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安静下来就会胡思乱想,我也不例外。一想起某些人某些事,心如刀割般疼痛。有的感情,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我嘴上说对他死了心,可安静下来,我又是如此的想他。想着他超级自恋的时候,臭屁猖狂的时候,腹黑算计我的时候,我们疯狂缠绵的时候这一幕幕的情景在脑海中一遍遍的掠过,想到最后,泪似泉涌,眼泪止不住的簌簌地往下落,打湿白色被单。我一遍遍的问自己,他有没有爱过我爱过吗想着,又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他如果爱我,就不会这么对我,如此伤害我。这不是爱,这是几乎到病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我睡到床上,泪水不止,浸湿枕头。闭上眼睛,哭了许久之后,到了后半夜,渐渐入睡了。第二天早早的醒来,今天外面吵吵嚷嚷的。小狐狸凑到我耳边,奶声奶气对我说:“韩子枫要来看你,可是他妈妈好像不太高兴,让保镖要把他拉回去,他不依,在门外吵起来了。”我从床头坐起,无奈了:“把韩子枫劝回去吧,不要跟阿姨做对了。”小狐狸跑到我手心,卷曲盘成一团小小的雪白,倔强道:“宝宝不去,他们听不见宝宝的话,你放心,保镖很快就会把韩子枫拉走。”果不其然,几分钟之后,门口的声音停止。到了早餐的时间,小夏拐着杖,一瘸一拐的走到我病房。他恢复的挺快。小狐狸告诉我,我昏迷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他脸上的伤痕,几乎全部淡化了。脸色变得滋润,气色不错,只是人消瘦很多,不过脸更小了,看起来更俊秀了。带着痞味的美少年,向着清秀暖男发展了。他走到我床头的椅子坐下,二话没说,自来熟的拿着桌上香蕉掰开就吃。他吃完才开口问我:“怎么样了,感觉还行吗”“没事,就是有点疼”“哎,我说你宁玉,咋练个舞都能把肋骨弄断,你可真行啊你”我嘿嘿的没心没肺的笑了几声。转口问他:“夏阿姨怎么样了伤口愈合了吗,身体排斥异器官不”“没事,她挺好的,刚吃过早饭还说过来看你,被我家老头给拉住了。这会儿,两人因为老头工作事儿,又开始脸红脖子粗了。”我对他淡淡的笑:“我还挺羡慕你的,夏阿姨夏伯伯对你真的好。”说到这,小夏突然高声地问我:“咦,怎么不见你爸妈来看你啊你真是他们亲生的我妈刚才在我面前骂呢,说你爸妈眼瞎,生了你这么个好女儿,他们不要你来我家算了。”我被小夏逗乐了。我爸妈最近也没给我打电话,刚才放到床头的电话翻了下,根本没有来电记录。我想了想,爸妈现在手头上有钱了,穷了几年的生活突然一下富裕了,估计想着把家里的那块地皮,赶紧运作。正提的这件事儿,我手机跟小夏的手机同时响了。我拿起电话看,还正巧是爸爸打来的。我接起电话:“喂,爸爸。”“宁玉,你怎么回事儿啊,这么长时间不给家里打个电话。”“哦,我在学校里忙呢。”“你妈妈上学校找过你,不是下乡演出,就说你在住院,到底怎么回事”我妈到学校找我我疑问:“爸,有什么事吗妈妈还到学校找我”电话那头爸爸声音很焦急:“又出事了,你还记得我咱们家那一块百亩的地吗在西郊。”我一听说那块地心里,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当年我们家落魄也就是因为那块地,怎么开发都开发不了,老是死人。久而久之,市里面就传开了那块地被诅咒过。但是不开发那块地,我们家就会负债一辈子。除了被银行收回,好像别无他法,哪怕转手卖都没有人接手。我问爸爸:“把到底那快地又出了啥事儿”“我跟你说宁玉,你谈的男朋友不是挺厉害的叫他帮忙过来看看,咱们家西郊那块地,昨天晚上又死人了”“又死人了爸上次你不是说还没找到施工单位吗好像没有人愿意接这活啊”“是还没施工呢,前几年的设计图放到现在根本不行了,要重新找人设计规划,文件也没有批下来。”“爸,那死人到底回事以前死的不都是施工的工人”爸爸声音更焦急了:“那块地当时我们还没开发,就已经修了一条路,叫做岚西路,路按照省道规格,那边还有好几座山还没推,那条路就正好绕了进山里,然后再绕出来,一直没开发那条路就荒废了,很多年轻人喜欢在那里赛车,没有车辆,道路平整。”“咱们家这几年你也知道,我也没有时间精力金钱去管,昨天晚上,那群赛车的小年轻人,有两个突然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从晚上找到今天早上,找了一宿没找着。虽跟咱没关系,也立了牌子发了警告不准在塞车,可你也知道,毕竟是咱们道路上的。我怕以后施工了,还得出事,那时候钱不打水漂了宁玉呀,你要是有时间,就让你那朋友帮忙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啊这是爸妈最后一次机会了。”听见爸爸说了这件事,我眉头拧成川字。又是这样可是我和帝弑天已经分手了,不会再去找他了。我尝试地跟爸爸建议:“爸,要不然你请道士看看。”“宁玉你忘了,前几年出事时,你爸没少找大师,可一个个的收了钱,都不顶用。不要钱的都说查不出原因,我现在还请了的私家侦探,都快半个月了,根本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我锁着眉头,先安抚爸爸:“爸爸,过几天我去看看。”“宁玉,你知道啥,你赶紧把那朋友找过来吧,只能以毒攻毒了。”我:“”挂了电话之后,我发现小夏脸色不好。他还在打的电话。看到他如此凝重面色,我隐隐露出担忧。他有群朋友,喜欢在我家那块地皮上飙车,莫非是他们出了事oshow7,,;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