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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5(1 / 1)

,两人在朝堂上对视了一眼,林文殊就上前道:“皇上,如今您后宫空虚,太后位份最高,让四位太妃执掌后宫怕是不妥。”有了蔡隽提点,赵三思早就想好了怼回去的话,“先帝在时,对太后就万分疼惜,体谅她身子不适,而将后宫大权交予旁人,如今朕即位了,林大人却反倒要让朕把后宫的琐事让太后来操心林大人是要朕不忠不孝咧。”“臣不敢。”林文殊没想到她这么伶牙俐齿,又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暗自退下。赵三思才不给下面蠢蠢欲动的人机会,怼了林文殊,又直接道:“朕如今后宫空虚,无一后妃,先帝勤于国事,后妃本就不多,如今朕立后纳妃尚早,与其让宫殿都空置,还不如让各位后妃像以往一样,各自住在自己宫中,也不至于让后宫太过冷清。”“皇上,自古以来,就没有先帝后妃再住原来宫殿的先例,如此”“没有先例,开个先例不就好了。”赵三思轻飘飘地怼了回去,“这世上还本没有文字,瞧瞧如今不就有文字了,这些律例,那一条不是从无到有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简直无言以对。无人开口了,赵三思迫不及待地一锤定音,“嗯,既然诸位大臣都没有非议了,那这两件事今日就这般定下来了。”“皇上,那这些后妃都搬至原来的宫殿,是否代表那位顾夫人同样住在长乐宫”赵三思舔了舔唇,见说话的那位老头一脸不怀好意,脑子转的飞快,片刻后,才故作不解道:“不知大人说得是哪位顾夫人”“就是昔日长乐宫的夕贵妃。”赵三思桃花眼一弯,又赶紧板着脸,“既然大人都说是昔日住在长乐宫的夕贵妃了,如今定然是重回长乐宫的。”“那如何了得,那顾夫人是”“方才你们有非议不说,如今朕金口玉言已开,大人是要让朕出尔反尔不成”不等那老头说完,赵三思就扬着眉怼了回去,“先帝去得早,朕体谅这些后妃,便想让她们过得好一些。如今朕对这些后妃都是一视同仁地给予优待,诸位大臣难道觉得朕做得有失偏颇了”一直静默无语的蔡隽垂眸:小皇帝的强词夺理,倒打一耙,自己甘拜下风。嗯,从此,他再也不敢自诩说败三千无敌手了。皇上,果然还是皇上。今日份的早朝,小皇帝称心如意。一散朝,赵三思就迫不及待地让李忠贤去后宫宣旨,“你这次千万要同贵妃说清楚了,朕不是一意孤行,朕同百官都商议了,是百官都赞同的。”深知内情的李忠贤嘴唇嚅嗫了几下,还是忍住了,“奴才这就去。”赵三思才不在乎他的欲言又止,“明杏宫不好,你宣完旨后,立马就派人将贵妃请回长乐宫。对了,岭北进贡了两盒樱桃,可好吃了,朕一盒子,另外一盒子,你都给贵妃送过去。”这个心偏得“皇上,往年岭北的樱桃,先帝都会给太后送些的,您之前去听竹宫和太后闹得不欢而散的事,怕是要不今年还是给太后送些”赵三思舍不得那些红艳艳的果子,她自己都不太舍得吃咧,犹豫了片刻,她才肉疼道:“算了算了,都送。一盒给太后和其他后妃都送一些,贵妃也送一些。你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让大伙都知道,朕是都送了的。”毕竟,她今儿才在朝堂上信誓旦旦,对她皇兄的所有后妃都是一视同仁的。李忠贤生怕她反悔,赶紧应下了,趁着去宣旨的时候,把那樱桃也带上了。赵三思抱着剩下的一盒樱桃,拿了一颗舔了舔才吞了下去,心里美滋滋地想,晚上去长乐宫爬狗洞的时候,就带着这盒樱桃去。作者有话要说:太后:你今天吃了樱桃吗毓太妃:你今天吃了樱桃吗贵妃:本宫劝你们少吃,本宫这会的牙都是酸的。太后毓太妃:就三颗,你吃了多少贵妃:没数,但吃不完的都拿来榨汁了。太后毓太妃卒。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逃犯 2枚、长风入梦 1枚、流氓熊 1枚、千北家 1枚、洛吃吃 1枚、如此荒唐 1枚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焺爅 1枚、千北家 1枚、天蝎尾戒 1枚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御血修罗 44瓶、伍莳 30瓶、111111 20瓶、° ,莼屬敗類 ヾ 10瓶、艳歌 10瓶、小斑马 10瓶、西卡 10瓶、悦倾殇 7瓶、吾家有妻 6瓶、一个不知道叫啥的青年 6瓶、直到桥头自然弯 5瓶、于陌之 5瓶、点酥娘 3瓶、一颗星星 3瓶、易書李 3瓶、洋葱 3瓶、如此荒唐 2瓶、35602247 1瓶、大神不修仙 1瓶、巡礼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5章如今满宫上下都知晓小皇帝偏心, 但李忠贤觉得自己还能挽救一下主子的名声的,为了表示对太后的尊重, 去后宫宣旨的时候, 他率先去的就是听竹宫。对于赵三思的特赦令, 从来没有享受过半点好处的太后听完李忠贤的话后, 一口气当即没上来, 把李忠贤吓得不轻, 赶紧帮着送茶顺气, 见着人幽幽转醒了, 才敢去擦额上的冷汗。“皇皇上这是置哀家与何地置哀家与何地啊”太后一把抓着李忠贤去擦汗的手,面色十分狰狞,“先帝在时,已经把人捧上天了,如今为了让那货继续回长乐宫当一宫之主, 皇上也是要胡闹至此吗”太后的话一针见血, 李忠贤额上的汗更多了, 暗自挣扎了一下,谁知这个病娇太后力气竟然如此之大, 他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太太后,皇上让这些太妃各回各宫并不是为了谁,对先帝的这些后妃都是一视同仁的, 可”“公公是在骗自己还是在骗哀家”太后打断了他,拖长的腔调就跟哭丧似的, “皇帝要抬高谁,哀家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就是那货不可以,不可以”太后看不清形势,这番哭闹不休就十分让人腻歪了 ,李忠贤蓦地冷了脸,“还请太后慎言,莫说皇上没这等心思,就说皇上有这样的心思,太后今日这咄咄逼人的架势,怕也是容易惹皇上不快。”昔年,是你正儿八经的夫君在位时,后宫的事你都搭不上边,如今在位的不过是你没见过几面的夫家弟弟,你莫不是还想拿捏不成李忠贤在心底冷哼,倒不是他仗势欺人,而是太后如今这番做派委实让人不喜。她作为皇嫂,初次见小皇帝这个皇弟时,半点都没拿出长嫂如母的慈和,而是凭着自己的性子就将人数落了一顿,如今倒是摆出长嫂的架子了。被李忠贤沉着脸截了话,太后先是吃了一惊,在她看来,这位李总管对她向来是尊重有加的,也未听后宫谁说他处事不公,太后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愈加愤怒,“公公说哀家咄咄逼人那也是皇上太肆无忌惮了,一言一行都太过偏心。倒是哀家错看公公了,原以为公公还是个明理的,如今竟然也是个不辨是非的。”李忠贤垂下眼,不欲与她争辩,趁着她失神的间隙,用力一挣,甩开了她的手,面上恭敬,可语气里再没了昔日的那种尊敬,“太后要如何想,便如何想。对了,又到了岭北上贡樱桃的季节,皇上听说太后喜欢,便让奴才给太后送了些过来。不过,皇上最是公平之人,怕只赏了太后而不赏其余主子,惹人非议,便让奴才给各宫都送去一些,是以,太后今年能吃到的樱桃怕是比往年要少些。”说罢,也不待太后搭腔,让宫人放下东西,便告退了。出了听竹宫,李忠贤回头望了一眼这座看似奢华实则偏僻孤寂的宫殿,心中那点怜悯之心再也没有了。后宫的女人,得不到帝王的宠爱,再高高在上都是假的。外人对先帝和这位太后之间的关系知之甚少,但他却清楚的很,先帝是在捧杀这个名义上的六宫之主,他从前是有些可怜她的。如今这位太后和后宫其他女人也没有什么差别。李忠贤在心里想得不着边际,回过神来,不由又反思了一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小皇帝偏了。不过,偏了又如何,就像小皇帝说的,上天尚且偏心,他们这等凡夫俗子,哪能真的对世人都一碗水端平如是一想,李忠贤又神清气爽了,然后带着人去了毓太妃为首的四位太妃宫中宣旨。毓太妃昔日是四妃之首,在后妃中,地位仅次于太后和顾夕照,颐华宫自然也是十分大气华贵的,眼下能搬回自己的宫殿,自然是好的,不过一想到顾夕照能搬回长乐宫,心里就觉得自己还是吃亏了。但也不敢像太后那般说些不着四六的话,自那次不听她宫中那老嬷嬷的劝诫,私自去长乐宫闹了一场,被打发去了佛堂之后,她祖父就暗中派人将她好一番数落,眼下她也不太敢凭着性子胡来了,于是和一同住的另一位太妃率着人恭敬地接了旨。李忠贤松了口气,原想着在这里还要纠缠一番的,等人接了旨后,又笑嘻嘻地把樱桃赏给了她们。对于一群还没有收到过这等赏赐的后妃来说,一个个都有些受宠若惊,反应过来,都欢天喜地地谢恩。岭北虽然盛产樱桃,但来京的路途遥远,樱桃成熟之后不易保存,每年进贡樱桃的封疆大臣都是派人送两株长得最好的樱桃树过来,但即便如此,到了京城,还挂在树上的完好的樱桃剩不了多少。先帝在时,每年收到的樱桃除了太后和从前的夕贵妃能得一些,就算毓妃也难得一次赏赐。眼下却是人人有份,这些后妃心下自是一番感激涕零,心里悄悄对小皇帝改观也自是不必提。李忠贤按照昔日位份高低的顺序一路传过去,最后才到了明杏宫。宁太妃率着众人接了旨,谢过恩之后,大家都神色各异,唯有顾夕照仍旧跪在原地没起。安夫人,也就是昔日那位安贵人,就跪在顾夕照的身旁,见她跪在原地仍旧不起,又尖着嗓子阴阳怪气道:“嘁,顾夫人又是作样给谁看依我看,皇上这旨意,最应该感激涕零地就数你顾夫人咧,瞧瞧您可真是好命,什么位份都没了,如今倒还是能回长乐”“安夫人。”不等她说完,宁太妃扬手就打了她一巴掌,“你放肆了。”一宫之主是有权教训偏殿的低阶妃嫔的。安夫人捂着被打的脸,敢怒不敢言,面对面容寡淡的宁太妃,只能暗暗咬牙,福身道:“奴婢不知说错了何话惹了太妃生气”宁太妃睨了她一眼,“皇上的旨意,你也敢妄加非议和揣测,这便是错。本宫还在,就算顾夫人做错了,也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安夫人,你,逾矩了。”有理有据,无可辩驳。安夫人跪了下来,“奴婢知错。”宁太妃:“左不过今日过后,你不再是本宫宫中人,往后也管束不到,今日便回屋思过。”安夫人心有不甘,但也只敢不情不愿地起身往自己的殿中去。直到人走远了,宁太妃才看了顾夕照一眼,见她起身了,这才朝李忠贤道:“让公公看笑话了。”李忠贤挑了挑眉,越发觉得这宁太妃是个妙人,“宁太妃多虑了。”宁太妃点点头,以示回复,眼神在李忠贤和顾夕照的面上扫了扫,心思动了动,就主动带着人先告退了。对于她的识趣,李忠贤心下满意,命身后的小太监把樱桃都赏了下去,听闻他的话,这些后妃自然也是一阵惊呼,一个个又是喜上眉梢地谢恩。顾夕照在一旁冷眼瞧着这些后妃的反应,心里却将那个会卖乖的小傻子嘀咕了千百遍。等到宁太妃带着人都退下了,李忠贤才敛了神色,耷拉着脑袋同顾夕照道:“娘娘,皇上是不将您请回长乐宫是誓不罢休,您且如了她的意罢。”顾夕照沉默了片刻,才看向李忠贤,语气里的好奇十分明显了,“这等明显不合礼数的旨意,难道朝臣不反对”明杏宫人多眼杂,且宁太妃这人,看似不问世事,实则也是深藏不露的人,她眼下也不敢全信,便不能落把柄在她手里,所以姜鸣的事并不好查,回长乐宫对她来说,是桩再好不过的事。只是她真的好奇,那些迂腐的大臣怎么会同意小傻子这明显于理不合的旨意。“朝臣自是反对的。”李忠贤也没有骗她,实话实说,“但皇上快刀斩乱麻,将非议的朝臣怼了回去,趁着无人说话的空档,就直接拍板决定了”想起那么小皇帝蛮横地近乎小孩子耍赖的做派,李忠贤的表情就变得十分微妙了,“等她一决定,朝臣再非议,已是为时已晚了。”顾夕照嘴巴微微张了张,好半天才一脸不可置信道:“她还有那胆子怼那些大臣的胆子”“皇上在对您的事上,向来是十分有胆子的。”李忠贤倒是见怪不怪了,“奴才来宣旨前,皇上生怕您以为她是一意孤行,还特地要奴才跟您说,她这回不是一意孤行,是朝臣都同意了的。”心里一阵犯暖,又一阵犯涩,顾夕照垂下眼,手指无意识地攥了一下,似自言自语般,“这不是一意孤行,是什么”李忠贤听清楚了,想起那位令人头疼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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