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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弟名叫乞豆,李起头之子名叫达摩,而李唐先祖在北魏时叫李初古拔,事实上鲜卑血统。而且李世民的生母窦氏,李世民的正妻长孙无垢,都是鲜卑贵族。然而陈应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李建成并没有在意陈应的话是不是有失偏颇。李建成不可置否的点点头道:“是啊,突厥狼子野心,自我大唐立国之初,已经三次犯境,若无突厥支持,梁师都,何足道哉。陈将军,若尔部支援灵州几日有无困难”“灵州”陈应虽然不清楚灵州具体在哪儿,却知道大体灵州就是在后世宁夏境内,宁夏到西安少说也有两千里,而且山路崎岖,即使是火车,足足要十几个小时,在秦岭之中,火车都无法提速。“这个臣也不知道”陈应硬着头皮道:“天有不测风云,这一路两千余人,不可测的因素,实在太多了。”“是啊”李建成叹了口气道:“灵州遥远,道路不便,可是灵州如今局势危急,若无支援,灵州则会生灵涂炭可是要想支援灵州,如今大雪封路,谈何容易啊。”“太子殿下,要支援灵州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若物资充沛,臣有把握在一个月内率部抵达灵州”“哦”李建成兴奋的道:“有什么办法”第八十九章端酒赔罪“要想在如此恶劣天气下,寻常军队支援灵州肯定不易做到”陈应知道李建成的心思,支援灵州,现在最大的困难不是无兵可调,而是物资运输跟不上。无论是利用士兵自身运输,还是征调民夫,在这种天气下,都会出现大量非战斗减员。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援军部队士气肯定受损。没有士气的军队,无论多少军队支援上去,除了消耗灵州的储备物资之外,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臣倒是知晓练兵之法,相信殿下已经看到勋二府在臣的训练之下,无论是士气还是体能,都增强了不少”陈应现在想扩大统领军队的名额。尽管折冲都尉已经是五品官了,以陈应的年纪想要升官暂时来说,困难重重。首先他的年龄就是硬伤,尽管甘罗十二岁为相,毕竟那只是传说,在现实中这样的特例,几乎不可复制。在长安城,陈应如果要按部就班的熬资历,至少他要在折冲都尉的官职上熬上两年,甚至更久。窝在长安城,当着李渊这个老狐狸和李世民这个妖孽,反而让陈应无法大展拳脚。只要支援灵州,这一去一回,少数也会是小半年。再立一些功勋,到时候攻打王世充,陈应又可以混上一份功勋。“你先说说,你的练兵之法”李建成倒没有想到陈应心中这些小九九,他认为陈应是他的人,不会有任何异心。“诸葛武侯将苑集先人军事之大成,”陈应道:“臣得幸读几篇残章,对卒伍之法略有所悟”事实上陈应根本就是在胡诌,别说将苑,他连孙子兵法也没有看过,不过部队的训练之法,他只是将后世在上学时期军训的内部照搬了过来。自古文人都有纸上谈兵的嗜好,也有提缰纵马平天下的幻想,李建成也不例外。例外的是他这个太子,不是深宫大内里长大的太子,而是从李渊从太原起兵,一路领军杀到长安城的。事实上在李建成未封太子之时,他打的仗不比李世民少。李建成比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文人对卒伍治兵之法有着更深刻的理解与更深入的认识,这也是他引以为自豪的地方。他原先以为陈应对兵法在大略处有些了解跟感悟,却没有想到陈应真正精通的还是小规模营伍的治兵、练兵之术,这些细处认知恰恰是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书生最缺乏的。陈应说来头头是道,令在李建成闻之动容。陈应向李建成唠唠叨叨说了半天,其实总结起来也没有多少新意的内容,无非是军纪严明,赏罚分明。治军说穿了也没有太过复杂的事情,无非是这八个字。然而古往今来,将门子弟不知凡几,可是真正却做的,却没有几人。李建成感叹:“以陈将军之才,做一个折冲都尉实在是太区才了。”“臣愿意辅佐太子殿下”“区区折冲都尉,你不觉得委屈”“臣其实也有些私心”“哦”李建成惊讶的望着陈应。陈应解释道:“臣偶遇一高人,指点陈应打造雪地之舟,可以冰天雪地之中,翻山越岭,如履平地”陈应自然是有私心的,牙犁在后世并不是什么高明的玩意,随便找一些工匠,短短几天就可以打造出来,这个牙犁一旦在大唐推广开来,同样也是一条财源,至少在商货运输方面,不必担心大雪封路,往来阻断。李建成道:“这个雪地之舟造价很高昂”陈应摇摇头道:“非常便宜,与一般大车相较无异”李建成突然明白了陈应的想法,这是想弄钱。李建成也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虽说文臣均以大公无私为典范,但是真正大公无私者只是戏文里所唱,生平未有见,你只是要记住莫要因私废公就行。”“陈应谨记殿下的教诲。”林缚说道。“嗯,支援灵州之事刻不容缓,如无意外,这行军总管,便由你来担任。你这两天便处理一下琐碎之事,且等本宫消息。”李建成也自然满满的说道,“此去灵州,诸多事情也需抽丝剥茧缓缓图之。你有满腹才华,又一心为朝廷效力,不用担心前程。”“谢太子殿下”李建成在陈应府上吃过饭,便启程离去。在李建成走后,陈应这才明白。支援灵州,已经是李建成在军权方面向李世民打出的第一枪,如果说让薛万彻担任泾州都督,折冲都尉只是李建成防备长安一旦有变的应急措施,那么让陈应支援灵州,无非是避免让秦王再立战功。陈应突然发现梁赞一脸死气的颓废在坐在地上,目光无神。“梁赞你没事吧伤得重不重”陈应还以为梁赞被罗士信一脚踢在胸口,还以为他受了重伤。陈应急道:“初七,快把怀仁叫来,给梁赞治伤”“郎君”梁赞摇摇头道:“卑职没事,罗将军这是脚下留情了,要不是在关键时候收了七分力,此时卑职已经是一个死人。”“郎君,卑职好没用啊”梁赞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挥拳擂地咆哮起来:“我身为郎君亲卫扈从,居然被人一脚踢飞,我他娘的活着有啥意思啊,我没用啊,我就是一个废物”两行热泪,滚滚而来。梁赞双手捂住了脸,刚刚开始只是哽咽,后来居然嚎嚎大哭起来。陈应这才明白,原来罗士信给梁赞心里上造成了阴影。陈应上前拍拍梁赞的肩膀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由谁敢说是天下无敌呢罗士信你感觉他非常厉害”梁赞点点头。陈应道:“其实罗士信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功夫在全天下都可以排到前二十,但是他还不是无敌的,阚棱你也看到了吧,他就可以一罗士信打得半斤八两。事实上不止是一个阚棱,像齐州历城秦琼秦叔宝,还有宋金刚、尉迟恭,都可以与罗士信一较高下,再说再厉害的功夫,在千军万马面前,也只有跑路的份。以后,我给你报仇。”梁赞道:“果真”“等过几天,我让罗士信给你端酒赔罪”第九十章长安新贵翌日清晨,天空阴霾,寒风呼啸。随着魏征代表李密、王雄诞代表杜伏威抵达长安,一下子吸引了朝廷的主要注意力。自大早上开始,前来拜访的人就滔滔不绝,虽然没有份量重的大人物,倒是一羞八九品小官或者小吏。像万年县六房书办,再有就是泾州籍官员。古代不比后世,同乡之谊甚重。甚至一名国子监博士也让人拎着一车财货,前来拜访。像陈应那点破事,反而无人关注。虽然这事在朝堂上没有掀起多大的动静,不过陈应却成了长安城的名人。陈应也成了人前茶前饭后的谈论的焦点。迎来送往的陈应颇为不适应,就带着梁赞躲到一处酒肆中,就有几人在议论陈应。“这位陈爵爷真真好运气了啊,从一介奴仆,转瞬成为四品伯爵,十六岁没有家世的伯爵,在长安城里可是独一份”“真以为陈爵爷的爵位是靠运气吗”“难道不是”“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然不是了,这位陈爵爷可是一刀一枪杀出来的”“这不可能吧陈爵爷我曾远远的看过一眼,样貌倒无可挑剔,玉树临风,也算是人中龙凤。可是要说杀人,他细胳膊细腿的。怎么也能杀人的主”“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陈爵爷不仅能杀人,而且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周众的酒客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青衣酒客显摆道:“知道宗罗睺吗”众人连连摇头。青衣酒客道:“宗罗睺啊,可是西秦大将,没有宗罗睺也可以说没有西秦霸王薛举什么事,这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狠主,不过碰到陈爵爷,仅仅一刀,一刀就把宗罗睺就剁了脑袋,始州庞企地叛乱,陈爵爷可是足足杀了上万叛军。可以说,陈爵爷的爵位可是用血染红的”陈应一脸古波不惊,看不出喜怒。不过作为扈从,梁赞却非常高兴。陈应压低声音:“梁赞,结帐,走人”陈应推开门帘,只见一股寒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就在陈应转身欲走的时候,突然胡同里跑出一人,差点撞了陈应一个趔趄。梁赞刚刚想喝斥此人不长眼,然而这名快速奔跑的人却扭头返回。梁赞还以为此人是向陈应道歉,可没曾想一群十数名手持哨棒,一看就不知道是善类的地痞流氓围上了青衣青年。“贼你娘,跑啊,怎么不跑了”为首一人大喝:“好你个张延玉,欠你俞三爷的钱债何时来还再不还就拿你婆娘典卖出去折钱,你那婆娘相貌可以,只是没什么肉,不过爷已经替你找好买家,只要你点头应允,我们就两清了。”听到这个声音似乎很熟悉,陈应顿时停下来驻足观看。十数名地痞流氓围着这名青年就是一顿老拳。青衣青年被打得在地上翻滚,连连求饶。陈应来到这个时空已经有些时日,多少了解这个时代与后世的不同。人的名字,几乎可以看出出身,寻常平民百姓,都是一些常见的名字,什么狗子啊,三郎,四郎、五郎之类。而张延玉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应该不是普通人,至少是父辈是属于识字的人。在这个时代,能识字的人,至少家世不会太差。不一会儿,陈应看到一名为首的那人的脸上狰狞的疤痕时,陈应这才想起这个俞三爷到底是谁居然是当初在许记客栈,自称关中大位的俞正阳。就在这时,俞正阳像拎小鸡子一样拎着张延玉的衣领:“跟俞爷回家,今天就把你家娘子接走。”“不要,不要啊”俞正阳一个巴掌甩在张延玉的脸上,大声喝斥道:“两条路,要么还钱,要么拿人抵债。”“俞三爷,求求您再宽限点时日”“放你娘的狗屁,真当俞三爷是开善堂的啊没钱就肉偿”陈应听到这里,心中有点颇为不满。他生平最恨三件事,一则女,二是逼良为娼。陈应也知道这些所谓的游侠,其实就是黑社会,不过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过陈应实在不想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坐视这事而无动于衷。如今,陈应手上实在找不到能用的人,这个张延玉如果真有点才能,不妨在这个时候,结个善缘,收为已用。锦上添花,总不如雪中送炭。想到这里,陈应突然转身道:“切慢”“谁他”俞正阳正欲暴粗口,等看清陈应的脸,顿时大变。赶紧收回自己的话,改口道:“原来是陈爵爷,陈爵爷唤俞三什么,俞三马上给你办妥”俞正阳虽然是长安地头蛇,终究是见不得光的黑社会,见官怕三分。陈应虽然不管刑狱,但是俞正阳却知道,在长安城里,任何一个权贵都可以随便捏死他。如今陈应官职虽然不大,可是却是新晋的开国伯爵。俞正阳如今活得好好的,就是因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强,什么时候该软。陈应道:“这是怎么回事”“哦,这夯货欠了俞三的钱,拿不出钱还,还敢躲起来,俞三就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俞正阳小心翼翼的问道:“陈爵爷认识此人”“倒是不认识,他欠你多少钱,我替他还了”陈应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他没有用权势压人。“本爵府上缺一下使唤的人,看这小子还算顺眼,就想买回去使唤”俞正阳也当真是光棍一个,从怀里掏出债契,摊手给陈应看过,就当场撕了粉碎,说道:“俞三哪里敢让陈爵爷还债,俞三与张延玉这债便算是两清了,若有反悔,天打五雷轰。”“我要差你这五贯钱”陈应脸色一沉,毫不客气的道:“三五贯钱陈某还没放在眼里,咱们可没这个交情,梁赞取钱给他”“怎么会是五贯,我只借了一千五百钱”张延急着争辩道:“半个月前,我当初只借他一千五百钱”陈应知道后世的地下钱庄高利贷行情,叫做九进十三。假如要借十万块钱,借的时候到手的只有九万,而还有时候就要十三万。这是非常残酷的剥削手段,除非是赌红眼的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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