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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府寺、太仆寺、秘书监、都水监、少府监、武器监和国子监目标相对较小一些,然后这九寺五监影响力却不弱,与三省六部一样,都有直达天听的权力。然而九寺和五监却不一样,如果九寺相当于后世高官单位,那么五监则相当于司厅级。陈应名声不显,才学虽然有,但是距离担任国子祭酒的资历还差得太远,基本上可以排除陈应成了国子监祭酒的可能,否则一旦这个提名上去,恐怕整个朝廷所有的青流名宿都会集体反对。少府监是裴寂的地盘,这里被裴寂经营得水泼不进,针不插不入。李世民还真没有办法满足陈应。秘书监这是李渊的后花园,对于这个部门李世民同样不会插手,也就说九寺五监中,能让陈应调入的也不过都水、军器两监。李世民笑道:“九寺如今没有空缺,五监之中只剩下都水监与武器监有空缺,却都是正四品官”等下还有第一百零一章祸从天降第一百零一章祸从天降九寺五监其中有清水官,也有油水滋滋直冒的肥差遣,有时候一个小小的芝麻品官,权力就大得吓人。都水监是管理山、泽、苑、池、河、湖、水泉,农田灌溉和渠道堤防的修守,包括航运、桥梁计划、施工的管理机构。别看都水监只是正四品官,手中的权力却不小。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都水揭者,只要捞到一次外派的工程实缺,就可以捞到不少收益。关键是都水监是一个专业性非常强的职能部门,陈应却没有水利工程方面的专业知识,一旦出现纰漏,就是影响国计民生的大事。但是武器监则不一样了,关键是陈应在雁门关的时候,收纳了两千余名优秀匠户,掌握着大量压箱底的技术。陈应也有在武器监做出成绩的底气。别的不说,就仅仅在设在灵州的高炉炼钢,只要完成投入运行,一年产出几十万吨钢铁像玩一样,这样一份政绩在手,将来谁也不可能将陈应从武器监的位置赶下来。掌握着武器监,利用大唐全国的工匠优秀技术人才,陈应就可以有办法实现、陌刀质量上的突飞猛进,如果大唐的陌刀可以提前几十万问世,高句丽问题甚至不用拖到高宗时期,直接在李世民时代解决掉。其次是葛通如今正在研制弹簧钢,虽然目前还没有得到窍门,陈应相信只要给葛通足够多的财力和物资支持,总有一天葛通会把弹簧钢制造出来。唐军横扫天下,所依靠的无非是轻骑、强弩和陌刀,如果提前将唐军的装备发挥到巅峰,说不定李世民就可以把吐蕃问题解决掉。如果没有吐蕃与大唐长达四十余年的战争,盛世大唐则更加难以估量。想到这里,陈应郑重的道:“应还算熟悉百工,若是去了武器监,也可以为大唐大打造几具甲胄,几柄横刀。”对于陈应这样的场面话,李世民压根是不相信的。反而他更加相信,千里做官只为财,陈应选择军器监这个官职,目的还是为了敛财。大唐此时的常备军约十五六万人马,仅横刀一项,每年需要损耗十分之一,再加上一场战斗下来,折损三分之一,事实上军器监每年需要打造的横刀就多达十万柄以上。一个军器监下设五校署、每年的所过的流水千止亿万,陈应只要从中克扣一二,至少可以十八代以内衣食无忧。哪怕猜测到了陈应的用意,李世民也没有点破。他举起酒碗道:“固如尔所愿,请酒,饮胜”陈应也没有想到李世民许下如此承诺,忙站起来长揖相谢:“多谢秦王殿下赏拔,陈应自当肝脑涂地以报殿下知遇之恩”“你有此才干,本王当荐你为朝廷效力,”李世民满面春风的笑着,他很高兴陈应没有拒绝他,事实上此时李建成手中的实权要比他大得多,如果陈应真不卖他面子,李世民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不了风头正盛的陈应。“你仔细想一想,不忙着今天就做决定”李世民若有所指的道:“中枢为官,不比边州,盯着的人多,一旦出了差错,少不得会被御史弹劾。”“殿下教训的是,陈应省得”陈应陪着李世民喝酒,在陈应看来其实是世界上最没有意思的事情,明明两个人都是海量的人,偏偏都要装作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让陈应感觉虚伪到了极致。好在,总算结束了这场没有意义的饮宴。这场饮宴,陈应感觉收益颇大,只要自己可以成功成为武器监都监,就可以利用自己所学的科学知识,让大唐的科技水平来一次疯狂的跃进。如果将来唐军将士人手一柄陌刀,组成陌刀墙,陌刀所向,何人可及如果将来,唐军将士人一柄蝎子弩,三百米的范围内,指哪打哪,一个熟练的弓弩手,十息之内可以发射两到三矢,陈应脑袋里的想法层出不穷,心情岂是一个爽字了得这个时代的酒,对于陈应来说连啤酒都不如,喝了一肚子的酸水,陈应反而感觉更加饿了。随便吃点行军干粮,陈应返回卧室睡觉。然而在他的床上却出现一个瘦骨嶙峋的姑娘,那个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的高文锦。尽管高文锦脸上流露着害羞之意,陈应却一个激灵,快速拉开与高文锦的距离。刚刚遭遇过刺杀,陈应此时还非常敏感,许敬宗引着自己前往高氏府邸,这件事从里到外都透着浓浓的阴谋,在事情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陈应不敢大意,陈应退到了门口,随时准备夺门而出。陈应诧异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高文锦的眼睛中流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低声道:“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这是我的房间”陈应叹了口气道:“你占了我的床,我怎么睡觉”“我陪你睡觉”高文锦像是鼓足了勇气,艰难的道:“郎君对高氏大恩,如今高氏别无长物,只有妾身这具身子还算干净”陈应连连摆手道:“人与人之间难道就不能有点信任吗你们高家也是忠烈之后,如今遭了难,能帮就自然帮一下,原本我想给你们留下挟,只是你们孤儿寡母的,给你们钱等于害了你们,所以,我的打算带你们回长安,反正陈府也不缺你们四张嘴吃的”高文锦眼中渴望的光芒渐渐平息下来,她不相信陈应这样的人会是品行高洁的君子。她更相信陈应应该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高文锦双臂抱在一起,怯怯的缩在床尾。陈应看出她眼中的恐惧之色,淡淡的道:“你放心,本将军虽然不是坐怀不乱,也非柳下惠,但是,对于还真没有什么兴趣。”高文锦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陈应,眼中尽是疑惑和不解:“难道撞了大运,遇到品行高洁的君子了”高文锦突然低声抽搐起来:“没有人会帮助我们,我们高家的女子,被他们当作丧门星给赶了回来,七个姑姑,九个堂姐,三个妹妹,两个弟弟,不是活活饿死了,就是有病病死了,小弟也快饿死了”陈应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苦日子终究过去了,以后你们跟着我,保证可以吃得饱,穿得暖,不用再担心受惊受怕,反正我陈应也是孑然一身,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其实我更渴望有亲人,以后你就是我的亲人,我的妹子,谁要是敢欺负你,我杀了他”听到这话,高文锦哭得撕心裂肺。惹得驿站之外陈应的亲卫纷纷侧目偷看,他们纷纷猜测,陈应到底是怎么对付这个可怜的小姑娘。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比如晋州柴氏,柴氏从柴烈时代开始已经开始发迹,渐渐成为中上门第。不过柴氏与传统豪族相比,还是欠缺底蕴。此时晋州柴氏的家主柴恒,正是柴绍的叔叔,柴慎的弟弟。正所谓祸从天降,一封要命的通牒放在他的面前,让柴恒感觉手脚冰凉。“拿出柴绍小儿的人头,要么柴氏满门鸡犬不留。”面对这个通牒,柴恒脸上的老人斑更加明显了。通牒上面并没有留下姓名,却画出了一个栩栩如生的血手印,对于这么一只血手印,至少二十年了从来没有在天下间出现过。但是柴恒却知道,每个这个血手印出现,通常伴随着腥风血雨。第一百零二章臣不敢奉诏第一百零二章臣不敢奉诏柴恒记得清楚,在这个血手印第一次出现在人们视线中的时候,正值北周大大冢宰宇文护权倾一时。宇文护不仅连弑两君,先后杀掉北周孝闵帝、北周世家宗,因政见不合,杀掉柱国大将军赵贵、大司空侯莫陈崇。在侯莫陈崇死后一个月,这只一模一样的血手印,就出现在了宇文护的案前。当时血手印上写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只是当时权倾一时的宇文护根本不把这个血手印当作一回事。可是随着这个血手印出现,其后宇文护的长子晋国公世子宇文训,在出行蒲州时,遭不明身份的刺客刺杀,宇文训为晋国公世子,身边还有车骑大将军李彻带三千甲士随扈,可是在经过枋头的时候,李彻的三千甲士全部阵亡,宇文训以及扈从、包括侍妾在内,共一百四十三人被杀。仅李彻藏在尸体堆里幸免于难。宇文护勃然大怒下令搜捕凶手,可惜凶手非但没有找到,他的次子北周骠骑大将军、司会中大夫宇文深在京兆府衙门后院被大卸八块,出奇意外却没有惊动任何人。宇文护的两个儿子先后惨死,宇文护开始加强对于儿子的保护。然而,血手既出,绝对没有平安收场的可能。从宇文护的儿子开始,到其亲信,接连遇刺杀,等于北周武帝宇文邕诛杀宇文护的时候,事实上宇文护已经成了孤家寡人。就连拥有北周所有兵权,权势大过皇帝本身的宇文护在这个血手印面前,都无法幸免,更何况柴氏一族要知道,第一血手印出现,从宇文训死开始,到宇文护被诛,直接或间断死掉上万人。如果说这一次血手印与宇文邕诛杀宇文护有所巧合,那么武平三年公元572年出现的血手印则另人心惊胆颤了。北齐名将斛律光一个女儿作了皇后,两个女儿是太子妃子弟皆封侯作将,还娶了三位公主。他的弟弟斛律羡都督幽州刺史,在边境筑城设险,养马练兵,修水利、劝农耕,威震突厥。全家功高位显,门第极盛。当年斛律光收到血手印:“激流勇退,满门富贵。”然而斛律光不以为然,随后却被高玮诉灭满门。上至宇文护或者斛律光这样的权贵,只要不重视血手印的催魂贴,同样难逃族灭身死的下场。柴恒急忙招集晋州族老在祠堂里商议对策。可是柴氏族老们根本不相信这个血手催魂贴,一致决议不予理会,然而不过,当夜六个族老,脑袋全部不翼而飞,这个时候,柴恒也坐不住了,急忙让人通知柴绍。灞桥接官亭,裴寂率领着文武大臣,全副盛装仪仗,站立在接官亭前,迎接陈应到来。李世民披挂着盔甲,率领段志玄与侯君集二将,来到了接官亭前。看到眼前的阵势,一脸膛目结舌。“这也太夸张了吧”侯君集目瞪口呆的道:“尚书左仆射带领文武百官,出城十里相迎,陈应小儿何德何能,当此大礼”李世民扭头,目光凌厉的瞪着侯君集道:“一人之力,鼎定河东乾坤,这个礼,他当得起。”裴寂看着李世民身后的陈应坐着步撵缓缓前来,提腿上前一步,拱手道:“裴寂受天子诏命,谨代陛下,统领百官,恭迎冠军县公陈应哑然,愣在当场。百官齐齐躬身,朗声施礼道:“恭迎冠军县公。”陈应看着众臣中裴寂身后的一名老者,冲他挤着眼睛,连连摇头。陈应虽然不知道这名老者是谁,但是用意却非常明显。就是示意他拒绝不受,冠军侯是霍去病的爵位,霍去病封狼居胥才得到这样一个爵位,而且历史上从来没有人敢以冠军侯自居。其实,就算没有这名老者提示,陈应也不会接受这么一个爵位。陈应赶紧翻身下了步撵,趋前两步,躬身向裴寂施下礼去。陈应道:“陈应何德何能,敢当此大礼裴相折杀陈应了说着,陈应也竟然不避麻烦,面对百官一个个躬身还礼。陈应道:“陈应拜见裴相国、拜见萧相国、拜见窦相国拜见蒋国公拜见鲁国公拜见淮安王陈应的做派,李世民与侯君集面面相觑。站在裴寂身后的老官,却露出孺子可教的样子,连连点头。裴寂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冠军县公,这是天子诏命”陈应回身,冲着裴寂拱手:裴相国,冠军县公之号,臣万不敢当裴寂愕然。皇宫之宫,太极殿内,李渊坐在端坐在御榻之上,文武大臣分列在两厢。陈应向李渊三拜九叩之后,中书令萧瑀手上捧着册拜诏书,正在抑扬顿挫地念诵:“门下,公卿之守,明德敬上;台司之置,申纲理常。故汉以宫府,魏设阁部,皆上秉军国,下治百僚,总庶政以繁钜,治六军之宽严灵州兵马都总管、武功县侯陈应,朕之肱骨,国之良实当机立断,厘清贼氛,乃国之干诚,可堪大用滋擢尔右武卫将军,兼知府卫,拜骠骑大将军、领武器监,封冠军县公,赐邑两千户卿钦服予命,益厉乃诚。可。”萧瑀念罢,合上了诏书。李渊面色复杂,望着站立在丹墀之下的陈应。陈应面色坦然,躬身拱手,朗声道:“臣不敢奉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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