恭候在一旁的楚叔,“三年了,不止三年,从她嫁给我开始,我再没见过有谁能模仿她的字,或者谁写得像的。楚叔,是不是她回来了为什么她不来找我”楚叔的声音有些尴尬,“王妃怕是,不肯再见殿下吧。”“她应该是恨我的既然恨我,为什么不肯来找我即便是死了,也该回来报复报复”楚敬乾把头埋下去,双手紧握成拳,双肩克制不住地耸动。这三年,王爷瘦了不少啊。楚叔想着,轻声提醒道,“殿下,信里头还有一支簪子。”簪子的样式也很普通,有些小钱的人家寻常戴的,并无特别。“是她戴过的”楚敬乾迅速抬头,眼眶还红着。他将簪子放到鼻尖细闻,随即将它掷到了桌上,“不会是她戴的,她从没有使用香粉的习惯。”那簪子被他粗暴一掷,在流苏那头嵌着的宝石处,裂开一道缝隙,楚叔见自家主子心神不宁,不能决断,斗胆将簪子拿起来,沿着那道缝隙用力一拔,里头有数张小纸条显露出来。楚叔立时将簪子重新奉上,“王爷,这簪子里头还有东西”楚敬乾闻言,将撑着额头的手拿下来,将纸条一一看遍,神情由初时的疑惑渐渐变得凝重起来,“看来,必须去皇宫走一趟了。”午宴进行到一半,二少手底下的人分饰各种角色,有的端茶送水,有的站立厅堂之后随时听候“主人”命令。他们的面孔经过天医的易容,与太傅府平常的下人一模一样。这得归功于那日骆成威从太傅府中回来的几名家丁,他们混在下人堆里,记下了府中下人大部分的样貌。坐在主位上的人见午宴安然无恙进行到一半,该到了举杯同贺的环节。他端起酒杯,桌底下两个负责供应的人手中扣下的暗器又多了几枚。“卫常仁”不知道,就在这平安无事中,骆宅派来的人暗中帮他化解了多少次暗杀的凶险。这些人的保护圈渐渐缩短,从庭院外聚拢到了厅堂之下。鸟语花香中,一些客人借方便之由起身往外走去,在角落的窗子递出纸条。外面扫地的仆人接过纸条,再投给院外的人。北市上不允许游动商贩的出现,来来往往的人都是这里的办公人员和外出采办的下人,很多都从太傅府中经过,对这里的热闹繁华投下羡慕一瞥。还是南市那家酒楼,屏风之后有两个人相对而坐。“原定在未时完成任务,怎么到了现在还不见动静”“急什么”说话的人手中核桃换成了一杯茶,“这么多年,他也到了该去死的时候,迟一会儿,早一会儿,有什么分别。”“我们近来对暗门的调遣,不信他嗅不出危险,难保不会逃命。”“哼,他当我是吃素的当上面那位是吃素的”“此话怎讲”“上头那位近来在江湖可是扶植了不少势力,先有荆北州的几个世家替他看着京城周围动向,再有全琅华第一皇商卢家替他通风报信,现在又多了一个君逸山庄。”“君逸山庄有何惧怕那个骆成威不就是个纨绔子弟。”“纨绔子弟这个二少到了京城,虽然活动的迹象就没有从风月场所离开过,但能用虎符换来一个文书郎的官位,能被请进荆王府喝酒,恐怕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不简单又能如何,君逸山庄此前从未将势力扩展至荆北州,单凭他小小一个文书郎能作甚若他将虎符投到我们这里,许给他的可是直接的荣华富贵。”“官职虽小,用处却大。上头的意思,难道不是让他跑遍全琅华,做个卢家第二出来”另一人还待讲什么,酒楼小二以手叩了四下门,随即一个黑色人影进来禀报道,“大人,行动均被太傅府中下人压制。”短暂的静默后,茶杯碎裂的声音吓了众人一跳,“这么多年,我自信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怎么,还能培养出这么一批精锐的下人来”“老师息怒,既然第一计划行不通,那就换。”屏风后的人复又坐下,平静了语调,“该让第二批人上了。”日晷上的阴影移向申时,酒宴进行到尾声,场中一时安静下来。一名女子抱了琵琶,袅袅婷婷走上厅堂正中央,柔身向主座上的人一拜,再抬头时双手已经按在琵琶上,准备调弦弹唱,就在这抬头的一瞬,她的瞳孔骤然紧缩主座上的人,不是卫常仁旁的下人或许看不出来,她如何不知,那一张面皮虽然贴得天衣无缝,可是忽略了卫常仁的眼神。卫常仁看着下属杀了她父母亲族时,那种阴鸷的眼神,她绝不会认错琵琶的弦还未拨动,厅堂下一人掀桌而起,撕掉脸上面皮,将官袍一脱,露出里头黑色劲装,“卫常仁,你这狗官”,,;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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