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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试问真情(1 / 1)

“立夏时本王折给你的风车,你还挂在窗口”马车颠簸,萧景烟从自身情绪中抽身出来,刚好接住楚敬乾这一句话。萧景烟想起芬兰对自己说,王爷有留宿在院落中。如果他真的曾经留下来过,那么他应该看得到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含糊说完这一句,她想起那个被弄丢的风车,上面写下的心愿到如今想起来,除了脸红,和想掐死自己以外,没有多余的想法。楚敬乾看着她的模样,发丝微乱,侧脸对着窗口,仍旧难以遮掩的绯红的脸颊,不知为什么本身动作慢了一拍。到头来还是他反应快。马车停稳了有一会儿,车夫不敢自作主张掀开帘子。好在里头主子自己出来了。楚敬乾下了马车之后,将手递给她,“走罢。”萧景烟愣在车辕上,“去哪里”楚敬乾只将手掌平摊开来,说了一句,“跟我走。”像是被人下了蛊,她将手缓缓举起放到他掌心,整个人被他手臂一圈,稳稳带入怀中她被楚敬乾抱下了马车。赵妈带领仆妇站在门口迎接,看见这一幕,欣慰一笑,特别还朝萧景烟点了点头。萧景烟分不清脸上发烫究竟是被吓到了,还是生出了其他情愫所致。那个男人今日牵了她一天的手,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告,他们从此就是站在一处的盟友了。这种奇怪的没有誓词却在冥冥之中好像已经心意互通的认同关系,让萧景烟手足无措,再回神的时候,她站到了一处花厅前。在移除了花树之后,这个地方的地毯依然没有撤去,上面绣着的牡丹是萧景烟踏进这座王府的见证者之一。正常迎娶时,不都应该在正厅拜堂行礼么怎么她身为被明媒正娶的荆王妃,却选在这个地方举行典礼呢她愣在那里,楚敬乾却在这时放开了手,独自走到座位下坐下,招呼仆人上酒。“本王去过边关,本王知道边关的景致,有多美。”楚敬乾成功拉回萧景烟的注意。管他的,反正自己都进来了,以什么形式进来,还重要么萧景烟便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尝了一口,点头道,“果然好酒。”两个各怀心思的人撞在一处,还未开口,酒先喝干一壶。“本王见过戈壁,见过大漠的湖水,见过郁郁苍苍的森林,见过群山,见过大海,也在城楼上感受过天地之间,日升月落是什么样子。”酒过三巡时,楚敬乾背靠着椅子,视线上移,没有想象中的璀璨星河,华美屋顶挡住他视线,风灯晃得他刺眼。“这里看不到星空,”对坐之人分明粗俗不堪,沾了酒之后更无仪态可言,却偏偏每一句都敲在他心上,“都说朝阳城好,好什么呀处处都假,假得很精致,还要装大气。”眼前重现她离开雀绝州时铺天盖地的夕阳,血红色泼洒在那方壮阔寂寥的天地中,老乞丐就在风里将平常珍视的酒全数倒在地上。“我就陪你们到这里了,接下来的路,自己保重。”她也往后一靠,力道过大,差点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可是她毫不在意这个,“离开了以后,我再也没有,再也没有感受过那么畅快恣意的风了。”她大概是喝醉了,居然把头再度转到楚敬乾那里去,对面的人那么俊美的一张脸,那么冷傲的神情,在被她从座位上走过去,双手捧起的时候,难得有一丝愣怔,可是她才不要因此放过他。“那种感觉,你们这些生在富贵温柔乡里的贵公子,不会懂的不会懂的”她抓住他的脸,随后用力一甩,差点将楚敬乾束发的玉冠从头顶甩下来。后面的情景她有些记不得了,她记得自己还趴在桌子上,至于是不是自己的座位,不清楚了。楚敬乾有没有发火,也想不起来了。喝得这样昏昏沉沉的脑袋,却有一段问话清晰地映入脑海,在她一整晚的睡梦中反复播放。“你也觉得,这朝阳城只不过空有繁华而已,是吗”自己好像说了“是”。“所以其实你还是喜欢在外游荡的生活,尽管清苦,却能从中感觉到快乐,是么”这一下她记得自己是表达了意见的,因为点头点得太用力,脖子有些痛。“如果可以,你愿意离开这样养尊处优的生活,去过那种漂泊但自由的日子么”定格在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自己凑近了看楚敬乾,他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可以感受到两个人的距离有多近。萧景烟第一次发现,在楚敬乾的眼睛深处藏着一片海,波涛汹涌,与外在表现出来的冰山形象完全不同。只这一眼,她便笑了,“可能有些人,无论是什么身份,天生就没有享受安宁的命,只适合漂泊。”头一栽,她彻底倒在酒桌上。上半身不稳,即将摔倒的时候,被楚敬乾一把拉回来,她本来就离得近,此刻这个举动,使得她整个身子都倒进他怀里。第一次,他没有想要推开她的冲动,没有无可奈何的接受,他还清醒着,可是意识却想醉了。他对着萧景烟醉倒的脸,像个孩子似的硬要把她瘫软的身子扶正,凑近她耳朵旁,说了一句话,“我都懂的,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在晴空下纵马奔腾的豪情,在烽火狼烟中互相支持的兄弟,从小身披盔甲手握湛莲,在血雨腥风中成长起来的自己,哪里懂得富贵温柔乡是什么意思,堂堂男子汉,该是出去建功立业,闯出一片天地的,哪能窝在这里就此成为别人手中的暗器,在人心算计中耗光原本可以更加犀利的自己。他是如此,手下的弟兄们亦是如此。方才问萧景烟的话,他从未对第二个人提起,可是如今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轻易交出了压在心底深处的秘密。而萧景烟的回答,令他心中激荡,仿佛很久之前就藏着掖着的东西被人于光天化日之下抽出来,摊开在明面上。如果这些话,是对蓉妹说呢她永远不可能说出萧景烟在今日说的这番话。楚敬乾甚至能想象她的回答,她只会叫着自己,敬乾哥哥,你为什么要对蓉儿说这些,蓉儿不懂。她不懂很多事,还像当年的小女孩一般需要保护。自己想成为保护她的人,像把自己化成土壤去保护一朵花儿。结果阴差阳错,意外碰见了萧景烟。楚敬乾闭上眼睛,蓉妹的身影浮现出来,又渐渐被一个女子所取代。她没有惊艳世人的容貌,没有满腹经纶的才学,天真烂漫的笑容在朝阳城里是不被容许的存在,除了轻功,她身上似乎什么都靠不住。可是她真实且有热度。过了这么久,自己接触的那么多人中,唯有这一个姑娘,会让他想起被自己深藏的愿景,那辽阔的边关景致,那充斥在血液里被压抑了许久的冲动与渴望。他将手中酒杯放下,起身将萧景烟抱回她的院落。可是走着走着,路面就不一样起来。他想起自己还未回京的时候,一个人一匹马飞驰在山间的样子,天地中原本是他一个人,现在多了一个。本来是无心遇见,可她骑着马上来问自己,嘿,我们一起走罢楚敬乾觉得,自己应当是醉了。凤晖宫的主人在月上中天的时候,才从城墙上归来。锦隆湖的湖水在黑暗中拍打着假山的石头,她的脚步停在宫门前,站在门口等候的,不是沅沅,而是本来应该在陈丽柔陈淑仪那里的楚承望。苏舞阳屈膝行了一礼,庆幸从城墙到这里的距离不算近,足够她收起所有心绪,有力气来应付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帝。纵使知道眼前的人素来不能用正常的词语来形容,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让许雁铭到后宫中,到自己的宫殿中来。当许雁铭十分尴尬地跪在帘幔之后的时候,那一声“皇后娘娘”,几乎让她把手中的胭脂盒摔在地上。“微臣严铭,参见皇后娘娘。”她的气色已经太差,让严铭在殿外候了很久,自己上了很浓的妆,往铜镜里确认了两三次,才敢出来见他。手边玉如意不离身,她头上戴着凤冠,沉甸甸地压着不断泛上来的过往,可惜眼泪不听话,在看到严铭的时候,尤其是在这种场合,碰见他的时候,所有的伪装在顷刻间就被击破。沅沅用力将她扶到凤座上,她开口第一句话是,“为什么你会到这里来”“为什么你要让他来找我”“心痛了”楚承望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望着她,“你的眼泪,什么时候,才会为我而流”他不正常,自己不能跟着不正常,苏舞阳抹去眼泪的动作放得很轻,“臣妾已是皇上的人。”“你明白就好,”楚承望今晚的脸,完全见不到笑容,“皇后娘娘,武状元是个十分优秀的人,朕甚是喜欢。他的成亲之礼,朕要放在这皇宫里举行,到时候请皇后娘娘作为主婚人,务必要在场,亲眼见证。”“臣妾遵旨。”没有一丝反抗的,眼前的女人低下头,再对他行了一礼,到底是忍不住,他也不明白自己的愤怒到底从何而来,只是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时,先抓住了她的肩膀,“为什么你难道就不嫉妒难道就不想把他据为己有”苏舞阳的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让他费解,这笑意让他找不出任何可以攻击的破绽。自己已经无法给予,却不能再搭上他的一生,苏舞阳微笑着,说,“臣妾希望看到他过得好。”,,;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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